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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同人:罗宾女王计划-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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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鞋印。 路飞愣愣地瞪着天,说道:“哎,乌索普,娜美的脾气比魔兽还烈哎……那胸更大的女生岂不更没救了?” 乌索普不说话,在旁边抱着肚子,笑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还好乔巴在现场,给路飞上了些酒精,又贴上几块创口贴。 娜美则气呼呼地拉着薇薇进了小花园。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海贼q群124580276(来者请注明:来自看书网…女王) 如果您觉得我的书值得一读,希望您可以把它推荐给您的好友们。 我的更多作品,请关注我的bai度博客,在bai度搜索“恶魔的健身场”;第一个便是
正文 Chapter。04(三)被掏空的男生A、新的疑虑、鸣人的牛奶
更新时间:2012…03…12 16:11:24 本章字数:5944
在学校正门,男生A拿了把伞头带铁尖的大黑伞,身着素黑色短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仔裤。左臂上绑着一朵白花,格外显眼。A朝迎过来的男生B摆了下手,傻笑笑凑过去。 “你这身打扮……你爷爷……”B问道。 “啊,上午10点多点……死了。昨天医生就说他不行了,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啊……” B不知道该说什么,视线落到地上。A拍拍他肩膀,咧嘴笑笑: “操,你得了吧,你郁闷啥啊。” “啊……毕竟是亲人,你爷爷不是对你也不错么。” “啊。哎,刚刚我在路上看见一个姑娘,长得特像杰妮!” B脸上原本就有些愁眉不展,听A这么说蹙得更紧了,像一张揉成团的纸又,皱巴巴地展开后,又用力攥在手里。 “你啊……你忽然提她干什么……” “她怎么了?她不是挺漂亮么。” “你还说她漂亮?是她毁了你一辈子啊!”B突兀地加重了口气。 “嗐——你得了吧,没她我也这副德行。后来想想,她也挺漂亮,干了那么多回也值了。” B低着头半天没说话,心里被铅笔涂的都是黑团子。路飞和乌索普再往前走,忽然撞见他们。 “啊!你他妈还敢来学校!”路飞指着A骂道。 “我他妈来学校怎么了!”A一手叉腰,另一手拿拇指戳着胸脯,“告诉你,老子是来办退学手续的!” 乌索普无奈地朝他摆摆手:“喂喂……退学不是什么好事,你有什么好炫耀的……” A左右环顾地看看,跟B说道:“对了,我贴的那些单子呢?罗宾怎么样?” “你他妈还有脸问!”路飞拉长胳膊,绰起地上一花盆就往过冲,乌索普在后面勒着他肩膀:“你给我冷静!教导处就在边上!” “单子都被她的伙伴撕掉了……”B随口向A编了个谎话。其实单子都是被他铲掉的,因为是他和A一起贴的,每一处的位置都很清楚,已经一个不落地铲掉了。B把铲光单子的事告诉给娜美,但娜美他们还是不信,昨天四处检查后才安下心来,“那个罗宾……其实你不该这么干,她被你害惨了……” A瞪了他一眼,目光透着锐利的恨意:“她惨?你也和他们一伙儿了?”A拍了拍他左臂的白花。 “啊……没没……你别在意,我就那么随口一说。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 “那就好。”A又把视线转回来,“走吧,陪我去趟校长室。” “啊……哦。” A搂着B肩膀,逆着大拨朝食堂移动的人流消失在人海里。他们身后不断传来路飞的叫骂声和乌索普的劝阻声。 进了食堂,路飞还是一脸燃烧的怒相,打饭的时候还差点和橱窗的大婶吵起来。食堂规定,每个人只可两荤两素,但路飞看着酱肘、鸡胸、牛柳什么的哪样都想要。大婶不给,他就说人家小气,跟人家吹胡子瞪眼,最后是硬被乌索普抱着腰拉走的。 整个食堂将近100个桌子,每桌能坐6人。因为打饭的时候耽误了时间,再找起空位来就显得很困难。乌索普和路飞站在食堂中央的过道上,端着饭,踮着脚尖左右左顾右盼,乌索普指了指紧贴打饭窗口最左边的座位,也就是整个食堂的左前方的角落,6人的桌子上只坐着一个女教师。乌索普说:“去那边吧。”路飞抬眼看了看,那女教师背对着他们,穿着七文海特有的枣红色教师服,长发,桌子上摆着相当丰盛的特等佳肴。路飞摇摇头,他一看就知道那女子是谁。 “那个是汉库克,换个地方吧,被她逮到又要没完没了了。”路飞又回身看了看中后部的地方,靠右侧同样有个只有一个人在座的饭桌,男生往那边一指,“走走,那边那边。” 食堂的每张餐桌都长得一样,军绿的铁质桌椅腿,白色泛黄的木质桌面。路飞和乌索普各坐餐桌一边。除了他们,餐桌上的另一个男生是高一3的漩涡鸣人。鸣人坐在乌索普这一侧,两人之间隔着一个座位,上面放着一个主色为黑、黄两色的双肩包,像是给某人留的座位。鸣人的食物很简单,桌上有两碗拉面,一碗已被吃空。另外手旁还有一瓶未开封的纸盒装牛奶。 路飞刚一开动,托盘中的食物即刻下去三分之二,明明盛饭的大婶已经多给了不少。另一头鸣人吃面的动静也很大,稀里呼噜溅了乌索普一手。乌索普拿托盘里的餐巾纸擦擦手背,抱怨鸣人“你慢点突噜!”鸣人摆摆手,表示“不好意思”,然后抱着碗,高仰起脖子咚咚咚把面汤干掉,紧接着“啊——”地从嘴里喷出享受的热气。乌索普看了鸣人两眼,再准备开动的时候,看到托盘的食物已经少了一半,在他盛主食的盘子里还有一只手正抓着包子往回缩。乌索普眼珠往出一瞪,“啊——”地喊一声,拿筷子一敲给“贼手”打跑。 “路飞——你又偷我包子!!” “尝俩,怕什么。” “屁!”乌索普一数,骂道,“你都尝了6个了!我总共才要了8个!” 此时,四周的人渐渐多起来。餐桌上另外三个空座也不知什么时候坐上了人。食堂的过道上站满了等座的学生和起身离开的学生。而且他可以明显感受到那些等座学生的炙热目光:一个个像僵尸一样端着饭死盯着自己,腐朽的目光里充斥着“快走吧、快走吧”这样的咒语。然而即便座位这样紧缺,路飞发现到,左前角那汉库克的餐桌上依旧只有她一人。食堂没有什么特别规定,不让别人和七文海同桌用餐,那么剩下的也只能有一种可能…… 心里安静下来。在嘈杂的、像候机厅一样的食堂,眼睛空荡荡地看着她。 羸弱、娇瘦的肩膀。 【她……好孤独……】 路飞放下乌索普的包子,指指女子的桌子:“哎,你说……为什么没人跟汉库克老师一起坐啊?他们不是都没座位么?” “啊?”乌索普把包子放好,一手搭住椅背,回身看了看,“啊,汉库克啊,那个老师太自我了,眼里谁都容不下,见到女生就说人家长得丑,应该去韩国‘大修’;见男生就说人家成绩差,智商数还没有腰围大。结果弄到最后谁也不敢和她搭话。啊啊……怎么说呢,人是顶级漂亮啦,但身上这满身刺儿大家可受不了,到最后就都敬而远之了。” “成花瓶了?” “学识嘛……她还算不错,不过只能在远端观赏,不可深交,实质跟‘花瓶’也差不多。”乌索普边抠鼻子边说道。 “其实……我觉得她是不是受过去做奴隶时的那种影响,你想,那种日子是很痛苦的,我想想觉得也是,如果是我,从那种日子逃脱出来,加上又有那种美貌,也会忍不住炫耀炫耀。就当是补偿自己了。” “但她做得也太过了。” “哦……也是。” “作为一个人,过去多少都有点苦难,但她这个,等于是被历史拖垮了,要是每个人都拿过去的苦难当借口,肆意妄为地放纵欲望补偿自己,那大家就都别活了,肯定天天都是战争。人嘛,要懂得节制,节制不住的人也不能说他过去有多痛苦,只能证明他比别人懦弱罢了。成熟的人就应该拿出成熟人的坚强,你看娜美他们班那个男生A,他就是受别人影响,放纵自己的典型,要知道,这社会上有很多人都是在念叨别人操蛋的过程中变得操蛋起来的。不过你也不用太抱怨这社会,因为这社会上有一些人还是相当不错的。这些人虽然抱怨社会,但自己却能出淤泥而不染,你看,我就是其中一个。”乌索普边说边把抠出来的鼻屎抹到鸣人书包上。 路飞木讷着眼睛,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那‘奴隶’那件事怎么样了?听说她心情最近好多了。” “啊,我总哄她,她特讨厌她背后那标记,觉得那是屈辱,她说我第一次看到那东西的时候她都不想活了。” “那后来呢?”乌索普问道。 “后来我拿彩笔把她那图案改成向日葵了。是娜美教我的,她说那会她妈帮她们姐俩改衣服就是这么改的:把衣服上的图案由太阳改成向日葵,再从向日葵改成狮子。我帮汉库克改完,她心情马上就转好了。” 乌索普木讷着眼睛:“好……好神奇……” 盘里的食物吃得差不多了。乌索普蘸着小碟里的醋,咬着最后半个包子。路飞还是很饿的样子,趴在桌上拿筷子叮叮敲着不锈钢的空碗。 “罗宾的事……你怎么看?”乌索普口气很随和,就像谈论家常便饭那样,但眼睛里却透着股严肃劲儿,“她挺难过的,但你有没有觉得,她有点心里藏事的感觉,你看咱俩,有什么想法,有什么难处都互相说,可她却很少跟大家交流,对自己的事基本只字不提。” “不过……这种事你让她怎么张得开口啊。那些都是关于‘性’的那么敏感隐私的东西。昨天我问过娜美,那些事她跟娜美都很少说,更不要说异性伙伴了。而且……娜美她告诉……” 路飞压了压草帽,声音骤然断下来。 “什么?说吧,你跟我这儿还保什么密,我也是她的伙伴啊。” “啊……是……这样……你看,那么多人都在背后说她,通常遇到这种事,本人都会站出来解释或反抗点什么吧? 乌索普顿了顿:“也是啊……” “可罗宾她什么行动都没有,对这事一直都是被动的静处理。你知道为什么么……” “为什么?” “因为她根本没法解释……娜美悄悄告诉过我,”路飞嘴角有了细微的变化,看得出来他有些难过,“那些谣言……很多都算不上谣言……都是真的。” “强暴女孩的事……她真的做过?” 路飞沿草帽檐望着他,没有说话。 “这么说,那些传单上的照片和描述并不是A凭空捏造的了?” “也许……可能她也有自己的苦衷。这种事,完全靠伙伴是不行的,需要让罗宾自己走出来。” “不过咱们也可以试着找找根源,A走了,那些传单也很快被处理干净了,本应造不成这么大声势,传言范围也应该是无变化或者渐渐缩小的,不该这么猛烈上涨。” 路飞抬起头来:“你是说还有其他人帮着散布?” 食堂右后角接近大门的地方,达斯琪突噜噜吃着一碗刀削面,右手旁放着一瓶绿茶。没过多一会,达斯琪身旁的女孩吃完和她打了招呼先走了。达斯琪擦着满头的汗渍,把绿茶盖扭开,仰起头咕嘟咕嘟猛喝几口。 索龙打好饭,和许多人一样四处寻觅着空位。这段时间里,他总是有意无意看着达斯琪这边。她的背影会让他感怀,会让他想起那些雾霭深处颗粒状状的浓白浓白的记忆——她和她一样,吃面前喜欢先和一口汤,结果总被烫到,拿纸巾捂着嘴埋下身子呜呜囔囔地呻吟;而且吃面的过程中刘海时常会泡到面碗里,每次都是快吃完才察觉到,拿着纸巾一边“啊啊”怪叫一边火急火燎地擦头发。再有……印象保留最深的当属是她们吃面的姿势。如今十几年过来,她吃面的身影依旧依稀可见——曾经一起在道场共餐的时候,古依娜吃面时,基本不怎么抬头,一吮一吮,筷子不断把面输送到嘴巴里。一个留和尚头的学生悄悄拍着索龙,虚着嗓子跟他说:“哎,你看,古依娜吃面的样子像口jiao。”索龙“噗——”地把嘴里的面全部喷出来,一连波及好几个学生。后来师傅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索龙红着脸死也不说,师傅责他不诚实,饭后罚他洗了所有人的碗。 而就因为有着这样的记忆,他对她吃面的样子在脑中格外清晰地保留了下来,甚至成了记忆中的敏感。 今天一上午索龙都没怎么听课。趴在桌子目光涣散。脑里不时出现昨晚发姐成熟的呻吟声和达斯琪蹙眉拿剑对着自己的样子。背上的伤在隐隐作痛。他到现在都不能相信师傅的所作所为:过去他决不会这样的,他经常像个更年期的中年妇女一样没完没了地教导学生“堂堂正正的剑道”。索龙很烦他这套。他觉得这种东西偶尔说一两次就够了,像那样翻来覆去地说一点意义也没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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