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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不如的穿越女-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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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
“哦呵呵呵!胜利!大获全胜!”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让娜宝儿露娜三朵花就兴高采烈地庆祝起来了,“猪油桶!你就乖乖回家躺着去吧我们是不会想念你的哦呵呵呵!”
当然,她们这么高兴的庆祝不光是因为她们厌恶的图尔库拉尼在她们手里大大倒霉,而且还是因为图尔库拉尼的倒霉是她们利用专业知识一手策划的——那壶送到主教面前的酒里,掺入了露娜调配的药粉,这药粉的主要成分就是从远方进口的、历史上著名的魔幻之花曼陀罗的种子。
曼陀罗是一味古老的药材,有一种看法认为它是名医华佗开发的麻醉药“麻沸散”的主要成分,有很强的致幻作用。它的花朵外形艳丽美观,颇似茶花,因此不时有人本着“纯天然、无污染、无化学添加”的考量,摘下这种漂亮的花儿,或生吃或做菜。然后上演一轮轮闹剧或悲剧,说胡话者有之,啃人脸者有之,把别人钱包当取款机者有之,乱砸医院者有之……极大地丰富了二十一世纪各大媒体的社会新闻版面。
在二十世纪末,还有药厂在生产过程中,不幸误将曼陀罗种子,混入了其他药品当中,当该药厂发现失误去回收的时候,已经有倒霉的病人因为乱说胡话及打人被送进了疯人院。既然二十世纪末的上海。误服曼陀罗之人还会被送进疯人院。那么,中世纪的人看不出图尔库拉尼不是发疯而是曼陀罗中毒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当然,要是直接把掺有曼陀罗的食物或者饮料拿给图尔库拉尼,在总主教那样明显地对他表示了厌恶的情况下或许不能成功。所以由总主教设计了整个计划的具体实施流程。酒被端给图尔库拉尼饮下后。总主教故意与他争吵。既拖延了时间,让药效在众人面前发作,又让众人目睹到图尔库拉尼的恶言相向。把事情的起因导引到“当众咒骂总主教恶灵被反弹”上去,在那样激烈的争吵过后,谁还能第一时间想起图尔库拉尼曾经抢喝过应该是送给总主教喝的酒呢?
接下来所谓的“驱魔仪式”,虽然是为了惩罚图尔库拉尼,不过具体其实是挽救他——不论是催吐还是灌肠,都是解救曼陀罗食物中毒的正规办法——当然,如果中毒的是总主教本人,那么露娜拿出来的催吐剂还不至于这么恶劣……虽然即使在二十一世纪,大粪还在某些偏远地区作为催吐剂使用。当然,大家万一不适还是应该去医院而不是使用灌大粪这种民间偏方,毕竟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是治疗手段都很纯天然无污染的中世纪。
挽救这个恶心的猪油桶,并非三朵花所愿,她们觉得总要让他在疯人院里头过个年,或者缺胳膊少腿才像话,因此总主教开导她们:“首要的目的是取得此行的最终目标总主教披肩,像图尔库拉尼这种小人,是随时都可以收拾的,暂时不取他的性命也无妨。”
“那就暂时留着他的性命罢了。”三朵花不甘心地这样回答,于是,就有了这个曼陀罗附魔以及驱魔的办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的职业简直可以充当死灵法师(精通解剖、毒药、制造和恢复图尔库拉尼式咬人僵尸),配合有群体魅惑技能的总主教,法牧联手,图尔库拉尼这种半吊子哪里抵挡得住,被人坑了还得跟人说谢谢也很自然了。
计划制定后,三朵花觉得还有一环有问题:“但是,这酒是送给大人您喝的呀,要是他没那么恶劣,不抢着喝的话您……”
“哎呀,”少年总主教露出了“这还不简单”的神色来,“他不喝我也不喝呗。”
“要是他用强呢?”
“嘿!我不会砸东西么?对了,到时候送的酒壶和杯子都要能打烂的那种!”
“好!但是他要是抢去了酒壶,抓得牢牢的呢?”
“唉,那我不会叫人么?你们不会在旁边等着见势不妙就帮我喊么?实在不济——我难道就没有力气和他打么?”
“那就没问题了!”三朵花一起拍手道,虽然她们还是觉得图尔库拉尼所受到的惩罚真是太轻微了——居然敢污染她们的眼睛和她们的美人主教,真是罪该万死!——她们在船上吹了这许久的海风,可不是来欣赏这么一个猪油桶在她们面前晃来晃去的!
什么?你问她们的职业道德?
听清楚!图尔库拉尼一分钱的诊疗费都还没付呢!
总主教才是付给她们钱,雇佣她们的人,让她们的雇主恶心的吃不下饭,作为雇主的私人医生护士药剂师,一起出手收拾了丫的还不是理所当然非常符合拿钱办事的职业道德的么?
计划就这样实行了,在图尔库拉尼一朝得势便迫不及待地仗势欺人的行动中,计划很顺利地实行了,甚至比她们预料的还成功,咬人这个结果使得作证的观众更多,也让库尔库拉尼的随从等人都彻底倒向了主教这边。让娜宝儿露娜的忧虑被证明完全是她们想多了,总主教对人心的判断还是比她们强,毕竟他和图尔库拉尼接触得最多,能针对他的性情作出合适的计划——要是主教的对手是阿代尔,他是不会指望他在这里喝下或是吃下什么东西的——但是图尔库拉尼这种觉得自己人品坚挺的人在面对他以为弱势的人的时候是无所顾忌的。
当晚对图尔库拉尼来说一定是个有生以来最难忘怀的夜晚,他一夜未眠,守了这辈子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斋戒,除了清水什么都没下肚,甚至连清水他都喝的不多,因为他觉得无论什么都弥漫着一股大粪和肥皂水的混合味儿……当然,他只好跟人说是他发愿斋戒,免得人家觉得他身上的邪魔去得不够干净,拖他再去驱一次……结果就是,他的家人并仆从以及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以为他是领受了主教的灵的感动,因为这样一个素来不做斋戒的恶徒,居然破天荒地斋戒起来了……
第277仗势欺人
“哈——欠——”
僮仆并不想打这个哈欠,虽然他很困了——他陪伴他的主人,一晚都没有睡眠——如果在平时,他早就设法找个依靠的地方打个盹儿了,要是主人发现再找籍口不迟——但是,今晚不同以往,他已经从其他的仆人那里听说了他的主人被邪魔附体发疯的事情,也见过了那个少了一只耳朵的不幸随从,现在他不但不敢睡觉,并且还极力地瞪大眼睛,唯恐主人又发起疯来的时候他跑路跑得不够及时,也被发疯的主人咬掉一只耳朵!
唉,那些纽斯特里亚人为什么不行行好,多留他的主人几天,等他疯病彻底好了才放他回来呢?
不止是这个被宅院里其他更有资历更得宠的仆人硬推过来陪伴主人的僮仆这样想,这座宅院里的许多其他人也这样想。
图尔库拉尼没有注意到他僮仆的这种情绪,他整晚都坐在黑暗之中,面前的蜡烛熄灭了也没有注意到,他满心只忧愁一件事——“我怎么才能把这个联络人的活儿推给别人呢?”
纽斯特里亚的那位美貌的少年总主教,图尔库拉尼已经充分认识了他是个什么品种了,别人不知道,他自己还不明白吗?他可不是纽斯特里亚的乡下愚民!他生在贵族之家,又在永恒之城里浸润多年,曾经听说过许多阴谋诡计,等起头的那阵晕乎劲过去,他就推理出——这件事。九成九是对方搞的鬼!
他之所以推断的如此正确,是因为剩下的那零点一成可能性,神明出手惩罚他,他是根本不敢去想的,他干的违反教规的坏事太多了,万一真有地狱的话……因此,他倒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以为是邪灵作祟,而是吃准了是对方搞的鬼,至于是毒药还是巫术,他就不晓得了。
但是。他知道又如何呢?
跟教廷投诉纽斯特里亚人对他投毒?还是向教廷投诉纽斯特里亚人对他施行巫术?
且不说那众目睽睽之下无数人见证的驱魔仪式。教廷委派他来是为了听取纽斯特里亚人的报价的,不是让他来裁判异端的!即使教廷真的接受了他的说辞,认为新主教对他下毒和施行巫术,把纽斯特里亚使团处以巫术之刑。然后呢?宰掉纽斯特里亚使团或许还算容易。以后整个教廷就只能坚定地站在纽斯特里亚正统王室那里了。而且还不计较收益——正统王室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既然教廷作出了这样坚决的站在他们一边的表示,他们还会付多少钱?能不能有他们本来愿意付的那么多还难说。
到那个时候。图尔库拉尼这个联络人起的就是完全相反的作用,不但没有从纽斯特里亚人那里榨取更多的利益,反而将正统王室原来许诺的利益也丢失了,教廷里的人会怎么看他呢?
“唉,唉。”图尔库拉尼就这样沉浸在了苦恼里面,他一旦想明白就算他能在上诉中大获全胜,除掉纽斯特里亚使团全体,霉运也不会跟他告别,他就满心绝望。然后,他想了一想,觉得自己根本就算庸人自扰——他哪里有那种分量,叫整个教廷坚决地站在他这边打击纽斯特里亚使团呢?别说他这个没资格踏足枢机会议的人,就连彼得鲁。巴普提斯塔大人,想说服教廷作出什么决定,也是用利益而不是信仰!
当然,有时候教廷也会作出不利于某个或某几个高级教士的裁决,特别是当群众被鼓动起来的时候。想到群众的力量,图尔库拉尼不禁回想了一下自己离开“飞翔的圣西娜号”时候所见到的群众,然后想到那令他作呕的鼓掌和欢呼,就伤心地明白——如果依靠民意,到时候被用巫术和投毒的罪名处决的大概就是“恶灵附体”的自己了……
唉,这个看脸的世界!
图尔库拉尼一直很得意于他倚仗出身和血统的各种优势,作恶多端,没有遭到过任何惩罚和报应,他巧妙地选择作恶的对象,欺凌的都是那些虽有才能和容姿,却没有反抗之力的平民。他当初选中未来的纽斯特里亚总主教,就是因为看中他没有家族后盾,多拉修道院长也不肯为了他真的得罪自己才下手的,虽然被他溜掉了但是也没有什么糟糕的后果。这次他之所以胆敢明目张胆地欺辱已经身为纽斯特里亚总主教的对方,也是看中了对方有求于教廷,而自己是教廷委派来让对方急火攻心情愿多付一点来摆脱他……可是天哪!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他明明是仗着“势”来欺压对方的,结果却被对方仗“势”给欺压了呢?
这种变化是他暂时想不明白的,在和总主教的交手中他只明白了对方温和外表下面隐藏的冷酷无情不比他少,但是要叫他承认对方的才能和力量足够做统御全纽斯特里亚的总主教而不是一个普通的教士——也就是说,对方本身的实力比他强得太多,导致他在教廷的心目中的分量也比他强得太多,以至于本来被他倚仗的“势”反而为对方所用,那就等于教图尔库拉尼这一辈子的信仰——平民天才是怎么也胜不过有血统的子弟的——破灭了。
他暂时还没明白到这个地步。
因此,他只将自己的失败归功于对方的恶毒,而不是对方的才能,至于总主教及时下令阻止了对他的继续灌粪和洗肠,在他看来也是对方的威胁和恐吓,而不是总主教根本就没拿他当成真正对手的省力之举——前者对他来说更容易接受一点,所以,他就沉浸在这种信念里,在心中给少年总主教的邪恶加了许多分数。
一想到天一亮,他少不得又要去陪伴那个表面温柔善良内心黑漆漆的家伙,图尔库拉尼就格外忧愁烦闷。
可是不管他怎样希望天不要亮,天还是渐渐亮起来了。
看着渐渐升起的太阳,被判处决的死刑犯怕是也没有曾经穷凶极恶的图尔库拉尼这般绝望——他又要去和那个命人当众灌他大粪的主教交涉了!
然而,他对那个邪恶的家伙的法力估计得还是大大不够的。
他没心思吃早饭,在妻子的再三劝说下也只吃了两片面包,喝了一点清水,至于酒,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现在他看到美酒,身体的某个部位就火辣辣地疼痛起来。
等到了出门的时候,他就郁闷地发现他的随从们都站得比平时远,显然还都在为自己的耳朵担心。随后,他发现他妻子的女仆提着一个分量显然不轻的篮子站在他后面。
“你,这是要去哪里?”他不高兴地问那个女仆。
“老爷,这是夫人派我给纽斯特里亚的总主教大人送的礼物,感谢他为您驱逐了附体的邪魔。”女仆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没说女主人后面一句“神明保佑,要是能更进一步,把他那个坏毛病一起治好了就是真圣徒,没说的”一起讲出来,同时,她小心谨慎地确保自己离男主人站得足够远,不会被他咬到,而图尔库拉尼听了她转述的女主人的说话,此刻哪里还注意得到女仆的站位?
操!没搞错吧!你老公我被人当众灌了大粪暴了菊花,你还要给他送礼?你究竟是我老婆还是他老婆?
图尔库拉尼这会儿内心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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