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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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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自责不已:“都是表姐的错,都是表姐的错,若不是表姐我纵着你,怎么会……”说罢,搂着佟湘玉呜咽起来。
而佟湘玉的眼泪自然不停,却给莫二老爷一个带泪的笑容:“这是我的选择,若是真的断了与佟家的情分,那也是我福薄。”
只要是个男人,此刻都不能不说话,何况莫二老爷一向怜香惜玉,他狠下心来,对姚氏道:“玉儿出身大户人家,总不能委屈为妾,等我过了而立之年,就给她平妻的名分,也不算为过。”
“你何不休了我,直接抬她进门?”姚氏万念俱灰,惨笑连连,将这样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子,抬上平妻之位,与她平起平坐,将她这个正室夫人放在了何地?
莫二老爷没想到姚氏居然说出这般话来,恼怒连连:“丽娟,你也休要无理取闹,我这也是为了二房的子嗣作想,你也不想想,这些年来,你可曾为我生下一个儿子来。凭着佟家的地位,让玉儿做个平妻都委屈她了。”
姚氏冷笑:“原来老爷是为了二房的子嗣作想啊!”
“当然,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二房日后断了香火,玉儿一看就是有福的人,定然能为我延续二房的香火。”莫二老爷这时候连佟湘玉能生儿子都看出来了,示意姚氏莫要学那眼皮子浅的,去当那上不了台面的妒妇。
这番话,没将一旁的锦好气得吐血:她上看下看,还真没看出来那佟家妖女是啥有福之人。
不过,她倒是暗暗替姚氏担心,这么一个大帽子下来,姚氏可如何抵挡。
话说,人的潜能是无限的,这一次,姚氏还真的让锦好大大出乎了意料一次。
“原来老爷是担心二房后继无人,那妾身就更不能饮了佟姑娘的茶。既然是为了子嗣,那就好办,若是佟姑娘能生下儿子,我就答应饮这杯茶,若是不能,日后妾身给老爷纳妾,总会有人生下儿子的。”
她说完,神色异常的平静,这些年,她柔顺惯了,但这一次,她决不能再柔顺下去了。
退无可退,她唯有奋起抗争,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锦好。
这佟湘玉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真给她进了门,成了平妻,还不知道怎么压着她们母女。
莫二老爷怎么着也没有想到姚氏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膛目结舌,一时间,被堵得无话可说。
佟湘玉的面色一变再变,不着痕迹的和王氏对视一眼,显然二人都没有想到姚氏会来这么一手。
姚氏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造成的影响,指甲深深的掐在手心,声音反而更淡:“老爷不说话,可是担心妾身日后会委屈了二房的子嗣,老爷放心好了,不管孩子是从谁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不都是要叫妾身一声母亲,妾身又怎么会亏待自己的孩子。”
这话是说,不管是谁生了孩子,她都会抱到自个儿跟前养,记在她的名下。
这不啻于晴天霹雳,一时间,将佟湘玉的脸色劈的一时青来,一时黑,只是委委屈屈,可怜兮兮的看向莫二老爷。
她虽然还没有身孕,可是昨儿个,她用了药,只怕此刻肚子里已经有了肉,若是真被姚氏抢去,那她岂不是给姚氏做了嫁衣。
她怎么会甘心?
莫二老爷脸色顿时也变得难看起来,声音严厉:“丽娟,你什么时候成了这等歹毒之人,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居然打起这等龌踀的主意,实在是……是蛇蝎心肠。”
这些话简直诛心,如一道霹雳击中姚氏的心头,一直假装的坚强一下子被打散了,身子一个摇晃,整个人就向一旁倒去,好在冬雪眼明手快,接住了姚氏的身子,才免了摔倒的危险。
锦好却不管不顾的尖叫起来:“母亲,母亲……”随即扯开嗓子:“来人啊,救命啊!母亲被气晕了……救命……啊……”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的大吼大叫。
心里却道:晕的好,她还正愁找不到搬救兵的借口呢?
瞌睡有人送枕头,母亲晕的太及时了。


 、正文 第21章 金家翰林
因为姚氏的晕倒,莫二老爷当仁不让的被莫老夫人狠狠地训斥了一顿,以至于佟湘玉更不被莫老夫人待见。
此刻,据说这位羞愧之极的佟姑娘正在寻死觅活,一死以谢知己。
要锦好说来,这位佟姑娘这么一天,就已经寻死觅活了无数次,撞墙,上吊,投井,手段成旧,招数泛滥,没有半点创意。
想她前世,好歹还来个自焚,可见必死之决心。
她若不是放心不下姚氏,很想冲出去,提醒这位佟姑娘一句,真想死,一包砒霜,一瓶鹤顶红,立刻咽气,想救都救不回来,还死的黯然销魂。
不过好在,莫老夫人实在看不上佟家姑娘这等手法,据说连王氏都被牵累,骂的狗血喷头。
这结果与前世已经太过的不一样,锦好记得前世,莫老夫人可是被佟湘玉的一张巧嘴哄得天花乱坠,继王氏之后,莫府二当家的,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锦好瞧着脸色苍白如雪,神色憔悴,平躺在黄花梨三连屏雕花木榻上的姚氏,快步出了内室。
唤来云燕,轻轻的低语了几句。
“小姐,干什么舍近求远?咱们府上主子生病,一向是安大夫来就诊,怎么小姐偏要奴婢跑去请金大夫?”云燕有些不解,而且还安排她如此说话,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锦好只是沉着脸:“让你去,你就去,怎么这么多话?”
云燕见小主子脸色不好看,也不敢说什么,自去行事。
莫府现在正是鸡飞狗跳,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怎么的,姚氏昏迷了这么许久,居然没有谁想起来,要给姚氏请个大夫来。
锦好也懒得发火,反正今儿个,她也不希望谁来搅了她的计划。
打发了云燕去请大夫,自己却在春花,冬雪的陪同下,守着姚氏。
那湘,丫头云燕得了锦好的吩咐,径直穿过街道,向金大夫的药房赶去,拉着店里的伙计,杂杂拉拉说了一通,虽然似遮似掩,却也到底漏了半分。
说起这金大夫,乃是姚家大夫人金氏的内弟,妙手回春,在镇上颇具盛名,只是不巧,今儿个这金大夫却出诊了。
云燕跺跺脚,急得快要哭出来,小姐那话说了,今儿个说什么也要请金大夫出诊。
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云燕急得快要掉泪的时候,药房的内室传来男子晴朗的声音:“姑娘莫急,既然家父不再,我随姑娘出诊吧!”
清淡的声音缓缓响起,那声音似乎生来就具有柔和人心的力量,每一个字都不自觉的带出一丝让人心安的力量。
云燕有些愣住了,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好听的声音?
抬头一看,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一抹清亮的影子打起帘子,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那人一身干净的白衣,淡雅素净,在药房略显昏暗的室内,如同一支明亮的光芒投射进来,显得是那样的耀眼夺目。
眉如墨画,颜色清亮,神情淡然,整个人如同是从书上走出来的温润,自是一番风华。
显见云燕灼热的注视,让他不悦,一股淡淡的怒气缓缓在他狭长的眼睛中凝聚而起,他微微皱眉,似乎有些懊悔今日自己不该趟这趟浑水。
因为与姚家姻亲的缘故,一听云燕的话,他就不曾多想的,走了出来。
别人不知道,他却是听姑妈说过,姚家对这小女儿那是多方疼爱,尤其是那位做了官的姚家二老爷,更是对这位幼妹疼爱有加。
莫家一向是安大夫坐诊,今日会来金家药房,又见那小丫头急得快要落泪,只怕是那姚氏有为难之处,他这才答话。
他身为大房的娘家人,今儿个,人家求到门上,是断然不能袖手旁观的。
谁知道这丫头的目光,着实恼人,不过话已出口,自然不能收回。
云燕脸色微红,却也低头多谢,领着金翰林往莫家赶。
春日流彩,倾泻在那琉璃瓦上,熠熠之色如烁,让清冷的春日,添上了几分温暖的色调。
金翰林踏入姚氏的室内,抬眼一瞧,一时间有些怔然。
只见乌木金丝楠圈椅,坐在一个粉面玉琢的女孩,金色的辉泽下,浓密的睫毛都泛着淡淡的金色,弯月阴翳下深如墨夜的双眸此刻却失了焦距,空洞中透着淡淡的迷惘,一抹萧索的笑意危悬于唇角。
在她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那苦涩的笑容却忽然失了踪迹,先是一怔,随即又扬起淡淡的笑。
虽然是笑,却未曾达到眼底。
这么一个清淡,默然的笑容,却让他的心一下子疼了起来。
这女孩不过六,七岁的光景,怎么会有如此苍白的笑容,如同看遍人生悲苦,尝尽人间心酸。
这一刻,金翰林的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抽痛了起来。
他摇头,挥去莫名的情绪,看着眼前那张柔弱的小脸,透着几分青白,咬着唇,显得很紧张,两只白皙粉嫩的小手,抓着自己的衣摆,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心下哑然失笑,不过是小娃娃罢了,他胡思乱想什么?
姚氏身边的冬雪见到金翰林的风采,亦是怔了一下,心里虽然诧异不是往日的安大夫,却还是快步迎了出来:“金公子,您请进,我家夫人已经昏迷这么久,还没有醒来,您快来看看。”
她是知道,金家的少爷,妙手回春,医术了得,寻常根本不会出诊。
金翰林目不斜视的随着冬雪进去,眼光的余角却扫了一下锦好的位置:好奇怪的女孩!
倒是云燕,心下有些狐疑的看着自己的主子,怎么小姐似乎又变回原先那个胆小懦弱的模样了。
眨了眨眼睛,再次看去,却又是那副淡然平静的模样,刚刚定是因为阳光明亮,刺的自己眼睛发花了。
云燕轻轻的甩了甩头,随即上前,给锦好手旁的粉彩莲花茶盏满上热水:“小姐,您莫要太担心了,夫人吉人自有天相,没事的。”
锦好点头,并不答话,思绪却都在刚刚那清淡温润的少年大夫身上:怎么会是他?金家翰林——日后的状元郎!


 、正文 第22章 大舅母来了
状元郎啊!
这可是有力的靠山,祖母一向不是瞧不上姚家的门槛吗?
若是自己与这个未来状元郎亲厚,日后金翰林何尝不是自己和母亲的护身符?
锦好心里打定主意,亦站起身子,步入内室,瞧着仔细为母亲诊脉的金翰林正站起身子,想来是诊好脉了。
轻声细语,一副担忧的模样:“金表哥,我母亲怎样?”

脆生生的一身表哥,叫的金翰林那颗聪明的脑子一时间有些发懵,随即恍然,以自己姚家大夫人内侄的身份,也当得起锦好这一声表哥。
他,一双沉静如湖的眼睛朝着锦好大大方方的浅笑,清清淡淡地道:“莫表妹切勿着急,姨母只是急怒攻心,郁结丹田,没有大碍,我等一下开几副药,稍稍调理即可。”
清风将他白色的外袍吹得细微作响,他笔直的身子,如同竹松一般,风雅中透着极致的硬朗。
“那就多谢金表哥了。”锦好淡淡强自一笑,咬了咬唇,心中却苦涩不已,她改变了命运的轨迹,却还是无法打开母亲的心结,依旧爱的苦涩,为了她那滥情的父亲,伤心伤肺。
爱,什么狗屁东西?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衣穿?
分文不值罢了!
前世她谨守闺训,从未说过一句粗话,这一刻,她毫不犹豫的说了粗话。
虽然只是在心里暗暗说的,却让她觉得特别的爽。
不知怎么的,金翰林再次觉得自己从眼前女孩的笑容中看出了几分悲凉,略带讽刺意味。
再仔细一看,那悲凉讽刺的笑容却又不见,依旧是清浅淡淡的笑,面前不过是一个明媚女孩,略带苦涩的笑容。
金翰林不由得暗笑自己疑神疑鬼,或许是这些日子他读书读的太累了,才会眼花。
眼前的女孩,他又不是不知道,听姑母说过,胆小懦弱,性格内向,温柔细致,但到底年幼,只怕是为了母亲的身子,境况而担忧,才神色异常。
“莫表妹,那表哥就告辞了。”虽然金翰林与姚家有些干系,但到底是女子的内院,自然也要避嫌,不可多留。
锦好浅浅的点头,示意冬雪将诊金支付,金翰林自然不收,轻笑推却:“既然表妹认了我这个表哥,怎么还能收银子?”
锦好也不强求,反而暗暗窃喜,亲自送了金翰林出门,待到快要出院门时,才做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咬了咬唇,轻轻地伸手拉了一下金翰林的衣襟:“金表哥,你能……不……能让大舅母来一趟?”
金翰林一怔,随即了悟,含笑点头:“姑母前些日子说,二伯父留下些手札,我想要借来观摩,今日正好药房不忙,也该走一趟了。”
锦好笑了,她看着金翰林,低语:“金表哥请谅解我的心急乱投医,我只有娘了,娘也只有我了,事到如今,也只有大舅母能帮娘了。”
娘家就是出嫁女子的脊梁骨,女人在夫家受了委屈,也只能找娘家出头,只是外祖父喜爱山水,老夫妻二人一年前就随着二舅一家去任上,至今未回。
能为姚氏出头的,也只有姚家大房了。
金翰林愣了,他本来是不想沾染宅门是非,只是含蓄的将意思表述出来,哪里想到锦好居然这么明明白白的说出来,还直截了当的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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