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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丈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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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那样可怜兮兮地瞧着她?现在的病人是他又不是她!
「你……总之先放手,快起来。」
他这才缓慢地接收了她传达的讯息,点着头站起来,可是他只是站在那里,双眼还是定定的看着她,一副脑袋已经被烧坏的模样。
「生病为什么不去医院?」她质问。
「医生说睡一觉就会好……」
大骗子,她翻了个白眼,看在他难得生病,决定不和他计较。
就算脑子真的有些不太灵光,那也和发烧没多大关系,反正关焦宇早就明白,但凡是跟她沾上边的事情,他的思维能力总会退化成大猩猩。
那个蒙古大夫夸大其词,竟然要求他住院观察!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明白,他只是被冷风吹了一下而已,睡一觉就没事了。
留院观察,那和蹲监狱有什么区别?那他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去看她啊?
忍耐着不去看她,和被关起来不能去看她是两回事,一想到自己连这点自由都要被剥夺,他二话没说转头离开了医院。
满脑子只想着睡饱了就可以去看卓安亚了,就那样半睡半醒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想到,现在她竟然真的出现了!这让关焦宇仍感到不敢置信。
「先去床上躺好。」卓安亚命令道。
只见关焦宇摸着床边爬上了床,躺得直挺挺,还主动把被子盖到脖子,动也不动。
卓安亚双手环胸,目睹这只在儿童的电视剧里看到过的场景,她不得不佩服病魔的威力,「怎么突然变这么乖?如果你一直这么乖,还真是想让你一直生病……」
看他还能很有精神的跑来跑去,她才能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关焦宇可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露着的脑袋只发出了一声:「嗯。」
只不过体温高了一点而已,就能再看到卓安亚气势凌人的对他发号施令,只有他自己清楚这有多划算。
还真的转性了……卓安亚对这样的关焦宇可是一点都不习惯,别扭地在他房里看来看去,看到了在他床头柜上放着的药袋,想也知道他自己是不可能准备这些的,应该是陈以萱带来的。
「算了,不跟你一起发疯,我去弄点吃的。」她错开视线避开那药。
「我也要。」
「就是给你的啦!」
她气呼呼地到了厨房,脑中想的都是陈以萱的话。
陈以萱说关焦宇需要她,远比她想象的更需要她,那到底是什么意思?讽刺她吗?她爱他爱得太累,已经不允许自己再因为自我的妄想而受伤,怎样都不允许自己把这话往好的方向解释。
一个生了病的人当然需要别人的照顾,她所说的「需要」就是指这个吧,反正她对这个家最熟悉了,如果由她来照顾当然更方便,说到底,只是把她看成是一个免费的佣人而已!
拿出锅子、洗着米,卓安亚越想越气。
可是关焦宇没了她真的就过不了日子吗?依她看也未必,这个房子不是干净整洁得很,从来没见关焦宇打扫过屋子,没想到他还挺有一套的,起先还以为自己会看到乱成一团的猪窝呢!
明明没有了她,他也能过得好好的,说什么「需要」,充其量就是生病时找个人照顾而已,不接受她的感情,又在身体脆弱时在她面前显得那么可怜,分明是利用她,吃定了她。
「真是可恶!」一刀把洋葱切成两瓣,就连这个厨房的操作台也和她走时一样,干净得闪闪发亮,越看越生气。
打开冰箱取出要用的东西,再大力甩上,卓安亚继续想着还有什么骂他的理由,突然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走道冰箱前,重新打开。
冰箱没有什么特别的,还是她离开时的那台冰箱,里面的东西也没什么特别的,里面没放着什么
值得让人震惊的东西。
但是只有她才看得出来,冰箱里这些平常的食物有多么的怪异!
冰箱里食物的数量、种类、摆放位置,根本就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这分明就是出自她的手放进去的那些东西啊!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她拿出一盒虾子看了看日期,这盒虾早就过期了,而购买日期就是她离开的前两天。
此刻锅里的粥飘出阵阵米香,卓安亚无心理会,只是微张着嘴,再次把目光放眼到整个房子。
仔细地看就很容易发现,沙发上垂下的一条领带、桌上的那迭报纸,甚至遥控器的摆放位置,这一切都和她对这房子最后一眼的印象一模一样!
当时以为短时间不会再回到这里,她刻意将每个角落的画面都印在脑中,所以不会有错的。
与其说这个家没有了她也不会有差,还不如说这个家是被施了魔法,一切都被定格在她离开的那刻。
怎么会这样?那这段时间关焦宇都是怎么生活的呢?
她端着热腾腾的粥,关焦宇已经背靠着床头,坐在那里等着,他肯定一早就闻到了粥的香味,她刚进房间时,他就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一个非洲雄狮转眼变成了泰迪熊,真是千载难逢的奇迹,但是卓安亚一点也笑不出来,她来到他的床边,手捧着那碗粥,并没有给他喝的意思。
「我问你,你到底明不明白房子是用来作什么的?房子就是用来住人的,不是用来保存的。她吸了口气,「而且有些东西是无法保存下来的,比如食物,就算你不去碰它,它也会过期,本本质上已经发生的改变,不是欺骗了眼睛就能代表没有发生的。」
「妳发现了?」他一下子就了解她说的是什么。
「我真是不敢相信你会做这种无意义的事,这不像你……」
「我没有特别要做什么,只是自然而然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关焦宇并不否认。
他不动这个家里的任何一样摆设,每天拼命的工作,能不回来就不回来,吃饭也在外面随便地填饱肚子,就怕自己的一个不注意,弄脏或弄坏了家里的什么东西。
医生说这是他突然生病的直接原因,但他并非刻意这么做,也不是刻意要远离这个家,更不是刻意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一切的行为只是出于一种非常简单的想法而已,让他根本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自然。
现在,他更是不觉得这样做又什么问题。
他大咧咧地扯了一下嘴角,笑道:「因为妳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啊。」
他的初衷很简单,只是想着,当她推开家门时,屋里不会乱到她发飙,要知道,他家的ㄚ头发起火来是很让人头疼的,要他想那些复杂的计划,就如她所说,他绝对没那个神经去想那些,他只是单纯地让家维持着像她在家的样子而已,好让她回来时就像从未走过一样。
就像现在一样……
卓安亚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只为他好似平常的一句话,他还想维持着这平常的假象到什么时候?他们之间都已经变成这样了。
「我不会再住在这里了,为什么你还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亦为我也可以和你一样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闹闹别扭就再跑回来,傻呼呼的消耗掉自己全部的自尊吗?」
「我没有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有!」她阻断他,「你在意别人的言语、在意他人的眼光,你可以不接受我的心意,可是你没有权利让我继续跟你玩这种家家酒的游戏,你觉得对我抱歉,想要让我高兴,这些我都能感觉出来,但那只是出于亲情而已,从十岁之后就再也没人可以给我什么亲情,我需要的不是那些!」
每次跟他进行这种话题,她都气得浑身发抖。
她笃定他听不懂,而自己不说出来又难受得想哭,住后只能是她像只发疯的小兽,而他是个傻呆呆的看客。
「亲情吗?」他低声重复她的话,「妳倒是很肯定。」
「当然肯定,你以为我认是了你多少年?」
看到他被说得无言,她露出一丝胜利的笑,只是笑得有些难看,「你那木头脑袋,一旦根深蒂固地认定了什么就不会改变,你一直这样看我,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不会变,我很感谢你能把我当作真正的亲人,但我不想再被你的亲情束缚,我不会再回来这里的……」
她说得斩钉截铁,他心下一急,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将感情一股脑的倾注然后又马上逃开,难道他就真是一台听不懂人话的机器吗?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尚未组织好的言语在脑中打成了结,但他怕她又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好身体先行动,让她哪都去不了。
「做什么?」她哪里躲得开他敏捷的动作,一抓一挣之间,卓安亚忘了手里还有一碗热粥,碗里的粥洒出来,全都倒在了关焦宇的睡衣上。
她忍住惊叫,他却还是没知觉一样只是紧抓着她的手腕。
「你不会觉得烫吗?」她眼看着一些粥从他的领口进入,那一定痛死人了,「放开我,不然真的不管你了!」
那可不行,关焦宇松开手,卓安亚把碗一放就来扒他的衣服,他老实得像个还没断奶的孩子,没一会儿睡衣救被她扔到了一边。
他真是皮粗肉厚,皮肤上连个小红点都没留下,看来这次又是她瞎操心了。
卓安亚叹了口气,他古铜色的肌肤只是因为发烧而微微有些发红,那些粥对他造不成威胁。
「你发了烧都比牛健壮一百倍!」她哼了一声,谁知身前那庞大的身躯,为了证明他没有牛健壮一样,猛地向她倒了过来,毫无预警地,卓安亚就那样被一堵厚墙压在了床上。
她发出一声闷叫,只因他真的力量全无保留,如果不是床比较软,她的背肯定要淤青了,刚要骂他,她马上被他皆下来的举动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竟然在用那满是胡渣的脸蹭她的脖子,那细密的胡渣像一些看不见的小虫,弄得她又痛又痒,这种感觉让她心中浮起点点战栗。
「喂!」她狠捶他的背,真的有些慌了。
他赤裸的上身完全覆在她身上,那燥热的体温正随着他不安份地蠕动传到她的身上,她完全无法理解他的一连串的行动,直到他用那喷着热气的舌勾舔她的颈,引得她一阵战栗,她才晓得他是要做什么,但是她却楞住了。
半晌,卓安亚大吼着:「关焦宇,你疯了!你……发什么神经,别闹了!」她有些语无伦次,他的身躯压得她呼吸困难,而他的大手也在这时覆上了她的胸前,他竟然在揉搓她的乳肉,那见薄薄的衬衫马上救被他的大手弄皱,而他则不失良机地向下,直接将手伸进了她的衣里。
她吸了口气,身体却因他大胆的抚摸而战栗起来,「别闹了……要是发情的话去找别人……」
他伸进她衣里的手粗野地扯掉她的内衣,那弹起的乳肉全部落到了他宽厚的大掌中。
「啊!」她反射性地仰起头,他的齿顺着她的颈子一路滑到她的胸前,庞大的身躯弓起来,一颗一颗地咬开了她衬衫的扣子。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而全然没有理由,等她想到要反抗时,她的扣子已经全被他解开,她低头,看到的就是自己的衬衫向两边大敞,她一边的乳肉在他的掌中随他任意地摆弄,而另一边的乳肉则在空气中空虚地颤抖。
「不……」他张口含住她另一边的乳肉,她失声叫出。
当她的柔软落入他呵着热气的口中,他的舌齿带来的快感立刻让她的乳肉变得酥麻坚挺,那紧实的疼动让她吐出好大一口空虚的气,她用最大的力量推他的双肩,「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
他一只大掌过来,轻易地便将她的两只手并拢到一起,压在了她头顶的上方。
这时她才看到他的脸,他的神情是一种让她本能恐惧的专注。
「安亚,妳总是欺负我嘴笨,却忘了我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关焦宇压着她的双手。另只手捧着她的小脸,「上次妳把我扣在床柱上,这次该我了。」
「什么?你……啊……」
他带着一股怒气,一只手将她的双臂压制,另一只手压上她的大腿,以粗糙的掌心摩擦她的大腿内侧,在她的裙底肆意乱为,在她乱动挣扎时,他的手掌覆盖在她的底裤上,隔着那薄薄的底裤按上了她腿间秘密的花园。
「不!」
他再次以舌堵上她乱叫的小嘴,只允许她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他真的生气了,再不教训一下这ㄚ头,他一定会死于心脏爆炸,也许她说的对,她对他了如指掌,他确实是个死脑筋的人,一旦认定了什么就不会改变,但她怎么能那样武断的认为,他对她只有义务、只有同情、只有她不稀罕的亲情?
难道没有一种可能,他这个僵硬的、顽固的死脑筋里,从很久以前起对她就并非什么亲情吗?难道就没有一种可能,从他认定她的那天起,他就没把她当作是一个亲人来爱吗?
她伶牙俐齿,他说不过她,也说不出口,他是一个成年的男人了,又是她生命中最亲密的男人,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早就形成了一些固有的默契。
有些事,总是要给他一些时间,借他一些胆量,尤其是面对她,况且她年少无畏,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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