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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王的新娘-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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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支撑身体坐起,眼睛亮闪闪,几分幸灾乐祸地道:“你回不去了。希斯诺在你体内种下情花毒,使你与这个世界的联系过紧,你身上的精灵气息因此而变重。除非你的情花毒解开,否则回不去。”

我紧张地抓住她的手,“你能解开这种毒吗?”

“只有你自己的毅力和决心才能为你解毒,”她闲闲地道,“这种毒会让你对**上瘾,毒瘾发作时,会让你痛苦不已。如果你能忍住去找希斯诺做*的冲动,成功熬过五次毒瘾的话,身上的精灵气息就会减弱。那时,虽未能完全解开情花毒,但却可以顺利带你回去了。”

我微怔道:“发作时会有多痛苦。”

“非常痛苦。”她答道,“几百年前,有位女精灵也中了这种情花毒,她明明深爱她的初恋情人,却偏偏离不开给她种下这种毒的男人。你或许听过一个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塔尔特的一位君王迎娶了一位出身平凡的女精灵,将她娶为王妃,由此开了君王娶平凡女子为妃的先河。那位君王就是靠情花毒控制了这个女精灵,才得以与她永远在一起。”

我的面孔苍白,紧紧地盯着她,嘴唇嚅动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看着我,眼里出现了同情的神色,“这种情花毒的厉害之处不仅仅在于**,如果只是**的话,也不会如此珍贵如此难以得到。它真正的厉害之处在于,除了**外,还能利用情欲控制你的心智,让你不知不觉对那个男人沦陷,将身与心全交给他。当然,这种痴情只是一种假象,它的强大力量会蒙骗你的真实意志,让你误认为你最爱的人是他。”

她起身走向桌子,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喝下一口后,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的原因。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与希斯诺待在一起超过三个月的话,这种毒性就会越来越深,你会爱他成瘾,无法离开,到时连我们都无法再帮助你。”

我强抑眼里的泪水,愤怒地道:“他怎么能下如此毒手,怎么会如此狠心?”

“也不能怪他,”她拿着水杯,悠悠地道,“他拿你没办法,又不想失去你,只能出此下策了。说起来,他还真对你不错。这实在出乎了我们的意料。原以为,你们没有缘分,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

“现在该怎么办?”我轻声喃喃道。现在与两个男人牵扯不清,两个均与我育有子嗣,同样有着复杂纠结的关系。

“能怎么办,同时嫁两个丈夫呗,”她边喝水边打趣道,“你们还可制定一个协议,你春天和夏天住塔尔特,秋天和冬天住亚斯兰,这样两头不误,多好。”

我白了她一眼,幸灾乐祸还真是她的天性,我不排除其中存有嫉妒的因素。

“我可不嫉妒你,”她放下水杯,斜睨了我一眼,“这两个男人太难缠,不好应付。”

我满脸不快,别过脸,怒道:“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她立刻道:“希斯诺可不关我们的事哦,”见我一脸不满,缓了缓脸色,又道,“你现在还是做好准备迎来你的第一个毒瘾发作期吧,从现在算起到第十天,就是你的第一个毒瘾发作期。”

原以为,韩美琳夸大了情花毒发作时的后果,可没想到,真正发作时的痛苦远远超过了她的描述。

毒瘾发作的第一个周期,韩美琳提前用绳子将我捆绑住,我诧异问道:“为什么?”

她道:“省得你太痛苦跑了出去,万一被认识的人碰到就糟了。”

她关上房门离开,半个小时后,情花毒发作了。

我开始时只觉得一种莫名的**从脚底升起,缓慢地弥漫在全身。紧接着,这种**越来越严重,形成了一种无法语言形容的痛。

那种痛使我觉得身体像被千万只虫蚁在啮咬,汗毛全都竖起,宛若细密的尖刀一般,深深刺进我的肉里,一直在刺,深深往下刺,狠狠刺下去,痛得几乎无法忍受。若不是我的嘴里被塞了条毛巾,恐怕早已痛叫出声。

我痛得在地上直打滚,碰到了桌子,又滚到了床底下。

我喘着粗气,满身是汗,痛得眼泪连连,却又无法哭喊。更令我难以启齿的是,我的下身私秘密处也传来难以忍受的酥麻与痒痛。

一股股温热的黏液从我的股间缓缓滑入,浸湿了我的底裤,私密细嫩处轻轻抽动,向外开启张合,仿佛在吸吮,又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我满面红晕,满身潮热,痛苦不堪,又从床底下翻滚出来。

我在房间里打着滚,拼命蹭着自己的身体,沉重地呼吸,眼泪簌簌而落。我发疯般地想希斯诺,想念他的笑容,想念他的眼睛,想念他的吻,还有他火热的激情,我疯狂地想着他。

我吃力地站起,拼命撞着门,想让韩美琳放我出去,我要去找希斯诺,我要去找他。门外没有丝毫反应,我想高声尖叫,让房外的人都知道这个差点当上王后的人在这里,可嘴巴又被封得实实,一个字都迸不出。

我流着泪,靠着门缓缓落下。跌在地上,我放声大哭,嘴里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排山倒海的痛再次袭来,难以抑制的下面不适再次出现,我痛得在地上打滚,不停地打滚,激烈地打滚,死命蹭着身体,才能令自己稍稍好受一点。

最后,我把头狠狠撞向桌脚,那重重的一撞,使我顿时头破血流,也使我立时晕了过去。

醒来时,情花毒瘾已过,可全身仍有起伏微波的疼痛。我x坐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被,头部受伤处已被缠上绷带。

韩美琳递给了我一杯温热茶水,愉悦道:“恭喜你,度过了第一波毒瘾。”

接下来的十天,我过得惶惶不安,老想着该怎样安然度过第二波毒瘾的发作期。这期间,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韩美琳偶尔外出,会带回一些消息。

希斯诺得知我失踪后,怒不可竭,将当时跟随我的所有侍女和侍卫仗毙,一个不留,还下令在各个王国遍布眼线,誓要将我找出来。现在,塔尔特主城全城戒严,每日除了特定时分能出来外,其他时间都只能待在家中。

让我觉得庆幸的是,索妮雅当日轮休,没有跟在我身边,逃过了一劫。

“这几日塔尔特城查得厉害,几乎是挨家挨户地搜人,”韩美琳道,“幸而我早有准备,把你藏在了地窖里,才躲过了搜查。”

韩美琳当初租下这个套间,就是看中了房内有一个储藏食物用的小地窖。每当搜查将要到来时,她立刻把我藏入其中,再笑颜如花地面对气势汹汹的精灵卫兵。

我仅仅只失踪了十来天,盘查的卫兵就已来了五六次,次次惊险。

塔尔特国与迪尔国已经开战,这几日来,经常能听到远方传来的炮火轰鸣,有时还能见到火红的烟云从远处升起。

塔尔特一向是军事强国,在战事上占有绝对优势。可迪尔国这次有妖灵王国支持,实力大增,在有效的策划之下,居然一连胜了三场。

战火纷飞,再加上城内的严格盘查,使精灵百姓们惶惶不可终日,焦虑不安。

我偶尔与韩美琳上过几次街,只见街道上人烟稀少,萧条静寂,遇见的精灵们无不愁容满面,满面惶恐。

“这场战事是亚伦德幕后策划的,”韩美琳对我道,“他为了阻止希斯诺册你为后,不惜暗中鼓动迪尔国的重臣劝说君王开战,同时又派密使前往妖灵之林,向卡美德琳的儿子,现任妖灵王国的小国君煽风点火,向他诉说他的母亲被继父囚禁,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密使还向这个小国君出示了女王写的一封密信,小国君看过信后,毅然决定开战。”

我问:“那封信是亚伦德伪造的?”

“不是,”韩美琳道,“是女王亲手书写的。亚伦德在塔尔特王宫里有密卫,通过极隐秘的方式得到了女王的这封亲笔密信,然后转交给了女王的儿子。女王与她的儿子已快十年未见,平日极少通音信。”

我深深叹息:“因我的缘故而发起了这场战争,真是罪过。”

韩美琳的脸上浮现冷笑,道:“妖灵的小国君与她的母亲卡美德琳向来感情淡漠,怎会轻易为她出头?不过是看中了塔尔特的富饶矿产,想借女王之名捞上一笔而已。亚伦德正是抓住了他的这种心理,才成功游说了他派兵出战。至于那迪尔国,与塔尔特在边界领土问题上的矛盾已久,早想狠狠教训那个高傲绝美的塔尔特君王一顿。这次有妖灵王国出兵出力,当然借势而上,发下战贴。”。

第一百六十九章痛不欲生

我怔了怔,再不说话。

战火越烧越旺了,塔尔特主城里的紧张气氛与日俱增,管制越来越严,街面上每日几乎见不到几个人。

我和韩美琳除了每隔几天上街买点食品外几乎不出门。战争期间,物资短缺,物价飞涨,我们很快就捉襟见肘。

韩美琳每天都在盘算如何多捞点钱,可思来想去,始终想不出一个好法子。

我们不可能开店铺,一是塔尔特的女人很少出来抛头露面挣钱,二是现在是非常时期,能开店铺的老板多是背后有人的那种,我和韩美琳无权无势,和权贵也沾不了什么边,自然没能耐开这种“黑店”。

最后一块面包被吃完后,我和韩美琳束手无措。我的第二次情花毒还差几天才发作,我们至少还得在这里待上三四十天。

韩美琳咬了咬牙,决定去一家豪门望族应聘女佣。

“现在还有招女佣的?”我表示怀疑。

“怎么没有?”韩美琳撇嘴道,“刚开战时,你的希斯诺要求那些豪门贵族削减开支,尽量支援战争,贵族们纷纷应下,辞退了不少女佣男仆,将余留所得全都上缴王宫,支援战场。可这样一来,那些平日养尊处优的贵族们就少了不少人的伺候。刚开始时还好,可日子一长,就有人受不了了。这不,战争才开始了几天,其中几家私底下就开始秘密招聘女佣。”

我问:“你准备去哪一家?”

“去一个三品大臣贵族家吧,”她懒懒道,“不能选太有名望的,越有名望的家族规矩越多,我可受不了束缚。”

“你在最有名望的王宫都待过,还怕受束缚?”我反道。

她的脸一红,啐道:“那怎么一样?我在王宫冒别人的名不过只待几天,再加上在你面前又不需要掩饰什么,自然过得比较自在。现在要去当几十天的女佣,想想就觉得烦躁。”

她不满地看着我,又道:“你倒好,懒在屋里可以不用出门。”

我只是一笑,朝她扮了个鬼脸。

我们俩都心知肚明,我是不可能出门的。万一被搜或被认出来,我们之前的努力就全前功尽弃了。

第二天,韩美琳果真去那家豪门贵府应征,而且很顺利地应聘上了。我们的衣食总算暂时无忧。

但很快地,我又面临第二个难题。我迎来了第二波的情花毒。

那天,韩美琳出去打工了,我独自待在家中。

这一次,发作时的痛苦远远超过了第一次。我痛得不断撞墙,并使出最大的劲挣着绳子。粗糙的绳端割破我的皮肤,殷红的血浸透我的衣服,我被毛巾紧紧堵住的嘴发出唔唔声。

房间里除了床外,空无一物。韩美琳早把桌子和椅子清理出去,她曾颇有深意地道:“第二次的痛苦可能远大于第一次,你再撞桌的话可能会撞死。”

没有桌子可撞,我就只能撞墙。墙上染满血花点点,我痛苦地将头撞在上面,嘴里发出更痛苦的声音,那一刻,我恨死了希斯诺,同时又强烈地渴望着他。

我的心里深深恨着他,可身体却又极度需要他。我需要他的吻,他的怀抱和他的温暖,只有他的爱才能让我的痛苦减轻。

我拼命撞着墙,想要撞晕,却脚下一滑,跌倒在地。我在地上打着滚,死命地滚着,蹭着自己的身体,生不如死的感觉不断遍布全身,而我却毫无办法。

我哭出了声,被毛巾捂住的嘴发出蚊嘤般的哭声,沙哑的,痛苦的,无可奈何的。

我歇斯底里地滚动身体,压抑着哭叫,恨不能立刻死去。

尖锐的刺仿佛布满了我的全身,每隔一秒,同时深深下陷,刺入我的每一寸肌肤,我差点疼痛至死。

泪水汩汩而落,我痛得闭上眼睛,在心底将希斯诺骂了个千百遍,偏偏又抱有一丝不该有的期望,希望他能快点找到我,来到我身边。

痛到了最后,我几乎丧失了生的意志与信心,慢慢地蹭着身体,滚落到了床边。使出最后一丝力,狠狠撞向了床脚。

这一次,我撞得极为厉害,头部受伤严重,韩美琳如果稍晚一点回来,我可能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没命。

韩美琳为了我的病,还匆忙向她的东家预支了薪水,才请到医师为我处理伤口。

我在床上足足躺了五六天,离第三波的情花毒发作期也不远了。我不知道是否能熬得住接下来的这一次。估计希望渺茫,我已做好了随时撞死的准备。

韩美琳叹着气为我换药,安慰道:“前面三次是最辛苦的,你只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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