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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心尖毒后-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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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晚上本就跪了一整晚,以为宇文信清晨醒来后,见她态度谦卑,总能消消气儿,给他个好脸子瞧。
不想等她浑身酸痛的从迷迷糊糊中醒来,才发现宇文信早不在新房里了,她正暗暗发愁,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既怕自己做了二爷要生气,也怕自己不做他要生气。
唐嬷嬷就进屋了,对着她好一通奚落嘲笑后,让她立刻收拾好了,去正院侍奉睿郡王妃,——唐嬷嬷是知道这些日子睿郡王妃身体不好,脾气更糟的,连高嬷嬷都是动辄吃挂落,何况其他人,如今有了现成的出气筒,总得让王妃娘娘好生发泄一番才是,那样大家的日子也都能好过些不是?
刘纯馨是既不敢违抗唐嬷嬷的命令,也的确想趁机好生讨好睿郡王妃一番,且先不说让她原谅自己不原谅的话,好歹也要让她受了自己的敬茶才是,她可连拜堂礼都没有的,若再没有给婆婆磕头敬茶,那她这个亲成的算什么,岂不是连妾室通房都不如吗?妾室通房好歹还要给夫主和主母敬茶呢。
遂忙忙收拾一番,随唐嬷嬷到了睿郡王妃的正院。
睿郡王妃一直到昨日,才知道了宇文信的具体婚期,气得只差又吐血晕倒,还是高嬷嬷死活劝她‘保重身体,忍一时之气,免百日之忧,笑到最后才算赢’云云,方劝得她暂时把气都忍了下去。
却是一夜都不曾好睡,到晨间醒来后,心情又糟糕了几分。
见了刘纯馨,自然不会客气,何况小贱人还敢自不量力的给她敬茶,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配是不配给她敬茶!
随时抓过高嬷嬷才奉上的滚茶,便向刘纯馨砸了出去,第一次只砸了她一身的茶水,只让她狼狈,却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犹不解气,又抓起另一个茶盅,直接冲刘纯馨的头砸去,虽因病久了力气不够,但仍砸破了刘纯馨的头,睿郡王妃方觉得痛快了。
然后便让刘纯馨滚到外面去跪着了,一直到现在。
刘纯馨已见过宇文信发狠的样子了,她真是打心眼儿里害怕,原来看着再体面的人,打起女人来的样子,也与她先前在兰溪村见过的那些粗鄙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可她却没见过睿郡王妃发狠的样子,她几次见到的睿郡王妃,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哪怕那笑时不时的会让人心里发紧,但总是在笑,总不至于凶神恶煞。
万万没想到,睿郡王妃发起狠来,竟比宇文信还可怖,还不加以收敛,纯粹就不拿她当个人看……这样下去,她不用自寻短见,也活不了多久了罢?
刘纯馨眼前一阵阵发黑,既是饿的累的,也是额头早已痛得麻木了的伤口引起的。
她无声的惨笑着,甚至觉得哪怕当初在兰溪村的日子,都比如今要好过,那时候,她是忍饥挨饿,朝不保夕,但至少,她不用受这样的屈辱与折磨,至少,她还可以与娘相依为命。
想到刘姨妈,她不免就想到了当初简浔一开始与她相看的人家,都是年纪与她相当,家里日子也颇过得的年轻人,若不是母亲当初贪心,非要将她许给四品以上的官员,她也不至于一被王妃调拨,就生出给表姐夫做妾的心来,是不是,如今一切都不一样?
她真的好后悔,可她该往哪里去寻后悔药呢?她也还这么年轻,就算像二爷说的,这才刚开始,她哭的日子且在后头,她也没有赴死的决心……还有母亲,不管母亲在哪里,她总不能不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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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中午说走就走,回老家接儿子去了,所以这两天只有五千字哈,请大家见谅,么么哒^_^_^
☆、第一百八一回 狗急跳墙
过了几日,老崇安侯的六七过后,就该准备出殡了,崇安侯府再次忙碌了起来,简浔也回了娘家去帮忙,宇文修朝堂上事多,这次却是实在抽不出空,只能出殡当日告假一日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忙碌,崇安侯府自上而下都已是疲惫不堪了,不过凭着一口善始善终,多的都熬过来了,不能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的气儿硬撑着罢了。
等终于到了出殡那一日,阖府自简君安平氏以下,都披麻戴孝,简君安在前面驾灵,简泽简沂在后面一个捧老崇安侯的牌位,一个捧丧盆子,之后再是简氏族里的叔伯兄弟们,白茫茫的压了半条街,引得路人都驻足观看。
各公侯府、朝堂上排得上号的人家并与崇安侯府交好的人家,都在道路两旁设了路祭,简君安少不得要一路答谢过去,到终于出了城,已是午后了。
好在总算没误了老崇安侯入土为安的吉时,之后又是一番忙碌,到事情都完毕了,大家回了城时,天已快黑了。
简君安便与宇文修简浔道:“王爷王妃都病着,王府可离不得你们,且快回去罢,家里再收拾善后两日,便可以彻底清净下来,以后只消按制守孝即可,不会再有什么事了,你们只管放心。”
简浔点头应了,道:“爹爹这些日子累坏了,我瞧您脸色都有些发青,母亲也是一样,等彻底忙完了,可得好生歇息调养一番才是,虽说要守孝,必须食素,但鸡蛋牛乳这些却是算不得荤腥,不但泽儿沂儿要多吃,爹爹与母亲也是一样。”
宇文修也道:“牛乳的味道虽有些奇怪,但加点旁的东西,譬如甘蔗汁儿苹果汁儿之类,就很能入口了,师妹一直都是这样吃的,岳父与岳母也可以尝试一下,对身体是真个好。”
“嗯。”简君安道,“我记下了,回去就让你们母亲做了来试试,这些日子我们的确都熬得不轻,等忙完了,第一件事就是先狠睡两日再说。”
爷儿三个又说了几句话,见时辰是真不早了,宇文修与简浔便又去平氏的马车前辞过平氏,方与大家分道,回了睿郡王府去。
睿郡王的病情这些日子却是有了很大的起色,不但时常出现在他面前的人他都认得了,之前的事已想起了好些,眼见彻底恢复神志清明指日可待,宇文倩宇文修自是高兴不已。
宇文信与睿郡王妃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们做了那么多事,难道真要到最后关头,功亏一篑吗?那他们就真是再没有翻身雪恨那一日了!
宇文信为此还疑上了崔公公,总觉得崔公公一定瞒了他什么事,甚至崔公公早已背叛了他,投向了宇文修他们那边也未可知,指望因无根而唯利是图的太监有多忠心,本来就是笑话儿不是吗,不然他也不能轻易就背叛了父王了。
可崔公公的侄儿和未来的侄孙还捏在他手里,宇文信可以肯定任何人都查不到他们的踪迹,崔公公应当没有那个胆子背叛他,且高嬷嬷也说了,那药便是神仙也难查出来,更别说治了,这些日子他也的确没发现银安殿有什么异样或是生人出没……
崔公公亦跪下自己为叫屈辩解:“奴才除了出恭,连吃饭都是守着王爷的,一刻也不曾离开过,是真没发现任何异样,亦真不敢有丝毫背叛二爷的心,且不说奴才的侄儿侄孙都在二爷手上,奴才不能让崔家的香火断在自己手里,只说奴才做了这样背主的事,除非二爷心想事成,否则奴才便只有死路一条,奴才怎么可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求二爷明察。”
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时间长了,药效在逐渐流失,所以睿郡王的身体在缓慢的恢复,神志也在缓慢的清明。
高嬷嬷对这个解释却仍存疑:“老太太当初可说了,那个药只要吃下去了,药效便只会累积,而不会流失……会不会,真是鬼之子背着我们,做了什么?”
宇文信皱眉道:“外祖母可亲眼见过吃了那个药的人,从头至尾都是什么症状?既没见过,那她怎么知道药效只会累积,不会流失,不过也是道听途说罢了,我如今最担心的,就是再过一阵子父王的身体越发好了,我们却再找不到机会,就真正是功亏一篑了。父王之前就说过要立宇文修为世子的话,如今宇文修位高权重,给他大大长了脸,他只会越发看重他,我们的机会也只会越来越小!”
“那我们就再下药!”睿郡王妃在一旁嘶声接道,满脸凶狠的样子配上她久病不愈,而又干瘦又憔悴的脸,实在有些可怖:“让崔贵祥下,他贴身服侍王爷,再合适不过了,便是回头不幸被抓了包,我们也可以全部推到他身上,他既那么看重自家的香火,必定不会放着自己的侄儿侄孙不管的。”
高嬷嬷皱眉道:“可侄儿侄孙的命再重要,自家的香火再重要,也重不过自己的性命,万一崔公公不从呢?”
宇文信冷声接道:“他从了,至少还有五分生机,任何事成与不成的几率,都是对半分的,可他要是不从,我现在就要了他的命,他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能得父王信任这么多年了,自然知道该怎么选的!高嬷嬷,把药取来交给我罢,我回头就找崔公公去。”
他实在有些等不到了,心里的憋屈与仇恨总得报,那些他们强加给他的耻辱,他不加倍奉还给他们,又如何甘心,这是其一;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也想出去被人人都捧着敬着,而不是像现在,只能跟宗室里一些与自己差不多,更多还是比自己差得远的人交好往来。
他更怕有朝一日,自己和自己的儿孙,会沦落得与那些闲散宗室一样,只能靠四处打秋风过日子,脸面尊严通通都荡然无存,所以,他一定要做睿郡王,一定要!
高嬷嬷见宇文信满脸的坚决,本来还想劝他的,到底还是只能把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默默去取了药来交给宇文信。
宇文信便辞了睿郡王妃,退出去忙自己的去了。
余下睿郡王妃想起如今的局势,对自己母子着实不利,又是着急又是懊恼,心口免不得又痛了起来,痛苦的抓了高嬷嬷的手喘息着道:“嬷嬷,我好后悔,后悔当初没有早早听你的话,那段时间,鬼之子和小贱人都不在,再好不过的时机了,我却放不下多年的情分,一再的心软,终于让事情发展到了今日这般于我们母子大大不利的局面,我真的好后悔啊……”
如今想来,那些情情爱爱的又算得了什么,能吃还是能喝,能让她的病立时好起来,还是让她的儿子当王爷?她真是糊涂到家,愚蠢到家了!
高嬷嬷忙叫人取了太医特意对症下药配的丸药来:“娘娘,您先别说话儿,先把药吃了,好生睡一觉,睡一觉起来,什么都好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如今再来说这些,除了让自己更痛苦更懊丧以外,又有什么用?王妃娘娘这辈子,都吃亏在曾经对王爷用情太深上了!
睿郡王妃把药咽了下去,接连喘了好几口气,总算觉得心口不那么痛了,可心里的火却仍不能熄灭,反而有越烧越旺的架势,烧得她简直快要疯了。
因喝命高嬷嬷:“把刘氏那个贱人给本宫叫来,本宫不好过了,她还想好过?”
高嬷嬷见她满脸潮红,眼睛里闪着不正常的亮光,知道她这是又躁狂了,不叫她把心里的怒火和多余的精力发泄出来,她还不定得折腾自己到什么时候,说来她明明身体就虚弱得很,怎么有时候精力反倒比常人还旺盛呢?
反正高嬷嬷也不待见刘纯馨,自然更不会反对,忙扬声叫了外面的丫鬟:“去把刘氏叫来,王妃娘娘要她服侍。”
很快刘纯馨便来了,不过才过门短短十来日,人便越发瘦得可怜,也卑弱瑟缩得越发可怜了,眼圈还红红的,一看便知道才哭过。
睿郡王妃见了,抓起手边的茶盅便向她砸去:“贱人,你哭什么哭?本宫还没死呢,你就成日一副流眼抹泪的样子,本宫母子好好的运道,都是让你给哭没了的!”
刘纯馨避之不及,也不敢避,满茶盅的热茶便都泼到了她的身上,手背被烫得通红,火辣辣的痛,她却吭都不敢吭一声,更别说擦眼泪了。
睿郡王妃已又骂道:“跪下!你这个扫把星,本宫母子就是遇上你和你那个贱人娘后,才开始一再的处于劣势,到如今生死命悬一线的,你这个该死的扫把星,本宫若不是、若不是……今儿就要了你的命!”
地上满是茶盅的碎片,想也知道跪上去后,会痛到什么地步,刘纯馨却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立刻“噗通”一声跪下了,寻死的念头,再一次占据了她的内心。
新婚第二日,她终于不堪疲惫与疼痛晕倒在正院后,高嬷嬷方叫人抬了她回新房去,等她醒来后,也终于有东西吃了,她的身心才稍稍好受了些。
到了晚间,她久久等不到宇文信回来,想起明儿就是三朝回门的日子,二爷到底怎么安排的,她却一无所知,只得壮着胆子,问了唐嬷嬷。
不想唐嬷嬷却将她好一顿奚落,说如今府外的人都知道她是冲喜来的,府里的人更是都知道她做过的丑事,她还想跟寻常新嫁娘似的三朝回门,倒是想得挺美,也不瞧瞧自己配不是配。
末了又告诉她,刘姨妈已在当日她花轿发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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