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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公子出墙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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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如玉的脸上刚撑开的黑云又笼罩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声道,“你要去何处?”

呃……安小瑾盯着被他抓住的手腕一时大脑反应不过来,她不过是去觅食而已,他干嘛那么大反应。

“公子、少爷~我只是想去找吃的,您就算要折腾我也得让我活着才有意义不是。”她深感无力地摇头。

纪如卿未松开手,默了片刻才不辨情绪道,“你去床上趴着歇一歇,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做。”

他忽然这么善解人意,安小瑾心下有了惭愧之感,忆起他不发脾气时待她的好,顿觉自己好像做错了。

“关于身世,我也是不久前才知晓,并非有意瞒你,你若是因此恼我……我能解释的。”她侧目与他对视,一派坦然。

纪如卿蹙眉道,“不必了,我不想听。”

好吧,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安小瑾笑了笑,轻轻挣脱被他抓住的手腕,折身往公子那看着就舒适的大床而去,还理所当然地使唤他。

“我先歇一歇,劳烦公子让胖叔给我做些吃的。”边说边打着哈欠趴在了大床上,顺手拉了软枕垫在下巴处。

身后轮椅滚动的响动渐渐远去,门合上后她才睁开了眼若有所思地盯着床帐,这家伙明显有心事。

纪如卿有事瞒着她。

此时屋外传来一道空灵的少女轻笑声,是她熟悉的,凝神一想便想起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少女神医许离忧的声音,原来她还未离去。

安小瑾赶忙直起身,放轻了脚步往门边靠近,想听听纪如卿到底瞒了她什么。

耳朵贴在门缝处,勉强能听清屋外两人刻意压低了的谈话声。

“师兄,我听大块头说你伤了瑾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多年过去还未改掉这不懂怜香惜玉的臭毛病,当年你可不就是这么待我的么。”许离忧用听不出是打趣还是指责的语气说着。

片刻后才听到纪如卿冷静自持的声音,丝毫听不出歉意。

“当初是我做错了,今日也是如此。”

许是许离忧也对他无言了,又是一阵沉默后两人才进入正题。

“师兄,其实你心里清楚的,你父亲的死并非是谁的罪过,不是我父亲的错,不是苏家的错,更不关瑾儿的事,我父与你父师出同门却落得个自相残杀的结局,说到底都是因你母亲的教唆。”

“师妹,别说了……”

许离忧未曾理会他的逃避,接着道,“师兄,你不该活在仇恨里,看得出瑾儿于你而言是不同的,至少你待她比当年待我还要好,所以我不愿看你再继续痛苦。”

一瞬的沉默后,纪如卿带着疲惫的声音响起。

“我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只是我父亲到底是死在了苏家,我……”

许离忧叹道,“师兄何等聪明,竟也钻了牛角尖,当年若不是你父亲去苏家杀人,我父亲又岂会为保护苏家与他动手,你父亲的本事你该比我清楚,皆是从回春谷出来的,你父亲为何会轻易命丧我父之手,他是抱着赴死的决心去的。”

没听到纪如卿的回应,只听许离忧又道,“苏家人又何其无辜被你恨着,一切皆是因你母亲爱而不得走了极端,利用你父亲去害瑾儿的伯父伯母,而我父亲也只想保护挚友一家,是非对错该是明了的。”

……

后面两人又说了什么,安小瑾一句也没听进去,震惊得连自己是如何回到大床上趴着的都不知道。

纪如卿的父亲死在了苏家,而他们口中的‘苏家’已然就是她即将要回的那个苏家。

难怪纪如卿会如此反常,换作是谁也会控制不住,若是他父亲活着,也不会有后来的诸多不幸遭遇,而此刻仇人之女就在眼前,他却始终没能下狠手。

安小瑾抬手使劲儿捏了捏自己的脸,很疼,确定不是幻觉,她竟卷入这么复杂的恩怨情仇中。

啊呸呸呸,她又使劲拍了拍面颊,腹诽道这是他们上一辈人的恩怨,关我屁事啊!

越想越气闷,她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哀叹,自己受这伤还真冤,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便说的是她如今这样。

简直是缘分早就的人间惨剧呐!世界如此之大,偏偏让纪如卿遇到了她。

“孽缘,孽缘诶!”她捶胸顿足无言哀嚎,其实她是无辜的。

话说回来,纪如卿才是最惨的,爹死娘不亲,待他与恶毒的继母无异,简直堪称古代男版的小白菜了。

唉,想来他今日的反常便是因知晓了她的身世,才会这般烦躁郁闷,甚至对她产生的敌意也是因上一辈们的宿怨。

安小瑾在无声的长吁短叹中迷糊睡了过去,梦中似是看到一个模糊的少年孤寂的背影。

她醒来已是一个时辰后,是被饿醒的,睁眼才发觉自己身下哪是什么软绵的褥子,分明是肉垫。

也不知纪如卿是何时来床上躺着的,此时睡得很香,而她大半个身子都扑在了他身上,头便是枕在他胸口。

不过她从纪如卿的动作姿势来看,应该是怕她睡着时乱动翻身压到肩后的伤,是以纪如卿的一只手还固着她肩。

看到床前的轮椅,安小瑾心中腾起一股暖意,这家伙的腿现在无法站立,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躺到她身边必是费了好一番力的。

不忍扰他清梦,安小瑾小心翼翼地拿开他的胳膊,支起身,打算轻轻从他身上越过,右手伸出去未落到床沿便被忽然腾起的手给捉住。

身体没了支撑失去平衡,于是惨剧又发生了。

她、她、她就这么扑在了纪如卿身上,来了个让人脸红心跳的肌肤之亲,她的嘴好巧不巧落在了某人的唇角。

不寻常的气氛凝固了,两双同样震惊的眸子望着彼此。

十一岁的小姑娘扑倒了十七岁的少年?能否别这般惊悚!

“唔……此乃意外中的意外,我……并非有意……轻薄于你……”

意识尚未回笼,她已本能地抽回右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支撑起自己,于他拉开些距离,而她包扎着的左手就轻轻垂在他耳边的枕上。

于是乎,她再次瞧见公子红了耳根,不仅如此,红晕蔓延极快,眨眼间俊颜也染了绯色。

安小瑾咽了咽口水,真乃人间极品诶,秀色可餐的诱惑让她更饿了。

“好饿啊,饭熟了没?”

没错,她就是如此煞风景,旖旎暧昧什么的皆成了浮云飘走,公子的面色霎时也变得多彩,怎一个青红交加能形容。

“安小瑾,你是猪么?除了看得见银子外就只知吃吃吃!”

公子气得磨牙,面色难看至极。

☆、不舍

以俯趴的怪异姿势填饱了肚子,还不忘故作优雅地拿了帕子抹了嘴后安小瑾才出言打破沉默。

方才的‘轻薄’事件后氛围便很诡异,纪如卿时不时抬眼瞄她却又不言不语,每当她捕捉到他的目光时,他又撇开了眼。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有种不可思议的想法。莫不是病娇公子春心萌动,很不凑巧地将她入眼了?意识到这个,安小瑾不自在地摸了摸鼻。

很有老牛肯嫩草的嫌疑,从眼下的年纪上来看,纪如卿年尚不满十七,她年十一,老牛自然是纪如卿,若是从心理年纪来算……她可比纪如卿老的多!

她赶忙打住这荒唐的想法,原身安小瑾才十一岁,但她上辈子却已二十三了呢,岂会对一个少年有想法,至少现在还没有,也不能有!

“那个……我吃饱了,公子慢用。”安小瑾漾着纯真的傻笑站起身,努力摆出平静自然的姿态。

纪如卿垂着头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安小瑾走了两步又回头望来,少年如玉雕般巍然不动,只着一身单衣的他身形更加单薄,孤独、凄冷,隐隐让人心疼。

离去的脚步再难挪动,脑中俱是相识以来的种种画面,初时他以欺负她为乐,她跳脚抓狂,他笑得极为愉悦,回头细想,那时的她也是开怀的。

纪如卿对她可谓是有求必应,说是予取予求也不为过,反观她对他却是缺乏耐心,不顺心之时便将一切归责于他。

旁观者清,卫离所言不无道理,她便是仗着纪如卿对她的好,随心所欲挥霍着这份纵容,今日的这一切何尝不是因她过于自私自我,那些所谓的上一辈的恩怨不过是借故发泄的出口罢了。

终究还是她错了。

“纪如卿……”不知何时她已习惯了这样直呼其名,可低唤出声后又不知该与他说什么,也许他并不想听她道歉。

纪如卿漠然抬眸,不愠不火道,“我自知脾性极差,常人皆难以忍受,你要走便走罢,我不会强留。”

留?他竟然想要留她?安小瑾觉着这话听在耳中颇为不可思议。

“我能否理解为你舍不得我?”她不由自主地又回到他身旁,眨眼笑问,心道这别扭孩子还是挺可爱的。

纪如卿不自在地别开脸,避开她的目光,不愿与她对视,也不肯说实话。

安小瑾当他是默认了,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喜悦,大概这便是两人相处之中的磨合吧,从相识到相知,总要有些波澜才会对彼此有更深的认知。

心结需要契机来解开,她与他也是如此,而眼下便是最好的机会。

“你待我的好我都记着呢,在我只是安小瑾时从未有过离开的念头,即便知晓了身世后,我也想着能否有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能让我留下,也让亲生父母与家人安心,只是我始终想不出一举两得的法子,而方才我听了你与离忧的谈话更不知该如何做了,虽这些恩怨不是因我而起,但仅凭苏家的女儿身份这一点便让你很为难。”

她讪笑着看他,偷听始终是心虚的。

纪如卿蹙了蹙眉,依旧盯着自己的脚下,他不言,她越忐忑,方才所言大半是心里话,前半句是真,她不想离开,也曾想着好好照顾他的,至于后半句‘怕他为难’则是半真半假的,她不觉着纪如卿父亲与苏家的恩怨该算到她头上,只是面上的话总要说得动听些。

好吧,她越发觉着自己无耻了。

最终纪如卿还是一言不发,安小瑾自行出了纪宅,以想四处走走透透气为由拒绝了卫离的相送,回到与贞娘住的小宅时已是黄昏,贞娘无精打采地坐在院中发愣,连她一步步靠近都未曾发觉。

“娘,您这是怎么了?”安小瑾快步来到贞娘身旁蹲下,见她面色煞白,心中担忧不已。

贞娘如梦初醒,反手将安小瑾的手握着,发觉她的手是包扎着的,焦急问,“手受伤了?早上出去明明……”

见到她肩上也有血迹时,惊慌道,“身上怎会有血,瑾儿你……快让娘好好瞧瞧,都伤到哪儿了。”

安小瑾抓住贞娘慌乱的手,安抚道,“娘,我无碍,今日不小心摔了一跤将手擦破了,在公子那边已上过药了,倒是您脸色不大好,趁时辰尚早,我带你去看大夫。”

贞娘欲言又止,终是默然点头,她确实感觉不大好,本想忍着也就过去了,但如今她不想再给女儿添乱,女儿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往后她恐怕连接近女儿的机会也没有了。

“娘,我先去换身衣裳,您先去找些银两带着。”安小瑾先支开贞娘,不愿让贞娘看到后肩处的伤。

贞娘不疑有他,起身回房去拿银子,安小瑾换了衣裳后,母女二人相携出门去了附近的医馆。

大夫替贞娘诊过脉后又开了药方,只道贞娘是染了风寒需得警惕些,在贞娘去拿药结账时,老大夫又与安小瑾嘱咐了几句。

“小姑娘,你娘这是多年郁结于心的心病,风寒倒是无大碍,只是这心病还得她自己的,瞧着你年纪小却是个孝顺孩子,你娘也是个有福的。”老大夫慈祥地摸摸安小瑾的头。

闻言,安小瑾心绪复杂难言,贞娘这心病恐怕是从将安小瑾带出苏家时便留下了的,七八个年头也不短了,而贞娘如今也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竟已抑郁成疾。

夜里,母女二人挤在一张床上说着贴心话,安小瑾这才知晓今日帮忙看着纪如卿给她的那间布料铺子之人是岳府的刘管事,今日贞娘到底还是去了铺子,刘管事也上门来说愿到铺子里帮忙之事,贞娘拿不定主意这才询问她的意见。

安小瑾却是有些明白刘管事的用意了,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意在贞娘才对,只是令她疑惑的是,刘管事是岳府的管事,哪能说来帮忙便来帮忙的。

“娘,刘叔是从岳府自赎了身,不然怎会想着来咱们铺子帮忙?”

贞娘想了想才道,“听闻刘管事是自由身并非岳府的家奴,好像是逃难时无意中救了回娘家探亲落难的夫人,得夫人赏识便收留他在岳府做了管事。”

岳夫人心善,从待贞娘母女便能看出。

安小瑾了然,随即将心中盘算对贞娘和盘托出,“娘,公子待我不薄,我得看着他痊愈才能安心离去,还有两个多月的时日,我走后也得找个可靠之人帮衬着您才行,如今刘叔肯来我也能安心些。”

“瑾儿,你……不打算让娘与你一道回去?”听懂安小瑾的话中之意,贞娘急红了眼。

安小瑾仰头笑道,“您跟着我回去又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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