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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两规日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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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问你事实怎么样?”赵坚说。
杜赞之说:“要证明一下其实也不难,请将市委所有常委都找来问话,看有几个是被边皂德收买了的,如果仅仅是问我,即使边皂德真的跟我有不正常的关系,甚至他指挥了我,也不能说市委是他的工作班底啊。”
“事实怎么样,我们暂且不要下结论,但对群众这种议论,作为市委书记,你是怎么看的?”赵坚说。
杜赞之说:“群众议论往往是凭他个人的好恶,并非群众议论都是真理。领导跟私营企业主关系好,里面有多种情况,一种是因为私营企业主为社会做出的贡献大,是纳税大户,谁当领导都得支持他们的工作,支持他们就是支持一个地方的经济建设,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们一起多吃几顿饭,一起参加几次活动并不是什么坏事,但有人往往只看现象不看本质,一味下结论说是领导傍大款,这明显不对;另一种情况是,领导整日里跟私营企业主吃吃喝喝,整天跟着私营企业主的屁股转,还整天为人家办私事,从中捞好处,因为私营企业主的钱一般无账可查,没有太多的后顾之忧,所以不少领导就喜欢跟他们打交道,这才算是领导傍大款。”
“说说你自己的情况。”赵坚说。
杜赞之说:“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在汉州,你随便问问,有谁见我跟边皂德有什么吃吃喝喝拉拉扯扯的关系?”
“你有没有问题,依据是事实,而不是你本人承认不承认,认了,对你反而有好处,不认,组织只能说,是你自己错过机会了。”赵坚说。
杜赞之从赵坚的声音里,已经听出了无可奈何,看来,这一次他赢了。当然,他们将边皂德“两规”,边皂德也有真招供的可能,如果边皂德真说了,而杜赞之自己不承认也能成立,那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赵坚将谈话笔录给杜赞之看,然后又让杜赞之签字盖指模。这一切结束之后,赵坚看表,已是12点多了,本来要给妻子打个电话,说他今晚如果太深夜就不回家睡了,但跟杜赞之谈边皂德问题,时间一下就过了,现在打电话显然是太迟了。
杜赞之实在困得利害,歪在床上就睡,但躺下后却又慢慢清醒过来,累是累,心里却总想着什么,一会想到家里人今天晚上将会怎么样,虽然宋双已给他写过纸条,但人毕竟还没有回去,其实只是安慰他;一会又想到下一步是那个人来问他话,问什么,他怎么对付;一会又想到谁会告他的状,告他什么问题。当他迷迷糊糊要睡去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灼热,他睁开眼睛,房里一片银白,墙壁上的两盏灯同时开着。许可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走道上放了张沙发,一个值班人员正躺在沙发里闭目养神,是不是担心他会逃走,故意在走道上挡着,那样真是小看他杜赞之了。杜赞之想关灯,但左看右看,按了几处开关都不对。他只好横着躺到床上,拉过被单蒙着脑袋,但刚蒙上就感到问得慌。他无可奈何地将被单扔到一边,突然,梅初山向他走过来,默默地坐在他的面前,他吓了一跳,梅初山也被“两规”了,但怎么跟他一间房,不怕他们串供吗?
第十一章
梅初山农民出身,高中毕业大队马上让他当团委书记,后来就做了党支部书记。那一年,市里有几个姑娘到他们大队落户,他看中一个剪短头发的,让她在大队部管广播。梅初山将她吃过后就推荐她上大学。这短发姑娘名叫曹捷,是革命家庭培育出来的种子,一个早慧的女人,她小小年纪就知道了权力对一个人的重要,当梅初山向她示爱,她没有多少犹豫就迁就了。事实证明她的选择英明,从那时起她就一直紧紧抓住梅初山手中的权柄,将自己的聪明才智通过梅初山贡献给了社会。当然,梅初山在曹捷那里得到的也不仅仅是女人的温情,还有曹捷的权力后盾。曹捷的父母是革命于部,还有一个表叔在市革委做副主任,梅初山靠曹捷的关系调进市商业局做秘书,秘书之后是副局长局长。曹捷大学毕业进银行工作时,梅初山已做了商业局局长,他们举行婚礼不久,梅初山就荣升副市长。相家说曹捷是旺夫相,他深以为然,对曹捷的话历来视为圣旨。他平时一般不在外面吃饭,也不喜欢到歌舞厅之类的娱乐场所去,除了上班就回家去陪着曹捷。曹捷长得苗条可人,气质非凡,梅初山任副市长后,她很快就成为汉州最年轻的银行副行长。曹捷还为他生了两个争气的女儿,在学校里成绩一直是年级的佼佼者。在外人看来,梅初山是十全十美没有什么抱憾的了。他却叹息说:“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还是自己。”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不如意。在人们的眼中,梅初山不近女色,这在当今官场里,实属难能可贵。他喜欢静,不像一些领导整天前呼后拥。他自己会开车,他偶尔让司机将小车给他用一下,办什么事去哪里谁也不知道。
一个星期六,边皂德在省城一间高级宾馆里看见梅初山的车停在餐厅的门口旁,边皂德即给他打电话,说看见他了,其实只是看见他的车。梅初山真的以为边皂德看见他了,便说:“看见不进来还打什么电话?”
边皂德几乎敲遍了餐厅所有包厢的门才找到梅初山,其时他正在和一个年近30的女人共进晚餐。边皂德有点不好意思,但既然进来了也只好坐下,他跟梅初山毕竟也不是一般的关系,只是在女人方面还没有合作过而已。
“这是人民医院的医生欣然。”梅初山介绍说,“这是边老板。”
欣然马上叫起来:“边老板,久仰大名。”
吃喝间梅初山表现得潇洒自如,让你不敢将他俩的关系往那方面想。但欣然举手投足慢慢就露出破绽来。梅初山吃一口菜被辣得直吐舌头,欣然即幸灾乐祸地说:“叶公好龙,活该,这不是你自己要点的吗?”边皂德看到梅初山听了这话一脸不高兴。
梅初山不再理欣然,故意跟边皂德说话,问边皂德怎么自己一个人在省城冒出来,近来生意如何。欣然马上不高兴了,她说:“要办公等明天回去再说吧。”
边皂德在心里说:怎么找了个如此浅薄的女人?
3 个人一顿吃了1000多块钱,是边皂德结的账,饭后欣然要上街买东西,走到首饰专柜她就不走了,梅初山反复说这里的东西多是假的,又哄又骗又拉她才肯移步离去,尽管如此,边皂德还是为她付了近5000块钱。回到宾馆,借欣然洗澡之机,梅初山到边皂德房间里坐,边皂德问:“什么时候认识的?”
“去年的事了。”梅初山说。
梅初山的苦衷将是永远的谜,他这辈子不可能跟任何人说。不知从哪一天起,曹捷在他进入时突然叫痛。他当时开玩笑说:“处女再造了吧?”曹捷看来是忍无可忍了,急忙将他推开。她说:“半年前就觉得痛了,只是还能忍得住,今晚像是刀子割一样。”梅初山知道自己的特殊,做孩子时同伴都叫他“大头梅”,第一次在村办公室跟她于事时她就痛得咕咕叫,说早知道这么痛,这辈子也不会让男人碰。这么多年来他在曹捷那里都不敢由着性子尽兴过,每次都是草草收场,他是体谅她,慢慢也就习惯了。他想其实人在性这个问题上无非是解决问题,问题得到解决也就算了。可是现在连问题也无法得到解决,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何等痛苦的事情。他让她到妇产科去检查,她去了,但不是说跟丈夫干事时痛,而是让医生帮她看有没有问题。医生反复为她做了检查,都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她说:“真是奇怪,没有问题怎么会痛?”医生说:“没事的,可能是神经功能问题,自己调理一下就行了。”
但事到临头还是痛,还是受不了。梅初山对市医院的医生是没有信心了,他心里想:医院以后打报告要钱,让我考虑考虑再说吧。当时他正是分管财政。后来,他又在百忙中抽空陪她到地区医院省医院,省医院的一个老医生反复问她的情况,最后问她是不是只有在跟丈夫干好事时才感到痛,她才顺水推舟说了个“是”。老医生说,这跟年龄有关,也跟你的体质有关,没能分泌出粘液就得事前准备一些润滑剂,当然,这跟你丈夫的生殖器也有关系。
“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曹捷出来对梅初山说,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遗憾的是,这次省城之行最终没能彻底解决问题,一连串苦恼等待着梅初山。有一天,计生局请他吃饭,他多看了安玲玲几眼,终于看出一段故事来。但安玲玲的年纪跟曹捷差不多,既然跨出了这一步,就有第二步。不久他认识了市师范学校音乐班的一位自费生,那个女孩子比欣然温柔又懂事,从不向他提什么要求,自认识她后,总是招之即来来之愿战,就是第一次也只是流几行清泪而已。遗憾的是,他每次跟她干事后总要出现这样那样不如意的事,不是汽车轮胎被刺漏气,害得他撅着屁股换轮胎,就是自己无缘无故地生病。有一天晚上,他跟她在地区宾馆里完事后开车回汉州,差点撞到一辆大卡车上,唬得他停在路边喘了半天的气。第二天,他急忙让教育局长为她安排到小学去教书,从此不敢再见她。欣然倒没有这样现像,但她胃口太大,素质也差,梅初山已经决意不理她了,只是打发她要一笔不小的费用,现在正好让边皂德帮他摆平这件事。当晚,梅初山跟她摊牌,她要10万块钱做生意,梅初山说没有这么多,最多给5 万。她说她自己跟边皂德说,让边老板赞助,如果边老板不肯,5 万就5 万吧。谁知边皂德人于脆,马上给了她。她得了钱当着边皂德的面吻了梅初山,然后又吻过边皂德,说边皂德是少有的慷慨男子汉,说完挥手告别,保证不再麻烦梅初山。
从省城回来后,边皂德连续给梅初山介绍了几个女孩子,梅初山都不肯接受,梅初山宁可让边皂德陪他到汉南地区洗桑那,他说洗桑那干脆,什么时候要解决问题什么时候去,要高要矮要南要北都方便,又没有任何尾巴。“如果算经济账,你送给欣然的钱足可以让我玩一辈子了。”他开玩笑说。
边皂德可不同意梅初山的观点,他觉得玩妓女永远享受不到男欢女爱那种情调。他认为梅初山是因为怕老婆,也因为没有找到高素质的女孩子。在得知杜赞之对盘小琳不感兴趣后,边皂德准备将盘小琳介绍给他。
一天晚上,梅初山带着边皂德到汉南地区香格里拉大饭店陪一位香港客人吃饭,香港客人年已花甲,但身边带着亭亭玉立的年轻夫人。梅初山频频向那夫人举杯,饭没吃多久已有几分醉意,眼睛直勾勾看那夫人,边皂德担心他进一步失态,提出结束晚餐。
回到房间,梅初山说:“我们去洗桑那吧。”
“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边皂德说,“我已让人将一个小妞送过来,让她给你捶捶背。她很快就到了。”
“我今晚真有点醉了。”梅初山说着就不吱声了。
梅初山眯着眼睛其实没有睡着,心里只等着边皂德给他找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边皂德给梅初山找来的女孩子就是盘小琳。
那天杜赞之没有对她怎么样,她突然发现男人并非个个都那么坏,也突然发现当官的男人并非像某些人说的那样个个都是好色之徒,她想假如有一天某个她喜欢的当官的男人也喜欢她的时候,她也许会像小鸟一样依偎到他身上。
这天晚上,她在家吃了饭刚洗过澡,边皂德呼她,让她马上到香格里拉大饭店来,她问有什么事,他说:“你来了再说吧,一般的事我不会现在叫你出来。”
盘小琳赶到香格里拉大厅,边皂德已等在那里了。
“梅老板喝多了,你进去照顾他。”边皂德小声说。
盘小琳突然歪着脑袋问:“哪个梅老板?”
边皂德反问:“我们这里有几个梅老板?”
盘小琳就知道是梅初山了。盘小琳对梅初山的印象很好,她读初中时就见过他了。她的初中同学董菲跟梅初山的女儿是好朋友,她曾陪董菲到过他家。长大后她还听到一些关于他跟他妻子如何相敬如宾的佳话。她断断续续想着这些事,跟着边皂德进了电梯来到房间门口。
“你自己进去,我就在隔壁房间休息,有什么事再找我。”边皂德说。
门是虚掩的,盘小琳一推就开了。梅初山感觉到有人进来,马上睁开眼睛,见是一个女孩子,忙正了正上身。
“市长喝多了吧!”盘小琳开口就说。
梅初山有点吃惊,边皂德怎么找了个认识他的人来?
“你是汉州人?”他问。
“是。”盘小琳说,“汉州人来看你你不高兴吗?”
梅初山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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