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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厚爱墨少宠妻成瘾-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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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一下,伸手就掏手机,“不行,我先把机票退了,你休息一下。”
“温然,不用。”
见她蹙着眉,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就要拨打电话,覃牧心里没来由的一暖,大手在她拨出号码之前伸了过去,扣住她拨号的那只手腕。俊挺的眉却在右臂使力时微不可察地一蹙。
温然诧异地看着他,平静地说:“去d国晚一天没什么关系。”
“你不是想见修尘吗,不用改航班,我一会儿在车上可以睡,上了飞机,也可以继续睡。”
覃牧脸上浮起淡淡地笑,眼神,却是不容拒绝的认真。
温然看了眼驾驶室里的司机,想着他这一路不用开车,一会儿上了飞机,也确实可以睡,终于点点头,弯腰坐进车里。
覃牧替她关了车门,也绕过车身,从另一边坐进副驾座。
去机场的一路,覃牧都在闭目养神,司机专注地开着车,温然也不说话,微侧着身看着车窗外,思绪却已飘过了太平洋……
**
沈玉婷是临时回家的,昨晚,她把一份病历带回家,今天忘了带去医院。到了医院,才想起来,便又开车回家。
掏出钥匙开了门,脚还没踏进屋子,就听见卧室里传来江流讲电话的声音,沈玉婷脚步一顿。
那声音飘进耳里,她脸色刹那苍白。
“程佳,上次我就告诉了你墨修尘和温然在a市,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机会,现在墨修尘去了d国,就温然一个人在g市,你想怎样对付她是你自己的事,别再来纠缠我,我是不会再答应你任何事的。”
“你要是敢对玉婷胡说八道,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江流终于听见身后的声音,一回头,看见惨白着脸站在他身后房间门口的沈玉婷,脸色顿变:“玉婷,你怎么回来了。”
话落,他连忙挂断了和程佳的通话,快步走到沈玉婷面前,伸手想去握她的手,却被她冷声喝斥一声:
“别碰我!”
她的声音带着透骨的凉,如冰冷的刀子刺进他心口,他俊颜陡然白了,看着沈玉婷那冷厉愤怒的眼神,他大脑一阵嗡嗡作响,知道她一定是听见了他刚才说的那些,连忙解释:“玉婷,不是你听到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沈玉婷狠狠地抿唇,一字一句,冷冷地说:“江流,是我错信了你,我们之间结束了。”
说完,她一把扯掉他送给她的铂金项链,愤恨的掷向他,大步过去,拿了资料就走。
江流被她的话怔住了,他高大的身躯僵滞地站在原地,那项链打到他脸上又落下,他感觉不到脸上痛,只在沈玉婷冲出房间时,想也不想,一把从身后抱住她。
“玉婷,你不能走,真的不是你听见的那样。”
“放开我!”
沈玉婷恼怒地低吼,不知是气的,还是伤心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在她决心信任他,努力爱上他的时候,他居然帮着程佳对付她的表妹,和她曾经深爱的男人。
她不顾一切的挣扎,江流抱得死紧,语无伦次地解释:“玉婷,我没有帮程佳害温然和墨修尘……咝……”
他话没说完,沈玉婷已经对着他的手背狠狠地咬了下去。
他闷哼一声,禁锢着她的大手却不肯放手,沈玉婷咬得又狠又重,直到她嘴里有了腥甜的血味,他还不肯放手,她反而无力地松开了。
“江流,你放开我。”
她哭着喊,语气不如刚才那般尖锐冷厉,可这样带着一丝疲惫和痛苦的声音,更让江流心口剧痛。
“玉婷,我不能放开,我爱你。”
江流掰转她身子过去,低头,就去吻她的唇。
沈玉婷挣扎,又用脚狠狠地跺他一脚,她穿着高跟鞋,如此的用力一脚,江流顿时痛得皱起了眉,再一次发出低呼。
她终于挣开了他,拿着病历跑出了公寓。
**
同样是去d国,这一次,温然的心情,和上一次全然不同。
上了飞机,覃牧和她说了几句话,她就催促他先睡觉,他似乎是真的很疲惫,脸色也有些微的苍白,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温然一个人望着机舱外的云层,心里想着墨修尘,想着他们之前相处的点点滴滴,所有的过往,都美好而珍贵。
想得累了,见周围的人都在睡觉,她也闭上眼睛睡去。
因为心里有事,睡得不踏实,她做了个梦,醒来后,喝了口水,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直到飞机上的广播响起,她才再一次醒来。
转头,见旁边位置的覃牧还在睡,她眉心蹙了蹙,盯着他微微发红的俊脸,她凝视他片刻,轻轻伸出手去,当手背触及他额头,那滚烫的温度顿时惹得她变了脸色。
她又去抓他的手,他掌心也是滚烫的,她心里一紧,连忙小声地唤他:“覃牧,你醒醒,你发烧了。”
头等舱里的乘客全都睡了,安静的机舱里,温然的声音虽小,却十分清晰,覃牧在她的轻唤和摇晃下,艰难地睁开了眼。
平日狭长清明的眸子,此刻染了一丝困意和迷离,头痛的感觉让他轻轻皱起眉,“温然?”
第664 听见他的声音
“你发烧了,你是不是上飞机前就不舒服,怎么不早说呢。”温然一脸的焦急。
覃牧嘴角扯起一抹安抚的笑,轻声说:“别担心,我没事。”
他说着,抬起左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是很烫,难怪,他觉得头有些痛,还晕晕的。
“可能是手臂的伤口引起的。”
覃牧的声音淡淡地,似乎说的不是自己一样,然而,他的话却让温然脸色大变,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他:“什么伤口,你手臂受伤了,我看看。”
她只知道,他们进机场的时候,人很多不说,还有几个人追跑的,眼前那群人要把温然撞到,覃牧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下,她避开了那几个人的冲撞,身子却是撞进了他怀里。
当时他用的就是右手,她没听他喊疼,可似乎,他眉头皱了一下。
她噙着关切的眸子盯着他右臂,秀眉紧拧,抿了抿唇,伸手就去捊他袖子。
覃牧想阻止,她却先斥了一声:“别动。”
他真的不敢再动。
温然的动作很轻,很小心翼翼地捊起他的袖子,把他衬衣袖捊到臂弯处时,便看见了白色的纱布,她眉心拧得紧了一分,抬头看了眼覃牧,更加放慢了速度。
终于,缠在他手臂上的纱布全部露了出来,开始看见的纱布边缘是白色,可全部露出来之后,那纱布中间,已被血染成了暗红色,那血迹显然已经干了。
因为纱布缠得厚,没有染透他的衣袖。
“你怎么受伤的?”
温然抬眸,看着覃牧,后者眸光微变了变,云淡风轻地说:“一点小伤,不碍事。”
飞机降落,乘客已经纷纷离舱,温然抿抿唇,一言不发地,把覃牧衣袖放下。
上了出租车,温然直接报出医院的名字,覃牧一怔,“温然,我先送你去酒店,我再去医院找修尘。”
“先去医院,我一会儿自己回酒店。”
温然面色清冷,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不悦,他受了伤,居然也不说一声,要是她知道他不只是一夜没睡,还受了伤,说什么也要改了航班,让他先休息的。
“你不怕修尘看见你吗?”
覃牧皱眉,担忧的问。
“我不下车。”
温然冷硬的答了一句,又让司机快点开车。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在医院门口停下,温然拉开车门下去,覃牧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什么。
她之前在这医院住过十几天,对这里了解,怕被人看见认出来,特意戴上了口罩,熟门熟路的拉着覃牧到门诊。
医生替覃牧处理伤口的过程里,温然坐在旁边有些心不在焉,覃牧不时的看她一眼,他知道,她是在想修尘。
走出门诊室,覃牧犹豫了下,对温然说:“我现在上楼去看修尘,你和我保持通话状态,就能听见修尘的声音了。”
温然眸子亮了亮,但想到什么,立即又恢复了清澈沉静:“明天吧,你先回酒店睡一觉。”
他在飞机上虽然一直在睡,他不知什么时候就开始发烧的,就算睡,也睡不好。
覃牧微微一笑,“不用,我现在就上去看修尘。”
温然面上有些犹豫,但终是抵不过对那人的思念,她轻轻点头,感激地说:“我去街对面的餐厅等你。”
他们下了飞机,就直接来医院,都还没吃饭。一会儿,顺便吃了东西再回酒店。
覃牧点头,又叮嘱了一句“你小心些。”便转身,朝电梯方向走去。
温然看着他背影消失在转角处,她才转身朝医院大门口走,刚走出医院,手机铃声就响起,是覃牧打过来的。
她按下接听键,轻轻地‘喂’了一声,覃牧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电梯来了,你别挂电话。”
“好!”
温然走进街对面的餐厅时,耳朵里,传来墨修尘的声音:“阿牧!”
她脚步顿了一下,心跳因为那个熟悉而低沉的嗓音猛地一跳,下一秒,她眉心又紧紧地皱了起来。
墨修尘和覃牧说话的声音,不同于昨晚和她通电话时的那么温润,那么精神。现在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疲惫和被病痛折磨的虚弱。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心骤然紧缩,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揪住了,疼得眼里噙了泪。
她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透过透明玻璃望向对面的医院大楼,耳朵里,覃牧和墨修尘的对话陆续传来:“修尘,这才几天,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他不是故意想让温然担心,而是情不自禁地问出了这样的话,不过是一个星期,墨修尘真的瘦了一圈,原本就深邃立体的五官线条越发的深刻分明了。
病痛的折磨让他没了素日的清贵俊雅,有的,只是疲惫和些许病态。
这个样子的墨修尘,别说温然看见,就是此刻覃牧一个大男人看着,也难受得眼睛有些发涩。
墨修尘半靠在床上,嘴角噙着一抹浅浅地弧度,声音倒还温和:“这才是刚开始,还能坚持。”
“顾叔叔他们,还没有研究出治疗的药物吗?”
覃牧拧着眉,关切地问。
墨修尘摇头,“每一个方案,都在动物试验期就宣告失败,你的手臂受伤了?”
他眼尖,突然看见了覃牧的右臂,话题立即转到了他身上。
覃牧一怔,淡淡勾唇:“昨晚受的伤,我按你说的地址找去,真的发现了廖东兴的家产所藏之处,是我低估了他的谨慎,才会被他的人发现,不过,受这点伤也是值得的,我已经安排了人接手。”
墨修尘眼里闪过一丝亮色,感动地说:“辛苦你了,阿牧。”
要不是有他们这些朋友帮忙,他现在一个生病的人,是不可能独自完成那些事情的。
覃牧摇头,“要不是你查出廖东兴把那些物品藏到那里,我也不可能找到,我们是现在就找廖东兴谈判,还是等d国这边,抓到秦森的把柄再行动。”
“过了今夜吧,廖东兴那里时间上不能拖太长。如果今晚这边失败,明天,就直接跟廖东兴谈判。”
第665 不要给她打电话
温然眉心越蹙越紧,今夜?
墨修尘说的今夜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在这边住院,也一直在查那些事,念及此,她心尖又一阵发紧。
“修尘,只要找到傅经义,你的病,就不用担心了。”
覃牧眸光停落在他削瘦的脸庞上,这样的墨修尘,看在他眼里陌生得像是不认识的人,他知道,他这些天头痛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想来,他头痛的时候,肯定很难受。
他刚想到这里,就见墨修尘忽然面露痛苦之色,眉头紧蹙,大手死死地按在额头上,脸色,也迅速地变得苍白。
覃牧眸色一紧,下意识地喊:“修尘,又痛了吗?”
墨修尘对他点了点头,按在额头的手力度不减,一分钟后,他脸色已经变得惨白,覃牧一脸担忧:“修尘,我去喊医生。”
“不用,喊医生也没用,过一会儿就好了。”
墨修尘的声音因为头上的疼痛而变得微微暗哑,隐忍,他额头上,已经沁了一层冷汗。
医院对面的餐厅里,温然双手紧抓着水杯,唇瓣紧紧地咬着,睫毛上的泪花晶莹剔透,似乎随时都会落下来。
她听着电话那头的人隐忍痛苦的声音,看不见他痛苦的样子,可是,眼前,却能浮现出他正在承受病痛的情形,一颗心,像是被人用刀子切成一片片地,再踩到脚下,支璃破碎。
泪水,终究还是滚出眼眶,顺着脸颊往下滑。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自己不哭出声来,控制着自己不冲到对面的医院,不出现在墨修尘面前。
“修尘,要不,我给温然打个电话,让她跟你说说话。”
覃牧不忍地看着墨修尘惨白而沁着冷汗的俊脸,然而,他的话一出口,前一秒还痛得无力开口的墨修尘,忽然抬眸,眼神锐利地看向他:“不要给然然打电话,不要让她知道。”
他自私的,不想让她看见他这副样子。
他希望让温然看见的,永远是他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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