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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宫传-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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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若太后真是残害我姐姐的凶手,以后该怎样与玉丫交代?

暗暗瞥了一眼一袭粉色宫装的玉丫,深邃的眼眸果真与太后有几分相似。

本以为与磬鸟格格之事不会引来什么后果,可是不曾想到的是下午间便传来太后的懿旨,说头上恶疾复发,宣我去查看。

公公前来宣旨的时候我正坐于大殿内绣着观音送子图,而姑姑端着糕点至外间走进来,脸色陡然一变,险些将手中餐碟洒落。

最终姑姑说要与我换衣衫,容公公在外殿等待片刻,拉住我的手指朝寝殿行去。

“主子待会见到太后不可再任了脾气乱说!太后的手段你也清楚,又极其疼爱磬鸟格格,我先吩咐子苒去请皇上,切忌不得说太过放肆的话语。”姑姑紧紧将门掩上,对我愤愤交代。我不讲话,只微笑着任由姑姑在我发髻间插着珠钗翠钿。

我不知晓为何今日姑姑总是喋喋不休,一直讲个没完,可是我明白,那是在关心我。

一个时辰之后,由姑姑陪同,随了传旨的公公一同去到太后的寝宫,不敢带玉丫前去,只怕她再惹出什么乱子。

寝殿内甚是安静,太后一袭深绿色朝服袭身,额头朝冠顶置珠钗玉珞,一脸懒洋洋模样靠在太妃椅之上,身旁三四个丫头为其捏着手臂、轻轻按摩着腿部。

“太后娘娘吉祥!”我缓缓跪向地面,行了一个全福礼。

“哦,黎婉仪来了,快起了吧!”太后伸了伸手,有些日子不见,面色显然不似以前的红润。

“谢太后!”我起身再娓娓问道:“方才公公说太后恶疾再发,不知是怎的回事?”

“可不是,上次你许了我一道处方,用着挺好。可这才过了几个月又发了,痒痒的难受,还有些脱发。可是那方子不知道让丫头放到哪里去了,才叫你来瞧瞧。”说着话,太后阻止了几位丫头的动作,微微坐直了身来。

“太后可允许妾身瞧瞧?”我颔首,一副谦卑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原不是因为磬鸟格格之事。

可是不待我宽心半刻钟,当我手轻轻触碰到太后头部之时,不知怎的,太后一个扭动,脖颈直直撞到我左手尖尖护甲之上,耳边传来“啊……”一声,我忙停住手中的动作,再重重跪向地,“妾身该死,太后息怒!”

“大胆黎婉仪,你对太后做了什么?”身旁丫头急忙靠拢,查看着太后的伤口。

“你是要作死啊,那样尖锐的护甲插到太后肌肤里面。来人,给我拉出去杖责二十!”一旁看似管事的嬷嬷回头瞧着我,眼中尽是愤恨。

“太后息怒,妾身不是故意的,太后饶命!”若是二十杖下去,腹中胎儿怕是保不住了。从小到大,这是我心中,第一次有了恐惧。

“太后饶命,主子如今有孕,受不得杖责,让奴婢为她受吧。”一旁尔漫姑姑也是慌了手脚,忙跪下求情。

“做错事岂是能因为腹中有孕便可减去责罚,来人,拉出去,一仗也不能少!”太后身旁的嬷嬷再开口,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太后却不讲话,甚至脸色都不曾变过分毫,我忽然明白过来:原来这不过是一场阴谋,不是要我命就是要我腹中孩儿的命。

“太后饶命,主子绝对不是故意的!”尔漫姑姑还不住的磕头求情,外间已遥遥走进来两位着铠甲的将士,一脸木然地抓过我的手臂。

“放开,我还有一句话要告诉太后!”我挣脱开两人的束缚,变回平日的冷静,“太后可还记得当年玉格格是怎样失踪,又是怎样回来的?”

话方一出口,在场所有人均停止了动作,望着我的面色带着浓浓的不可思议。 
   一二八  太后决、清苦累 '本章字数:2003 最新更新时间:20110709 10:07:53。0'
 
  “住手!”太后终于讲话,许是瞧见我眼眸中的微笑,有着几分迟疑。稍后一刻,殿内所有人被遣了出去,只剩下我与太后。

唯有之前嚣张的嬷嬷有些不情愿,对着太后耳边嘀咕一句,三步一回头朝殿外行去。

“说吧!”最后一扇门被紧紧掩上,太后转眸瞧着我,深邃而晶莹的瞳孔似要穿透我的身体,看清楚我内心的真实想法。我并不给她机会,牵动嘴角扯出的浅浅的笑意不曾抹灭,且来回踱步在大殿的廊下。

“嫔妾偶然间听得说当年太后仅仅两月大的女儿,在一次庙宇中祈福,被人带走,两年之后,小格格再被送回,可有此事?”

当年发生此事之时我也不过是不足一岁的婴孩,太后明白这一点,望着我的眼眸有一丝微摄。遂言道:“此事宫中大臣不少人知道,你即使听说也不足为奇。”

我停住笑颜,一个转身直直望着太后的面颊开口,“可奇就奇在为何两年之后格格无缘无故被送了回来。此事不用妾身提醒,想当年太后娘娘也有疑虑,到后来究竟是无处可查,还是被逼迫,怎的就认定了如今的磬鸟格格?”

太后微愣片刻,继而恢复到淡然的模样,甚至有些冰冷了语气:“今日你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哀家不会放过你!”

“不知道太后有没有发现,我倒是觉得磬鸟格格与那蓉媛贵妃有几分相似。”我幽幽开口,不曾堙没去太后微变的脸色。再言道:“妾身这里有两封信,太后娘娘可是要瞧瞧?”

说着话至怀中取出两张泛黄的纸来,是当初去往皇陵途中,玉丫交予我五封信中的两封,并走上前轻轻置放于太后声旁的小木桌上。

其中一封信内容是:五日之后前往妙岩寺取一名两月大的女婴!另一封则是:得手之后,立即处置,不得留活口!

两封信字迹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且都没有署名,想是怕有人查出。

“太后毋须怀疑这两封信的真实性,昨年妾身尚在闺中之时,一次与额娘去庙里上香,遇上一位古稀老人,莫名其妙交了信与我,还说了一些听不明白的话,后来才知,他便是当年掳走玉格格的真正凶手。”

我半是欺骗,半事真话的讲着,若是直接将玉丫讲了出来,一时敌不过,恐怕会丧命。眼瞧着太后几乎没有犹豫便拆开信来查看,尔后轻轻放下,眼眸中带着我无法看懂的深沉。却在下一刻,忽然间大怒,手掌拍在身旁木桌之上‘啪’一声脆响。

“黎婉仪,你还想魅惑哀家到什么时候,今日怕是不加惩罚你,越发没规没矩的蛊惑后宫。来人……”

话到最末端,特意加重了语气,殿外守卫森严定是全神贯注在我与太后的对话,听的如此一句,忙推门而入。太后再大喝:“将黎婉仪拉出去跪木板,不折断不准起身!”

话到此处,知道今日定是逃不过一截,也索性不挣扎,由着两位卫兵牵引着朝院落中行去。行至门口见才瞧见?漫姑姑带泪的眼睛,有些泛着微微的红色。

所谓跪木板是太后当年为惩罚做错事的宫婢而设立的。是在地面之上垫起两摞一尺来高的石块,再在石块上方放上几条木快,人跪在上边刮风下雨都不得动弹,否则木块极容掉下来,那木块并不宽,勒的肌肤生疼。

据说有位丫头连跪了七天七夜木头也未折断,最后晕厥,再没醒过来,跪木板的膝盖处,已有些溃烂。

殿外木板早准备妥帖,与传闻无太大差异,心却有一丝抽痛。如此没日没夜的常跪,倒不如挨板子来的痛快。

而身旁的两位卫兵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一左一右在我肩胛处一摁,我随之跪在了木棍之上,想要扭动半分都极可能摔到地面。

“乖乖在这里跪着反思,一日跪不断木板,一日不准起来!”太后殿内的嬷嬷跟随而来,尽是嚣张的气焰。我不理,干脆闭上眼,故作假寐之状。那姑姑一阵牢骚之后,许是觉得甚是无趣,转身回了内殿。

不知跪了多久,只是由最开始笔直的腰身,到现在已有些弯曲,膝盖由一阵阵麻到疼再到后来的无知觉,而天色也渐渐暗淡了下来。今日本没太阳光,此时更是稀稀拉拉下起小雨,淋到身体之上,有一丝冰凉。尔曼姑姑一直陪在我身边,眼角的泪痕,不曾干过。

之后或许再是一个时辰的煎熬,只记得中途姑姑好似有喂我喝水以及用膳,可我不过嚼进口中,腹部便传来一阵反胃,又全数吐了出来。直到太后的寝殿开始掌灯,院内灯彩也纷纷燃起,依稀从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不过片刻间,我被人至地面拉起,随后落入一个暖暖的怀抱,那里有熟悉的淡淡梨花香味。

经过大殿之时,模糊里瞧见湘垣王笔直的身影,与殿上太有微红的面色,两人似有争执,只是我听不清楚他们讲话的内容。

释予烙将我抱至宫外一方撵轿旁,折身进了内殿,临行前我对他说了一句“谢谢”,他点点头,回我一记浅浅的微笑。

心有一丝冰凉与酸楚,皇上当真被茸美人魅惑到半刻也不能离开?记得出瑰惟苑之时尔漫姑姑曾说,派子苒去请皇上。

四五个时辰已过,等来的不是心心念念之人,而是以前一味想要将其利用的将军。从最开始的奉先殿处决??姑姑,到后来皇陵守墓,再是北溟墨。他明知晓我的目的,却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帮我。这份情,该怎样偿还?

四位公公抬起撵轿向着瑰惟苑方向行去,沿路均已灯火阑珊,不时有微风袭过,落到湿湿的衣裳之上,不禁起着颤栗。

双腿间的麻木渐渐减轻,膝盖及以下的部位转而换上一阵阵的疼痛,似被抽到筋骨的尖锐。带着浓浓疲惫,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一二九  庭院落、扯闲谈 '本章字数:2021 最新更新时间:20110709 20:12:43。0'
 
 第二日醒过来已没了昨日的疲惫,偶尔膝盖处会传来些许疼痛,但已涂抹过药粉。二哥说只需好生养着,不要再伤着便无碍。

晌午间,我正闲散在院内,享受着如春日般暖洋洋的日光,剥着葵籽食用,皇上一袭明黄映入眼帘。而我假装不见,余光瞧见他对身旁欲要请安的姑姑轻声唏嘘。

经昨日之事,对皇上的眷念仿若忽然之间,全数消失殆尽,只是微微阖上眼,假寐!

不多会感觉眼前太阳光被遮去,虽极不情愿,终划出湛湛笑意,缓缓睁开眼来对上皇上一抹熟悉的笑颜,“皇上来了,怎的不通传?”

我作势想要起身下跪,却被皇上阻止了动作,“黎儿无需多礼,好生躺着便是!”

“皇上怎的这会时辰过来,可是早朝刚过?”我故作惊讶的语气相问。

“去了一趟怡风阁,听说昨日你被皇额娘责罚,特意过来瞧瞧你!”皇上靠着我身旁另一木椅坐下。

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自从来了行宫之后,皇上好似失去了以前的睿智,也不再有锐利的眼神,什么事都是淡淡的感觉。

“无事,昨日也是怪我大意,本是为太后看头上复发的恶疾,哪里想到护甲会搓到太后的脖颈间。”我自顾讲着话,并剥着葵籽,满满填够整个手心,转过头放于皇上嘴边,直嚷着要他吃下。

哪里预想到皇上却将头一瞥,伸出手来接。我哪里肯依,瞬间将手拽了个紧,并娇嗔道:“胥郎手脏,由妾身喂可是不好?”

听我如是说,才将头偏了过来,缓缓吃下去。开口说道:“皇额娘上了年纪,难免性子有些古怪,黎儿无需于她计较。”

“她是胥郎的额娘,按民间说法,可是我的婆婆,岂有儿媳生婆婆气的?我是在怪我自己笨手笨脚,什么都做不好!”我低下额头,将眉心紧紧凑到了一起。此话一处,皇上想是也极其受用,面上笑容越加深了去。

“难得你明白事理,以后若是额娘说你什么只需听着就好,她自不会挑你的不是。”

“黎儿明白!”说着话,轻轻将头靠到皇上的肩上,忽又开口道:“最近皇上可是在为磬鸟格格选驸马?”

“此事交于蓉媛贵妃在处理。”皇上揽过我的肩头,淡淡的开口。

“磬鸟格格今年可是十八岁了,若是再不找一个好一些的婆家,只怕再长了年龄越发不好找了。皇上怎的也不急?对了,不然我让我额娘在皇城里边瞧瞧,她平日无事,最喜欢替人家牵红线了。”我伸出手来卷着皇上身前的一缕发丝。

“此事不着急,原先我已同皇额娘商量过,觉得释将军不错,再过些日子朕赐婚于他们!”

皇上话毕,心突然有一丝颤栗,滑动的手指也有片刻的停顿,一时间五味杂陈,有股无法言语的酸涩。

“上次在胥郎的青玄殿听释将军讲他未婚妻先逝,如今暂时不想论婚事,皇上可是有问过他的意思?”心中不想磬鸟格格与释予烙一起,言语上有些拒绝。

“人总不可能一直生活在回忆之中,若一直想着过去,还有什么意义?”皇上此言仿若是讲于自己听,拥着我的手不觉紧了紧。

“之时胥郎与释将军那般好的关系,倘或他已有心仪之人,皇上贸然赐婚,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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