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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上黑老大-第5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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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天,规划出七个最易侦破的案子,明日一一实行,精疲力尽的骑着刚刚修好的女士自行车走出警局,居然见那男人又像鬼一样出现,还带着比狐狸还阴险的笑容,只是这笑脸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他妈的,这男人干嘛一直阴魂不散啊?

她就那么好欺负吗?非得来利用她不成?是什么货物急需要送出不成?也就这个时候,他才会这么积极了。

视而不见的骑着宝车向家的方向行驶。

柳啸龙立刻上车尾随。

这次砚青聪明了,走人行道,她还就不信他敢开进来,小子,跟姐玩这套,太嫩了。

男人也没想的那么愚蠢,摸着开了几年的车子,眼底划过不舍,可又有一句俗话,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把心一横,猛地撞向一根电线杆,快速打开车门要下地时,乌云罩顶般,脚下一空,直接掉进了井口内。

‘砰’的一声,另砚青不得不回头,路人并不多,可还是有几个不断侧目,快速固定好脚踏车,小跑过去对着车子查看了一番,那王八蛋呢?又他妈不知道在玩什么花样,刚要走人,就见脚边一口井黑漆漆的,谁把井盖搬开了?就不怕有人不慎跌入吗?

吃力的将铁盖子盖好,呼出口气,拍拍双手走向了人行道,却没看到一米外竖立着一块醒目的牌子。

‘此处施工,行者绕路!’

‘自古美女爱英雄,我也不想做狗熊……’

才起步两分钟,手机便叫嚣起,一看来电显示,很不想接触,或许真有别的事情?孩子的事吗?还是婆婆?戒备的接起:最好别跟我……

‘给我把井盖拿开,立刻!’

声音透着愠怒,某女狐疑的扭头,哎呀,难道刚才那混蛋掉进去了?下面得多脏?就这么死了,到时候云逸会全都问她要人,可担待不起,不得不原路返回,见到那所谓的施工牌子,更是想也不想的立刻将井盖搬开。

果然,下面四双眼睛木讷的看着她,吱吱唔唔道:那……那个我不知道这里在施工,抱歉!

光长个子,不长脑子!以为民工白了一眼,继续走进深处开工。

柳啸龙一脸的污泥,全身上下,仿佛在泥堆里打了滚,恰好对准的也确实是大堆水泥,伸手撑在地面,矫健地一掠,轻松上岸,褪去外套冷冷的眯视着还在不断冲下面道歉的某只儿,好似在说‘怎么一碰到你就准没好事?’一样。

砚青同样瞪着前夫:碰到你准没好事!气死了,倒霉死了,推着自行车就要远离。

砚青,你把我搞成这样,不负责吗?某柳没料到女人居然这般无情。

是你自己自作自受,关我什么事?

大手拉住后座:赶紧送我回去!

砚青一个头两个大,转头恨不得一脚给踹开,奈何这么多年了,她始终打不过他,磨磨唧唧,天都黑了,忍气吞声的指着车子道:我带不动你,你带我!

也行!说完便捏住把摇了摇。

女人见这生疏的动作就忍不住问:你会骑吗?

哼!男人不屑的冷哼一声:着有何难?车都会开,更何况一个小小自行车了,提提裤子,踩上脚踏:上来!

半信半疑的撇开腿坐了上去,小手紧紧抓着后座,诚惶诚恐。

柳啸龙信心百倍的用力一蹬,几乎要将手把捏碎,车子却完全失控一样,无法掌握,四下摆动。

喂喂喂,你他妈的到底会不会……啊!

哐当!

双双倒地,砚青伸手扶着额头,没有心情去管快断裂的后腰了,后脑也受到重击,扭扭脖子,意外的发现男人也正平躺在车子下,胸口剧烈的起伏起来,无语。

柳啸龙第一次露出无辜的眼神,冲女人无奈的挑挑眉:还好吧?

你说呢?砚青将车子扶正,跟着坐起,抬脚就冲男人的侧腰踹了几下: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啊?出门忘吃药了?

唔……按住腰身,有棱有角的薄唇苦涩的紧抿着,扶扶镜框,不怒反笑:感觉像回到了年少时!

砚青一听,气也消了大半,不对啊,平时这家伙一定是跟她唱反调,今天好像格外的谦虚,还嬉皮笑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整个人性情大变,阴谋,绝对的阴谋,她得小心应付,至于回到从前……

看看那些路人怪异的目光,咧嘴乐道:是挺幼稚的!两个三十好几的人了,大马路上骑车跌倒,刚学骑车事,也是摔得浑身是伤,只不过那个时候有父母陪伴着,站起来催促:上来吧!刚好也回去看看妈!

妈……

柳啸龙所有的鸟气都被这个字而吞噬,很愉悦的跨上后座:去你家吧,我这个样子回去,佣人们会笑话的!

不行!你不要给我得寸进尺,我们已经离婚了,孤男寡女的,说出去多难听?柳眉倒竖。

某男与其分析:你不是一直很在意外人的闲言碎语吗?我是自己去你家,那么就是我在倒追你,传扬出去,也是我念念不忘,不是吗?

砚青边咬牙骑上斜坡边思考,是啊,那样丢人的就不是她了,故作不乐意道:仅此一次,洗了澡立刻滚蛋!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柳啸龙有些无力的自嘲,想起老人的金玉良言,伸手理所当然的环住了女人的小腹,扬唇将侧脸也贴上了妻子的后背,懒洋洋的,相当快活。

柳啸龙!

说!

砚青做了个深呼吸,呲牙道:你是不是在演韩剧啊?该不会受什么刺激了吧?太不正常了。

是的,思密达!

砰!

哎哟我的屁股今天这是怎么了?砚青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可怜的车子正以飞快的速度向坡下划去,不一会就传来巨响,装进了一个沟槽,她看到是彻底的报废,转身开始拳打脚踢:你他妈的是不是诚心和我的车过不去啊?

柳啸龙也没躲避,任其发泄,抓抓后脑,指着斜坡道:走回去吧?正好欣赏夜色!

砚青万分痛苦的搓搓脸,车也不要了,黑着脸攀爬,这是这一年里,最最最恶劣的一天,做啥啥不顺。

满天星斗闪烁着光辉,路灯照明,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各怀心思,柳啸龙的心情同样低落,一切都和试想的完全颠倒,唯一做到的便是此刻还没分开。

今夜格外的闷热,感受不到风的凉爽,砚青用手边扇风边望着星空长叹,这一定是在做梦,完全没理由,可想破头也想不出对方这么做的用意,反正她不觉得他是来示好,太过突然,谁会信?

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心里有鬼的话,总会露出破绽,烦闷道:你能离我远点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死赖着你不放呢!

又没人看到!柳啸龙单手插兜,脏乱的外套搭在肩上,即便头发有些微散乱,但出众的外表与气质也令人无法将其与‘穷困’划伤等号。

举头三尺有神明,还有这么多星星,都看得到!砚青指指星空。

柳啸龙再次笑着摇头:它们要看得到,就不该叫星星了!

那叫什么?

神仙!

什么意思?

男人意外的偏头,瞅着近在咫尺的脸道:你确定上过学?

砚青努力的吸气,后吐纳出,不生气不生气:这跟我上过学有关系吗?

喏!仰头指向最亮的一颗星教导:这最亮的一颗恒星叫天狼星,它离地球最相近,却依旧有八光年的距离,也就是说,你现在看到它的面貌,是八年前!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话虽如此,却还是认真的查看了起来,这么神奇?八年前,这不扯淡吗?

怎么不可能?宇宙还有许多人类不曾挖掘到的东西,拿那织女星来说,离地球有二十七光年,你现在看到的是它二十年前的模样,一束光要传达地球并非瞬间可见,再远的,例如现在看到的北极星,几千年后将会变成为人们指示北方的织女星!

砚青头一次听说,唏嘘不断,望着天空不肯挪动一步:好不可思议,你的意思这些星星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样貌吗?发现新大陆一样,捂着嘴惊叫。

柳啸龙笑着点头:更远的,有几百年前的,几千年前的,几万年,几千万年,甚至更古老,有些或许早在很久前就已消逝,这些不过是留下的身影而已。

哇塞,能看到几千万年前的星宿……

你老师没教过你?

某女干咳,他哪里知道她上学时成天都在混日子?连一手字都写得似蝌蚪:没想到你小子懂得还挺多!

刚要说这是最基本的常识,但不是来打击人的,耸耸肩:还行!

砚青勾唇,斜睨向浑身散发着恶臭味,且裤腿全是水泥的某男,这个时候都不忘保持形象,他就不难受吗?看在没挖苦的份上,带回了巢穴,推开门,按下灯光按钮,指着浴室道:快点,我还要睡觉!随手将钥匙扔到了茶几上,躺进沙发里开始转换着喜欢的节目,后定格一时下流行的穿越剧。

柳啸龙大略的环视了屋子一圈,品味见长,评价完,不得不入浴室,半个小时后才围着浴巾来到女人身边:我要穿什么回去?

吸,你!砚青整个人都倒进了长条沙发里,指着男人几乎算一丝不挂的身体,目带训斥,但视线就是没志气的大次次的观赏,几年不曾碰触,想不到越加精壮了,分明的胸肌引诱着异性上前抚摸,是否和看到的那般硬朗,想一探究竟,再往下,八块无法忽略的腹肌挂着水痕,丝毫不显突兀,反而透着说不出的迷人,持续向下扫去,碍眼的浴巾挡住了大半春光,有些失望。

失望?可恶,一定是太久没接触男人才会有这么下流的想法,不能被色诱,否则这辈子还怎么抬起头做人?

虽说有过武阳山的亲密事件,可以得到缓解,但对于柳啸龙说,自那次后,更加渴望,满脑子都是女人当时的热情,迎合,并无特意,没想到引来妻子如此火辣的视线,烧得他全身每个毛细孔都开始叫嚣,小腹一阵收紧,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弯腰拉近距离。

砰砰砰,砚青仿佛都听到了如同鼓点般的心跳声,吞咽着唾液,突然觉得发黄的灯光都变得极其暧昧,电视里散发出的声音早就被忽略,满脑子都是扒光衣服,后如胶似漆的纠缠在一起,男人并没任何的表情,配合着垂下的浏海,却性感得要命,刀削般坚毅的唇透着诱人的淡红色,摘去了眼镜的眸正热情的注视着她的眼,里面跳跃着原始的**。

压下来了,结识的胸膛正紧紧贴服着她的躯体,透过衣料,能感受到沐浴后属于对方的热度,烧得她全身都骚动而起,美男……带着欧洲风情的美男……

柳啸龙深深的看向女人微开的嘴儿,鼻尖触碰到小俏鼻,贪婪的吸食着爱人喷出的呼吸,那就是最浓烈的催情剂,口里呼出的芬芳强迫着他微微扬起下颚,温柔的全数含住重重一吮。

水眸眨眨,用残存下的那点可怜意志进行推拒。

给我!男人却含着妻子的唇儿含糊道,见还要抗拒,大手不容拒绝的抓住一直不安分的小手直接送进了浴巾中:你看它对你多热情?它只想要你!隐忍时的声音带着沙哑,带着足以蛊惑人心的感性。

砚青不知道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前一刻还在看电视……

柳啸龙将舌尖扫荡进肖像了许久的口腔中,舔舐过每一颗贝齿,刚要攻击向有些闪躲的丁香时,也在一只手熟练的伸到女人背后要解开内衣时,一声闷哼,侧脑一疼,外带被一脚踹下地,粗喘着仰头低吼道:你到底还要闹什么时候去?

谁他妈跟你闹了,我倒是要问问你,柳啸龙先生,你当我是什么?出台小姐吗?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而且在你心里,我砚青只是个伪君子,卑鄙无耻的那种,给你五分钟,立刻滚出去!差点就失误了,好在自制力够强,咬牙切齿的怒瞪着同样不友善的色狼:你到底走不走?

这件事我承认是我不对,行了吧?我们继续!说完就又要往上爬。

砚青却没有再发飙,委屈得鼻子直冒酸气:凭什么?你说我卑鄙,我就卑鄙,现在又来跟我说是你不对,柳啸龙,你连到底是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我就是个受气包吗?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凭什么,你告诉我,凭什么?

男人所有的欲火熄灭,解释道:不告诉你,是为了不影响感情,你要知道了,会更生气而已!

去你妈的感情,你走不走?不走我立马把你抓进去!掏出手枪手铐威胁。

好好好,我走,我走还不行吗?阴着脸走回浴室,不一会穿着那一身脏兮兮的西服走出,看了一眼浑身警惕的女人,再看看一身的污泥,心烦意乱的放下一句话甩门而去。

这辈子,也就在你这里这么窝囊!

‘砰砰!’

两把金属重重的扔到桌上,他还窝囊,全世界有比她更窝囊的人吗?五年,都怀疑是怎么忍受过来的,也就想上床的时候肯服软,混蛋,离婚状态就想搞这种事,真把她当充气娃娃了?完全不懂得尊重人。

小区门口,柳啸龙拿着手机翻找着手下的号码,所有人都找了一遍,都觉得不合适,又垂下手,看向来来往往的出租车,摸摸俊颜,这张脸,配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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