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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悍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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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给你讲过?”
“啊……可是……” “可是──你总算学到了点东西,罗森医生。”凯利手中举着损坏的螺旋桨叶片,上面有
一条条被腐蚀的裂缝。“过去这是用青铜打造的。”
“该死!”外科医生把破损的叶片拿在手中,将上面的残片像酥饼一样一片一片地往下掰。 
“检查员是告诉你要拆换支柱上的锌极,因为它们会起电蚀作用。每隔两年就要拆换一
次,这样才能保护邑的螺旋桨和舵。大致上就是这样,我也不懂全部的科学理论,但我知 
道它的作用,懂了吧!你的舵也需要更换了,但还不太急。然而,我十分肯定,你必须换两 片新的螺旋桨叶。”
罗森望着远处的海面,骂道:“白痴!” 凯利报以同情的微笑:“医生,如果说这是你今年犯的最大的错误,那你还真幸运。” “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帮你打电话订购一双桨叶。我会通知我在所罗门斯的一个朋友,他会派人把桨叶送
来,可能明天就到。”凯利耸耸肩,继续说:“医生,这是桩小买卖。还有,我想看看你的海
图。”


完全没错,他检查了海图的出版日期,发现是五年以前的。“你需要每年换一次新图,医 生。”

“该死!”罗森骂道。




“这次差错是一种有益的提醒,对吧!”凯利再次微笑着说:“不要看得太严重。这是最
好的教训,有点伤感情,但不厉害。吸取教训,学习新东西,慢慢就熟悉了。”

医生终于松弛下来,脸上也露出笑容。“我想你是对的,可是莎拉准会唠叨个没完。” “把责任推给海图。”凯利提示。

“你会支持我吗?” 凯利笑着说:“男人们在这种时候会团结一致的。” “我想我会喜欢你的,凯利先生。” “他妈的,她会跑到哪儿去了呢?”比利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李克答道。他心同样生气,也同样担心亨利回来会说什么。他们二 人的目光同时转向屋里的那个女人。“是她的朋友。”比利说。


多丽丝浑身发抖,希望自己也能逃出这屋子,但那也不安全。比利朝她走来,她的手颤 抖起来。她退缩着,但未能避开比利的手掌,他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板上。


“这母狗,最好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什么也不知道!”她对他嘶叫着,感到被打的脸 在发烧。她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李克,但对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一定知情,我劝你最好说出来。”比利边说边弯下身子去解她的衬衫的钮扣,并解下 自己的裤带。“把其他人也叫进来!”他对李克说。


多丽丝站起来,没等到命令便把裤子脱了下来,一边小声抽泣着。她全身在发抖,知道 
痛苦就要降临,却不敢退缩,因为逃跑是不可能的,对她来说已无安全之处可言。其他女孩 
子慢慢走进屋内,眼睛没朝她这方观看。她知道帕姆要逃跑,但仅此而已。她听到皮带从空 
中呼啸而下的声音,但她感到唯一的安慰是,她没有说出任何伤害自己朋友的事情。虽然身 上痛苦难忍,但帕姆毕竟逃走了。



第三章  被俘 凯利把潜水工具放回工作间,从面推出一辆手推车到码头去装运食品。罗森坚持要帮忙。
他的新螺旋桨要明天才能运到,所以不急着开船出海。

“这麽说,”凯利说:“你教外科学?” “教了八年了。”罗森把食品箱放在手推车上。 “你看起来不像外科医生。”




罗森高兴地接受了这种恭维:“可不是每个人都是小提琴家。我父亲是个泥水匠。”
“我父亲是消防队员。”凯利开始把食品推向观测所。 “说到外科医生……”罗森指着凯利的胸部说:“给你开刀的医生可真行。那个伤疤看来
多可怕。”


凯利几乎停下脚步。“是的,那时我有些不在意。这个伤疤尽管难看,但还算幸运,只擦 伤了一点肺。”


罗森呻吟了一声。“以我看,距心脏只差两,够惊险的。”凯利把食品箱搬进储藏室。“你 
很善解人意,医生,很高兴和你聊天。”他说道,同时内心又痛苦地想起子弹在自己周围飞过 时的感觉。“刚才我说过,我那时非常粗心大意。”

“你在那边待了多久?” “可能有十八个月吧。看你要不要把住院时间算在内。” “你墙上挂着的那枚海军十字勋章就是代价吗?”

凯利摇了摇头:“那是别的事。我去北方营救过一位 A-六式攻击机的飞行员。


我没有受伤,但是病得死去活来。我被荆棘划破了皮肤,伤口又被河水感染,在医院躺 
了叁个星期。你可能不会相信,那滋味真比死了还难受。““那地方条件很糟吗?”罗森问道。 他们只剩最後一车了。
“听说那有一百多种蛇,几乎都是毒蛇。”“有没毒的吗?” 凯利把一箱食品递给医生,笑着说:“有一种无毒蛇专门咬人的屁股。我可不喜欢那个鬼
地方,但那是工作。最後我救出了那位飞行员,一位海军中将升我为帆缆士官长,送我一枚
勋章。算了,现在我带你到我船上看看。”凯利招呼罗森来到船上,在上面转了五分钟。


医生注意着船上所有的不同之处。两个人表现得都很友好,但还没有达到亲密无间的程 度。


医生看到面前这个小伙子办事很认真,他的航海图是全新的。凯利从冰箱中取出两瓶啤 酒,一瓶递给医生,一瓶留给自己。
“冲绳岛是什麽样子?”凯利笑着问道。两个人在相互评估,都喜欢自己所看见的。 
罗森耸耸肩,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紧张。我们要干的事情很多,日本神风特攻队的飞
机似乎觉得船上的红十字是他们轰炸的好目标。”

“他们来轰炸时你还在工作?”






“救人刻不容缓啊,凯利。”


凯利喝完自己的破:“要是我,非向他们还击不可。我去把帕姆的东西拿来,咱们也该 
回屋去享受一下冷气了。”他朝船尾走去,取出帕姆的背袋。他走出船的主舱时,罗森已经到 
了码头上,正在调整手推车上的食品箱。凯利把帕姆的背袋朝罗森扔去。罗森没注意,没有 
接住,背袋落在水泥地上,面的东西甩了出来,滚到二十以外的地力。医生回头看着凯利, 凯利知道自己失了手。


被抛出的东西中有一个很大的棕黄色塑胶药瓶,但上面没有标签。顶盖已经松动,两粒 胶囊掉了出来。


有些事情马上明朗了。凯利慢慢从船上走到码头上。罗森捡起散落的胶囊,放回瓶内, 再拧上瓶盖,递给了凯利。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东西,凯利。” “是什麽,山姆?”

他的声音再平静不过:“商业名称是巴比妥酸盐,一种止痛镇静药。这也是一种安眠药, 
用来帮助入睡,作用很好,但有点厉害。很多人,其中包括莎拉,都不赞成在市场上出售这 种药物。没有标签,它不是处方药物。”

凯利突然感到很疲惫,衰老了许多,有点被人出卖的感觉。“是这样啊!” “你们过去不认识?” “山姆,我们才遇见不久,还不到二十四小时,我对她一无所知。”

罗森伸了伸手臂,两眼凝视了一会儿远处的海面。“好吧,现在我要尽一个医生的职责, 你吸过毒吗?”


“没有!我讨厌那种混帐东西,很多人为它丧了命!”凯利的愤怒是显而易见的,当然不 是针对山姆。罗森。


对於凯利的激动,教授表现得相当平静。现在轮到他认真了:“冷静,人们被卷进这种事 情,不管多麽严重,发火总是无济於事的。做个深呼吸,慢慢吐出来。”
凯利照办了,脸上带着苦笑。“你说起话来简直像我的父亲。” “消防队员是很精明的。”他稍为顿了一下,又说:“好了,你这位女朋友可能有点问题,
但她看起来是一个好女孩,而你看起来有点不近人情。我们是要解决问题?还是不解决问
题?”




“我想那要看她自己了。”凯利说道,语调中含有深深的痛苦。他觉得自己被出卖了,受
了欺骗。他已开始把自己的心交出去,但现在他必须面对这样的现实!
他可能把自己的心交给了毒品或被毒品戕害的人了,他可能又是在浪费时间。 罗森的脸色变得严峻了起来:“是的,是要看她自己,但在一定程度上也撒於你。如果
你表现得像一个疯子,那对她不会有什麽帮助。”
在这种情况下,医生还能说出这麽理智的话,使凯利十分吃惊。“你真是位好医生。” 
“我没什麽好,”罗森说道:“这不是我的专业围,在这方面,莎拉才是专家。可能你们
两个运气不错。她不是个坏女孩,约翰,她心一定有事,在为着什麽苦恼、担心,难道你看 不出来?”
“啊,是的,可是……”凯利的另一半脑子在说:看吧! “但是,你只注意到了她的美貌。我也有过二十来岁的时候,约翰,来,我们可以先做
点准备工作。”他停了一会儿,斜眼看着凯利,又说:“我觉得你这儿缺了点什麽,为什麽?”
“半年多以前我妻子过世了。”凯利向他简单地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那你是否觉得她……” 
“是的,我曾经想过。有点蠢,是吧!”凯利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公开心的想法,为什麽
不让帕姆做她愿意做的事呢?但这并不是问题的答案。如果他那样做,那就只是利用她来满
足自己的私欲了。好比一旦花朵失去了鲜艳的色彩,便把她抛弃。他过去生活中所经历的一 
切苦难使他知道他不能那样做,那不是一个正直人的行为。他看到罗森的目光正凝视着自己。


罗森审慎地摇摇头:“我们大家都有弱点,你有,我有,她也有。你受过教育,有经验来 
解决自己的问题,但她没有这种能力。好了,我们还有活要干。”罗森用一双宽大而细嫩的手 抓起手推车,朝屋子走去。
屋内的凉爽空气使人们吃惊地感到现实的严酷。帕姆正在款待莎拉,但很不成功。 也许莎拉已经不在意这种尴尬的社交场面,但她那医生的头脑却从未停止过工作。她已
经开始用一种职业的眼光审视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山姆走进客厅时,莎拉转过头看了他
一眼,那眼神凯利是可以理解的。


“啊,就那样,我十六岁那年离开了家。”帕姆用一种单调的声音不停地诉说着,那语调 中似乎包含了比她知道的更多的内容。她也转过身去,看到了凯利手中的背袋。

凯利发现,她的声音中有一种他一直没注意到的尖锐快速的特点。 “啊,太好了,我正需要一些东西。”她走到凯利身边,从他手中接过背袋,接着便去了




主人的卧室。凯利和罗森目送着她离去,然後,山姆把塑胶瓶递给妻子。


她只看了一眼,心就完全明白了。“我不知道,”凯利说,感到有必要为自己辩解:“我没 
有看见过她吃什麽药丸。”他极力回想他不在场的时候,於是得出了结论:她可能吃过两叁次 药。此时他才意识到她为什麽会有那种朦胧的目光。

“怎麽样,莎拉?”山姆问道。 “二百毫克。情况不太严重,但她确实需要帮助。”

几秒钟後,帕姆又回到客厅,对凯利说她有些东西丢在船上了。她的手没有发抖,但那 
只是因为她把两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的缘故。事情很清楚,大家知道她在找什麽。她在极力控 制自己,几乎是成功的,但她毕竟不是演员。


“是这东西吗?”凯利手拿着药瓶,问道。向帕姆提出这一严厉的问题,就像一把尖刀 扎在他的心上。


帕姆没有马上回答。她两眼凝视着那棕黄色的塑胶药瓶。凯利首先看到的是一种突如其 
来的渴的表情,似乎她立即就要把药瓶抓在手中,吞下面的药丸,然後期待着药力发作的效 
果,使她进入一种无忧无虑的虚幻境界,忘却周围还有其他人存在。但就在这时,羞耻感攫 
住了她,使她体认到她曾经极力向他人展示的那种形象正在迅速消失。但更糟的是,当她的 
目光从山姆移到莎拉,又从莎拉移向凯利之後,最後落在了凯利的手和脸之间,并上下不停 
地移动起来。一开始,似乎渴感还和羞耻感进行了一番较量,但最後还是羞耻感占了上风。 
当她的目光和凯利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时,她脸上最初出现的表情就像孩子做错了事一样,但 
当她看到那种原本可以发展成爱的东西正在刹那之间变为鄙视和厌恶时,那种表情便悄然而 
逝了。她的呼吸突然加快,接着便开始抽泣起来。她意识到最大的厌恶来自她自己的想法, 
因为即使是一个吸毒者,也有内心活动,而别人的眼神只是在她的自我解剖中又加上了残酷 的一刀。
“对不起……凯利……我事先没告诉你……”她想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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