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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不如的穿越女-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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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体面,就不像能打的样子,阿代尔很有把握一举收拾了猪油桶,可是,他在船上不是首领,这条船的军事首领是船长弗朗西斯,真正主人是使节团的团长总主教阁下,这两个人没有行动表示,出发前发过誓“一切行动听指挥”的人贸然行动的话……恐怕会使得他一直以来的计划功亏一篑。就是因为考量到这个,所以他才强忍怒气,让那个猪油桶毫发无伤地离开了“飞翔的圣西娜”。

但是,当时没有动手,不意味着他就永远不动手,总主教的不悦是每个人都看在眼里的,阿代尔相信他跟自己一样渴望让那个猪油桶升天,难道他是有什么宗教上的顾虑吗?

阿代尔觉得,自己“暂时改宗”的身份在这方面是个有利条件,因此他来到了总主教的房间,准备向他表达自己乐意在杀戮方面替他服务——反正他只是一个“暂时改宗”的异教徒,而且,在过去有过不少斩杀修士和其他神职人员的记录。总主教尽可以放心用他,不怕他临时因为宗教原因放弃杀人!

他就这样来到总主教的房间示意要帮他们解决问题——通过亚历山大大帝的方式——他知道弗朗西斯听得懂他的杀戮暗示。虽然这个骑士的行为看起来仿佛恪守着道德的完美规范,可是他的许多战斗手法却不是规规矩矩地在迂腐的奶妈呵护下能练出来的。一同在海上对海盗们跨区执法的时候,阿代尔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能够识破手下们的一些偷懒耍滑瞒报掳获的歪门邪道,还能通过目测检验出一个人身上有没有隐藏着贵重的财产,知道一个人会把他的财产藏在身体的那些不可思议的部位,查验起金子的成色来就跟珠宝商那么老练,所以,这个人远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天真纯良,九成九是个拦路抢劫的行家里手,搞不好也跟他一样抢过教会的财产。因此。“毒蛇”相信,掀开表面上的那层羊皮,下面肯定能看到一头狼崽。当然,既然对方装成一头大尾巴羊,又是他现在的上司,阿代尔也就无意去揭穿他,只要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就行——杀一头肥猪而已,阿代尔现在的手下虽少,还不用假手于人。

“不好。”首先回答琥珀色眼睛的海盗首领的。却不是别人,而是之前一直闭目静坐的总主教本人,他说着这话的时候依旧闭着眼睛,维持着在一种失神的状态里。以至于在场的几个人竟然未能在第一时间里发现回答的人是谁,他们好奇地彼此张望,询问:“为什么?为什么不能马上干掉那个恶心的家伙?”

当他们发现是谁在回答他们的时候。就更加地吃惊,因为他们都目睹了总主教对那个猪油桶的憎恨简直溢于言表。几乎维持不住礼貌了,即使在对方离开后还恶心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这时候居然站出来反对他们的杀戮,保全图尔库拉尼的性命,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因为我也要多知道一些有关于他的事情……”年轻的总主教轻声道:“……关于他的消失与我们来此的目标有无妨碍。”

“难道您还要与他接触?我说的是万一他……”阿代尔接口道。

“是的,如果有必要的话。”总主教干脆利落地回答,他睁开了双眼,目光一如以往,坚定清澈。

“您真是坚忍。”阿代尔称赞道,居然能下决心去和那样的对手周旋,谢天谢地,他还没有落到要和那种浑身散发着腐朽臭气的家伙相伴,其他人和总主教的关系比他亲密得多,听到这个回答却几乎惊慌失措了:“一定要和这种家伙打交道么!”“我们备下的消毒药物不够用的呀!”“万一……万一……怎么办才好呀!”“我可以代替吗?”

“一个酒囊饭袋而已!”总主教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你们觉得他能拿我怎样!过去他就不能得逞,现在他还能更进一步么!我要守夜并作额外的功课,是因为我为我自己的怯懦感到羞愧!过去我只是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孩子,无依无靠,还没有屈服于他的淫威,难道现在我是纽斯特里亚的总主教,却要听从这个小人的摆布么?在过去的岁月里,我蒙造物者的指点,胜过的对手,哪个不比这个家伙强大!他比前任图尔内斯特主教兼圣马丁修道院长出身更尊贵么?他比我的前任总主教更有政治才能么?他比来犯的北方人和拉卡德人更蛮横更凶恶么?——他企图加于我的捆锁,我必会砸回他头上!”

在场的几个人全都低下了头,为他们刚才轻视总主教而感到羞愧,这种羞愧是发自内心的,因为他们都忘记了总主教和他们一样,都是一个惯于战斗的斗士,这时候他们想起来总主教曾经踏过通红的铁犁,也曾经立于城墙上亲冒矢石向凶恶异常的食人的异教徒军队投出石块,还曾经用几句话把阿代尔抢了个精光,他们怎么就会以为他如那种娇养深闺柔弱无助的处女会任人欺凌了呢?

半响,有个人问道:“明天,那家伙来的时候……”

“告诉他我身体不舒服在斋戒,让他后天来!”总主教回答,“阿代尔,你去挑选两个善于打听事情的人,要机灵点的,明天一早就进城去,打听一下城里上下的情形,想办法问问能不能换掉这个联络人;弗朗西斯,你检查一下上下,不许他们因为靠岸就松懈了,也不准随便放什么人上船;让娜、宝儿、露娜!你们三个这段时间没有光顾着胡闹把手上的本事都忘光了吧!”

“没有!”三朵花一下子跳了起来,“专业的事情,是不会忘的!”

“那就好,虽然我希望不要用上你们。”总主教说,“目前的计划就是这样,如果只是因为永恒之城对这家伙的本性不了解,我们能够顺利的取到披肩,那么暂时留着那家伙的性命也无妨,毕竟我们的第一目标是披肩,明白了么!”

“是!”

第274植物大战僵尸

第二天,在永恒之城的枢机们集会议事的时候,也谈论到了纽斯特里亚的这两位总主教并存于世的事儿,和后世不一样,中世纪的枢机未必是主教,甚至普通没有发过愿的信徒也能成为枢机,不过说实在的,在主教们都可能有妻子儿女的情况下,教士和俗人的区别,除了衣服,别的一般人也确实分辨不出。

虽然纽斯特里亚出现了两位总主教这种情况在一般人看来骇人听闻,但是对于永恒之城里这些见多识广,深知政治秘密的枢机来说,这都不算什么事,彼得鲁。巴普提斯塔的计划已经在内部获得了肯定。这天之所以重新又谈起这件事来,是因为纽斯特里亚正统总主教的人得知了新任总主教坐船到来的消息,再次向教廷提出了申诉,而教廷里那些支持他们的人又在其中鼓动的缘故。

“除了申诉,他们有没有提出什么诚意来呢?”

“条件还跟过去一样。”

“哦。”

“他们没有增加诚意的表示么?”

“情绪很是激动呢,我已经吩咐人看着他们,叫他们不要和新来的客人们斗殴,那样是不好看的。”

“激动点好,现在激动说明他们怕了,人必须畏惧我主,他们要懂得畏惧,知道一切不是应该有的,懂得了,就明白付出乃是为着他们自己了——那么,我们新来的客人们对于纽斯特里亚的总主教之位,又有怎样的诚意呢?”

“他们没有任何表示。”

“呃,不会吧?他们这么远来。难道只是为了观光和朝圣么?”

“不,是接待的人选——图尔库拉尼和新任的纽斯特里亚总主教过去有些过节。”旁边一个枢机突然插进话来。本来他是预备安排自己的子侄做接待的工作,却被图尔库拉尼的亲戚抢了去。

“过节?什么过节?”其他的枢机们并不知道这件事。都纷纷问道。

“纽斯特里亚的新任总主教,原来是个平民,现在年纪也还轻,总之,图尔库拉尼和他在这上面有些过节,似乎没有接待呢。”说话的枢机眨了眨眼睛,其他的人也都领会了他的意思,因为在这座神圣的城市里头,娈童和娼妓就跟古时候在圣殿里一样如鱼得水。所以枢机们马上都明白了这个暗示,不过,图尔库拉尼的亲戚立即站起来予以了回击:“这种污蔑是没有道理的!我的亲戚出身高贵……”

他的发言被一阵笑声打断,显然在座的即不是三岁小孩,也不是相信信仰之力的纯洁穿越者,他们是对发生了什么事都不奇怪的老练政客,这个人尴尬地停下了他辩护的发言,并且懊悔他提出图尔库拉尼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他这个恶癖——大概是因为图尔库拉尼一直以来对权贵都很是献媚的缘故,他忘了他对平民是怎样的态度。而新任的纽斯特里亚总主教又不巧正是平民出身。

笑声停下来的时候,在座最有权势最老练的枢机却发了言:“叫图尔库拉尼继续他的任务,我们呢,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为什么?”

“让图尔库拉尼透露一下。正统的总主教正在我们这里递交申诉的事情,他就不敢回去了。”那个老练的政客说道,“为了摆脱图尔库拉尼。这个漂亮的孩子肯定愿意付更多的钱。”

“如果他愿意用自己付账呢?”先前的那个枢机不服气地说,“这个年轻人升得这么快。你们不会以为他还保持着贞节的誓言吧。”

“啊,那么我们就有了随时收回披肩的理由了。”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如果有其他人愿意为这披肩付更多钱的话,那时候,‘用菊花通路,这真是骇人听闻的罪恶!我们要纯洁纽斯特里亚教会!’”

又一阵轻快的笑声,这高明的决策就这么定下来了。

当天晚些时候,得到了确实保证的图尔库拉尼就迫不及待闯地上了“飞翔的圣西娜号”,连随从都抛下,几乎一看见那位年轻的总主教就施展起他新得的,由教会高层保证过的淫威来了:“你们纽斯特里亚的总主教若瑟派来的代表已经再次向教皇陛下提出申诉了!他们指出了你们许多的异常,并且有纽斯特里亚流亡过来的人发誓作证了,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你们别想着什么换联络人的小花招,要赶紧抓紧时间改悔!低下你们高傲的头颅,别以为总主教算得什么——何况现在还没有拿到披肩呢——要知道,在这永恒之城就跟在神明他老人家眼前一样,是容不得骄傲的!快改悔吧,否则别说显赫的总主教披肩,就是想保持一个普通信徒的身份亦不可得呢!”

他口中说着这样凶恶的话,行动上却也没有放松,步步逼近了他的猎物,一直到几乎贴到总主教脸上,气息都能吹起对方的头发,然后,他在少年总主教的耳边低声耳语了一句:“斋戒完了,到我叔父的小礼拜堂来……”

被他逼到墙边的总主教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似乎被他这种大胆和无耻惊得说不出话来,图尔库拉尼心满意足地欣赏了这一表情,然后后退了一步,提高嗓音进一步恐吓道:“时间不等人啊,改悔得晚了,就迟了,嘿嘿!”

他就这样无耻地威逼和恐吓了总主教,正得意洋洋地要推门出去的时候,一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仆人端着一个精致的瓷壶和一个水晶杯过来了。

图尔库拉尼本来准备走的,看到端来东西,猜到是给总主教喝的,又停下了脚步。

那个仆人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没有太过注意,随即跪到总主教身边。倒了一杯葡萄酒,浓郁的香气立即四溢开来。总主教像要忘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一样马上捧起了酒杯,当他将酒杯凑到嘴唇旁边的时候。那张令他厌恶的脸又出现了。

“斋戒的圣徒可不宜喝酒呀,”图尔库拉尼知道到他是要喝酒压惊,幸灾乐祸地说,“给我也来一杯吧,大人,我不信你是没伺候过人的。”

“你……”总主教气得将酒杯一把推入了他手里。

图尔库拉尼倒也不推辞,将那沾过总主教嘴唇的酒杯拿到自己手里,一口饮完,那确实是上等的葡萄酒。他意犹未尽地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用这种粗鲁的身体语言再次侮辱了总主教一次,在场的仆人也都惊呆了,他听到其他人沉重的脚步渐渐往这里奔来了,才放过了总主教,向外面走去。

当他走到甲板上,觉得自己已经大获全胜,并且在不久的将来会获得更大的胜利,在这种喜悦的心情里与被他抛在甲板上的几名随从会合。预备离开这魔鬼之船的时候,却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叱喝:“停步!”

如果那句话是第二个人说的,图尔库拉尼是根本不会停下脚步的,他在得到了枢机们的指示后。已经把自己看成纽斯特里亚使团的主宰了,但是那句话却是发自于刚刚被他以那种方式侮辱过的总主教之口。

“怎么?”他傲慢地转身道,“我们尊贵的主教大人(他的语气让一向跟随他的随从都大大地惊讶。因为那是一种纯粹的侮辱性质的语气,他说主教大人如同呼唤一个娼妓)现在就想改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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