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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悍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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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踢在他的胸部,接着他看到他们的靴子收了回去,他们的脸色变了,目光一起转向门口。 
他们最后吼叫了一声,便很快离开了房间。声音变了,是……一个白人的声音。他怎么会知 
道?两只有力的手把他拉了起来,让他靠着墙坐在地上。他看见了那人的脸。是格里沙诺夫。


“老天爷!”俄国人说道,他白色的双颊因愤怒变得通红。他转过身去用一种奇怪的越南 语喊叫了几声。很快地,一个水罐拿了进来,他把水泼在美国人的脸上。
接着他又叫了几声,扎卡赖亚斯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 “喝吧,罗宾,喝一点。”他把一个小的金属杯子递到美国人的嘴唇边。 
扎卡赖亚斯很快地吞了一口,他还没来得及尝出伏特加的酸味,那酒已经到了他的肚中。
他大吃一惊,举起手来把酒推开。
“我不能……”美国人喘着气。“……不能喝酒,不能……” “罗宾,这是药。现在不是喝酒作乐。你的宗教对药没有约束力。我的朋友,你需要吃
药,我只能帮你这点忙。”格里沙诺夫的声音因沮丧而颤抖。“你一定要喝下去,罗宾。”

那也许是药。扎卡赖亚斯心想。有些药用酒当保存剂,教会并不反对这一点,是吧! 
他记不得了。他不知不觉地又喝了一口。他不知道由于被殴打而大量涌入身体的肾上腺




素挥发之后,喝点酒可以加速身体的自然松弛。
“不要喝得太多,罗宾。”格里沙诺夫把杯子拿开,接着开始查看他的伤口。 他叉开两腿,用一块湿布擦美国人的脸。 
“野蛮人!”俄国人骂道。“血腥的野蛮人。我一定要教训一下永少校,我要掐断他那瘦
猴一样的脖子。”俄国上校挨着他的美国同行坐在地板上,同他说着心话:“罗宾,我们是敌
人,但我们也是人。就是战争也有一定的规矩。你为你的国家服务,我为我的国家服务。这 
些……这些人不懂得没有荣誉感便没有真正的军人这个道理,那只是一群野蛮人。”
他再次举起杯子。“在这,我找不到别的治疼痛的药,对不起,朋友,但我没有办法。” 扎卡赖亚斯又喝了一口,仍然麻木,不清醒,甚至更加迷惑不清。 
“朋友,”格里沙诺夫说:“我从没有对人说过这些。但你是一个勇敢的人,我的朋友,
你竟能这样反抗这些小畜牲。”
“我必须这样。”扎卡赖亚斯喘着气说。 “当然是这样,”格里沙诺夫说,一面像对孩子一样轻轻擦干那人的脸。“我也会这样的,”
他停了一会儿,又说:“天哪,真想再飞!”

“是的,上校,我希望……” “叫我柯里亚,”格里沙诺夫说:“你已经认识我很久了。” “柯里亚。”

“我的教名是尼古拉,柯里亚是绰号。”


扎卡赖亚斯仰起头,靠在墙上,两眼紧闭,回想起飞行的感觉。“是的,柯里亚,我希望 再次飞行。”


“没有多少区别,我想,”柯里亚说,坐在美国人身边,像兄弟一样用手臂搂住他伤痛的 
肩头,他知道这是这个人近一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人的温暖。“我最喜欢米格-十七,虽然现在 
已经过时了,但是,上帝,飞行是多么愉快啊!只要用手指按一下操纵钮,你只需用脑子一 想,飞机就会按照的意志行动。”
“军刀机也是这样,”扎卡赖亚斯回答说:“它们也都过时了。” 俄国人嘿嘿笑道:“就像你的第一个情人,对吧!当你还是孩子时看见的第一个女孩,也
是使你第一次像男人一样思考的女孩,对吧!但是作为第一架飞机,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则更
好些。尽管它不像女人那么温暖,但操纵起来也没有那么复杂。”






罗宾想笑,但被呛了一下。格里沙诺夫让他又喝了一口酒。“别急,朋友,告诉我,你最
喜欢哪种飞机?”


美国人耸了耸肩膀,感到一股暖流经过心头。“我几乎什么飞机都飞过,我也很想念 F- 九四和 F-八九。就我所知,我没飞过的飞机很少。F-一 0 
四很讨人喜欢,像一辆跑车,只 是没有腿。啊,不,F-八六 H 可能是我最喜欢的,很容易操纵。”
“那雷鸣呢?”格里沙诺夫问道,他使用了 F-一 0 五雷长式飞机的绰号。 
罗宾咳嗽了几声。“如果说它在低空飞行速度不快的话,我可以拿整个犹他州同你打赌:
我曾经用超过红线一百二十节的速度飞行过。”


“听说那不是一种真正的战斗机,实际上是一种轰炸机。”格里沙诺夫曾苦心研究过美国 飞行员的俚语。


“可以这样说。它可以很快地使你脱离危险。你肯定不会希望驾驶这种飞机时陷入缠斗。 第一次攻击最好能够顺利一些。”
“但是就轰炸来说,那要看飞行员技术如何。你对这个倒楣地区的投弹是第一流的。” 
“我们在试验,柯里亚,我们一定要试验。”扎卡赖亚斯说道,他的声音急促而含混。 
俄国人惊奇地发现酒这么快就发挥了作用。在二十分钟以前,这个人一生中从未喝过酒。
一个人愿意一生中不喝酒,多么了不起啊!


“还有你们和飞弹基地作战的方式,你知道,我从头到尾都在观察着。罗宾,我们是敌 
人,”柯里亚接着说,“但我们又都是飞行员。我看到了你们的勇敢和技术,我从来没见过像 你们这样的情况。在家你一定是个职业赌徒,对吧!”
“赌博?”罗宾摇摇头:“不,我不能干那种事。” “但是你在你的‘雷鸣’内所做的……” 
“那不是赌博。是计算好的冒险。你计划好了,就知道你可以做什么,你坚持自己的计
划,就可以感觉到对方在想什么。”


格里沙诺夫心想了一下,又在杯子倒满了酒,以进行他的下一步计划。他考虑了几个月 
了,但他最后发现有些办法是可行的。可惜的是那些蛮横的北越兵智力太低,不知道伤害一 
个人反而会使他的勇气增长。他们似乎不会学习,也不知道接受教训。格里沙诺夫懂得这些 
教训。最奇怪的是,这位俄国人是从纳粹德国空军中的一个法西斯军官那儿学来的。同样令 
人遗憾的是,那些越南人只让他一个人进行这种特别审讯,而不要其他人参加。他很快就要 
写信向莫斯科报告这种情况。施加一定的压力,他们便可以真正利用这个战俘营。这些野蛮 
人竟然会聪明地建立起这个战俘营,但他们却不知道如何使用它,这实在令人失望。他感到




非常不愉快,自己竟不得不生活在这个炎热、潮湿、到处都是害的国家,周围都是些傲慢的
小人物,他们思想狭隘、高傲,心胸却如毒蛇一样险恶。但是他需要在这弄到他所需要的情 
报。尽管目前的工作非常艰苦,但他已在自己读过的一本当代美国小说中找到了一个适合它 的短语。那也是一个非常美国化的短语。他现在所做的“只是一种买卖”。


这是他很容易理解的一种看待世界的方法。倾听着一个野鼬机驾驶员对生活的看法,柯 里亚心想,他旁边的这位美国人也许认为这是一种侮辱。
镜子中的面貌变成了另一个人。这很好。真奇怪,习惯竟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他已经在洗脸池中加入了热水,手上已经擦了香皂,这时他忽然想到自己不应该洗脸刮
胡子。凯利刷了牙。他不能忍受体垢的气味,在这方面,他以喝酒来压下那味道。那是什么
东西?凯利想道,又甜又重,颜色奇怪。凯利不是一个品酒家,但他知道餐桌上的酒不会像 尿一样。他必须离开盟洗间,他不能在镜中看自己看得过久。
他让自己好好吃了一顿,吃的都是味道淡的东西,既能增加体力,又不使胃感到难受。 
接着,他又开始运动。他可以在自己屋内跑步而不必担心会打扰邻居。当然这算不得真
正的跑步,但也可以达到同样的目的。跑完步,他又接着做伏地挺身。最后,他左臂疼痛的
现象终于没有了,肌肉的痛也因习惯而没有感觉了。他的最后一个运动项目是拳击,除为了 实战需要之外,这运动主要是锻炼敏捷度和快速反应的能力。
前一天白天,他离开住所,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去了一家商店,看到一件套头的衣服。 
衣服很大,可以套在其他衣服上面。凯利发现要掩盖他的大个子和强壮的身体状况是困
难的,而这件肥大的衣服可以满足这种需要。他还趁此机会把自己和商店的其他顾客比较了
一番,发现自己的化装相当有效。尽管他看上去算不得最典型的街头流浪汉,但肯定属于低 
下阶层。那位店员把衣服免费交到他手上的表情,既是同情他的生活状况,也有想眷把他 
打发走的意思。从好的一方面来说,这是一种改进和进步。在越南时,他常常化装使别人把 他当成村民。现在他又可以等待那些坏蛋上当了。


前一天夜他又继续进行了自己的侦察工作。他在街上行走时,没有任何人多看他一眼, 
似乎在路人的眼,他只是一个又脏又臭的酒鬼,根本不值得抢。这样,他可以完全不用担心 
会被人看出他的真面目。他在自己的隐蔽处观察了五个小时,躲在那座空房子的凸窗内注视 
着下面的街道。警察照常出来巡视了一番,路上车辆的声音比他原先估计的正常许多。


在射击练习之后,他把手枪拆卸开清洗干净。自从他从新奥尔良飞回来之后,一直没有 
使用它。他同时也把消音器擦洗了一遍。洗净上油之后,他又将枪安装好,同时检查了一下 
各个部件是否活动自如。他做了一点小变动:他在消音器顶端的下方画了一条很细的白线, 
作为夜间射击时的标记。这对远距离射击没有多大作用,但他并不准备作远距离射击。检查 完毕之后,他在枪膛压上子弹,又将保险拉好。


他还得另外准备一把匕首。在他前天夜观察街道的时候,他将一把七长的猎刀在磨刀石 上磨了很久。有的人对刀比对子弹还害怕。这东西看上去很笨,但很有用。






他将手枪和猎刀插在腰的两边,外面穿上宽大的衣服和外套,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在外
衣口袋中装有一个盛满自来水的瓶子,另一只口袋中装上四个点心。腰间缠有电线,裤袋中 
藏有一双胶橡皮套,手套是土黄色的,不易被看见,戴在手上不会留下指纹,所以他决定把 
手套也带上。汽车中已有一双棉布工作手套,那是他用来开车的。他买下这辆车后,外外都 
清洗了一遍,把玻璃、金属和塑胶表面都擦得亮晶晶的,希望能去掉一切指纹痕迹。凯利回 想了他看过的各种警匪片电影,暗暗祈祷自己在各方面都做好了充分准备。


还有什么?他问自己。他随身没带任何身分证明,钱包有几块钱,也是他从那家商店要 
来的。凯利会考虑多带点钱,但那没有什么意义。水、食品、武器、绳索,都带齐了。他不 
准备再带望远镜,因为东西已带得太多,而且望远镜用处不大。他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打开 
电视机,想看一下天气预报,阴天,有阵雨,华氏七十五度左右。他喝了两杯咖啡,等待着 夜晚的降临。


离开住所的大楼是他这种行动中最困难的一部分。凯利先把屋内的灯关掉,然后看了看 
窗外,看到外面确实没有人时,才敢走出门外。走出大门后他又停下来,听一听,看一看, 
然后朝自己的汽车走去。他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座上,立即戴上工作手套,关上车门,随后 
马上将车发动。两分钟后,他驶过停放自己的斯考特轿车的地方,觉得那辆车现在是多么孤 
独啊-利选调了一个广播电台,该台专门播送当代音乐:轻摇滚乐和乡村音乐。他一面听 着这些熟悉的乐曲,一面向南朝着市区驶去。


他开着车,心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到达目的地后他便平静了下来。但这次开车进城, 
他觉得就像驾驶一架休伊眼镜蛇攻击直升机进行一次空袭一样,一路上都在考虑着那未知但 
即将发生的事情。他告诉自己要冷静谨慎,要使自己的脸色保持镇定,而他的双手在手套内 
已经在出汗。他遵守每一项交通规则,注意红绿灯,不去计较那些超速行驶的车辆。他感到 
二十分钟的路程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一样。他这次采取的路线稍有不同。头一天夜他已侦察好 
了一个停车地点,距目标大约两个街区。他心想,在目前的环境中,一个街区相当于丛林中 
的一公里。他把车停在一辆黑色轿车后面。像上次一样,他迅速离开自己的汽车,钻进一个 
黑暗的巷子,把自己隐蔽起来,进行一番伪装。很快地,在行人的眼,他又成了一个步履踉 跄的醉鬼。


“嘿,哥儿们!”一个年轻的声音喊道。三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坐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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