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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政道风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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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金明一喜:

“陆乡长不是要亲自去给工艺品厂跑销路吧?”

陆政东点点头:

“我有同学在特区工作,有点关系,我想跑一趟,先帮着厂里把库存解决一下。同时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稳定的销售渠道。”

陆政东所谓的在那边有同学不过是托词,不过怎么把工艺品厂打开局面,他是早已成竹在胸。

陆政东首先考虑的还是用边角料做的那些佛教小挂件,他的目光放在了南方。

香港很信这些,香港人建房、选址、必看风水;起名、择业必拜神灵而商家几乎都供奉着自己信奉的各路神仙牌位,有的位置明显,有的神位独特。大小不等,最小的才书本大小,但香火、贡品一样不少,都是“五脏俱全”。

他曾经看到一个报道,香港有大大小小庙宇六百余座,人均一万人、平均每平方公里就有一个庙宇,可以想见这些相关产品的繁荣昌盛了。

而在国内和香港相隔的很多地方也深受影响,在这方面南方沿海也走在内地的前面,而且南方主要是外向型经济,做外贸的比内地多了很多,不管是内销还是外销,机会自然更多。

陆政东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这些产品“开光”,这样的东西他知道得太多,本来的一普通东西,经过所谓的开光,一下就身价倍增。

这“开光”还就是从南方兴起的,现在还没有大行其道,这样就更好,越是稀缺,这货就越好卖,也就更能卖个好价钱。

罗金明一听也是很欣喜:

“哦,陆乡长在那边有路子,那可是大好事一件。没问题,出去费用的问题,我来想办法……”

陆政东笑道:

“费用的问题你就不用操心了,我那同学在那边发了点财,吃住行都包了,我是这么考虑的,如果事情有些眉目,到时候罗厂长再选个人跟我跑一趟,省得花冤枉钱……”

其实费用的事情陆政东早有计较,他把这些产品改头换面一下,那价钱自然水涨船高,他不但要把费用赚回来,还想趁此机会赚取这一世的第一桶金,要用钱的地方很多,特别是母亲的病,要尽快治疗。所以他不想工艺品厂的人跟着,那样做什么都碍手碍脚的。

罗金明呵呵一笑,搓了搓手说道:

“这不成,哪能让陆乡长你又出力又出钱?……”

陆政东心里一笑,工艺品厂场面上恐怕一文钱也没有,罗金明出费用,肯定也是私人垫着,从自己口袋里掏钱办公家的事情,何况在罗金明眼里这钱搞不好还会打水漂,肯定还是肉痛,陆政东也摆摆手:“这也是我份内的事情,说起来咱们也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工艺品厂搞不起来,你日子难过,我这个副乡长日子也一样难过得很。咱们这是同舟共济……”

罗金明点了点头,眼前的这个年轻副乡长不受王立本待见,提留统筹征收又很难搞,日子确实也是不好过,看来也是真想在这方面做做文章。

陆政东见罗金明点着头,沉吟了一下说道:

“不过,我得随身带些货过去。你也知道我那一摊子事不少,不可能在那边耽搁太久……货也不要太多了,太多了,坐长途车也带不走,带个三四万的货过去,要是找到了大销路,你再让长途车带过来……”

罗金明心里不禁苦笑一下,这恐怕才是陆政东主动登门的目的吧。

陆政东能不能真的找到路子,他心里还是有些怀疑。三四万的货,这可不是小数目,在这个年轻的副乡长嘴里说得却是轻描淡写。

罗金明的心思陆政东自然看在眼里,笑了一下说道:“罗厂长,你别太担心,我还是有七八成的把握的,我好不容易才从杨玉清的事情中翻身,可不会再去冒险……”

“陆乡长,说这话就太见外了,你这么支持工艺品厂、支持我的工作,我连这点魄力都没有?陆乡长愿意带多少过去都没有问题,要是陆乡长真的为厂子找到销路,我老罗也是没二话可说的人……”

罗金明其实心里也盘算着,他心里是有些不相信陆政东真能打通销路,但是库存的那些东西堆在仓库里一毛不值就是一堆木疙瘩,用来做柴烧都嫌不易着火,何况陆政东可是副乡长,只要把手续办好,就是陆政东出了什么纰漏,他也没什么责任。

要是陆政东万一他真在那边找到了路子,那整个厂子也就活了,死马当成活马医,试一试也无妨。

陆政东也知道罗金明还是怀疑他没有那个能力的,但是陆政东也没有多说废话。路遥知马力,日久见能力,这样的事情得靠事实说话……

第7章官大一级真就压死人?

陆政东和罗金明谈好工艺品厂的事情之后,在罗金明家里吃过饭就回到了乡政府,心里也琢磨着工作上的事情。

现在是九月份,提留统筹款的征收主要还是宣传动员阶段,愿意缴纳的这个时候趁着稻谷收了自然会缴纳,十一月十二月那才是较劲的时候,必须要利用这比较空闲的时间抓紧落实工艺品厂的事情。陆政东把自己的想法整理好之后,就准备给领导汇报汇报,然后抓紧时间跑一趟南方。

只是乡长吴忠河在杨玉清事件收尾之后,在乡里又很少见到其踪影。

王立本那强势的性格,简直就是一南天霸,没啥能力不说,还听不得不同意见,大搞一言堂,吴忠河开始还想和王立本叫叫板,但是王立本毕竟是一把手,在县里又有些后台,吴忠河很快就败下阵来,吴忠河败了,就王立本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吴忠河的日子哪能好过?

吴忠河惹不起还躲不起?

吴忠河受不了王立本的跋扈和专横,现在是一门心思跑调动,乡里大事小事都是王立本一手抓,陆政东就是再不想和王立本打交道都不行。

陆政东也提醒着自己,王立本毕竟是一把手,有些事情不请示汇报,到时候又是一顶无组织无纪律的大帽子扣到他头上,他才刚刚从杨玉清事件中解放出来,现在不是和王立本撕破脸的时候,于是还是主动去了王立本的办公室,进了王立本的办公室,陆政东还是恭恭敬敬的招呼了一声,只是王立本只是鼻子哼了一声,示意他有什么事情就讲,连头都懒得抬一下。

“王书记,我想给您汇报一下工作上的一些想法……”

只是王立本一听,摆摆手打断了他:

“你是大学生,嘴皮子厉害,说起来比唱的还好听,其实就是害怕面对困难,想耍滑头,这些在我面前没用,杨玉清事件既然是一起严重的暴力事件,你就要利用这个大好的机会,你眼下你的任务就一个,就是采取措施进一步加强征收工作,震慑住那些不听招呼的家伙,趁着农民秋收了家里有粮食,按进度完成提留统筹征收工作……”

陆政东听着王立本的话真是有些无语,之前他可是一直埋头苦干,做的多说的少,工作上的事情他一直都是没条件创造条件也想办法完成,但在王立本眼里却是耍嘴皮子,耍滑头。

陆政东还以为他扭转了杨玉清事件的性质,王立本对他的态度怎么也会改变一些,毕竟王立本再怎么把责任往他头上推,但作为一把手,肯定也是要受到牵连的。

即便王立本对他有成见,不改变对他的态度,可陆政东以为王立本在工作上也会改变一些方式方法,毕竟杨玉清事件虽然最后扭转了过来,但是老百姓借机闹事,这说明乡党委政府的一些指导思想出现了问题,若不是逼不得已,老百姓绝不会采用这样过激的手段,这一回虽然是虚惊一场,但是这苗头已经是表露无疑了,若是这样的高压政策再继续下去,久走夜路必撞鬼,出事是迟早的事情,王立本怎么也会从中吸取些教训,听听其他人在工作上的建议和想法,改善一下紧张的干群关系。

只是他还是高看了王立本了,王立本不但没有改变对他的态度,依然迷信他的强硬政策,对杨玉清事件也没有任何反思的意思,反而是觉得那些人就是麻烦制造者,想着反攻倒算。

人在春风得意的时候往往会被胜利冲昏头脑,大权在握的时候,往往会一叶障目,眼前的王立本显然就是如此。

陆政东见王立本这样的态度,知道就是再说什么那也是对牛弹琴,道不同不相谋,陆政东也就懒得和王立本说这些,但是他刚刚才从杨玉清事件从逃出升天,肯定不会再趟这趟浑水了,王立本要自掘坟墓,那就让他自个去掘吧,他没兴趣奉陪。

不过陆政东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知道横冲直撞的愣头青了,斗争总是要讲求策略的,该有的程序他还是要走到堂,他不想按照王立本的意见干,也没有意见就和王立本直接起冲突,于是想了一下说道:“王书记,提留统筹的征收问题,我会抓紧的,不过进度上我略有调整……我知道您很忙,汇报挺耽搁时间的,我把工作上的想法整理个简短的文字材料交给您,您有空的时候再看看吧?”

陆政东太了解王立本了,只要发了话,就不想听别人再解释,他这样和王立本磨一下,王立本必定不耐烦得很。

果然王立本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沉着脸说道:“我没那闲工夫?……你拿回去,爱给谁看给谁看去……我不管你说得天花乱坠,还是妙笔生花,只一点,年底完不成全年财政收入任务,到时候你就到党委会上说去!”

陆政东要的就是这句话,不管王立本是气话还是什么话,只要王立本这样发话,他就敢按照自己的思路干,于是不卑不亢的说道:“那我就按王书记的这个精神办,不管用什么办法,保证在年底完成全乡全年财政收入任务。”

王立本很不耐烦的挥挥手……

从王立本的办公室出来,陆政东回头看了一眼王立本的办公室:王立本在外人面前还稍稍顾忌一点领导的风度,打招呼的时候,还会点点头,这单独在一起,简直把他当成了苍蝇一般,连一点面子功夫都懒得做。他还不是党委委员,王立本既然要他去党委会上讲,那就是作检讨、挨处分了。

两个人之间又什么深仇大恨,王立本就因为看不惯他,就处处针对他,大有不把他废掉不罢休的架势,既然王立本执意如此,那他也绝不是吃素的,那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陆政东冷冷一笑:官大一级真的就要压死人?

只怕未必!

第8章天伦之乐

陆政东既然决定把工艺品厂当成突破口,也就不愿多耽搁,就把手头的事情交代了一下,拿到去特区的边境证之后,就带着工艺品厂的产品到了县城。

陆政东把工艺品厂的货物寄存在县汽车站的小卖部,然后去看了一下到南方长途车的发车时间,要明天一早才发车,于是迫不及待往家里赶。

长滩市的市区就像国中之国的梵蒂冈一样,四周被阳河县环绕着,阳河县城距离市区也就几公里。市猪鬃厂在市郊,陆政东从阳河县城坐公共汽车到市区后,又坐了半小时的车终于到了猪鬃厂。

市猪鬃厂宿舍区那老旧的房子就像一节节中空的竹筒,从入口登上楼梯,便能看见竹筒里面的人,一间间房子团团围成一个狭小的空间。楼道墙壁上满是斑驳,还有一些小孩的涂鸦之作,陆政东甚至还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留在那上面的“纪念”……

刚刚走上楼,走廊里飘荡着各家的饭菜香味和着各家各户锅碗瓢盆的交响曲。

一切的一切依然是那么的熟悉。

陆政东一路过去,不停的有人从屋里伸出头打着招呼。

终于到了自家的门口,门开着,厨房有个削瘦的身影正在灶台前专心的忙碌着,脸庞有些憔悴,一如镌刻在他灵魂深处的样子,除了熟悉温馨,还是熟悉温馨。

陆政东有些激动,喉咙也像是有个东西堵着一般,眼睛有些发涩,只是怔怔的看着。

母亲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抬起头:

“怎么看着妈干嘛,不认识了?赶紧洗手来端菜。”

陆政东没说话,只是一下扑过去紧紧的抱住了母亲。

“哟,哟,儿子你怎么了?这么大了还跟老妈来这套?”

云江彤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儿子,其实和她早已经阴阳两隔,来自二十余年之后!

陆政东也怕自己异常表现吓着了母亲,强压着激动松了手,松开的时候,悄悄拭去了眼角的那一抹泪痕,平复了一下心情,帮着把饭菜端到桌上。

“真好吃……”

二十多年没尝到母亲的厨艺了,陆政东狼吞虎咽着。

能够以这种不可思议的方式重逢,陆政东更不想悲悲切切,于是也放开胸怀,尽享着这样温馨的时刻。

“那你就多吃一点。不过,你上回打电话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陆政东心里苦笑了一下,他虽然叮嘱了林冬荷,但是林冬荷那是老妈的对手?三下五除二,什么东西都被掏了出来,不过看到母亲神情之中并没有太过担心的样子,显然之前林冬荷添盐加醋的把他如何查清杨玉清死亡的真相让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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