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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丈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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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觉得我有话要说?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会跟你说?」她接着反问他,「你这个时间突然跑回家,就是要问我这个?你的工作呢?」
「请假了。」他转回正题,「那些不重要。倒是妳,这几天一直都怪怪的,是我做了什么让妳生气的事吗?如果是的话,妳不说我怎么知道?还是妳在烦恼别的事情?跟我说,我可以帮妳。」
「怪?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又没有真的每天去夜店玩,你才奇怪呢。」卓安亚故意忽视掉他话中的关怀,她怕自己多想。
「就是这样才奇怪,妳最近太反常了。」关焦宇未经思考,倒是说得斩钉截铁。
她若真的为跟他赌气而每天晚上出去,或者干脆不理他,那他倒是放心,怪就怪在她那天生气后,回到家却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她不再在他面前展现自己真实的情绪,还想让他把这当成一种正常的现象?他要是真的那么愚钝,怎么可能做刑警?
「有什么事说出来就好了,妳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事吗?」他一顿,忽然想到有件事她确实是不能对他说的,因为每次她稍微提起,就会被他严厉地打断,然后就没下文。
关焦宇深吸一口气,稳了稳自己有些过于激动的心跳,「好吧,我知道妳心里有事,如果是哪个男人……我是说,如果有个人让妳吃了亏,我不会去立刻杀了他的,也不骂妳,如果妳要告诉我,这样……起码我心里……」
「心里会舒服一些?」卓安亚看他说得那么不习惯,有些好笑地顺着他的意思,「你是说我被哪个负心的男人占了便宜,又不敢对你讲,所以闷在心里才变得怪怪的?你怕我想不开,所以决定不骂我,而想要好好的安慰我吗?
话都被她说了,而且总结的很好,关焦宇只有笨笨的点了点头,他乱发间的眼小心扫过她的脸,这样说应该没错吧?他表现得很完美吧?他一点也不武断了,所以她不会又突然生气吧?
但卓安亚的回答还是让他的心脏大大的承受了一次重击。
「是,你说得完全正确,就是那么回事。」一个男人,让她吃了好大的亏,但他此时站在一位「慈父」的立场上,要怎么去找那个男人算账呢?真是好笑。
「什么?妳是说真的?」关焦宇这次惊讶的吼声把自己都震到了,可是卓安亚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直直看着他,「课是妳明明说过妳没交过男朋友!」他脱口而出,见卓安亚看了他一眼,又忙把那话收了回去,假意咳嗽。
对了,那晚的事她都不记得了,所以那时说过的话也一定忘记了。
这么短的时间她的身边出现的男人,会是谁呢?他竟然没有察觉……
「你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卓安亚意外的冷静,太过冰冷的话语打进他炽热的脑中,起到不小的降温作用。
欲出口的「当然」二字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当双眼相接时,他才意识到原来卓安亚一直都在看着他,她的眼神从未错开,而那双眼中浅浅的、咸涩的某种东西,他似曾相识,「是谁」这理所当然的问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在这个两人都无比熟悉的小小客厅内,空气结成了透明的一块一块,放福能够听到这些块状物又碎成更小的微粒的声音,然后落下来,像雨点一样砸在木制地板上,这样的凝结感,就算与最难搞的犯人对峙时,关焦宇也从未体会过。
自己的心怦怦跳的,好像也要跳出来砸在地板上化成无数个碎片了。
卓安亚的嘴动了动,似乎在掂量与玩味着嘴边一个熟悉的名字,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响起了一阵阵的音乐,那是卓安亚最近爱上的一首流行歌曲的副歌部分,两人间凝结的窒息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感节奏打散了。
关焦宇像被人打醒一般,脑袋漫无目的地看了看,才反应过来响起的是他手机的铃声,是卓安亚帮他设定好的铃声。
他挠了挠头掏出那还在持续发出声响的电话,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地盯着屏幕,直到卓安亚以眼神示意他「还不快接电话」,他才用使劲地按下了接听键。
这个电话也许来的时机是正好吧,如果不是刚好在这个时候响起,她一定再也把持不住自己,将心底的话不加修饰的倾倒在他的眼前,那样的话,她不敢保证自己日后不会后悔。
已经很多年了,她都能将自己的感情掩藏的很好,但是最近,每每看到他为了她而烦恼的样子,看到他不得要领的试图对她表示关心,她明白那些话她不会再保留很久,也许,因为在自己身边的人一直是他,才让她这颗正值青春的心提前衰老了,因为恋着一个不可能的人而感到了疲倦。
一个不可能的人……近乎残酷的话却自然而然地出现在她的脑海,这个词已经在她脑中已经多久了?卓安亚摇着头苦笑着。
一旁的关焦宇起初还维持着应有的礼貌,小声地和对方讲着什么,不过还不到一分钟,他的音量已经超出一般人承受的范围,可是说话倒是变得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听筒那边的人也毫不示弱,带有命令口吻的话语从听筒内直接传出来。
卓安亚只是双臂环胸站在那里,可是她的耳朵仍接收了两人电话的内容。打来电话的人是关焦宇的上司,他说帮关焦宇安排了一场相亲,就在今天晚上,而且必须到场。
上司到最后转为不悦的命令,「是你小子说有合适的对象就去相亲的,这女孩可是我老婆的亲戚,万中选一的好孩子,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总之,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
然后,电话就被对方挂断了,关焦宇到嘴边的话卡在那里,还是无奈地把手机收好,然后,两人的目光又很自然的对在一起。
他抓抓乱糟糟的头发,生硬的咧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解释道:「原来他早上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啊,本来只是为了应付他们而随意说说的,没想到还真被当了真……」
他说的是实话,可是不知道怎么显得那么气弱,他确实是对同事说过,有合适的对象出现,自己自然就会交往看看,可是那只是为了堵住他们胡说八道的嘴啊!
他们总是用卓安亚来开他玩笑,这让他最不能接受,虽然知道那只是一个玩笑,但他就是不能以平常心面对。
卓安亚耸了耸肩,「好吧,看来我们的谈话无法继续了。」
「为什么?」
「你不是要去相亲?看来你虽然长得像鬼,可是还是很有人缘的,如果没有人帮忙,你恐怕这辈子也讨不到老婆吧,你真该谢天谢地、谢你那些猪朋狗友。」卓安亚说的挺轻松。
她呼了口气,转而对他展开一个笑,「为了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不会想就这样赴约吧?」卓安亚的双眼来回扫了他全身好几遍。
关焦宇看看自己,他有哪里不对吗?这条已经很了他六年,他最喜欢的牛仔裤,还有慈善机构送的T恤,有什么不对劲吗?说得他好像哪里有问题一样。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情,重要的是听她话的意思,该不会是说……
「安亚,妳的意思难道是说,我可以去?」
「我为什么要阻止?这是好事不是吗?」她的笑容依然不减,让关焦宇无法将这理解成一句反话。
而她说的话,他也无法反驳,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当然没有阻止他的理由,不过,本以为她会藉此再与他大吵一架,而实际上却没出现那种让他头疼的场面,对于这样通情达理的卓安亚,他应该是心存感激的不是吗?
可是,他的心情反而更加的烦躁了,他对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态很恼火,可是越是恼火便越是烦躁,一时间纠结起来,自己的眉毛都挤成一直线了却还没有自觉。
「走吧,总是要打扮得象样一点再去约会,这样才不失礼。」卓安亚拉过他的胳膊,好像这场见面是她安排的一样。
「去哪?」对她过度的热心,反倒是他不适应了。
「刮胡子。」直安亚简炼地说,直接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脑子尚有很多事想不通,身体倒是第一时间接收了她的安排,当全身陷在沙发中,肌肉立即放松了下来,等待着他那多事小管家的服务。
这是一件他记不清从何时开始、何时形成规矩的事了……
他的胡子不能自己刮,必须由她来刮……他遵守着这个规矩,这几年来都没再拿过刮胡刀,这在外人听来一定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在他家,这却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关焦宇试图回想起这个规矩到底是什么时候定下的,但是最终还是失败了,因为他以前都没有在意过这种小事,这几天却总在回忆,回忆就代表着已经过去了的事情,难道在他的生活中,那样的日子已经要离自己而去了?
一想到这里,他又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了,反正已经这样过了这么多年,今后也要一直这样生活,何必在意那个开头呢?
卓安亚一手拿着刮胡膏,一手拿着刀片站在沙发旁,就在他头顶的正上方,正俯视着他,她拿了张椅子坐下,没打招呼的就将刮胡膏先涂了他一脸,动作流利,很有老电影中理发店师傅的架势。
这也是卓安亚定下的规矩,不管现今的技术多么发达,不管市面上已经有多少方便快捷的剃胡刀,她就是坚持用很古早的那种刀片来刮胡子,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买到这种东西的。
「别动。」卓安亚扳正他的头。
每次她低下头,长发就会从两旁垂下挡在他脸的两旁,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她不得不将刀片放在一边,先绑起了头发。
「就算一边说话一边刮都没问题,动个一、两下又有什么关系?」看着她专心绑头发的样子,他心中突然开朗了起来,好像日子又回到了往常,忍不住想和她斗嘴。
卓安亚一手手指抵在他的下巴上,另一只手拿着刀片准备动手,刀片明晃晃的,在关焦宇的事线看去有些骇人,不过他早就习惯了,不只能够保持一脸轻松,还很惬意地闭上了眼睛准备享受。
他看不到,不过卓安亚还是笑了笑,「对我这么有信心?」她续道:「万一真的刮伤了你,你这张脸就更加惨不忍赌了,到时人家看不上你可别怪我。」
不轻不重的话就把一切安逸的假象拉回了现实,想到卓安亚正在将他推向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心头又不禁拧成一个小疙瘩。
「反正我就是长着这张鬼脸,再多加一、两道疤也许更有味道,比起我。我看妳还更像个鬼呢,哪个女孩喜欢拿着刀片在人脸上比划的?还从小就整天闹着要当刑警……」
这是把话转移到她身上来了?她低着头,看到的他的脸是与自己相反的方向,他闭着眼,任她用尖利的刀片在他脸上胡作非为,对她显示出了一百分的信任,卓安亚不禁一阵鼻酸。
不碰触肌肤,用光滑的刀片描绘着他那透着古板的唇的形状,在他直挺的鼻子周围画一个隐形的圈,为他的粗眉添上一道弧度。
「妳在做什么?」她的手投出的阴影挡在他的眼皮上,于是她暂时停止了自己的小游戏。
也许,她真的内心更像个鬼吧?总是做一些很可怕的事、想一些很可怕的事,也许是真的有点变态?那,也是因为是他……
「真的刮伤脸也不要紧吗?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这样给你刮胡子?」她突然问道,有点俏皮,勾起人的兴趣想要追问下去。
「为什么?」关焦宇闭着眼,像是等着听一首舒缓的歌曲。
她在他的下巴刮着,打掺杂着胡渣的刮胡膏清到一边的空盘子里,刮过的地方就变得光滑,当整张脸都在她的手底下焕然一新时,他一点也不像鬼,一点也不可怕,那张棱角分明、表情温和的脸,是只有她才能赋予的。
她缓慢地断续地说着,没有停下拿着刀片的手,「我喜欢这种感觉,像这样,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只要我的手偏一点、力气大一点,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
关焦宇笑了出来,「妳果然是个鬼。」
他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吗?可是她说得是真的。
这样简单的行为,就像是他承诺把自己的生命交给她了一般,只有在这个时候她能掌控他的一切,他才是完全属于她的,想要和他更加的亲密,想要他再也离不开自己,可是他最后还是要离开……
心中一直恐惧着他早晚有一天会觉得她是个麻烦,而渐渐地让自己有了些近乎变态的行为,可是那又如何?她毕竟不是他生命中的全部。
不是这个女人,也许会是下个女人、下下个女人,反正是与她毫无交集的人,会变成陪伴他余生的人,而那个人永远不会是她……在一些童话似的幻想过后,她明白这一点的。
「为什么?该当真的话你却总是一笑置之呢?你总是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愚蠢。」
「妳说什么?」她声音好小,离得那样近他都无法听清楚。
但就在他问出这句话的下一刻,自己的下巴处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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