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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不是放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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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静的浴室里只有水蒸气滚滚地弥漫着,一些情色的气息不动声色地从躺在浴缸里的两人之间飘上来。肖腾尽量不弄出响声,手指异常缓慢又格外柔韧地进出着那处被水泡得微微发白的肿处。
  睡得迷迷糊糊的华泽元只觉得从来没这么舒服,那抚慰着自己的感觉像是某种神圣的自愈术。身体越发放松,似乎所有的酸痛都从肌理被打开的缝隙中纷纷散走,而比舒服还要正点的快活晕染的那处,传来奇妙的违和,但更多是忍不住的愉悦和放纵。不知不觉,腿渐渐打开了。
  肖腾见状心中暗喜,对方的反应正中下怀,而陷在穴里的手指像条鱼似的在其中穿梭得更欢。等华泽元猛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自己跑到男人腰上去了,更要命的是一根肉乎乎的水蛇,跟海草一般在昨日才被好好修理了的花穴里自得其乐地飘逸。
  “混蛋!”差点被气昏了,华泽元在一瞬间就用恶毒的言语咒了对方祖宗十八代,并狠狠一巴掌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拍过去,肖腾嘿嘿一笑,不偏不移地抓住他的手,一半脸笑得憨厚一半笑得邪恶,被重新压进水里,与他肌肤相贴的男人身体像划桨似地,便有力地动了起来。“唔……”华泽元呻吟一声,一脸失败,被迫在水里晃动着身体,剧烈的动作带起阵阵水花,盖上那张不甘和愤恨的表情,同时腿被分得更开,身上的人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部分那样,狠狠而万恶地将他嵌进,一次又一次的结合冲击着华泽元心中固若金汤的堤,裂痕一点一点被撑开,瞬间被某些温暖的东西填满。
  这回华泽元是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被男人抱上床盖上被子直到一切完毕脸被香上一个恶心的吻,他的眼睛连眨都不眨地,放着冷箭冲他鄙夷。
  “看什么看,还想被我插一次?我看你还是省省吧。”仿佛知道他这条咸鱼暂时还翻不了身,肖腾又拽起来了,一副只手遮天的鸟样,不得了得很。
  华泽元现在是断了尾巴的壁虎,在底气养好之前不益跟他计较。但心头还是闷得慌,毕竟他是那种被人占了便宜立刻就要连本带利要回来的人。在商场他还可以忍,但对于肖腾,就没这么精打细算,以牙还牙只想趁热打铁。
  肖腾见他一脸不服气,躺在床上咬牙切齿,恨不得憋出点力气和他玩命的样子,不禁嗤笑一声,格外轻佻地用指头弹了弹他脸颊上的一抹红晕:“亲爱的,你那里好紧,怎么叫老公我不爱死你?”
  每个人都是一张面具,等待着被所爱的人打回原形。正如肖腾本来是很会假温柔的,每个动作再过也看不出骗的痕迹。但是一碰到华泽元,就像是一个纠缠不休的案子到了终审那里,再多的弯弯道道,虚情假意,直接就被一道判决给枪毙。接着就是蹲深牢大狱,永无出头之日。
  就算是和男人开玩笑开得再低级,肖腾也很难发觉他原先是很少下作的,只知道对方每每露出气得不行的表情他就像得到全世界的糖果的小孩那样满意,甚至还有点点接近幸福的感觉。
  华泽元始终要经营自己的公司,渐渐从一个在某个猥亵男身旁的小人物,重新变回了受各大媒体关注的大忙人。很奇怪,肖腾和他过了这么久,从来没考虑他们之间的身份有多么地不和谐,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可作的文章那是数不胜数的。但慢慢的,在他对他越来越有感觉之后,终于对两人的地位有了些微的困惑,但他忍着没有咀嚼。照样在家弄荔枝大枣汤给他补血,或者鸡蛋枣汤之类营养得不得了的东西给他换口味。每天风雨无阻地,当他的司机,送他上下班,回到家给他按摩,连洗澡也亲力亲为,只是在对方郑重警告下,再也不敢浑水摸鱼,规规矩矩尽一个奴隶的本份。
  “我今天出去买菜的时候,顺便在路边的专卖店,给你选了件衣服。”这一天饭后肖腾在厨房洗碗,而华泽元照样在外头对着电脑敲敲打打,半途起来倒咖啡,被那人逮着时机献宝了一句。
  听见肖腾的话,男人放下咖啡杯,偏头看了他一眼。也许只是没有料到的走神,肖腾则心花怒放,已经放下了手中洗得七七八八的碗,两手在围腰上随意蹭了蹭,转到屋内,将放在沙发上的精致包装打开。
  拾起袋子里面的衣服,转头,肖腾发现男人追着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不禁笑笑,冲着他把烟灰色的毛衣抖开:“你的身架要比我大一点,身高基本上和我差不多,所以把衣服套在我身上,就能知道合不合适了。”
  其实这个方法,通常是男人们的老婆在疯狂购物,花钱如流水时,突然良心发现,恰好眼前有一件男装什么的特顺眼,于是穿上身大概比划了买下来当作礼物掩人耳目。
  他想大概华泽元觉得,虽然两人同居了,却什么都没确定,什么都没说明,就这么暧昧地蹉跎,好像他连上街买菜都要顾及着他的小动作,似乎有些不明不白的越矩了。而且不仅如此,男人的生活用品几乎每个牌子他都记得滚瓜烂熟,包括他的生活习惯某一些被自己迁就着而某一些则被改变,不仅仅是身体,有很多很多地方都表示了他们之间与众不同的亲密。
  “我不喜欢穿毛衣。”完全不动于衷似乎不大好,如果自然而然地接受仿佛也不对,华泽元想了想,再怎么自己的真实意图还是要让对方知道。
  肖腾笑着:“在家随便穿什么都无所谓。而且秋天来了,毛衣要比衬衫柔和而且保暖得多。”没说几句又走过来,在他喝了一口咖啡嘴刚离开杯沿不久,热腾腾的液体就被对方拿走。“别老喝这个,对胃不好,不如我给你冲杯板蓝根,这天气嬗变得很,一不小心就会感冒,还是先预防到比较好。”
  华泽元虽然讨厌别人干涉他的私生活,打乱他的习惯,但仔细想想,对方说的话不无道理。他一个人时,几乎每年的夏末秋初,换季的时候,都会病得十分低落。要不是打喷嚏,就是流鼻涕,对他这种时刻得注意形象,以工作为重的人,是天灾,也是人祸。而今年幸而有肖腾的监督,除去前一阵子死去活来的折腾,小病小痛倒是少了许多。
  不等他说话,肖腾又挨过来:“明天是周末,出去玩么?”
  华泽元往沙发上一坐:“不。”
  立刻就感到旁边多了个缠着自己的温度,以及略有些不满的情绪:“劳逸结合,这么拼命干什么?”
  华泽元感到头又有些痛了,本是不想辩解但又忍不住说:“我只休周日下午。”
  “那怎么成?”男人差点跳起来,仿佛听见欠债的人说哥们这钱我实在还不了了。
  当然肖腾并不是在无理取闹,他也知道一个人的事业要蒸蒸日上,必须一刻也不能懈怠地努力着。但是任何事都是有两面的,利弊共存,真正聪明的人会选择比较实惠的那个。
  “你平常下班就已经很晚了,前天十点,昨天快十一点,我每晚从六点半就在楼下等你,一分一秒都看着钟走的。这么说来,每一天的工作你是完成了,自然也不会有堆积成山的任务。所以最好腾出时间让自己放松放松,不然我再弄多好的食物也是赶不上你所消耗的。”
  似乎遇到什么难题,又怕对方把自己懒得去想的琐碎率先搞定,华泽元皱起了眉头,以没有偏过头和他商量的意思来表示他含蓄的拒绝。但肖腾哪里是容易被忽悠的人,非要他给个答案不可。
  “到时看吧。”华泽元被那人期盼又怨怼的目光盯得快要腹泻,终于无奈地丢下一句。但他有时候总会忽略对方看上去无害的提议下,那藏着的不良居心。结果吃了亏,才愤怒万分又无可奈何地安慰自己:吃一!,长一智。


  晚上看了会电视,中途不知是谁的肚子咕噜响了声,而又没人承认,肖腾只好装作宽宏大量的样子给两人加餐,去厨房做点心。在离开之前,悄悄开了暖气,饱暖思淫欲嘛,周末怎么说,都是个比较有爱的日子,清纯点的孩子在公园里约会,而坏坏的大叔则在床上纠结。
  吃了几块点心,肖腾收拾好盘子,回头一看,果然自己的宝贝红杏出墙,偷人去了,这该死的周公真是让人又爱又恨。肖腾乐不可支地捂着嘴,没有弄出一点声音地爬上床,往陷在被子里似乎睡着了的男人像螃蟹一样横着挪去。
  这家伙不知怎么睡的,竟然睡得脸上都是红红的印子。剑眉倒是放得很平,但隐隐有些蠢蠢欲动的痕迹。高高的鼻梁上,得停只蜻蜓,才能把他冷峻得太过的脸变得稍微温和一些。看男人一副很安静很安静快成画了的样子,趴在他旁边的肖腾不禁玩心大起,用手掌盖住他额头的同时拿么指轻轻拨弄他翘着的睫毛,一下一下,让那排浅浅的细毛像羽毛一般张扬起来了。
  正心不在焉地弄着弄着不料华泽元的眉头忽然皱成个小山,把他狠狠吓了一跳,赶快缩回手指。脸上少了烦人的触摸,男人发出声满意的嘤咛,眉头慢慢摊平,身体又往旁边侧了侧。肖腾挑了挑眉,心中有种很微妙的悸动,促使他胆大包天地伸出手,直接往男人掩在被子里的下身游去了。华泽元完全没察觉到危险,睡得跟一只小狗似的,可爱极了。
  在指头触到那人被铺盖捂得热乎乎的内裤时,肖腾觉得自己开始发烧,连毛发和指甲都变得滚烫,他调整了一下身体的支撑点,再往前靠了一些,才用指腹戳了戳内裤底下的平坦,尔后才轻轻地在上面抚摸起来。似乎光这样不过瘾,便从内裤边缘探进去触到那干涩的秘密花园,软软的沃土因为他的到来微微沦陷。屏住呼吸,用手指搜寻着可能有的一丝甘泉,那里必定是欲望的牵引点。找了一会,终于在某个角落,触到了一缕湿热,于是指头便就着那点湿热玩弄起来,将水渍越弄越多,再搅了个几下,每处都均匀了。
  肖腾心里暗暗发笑,正准备再进一步,哪知手突然被人捉住,抬头,就看见华泽元满脸寒霜地给他吹空调呢。他脸上虽然是尴尬而惋惜的,但手却十分有力,在被男人把住手腕情况下,继续往里伸去,并不依不饶地戏着那已在穴内铺天盖地的湿气。
  见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一脸委屈,在自己的瞪视下手竟然更为得意忘形,不禁脸上烧起了再晚一些便扑不灭的怒气,话说肖腾硬是抵住头上的压力,孤注一掷地动着手指。没想到他破罐子破摔的一举,竟然收获了意想不到的惊喜。只见对方刚才还凌厉的眸子,一下就有了怯怯的感觉。
  “你……”不等他说话,肖腾就扑上去堵住那张嘴,就仿佛战士用胸口去堵机关枪一样的惨烈。待那人惊怒不定时,手指变得凶猛,狠狠地揉搓着掌中的肉穴,并且两指摁住他不久前才发现的包裹在几层媚肉里的花核,划着圆圈把其荡来荡去,没想到女人有的敏感点身下的人一个都不少,甚至更为甜美。
  “唔……”就连花穴被大力玩弄的快意都受不住,他哪里还扛得了小小花核被特殊照顾爆发出的感官极致,只要那处凸起被戳住内部就生出难挨的空虚。没一会下面就被弄得湿湿的,满是被手指拿来充当润滑的水渍。
  更要命的是,男人即使放开了他的嘴唇,也因为自己被缓缓套弄阳具时感到的惊心而叫嚷不出,怒不能言。接着双腿被分开,违背意志地弯曲起来,在穴口上摆弄的东西被一根恶心的肉虫所替代。
  其实早在之前,这具身体就被调教得十分敏感,让他一想起男人的那根东西时,私处就会暗暗发紧,有时还会变湿。毕竟那里一旦被开发过,就难免会不分场合地隐隐发出饥渴的叫嚣,毕竟正处于性欲旺盛的年龄,下身的状态处于活跃期。据说一对夫妇,性生活正常下,往往干柴烈火,如饥似渴,早中晚分别搞一次,也是不算多的。而他已经类似这种情况了。
  有时,华泽元会觉得这样的自己太可恶了,但每次被男人压在身下弄得十分舒服,又恨不起来了,就做那鸵鸟把羞耻偷偷藏着。没办法,人非草木,总是有欲望的。
  “阿元,舒服吗?”男人贴在他背上,一边问他,一边握着棒子从他湿滑的穴口一点一点地蹭入。华泽元根本不知如何回答,难道他说,其实他早就想被那根自己所讨厌的东西充满吗?
  这家伙果然是情场高手啊,华泽元恨恨地想,故意不脱他的底裤,像地摊上贩卖的毛片那样,寻着内裤的一侧唧唧歪歪地插入。他不得不承认,确实这样能让自己更有感觉。他曾经那么害怕的逼迫渐渐也成为他不愿承认却又暗地喜欢的一部分了。
  欲望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一旦陷进去就有种被烈火烧尽再度重生的感觉。那个时候,人似乎不再被命运掌控,而是被自己把握那般真切。最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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