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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时空历练记-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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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她正想着原主还有没有什么心愿,被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回了神,抬起头就看到顺治发泄般的掀翻了桌子,连同上面的茶壶、摆件一同摔在地上,瓷器碎片甚至还弹到了她的裙摆上。她皱了下眉,手指微动就在周身覆盖了一层简单的结界。
顺治还在不停的摔东西,花瓶、香炉、凳子、字画……所有他触手可及的东西都没能幸免,崔嬷嬷跪在地上已经被砸中好几次了,却是一声也不敢出。
“你满意了?你就是想要羞辱我!看我的笑话是不是?我不听你摆布,不当你的傀儡,所以你就要惩罚我!你在乌云珠生产这天让我滴血验亲,还特意叫来了贵太妃,你就是想让我永远都抬不起头,是不是?”顺治赤红着眼睛,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已经咆哮了起来。
“当然不是。”孝庄摇了下头,平静的说道:“哀家只是想让你看清现实,不要再被董鄂氏蒙骗。那你让哀家什么时候说?就在今早,你还认定那董鄂氏生产是被人害得早产,你如此信任她,哀家说什么你会信吗?至于贵太妃,既然是她的孙子当然要交给她抚养,也算是对她的一点补偿。”
“你的意思是朕是昏君?分不清是非黑白?你为何总是与朕做对?别忘了朕才是天下之主!难道你是想废了朕,效仿武皇,牝鸡司晨?”此时的顺治如同一只刺猬,孝庄的每一句话听在他耳里都觉得是讥讽。他瞪着孝庄,眼里满是愤恨,只觉得孝庄的一举一动都是居心叵测。
孝庄突然不想再和他说那么多道理了,他们两人总是说不到一起,而且,单看顺治今日的表现,他就不适合做一个皇帝,连最基本的冷静和镇定都没有,怎么处理国家大事?他将乌云珠抢过来的时候就知道乌云珠是弟弟的妻子,那么有今日的结果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苏墨儿去护送娜木钟,便由常公公进门来伺候着。常公公见孝庄起身,连忙上前两步站在她身侧。
孝庄看了顺治一会儿,摇了摇头,转身搭着常公公的手走了,什么也没再说。顺治的自尊心过重,无论是谁,只要指责他,他就会竖起一身刺,听不进半句劝解,她没必要再做无用功。如今他心中的白莲花已经不再是单纯柔弱的形象,她倒想看看他会怎么做,若他就是不长进,那最适合他的恐怕就是废掉他,白养着他到老了。
顺治怔怔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突然记起了孝庄每一次恨铁不成钢的训斥,每一次看向他时失望的眼神,他大声喊道:“你别走!你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朕无可救药?你说清楚!”
崔嬷嬷吓得瑟瑟发抖,她跪伏在地上,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不知道在目睹了这一切之后,她还能不能活到明天,只得小心翼翼的缩在一边,希望不要惹到狂怒的顺治。
顺治自己乱吼了一顿,眼角瞥到崔嬷嬷,想起了里间的乌云珠。他咬牙切齿的冲了进去,和之前的忧心焦急不同,他此刻恨不得掐死那个让他丢脸的乌云珠!
乌云珠苍白着脸躺在床上,嬷嬷们已经把产房收拾好,随孝庄离去了,她一个人听着外间的动静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这时一见顺治的怒容,反射性的就摆出了委屈的样子,含着泪哽咽着说道:“福临,福临!我没有背叛你,是博果尔发现了我们的事,他……他强占了我,我推拒不过他,福临,我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是这是我的耻辱,我说不出口啊!福临!”
顺治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乌云珠忐忑不安的拉住了他的手,不停的诉说着自己的迫不得已,自己的委屈求全,只是她到底刚经历了一场生产,身体虚弱,头脑也没那么清醒,装的也就没平时那么真实了。
顺治盯着她的脸,表情一点一点扭曲,“啪”的一声,狠狠的打在了乌云珠的脸上!他本就是个任性至极的人,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从小订下的皇后他说废就废,曾经宠过的佟妃他说厌就厌,两个儿子他看也不看,逼死亲弟他毫不愧疚。
这么多年,他坐在权掌天下的皇位上,虽然在政事上不能随心所欲,但在私下里孝庄足够顺着他了,除了孝庄本人,谁敢让他不痛快?乌云珠是他有生以来唯一一个捧在手心里对待的人,他为了她与多少人对抗,数都数不清,而现实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今日发生的事简直是将他的脸面踩在脚底下践踏,即便不会外传又怎么样?孝庄和娜木钟两个人目光就足以让他无法忍受!
“福临……”乌云珠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痛逐渐变成麻木,她连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对上顺治的目光,她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心里开始发凉,她最害怕的事发生了,她完了。
爬得越高,摔得越痛。顺治和乌云珠两个人在所有人的反对中越靠越紧,把他们的爱情抬得越来越高,所有人都觉得他们相爱,连他们自己也认为他们相爱。这份爱情太美好,太梦幻,以至于顺治发现乌云珠骗他的时候根本无法接受。
他心里不停的挣扎着,一边觉得乌云珠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庸俗女人,为了荣华富贵勾引他、欺骗他,把他当成傻子耍;另一方面又觉得他付出了那么多,乌云珠怎么可能不爱他?一定就像乌云珠说的那样,她是被博果尔强迫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事。
顺治不知道站了多久,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一个时辰,乌云珠就那么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一动也不敢动。终于,顺治叹息了一声,表情缓和了下来,温柔的问道:“爱妃,还疼吗?朕也是一时气急才打了你,你放心,朕相信你,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打败?你要好好养身体,下一次为朕生一个健健康康的皇子,知道吗?”
乌云珠柔柔的点了点头,背后却渗出了冷汗。
贤妃董鄂氏早产,三个时辰后难产诞下一死胎,身体大受损伤,太后令其专心在承乾宫调养身体。顺治罢朝三日以示哀恸,不少不知情的百姓都称赞皇帝痴情。
前朝后宫对此猜测颇多,最多的就是猜测太后容不下贤妃终于出手了,当然这想法只能自家人私下交流,谁也不敢放到台面上说,如此一来,倒是无形中起到了轻微的震慑,让许多中立派和保皇派对太后的心狠手辣更为忌惮。
襄亲王府依然大门紧闭,娜木钟将孩子守得紧紧的,她想要这个孩子真正落到博果尔名下,就不能传出丝毫不利的传言,看着小婴儿纯真可爱的笑脸,她的心都柔软了许多,她没有怀疑过血脉的真实性,毕竟在她的眼里,孝庄是不可能把亲孙子送给她的。
孝庄送的那块暖玉,她特地让乌嬷嬷去查了下,是上等玉,十分难得,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妥,天凉的时候佩戴确实能起到些保暖作用,她便亲自编了项圈将暖玉戴在了孩子的脖子上。博果尔是她唯一用心照顾过的孩子,如今她把这份亲情全都转移到了这个小婴儿身上,日日抱在怀里,不假他人之手,似乎连心里的不甘都淡了些。
那块暖玉确实是好东西,孝庄存在空间里多少会沾染一些灵气,普通人佩戴自然十分舒服,不过她还在上面刻了护身符和静心符,掺杂在繁复的线条里,不懂的人看到只会以为是漂亮的花纹。而作用除了能保护小婴儿,还能让玉佩周围的人平心静气,娜木钟就是因为日日离玉佩那么近,才不那么执着于复仇之事。
孝庄趁娜木钟放松警惕时,照着暗卫查到的名单,将她留在宫中的暗线全部清理出宫,借口就是为贤妃和夭折的小皇子祈福。娜木钟得知后,沉默了许久,她没想到她在宫中的势力竟被连根拔起,这就说明孝庄的势力已经恐怖到能查清她所有的钉子了,那她的一举一动是否也都被孝庄监视着?
娜木钟想到那天孝庄提起她的一子一女,言语中透着淡淡的威胁和警告,她认命的放弃了复仇的想法,她一向是聪明的,她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而连累子女和孙子,何况她也没办法将孝庄和顺治怎么样,至于顺治那些孩子,就当为孙子积德吧,她今后与皇宫井水不犯河水!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有木有二更,我现在写,写完了就发,没写完就明天发【好像在说废话_(:з」∠)_
☆、第231章 乌云珠&新月(十三)
宫中小皇子夭折;皇上罢朝;太后又放出了一大批人;怎么看都有一种风雨欲来的紧张感,不仅后宫中人人自危;连前朝各大臣家里也都是谨慎小心,生怕什么不合时宜的言行触怒了上面;会为家族招来祸事。
雁姬牢牢的握着将军府的掌家权,不着痕迹的将重要位置都换上了自己的心腹,并且暗中联系哥哥;联系宁悫妃的娘家;希望能给儿女找个好出路。
丈夫变心给她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痛苦;但为母则强;受太后点拨之后,她也明白了最重要的事是把儿女先安排好,至于丈夫和她之间,以后有的是时间处理。何况她年纪已经不轻,难道还要难看的闹起来让别人看笑话?
努达海被打了三十大板送回家养病,对她偶尔会表现出歉意,她本还有些心软,谁知努达海却以担心格格为由,让她去鄂硕府上拜访,她不同意还被斥为冷血无情!自从她无意间发现努达海一个人发呆念着“月牙儿”之后,她便彻底死了心,往日有多甜蜜,现在就有多心寒,那些山盟海誓的记忆终归是抵不过年轻鲜亮的容颜。
老夫人因着努达海的惨状病了一场,雁姬尽心的伺候着,这天看她精神头不错,便笑着说道:“额娘,这阵子努达海卧床休养,您也身子不爽利,媳妇才发现自己一个人有些照顾不过来。”
老夫人听她这话,以为她是不愿意照顾,脸立刻就沉了下来。雁姬一看,忙开口道:“额娘,媳妇这么多年每次要给努达海纳妾,他都不允,媳妇实在为难,不如额娘亲自劝他几句,媳妇要管着府里,还要教导骥远和珞琳,有时难免不够细心,若是有了妹妹们照顾努达海,媳妇也能放心些。”
老夫人原本想要斥责的话顿时忘在了一边,笑着拉过她的手拍了拍,“好孩子,额娘就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委屈你了。”
雁姬贤惠的笑着,“看额娘说的,媳妇哪里会委屈,只要额娘和努达海高兴,媳妇就高兴了。”
老夫人年迈,身体也愈发不好,这次受了打击更是卧床养了半个来月。雁姬找机会收买了老夫人的贴身丫鬟,嬷嬷跟的时间太长,都比较忠心,但丫鬟却还年轻,掌握了她们的亲事基本就掌握了她们的命运,雁姬在府里积威已久,也不会随便亏待人,两个丫鬟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站在了雁姬这边。
雁姬费心选了两个女子签了死契,借着老夫人贴身丫鬟的口渐渐让老夫人看中,纳进门做了努达海的妾室。
努达海得知这个消息闹得厉害,不敢相信与他夫妻情深的雁姬会笑着劝他纳妾,他一口回绝,坚持他只能给一个人感情,不能耽误好人家的姑娘。他虽然只被打了三十大板,但孝庄早有准备,行刑的人下了重手,以至于他现在还下不了床,只能在房中休养。
老夫人知道他性子倔,身子稍好些,就让人扶着亲自去劝他,“努达海,这次咱们家遭遇这无妄之灾,家里所有的事全压在雁姬一个人身上,她哪里管得过来呢?你看她最近瘦了多少?气色也不好了!你就当心疼心疼雁姬,纳了这两个小的伺候你,雁姬也能轻松些。”
努达海看着雁姬憔悴了许多的样子,心里愧疚不已,可他现在爱的人是新月,不能同心爱之人在一起已经很痛苦了,他难道还要背叛雁姬、背叛新月,去和其他不相干的女人相处吗?
雁姬看出他有些动摇,心中冷笑,这就是她以为的良人!这就是她恋慕了二十年的夫君!
她咬了咬牙,上前劝道:“努达海,这些年咱们府上没有一位妾室,已经让许多人误解了,她们都说我是妒妇,容不得人,还有人说你怕妻子,成不了大事,就算为了这些传言,为了维护将军府的名声,你就答应了吧!”
老夫人一听有人说努达海怕妻子,立马皱紧了眉头,冷声道:“这些人就是爱碎嘴!努达海,就这么定了,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让将军府的名声受损!”
努达海犹豫了一下,轻点了下头。既然他已经无法给雁姬一颗全心全意的心,那么就给她一个好名声吧,就当是补偿她了。
雁姬的动作很快,努达海刚答应,第二天就让两位妾室进了门,为了方便照顾努达海,还特意将她们的住处安排在努达海的院子里。两位妾室一言一行都带着点新月的影子,虽然不多,但看在思念新月的努达海眼中,却渐渐产生了些移情的作用,进门不到十天,便都收了房。
骥远和珞琳对父亲纳妾很不谅解,他们也无法明白母亲为什么能大方的喝下新人茶。雁姬面对他们的质问,第一次真正的生出担忧来,孩子们这样的性子成家后可怎么办?特别是珞琳,连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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