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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不是放屁-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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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腾没有给他视线。只倾身吻了吻女人笑颜如花的脸。他甚至能嗅见两人高潮的余韵,眼前满是他们契合的那一刻。
  “李先。”
  他以为出现了幻听,当一个陌生电话接入,发现里面传出的声音他绝对熟识。
  是华泽元。他第一个念头是,不,他怎么能有挂掉的念头呢?难道他不是对他一向宽容?即使他放弃他选择了肖腾。
  “李先,”两个月没见,男人的声音更加虚弱,只勉强有一丝温度。“你现在还好吗?”
  李先沉默。但面对华泽元,也只能沉默一刻。他问:“是不是肖腾又打你了?”
  “没。”那人连忙否定,“他对我……”他想说很好,终究发现这个谎言只会不攻而破,便改了口,“我想求你一件事。”
  “你说。”望着窗外淡淡的阳光,李先有些魂不守舍。
  华泽元不知如何开口似地踌躇了一阵,才轻咳了声:“你一定要帮我。”
  也许认识华泽元是个错误。
  更可笑的是他意识到了这点,也没去纠正,而是让自己错得更加离谱。
  应华泽元的要求,他不得不去找袁风。
  他躲了那个男人几年,最终还是送货上门去了。
  袁风还是老样子,似笑非笑对他说:“你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能给我什么?”
  李先一言不发,因为他的手指已经不由自主地解开了衣扣。
  拽着手里的东西,华泽元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只望这唯一一次机会千万不要搞砸了。


  他知道肖腾今晚会回来。他将取走寄存在这里的最后一件东西,以后再不会出现。
  一想到自己深爱的男人即将和其他女子同居,他就忍不住神经质般地浑身战栗。
  肖腾是他的。只能是他的。穷其一生,倾尽所有,只愿实现这一句。
  因为欣佩拉缠着他做爱,他很晚才回来。
  漆黑的房间,显得了无生气的冰冷。
  肖腾打开了灯,继而一愣。他以为早就上床就寝的男人,居然坐在沙发上,并没有睡。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到无所谓。径直走到柜子前,掏出钥匙打开抽屉,将东西做了清理,确定没有遗漏,才装进口袋。
  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去时,华泽元突然出声。
  “肖腾。”
  他本不打算理睬,但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男人仍旧背对着他,坐在那。微微发抖的身体似乎并不是因为冷。这让他觉得很是奇怪。
  不知这家伙又玩什么花招,肖腾嗤之以鼻,即将出口的冷嘲热讽却被对方诡异的语气打断。
  “肖腾……不要走。”
  只听他说:“你别走。”声音变得苍白,苍白得几乎明亮起来。“不准走。”
  男人的样子很像鬼附身,而自己的驻足仿佛鬼打墙。两人都正视着对方,似乎又无视着彼此的存在。
  过了几秒,他说:“对不起。”颤抖的音线缠绕在寒冷的空气中,然后一点点地绽开,不知会有什么开出来。
  “以前是我不对。把你推下悬崖……我不该。”
  肖腾的脸色‘唰’地下白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过,我后悔极了。恨不得死的那个人,是我。”
  肖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说到这,男人开始哽咽,痛苦地哽咽,想忍没有忍住地大力哽咽着。
  “我其实不想的。我不想的。”
  哽咽渐渐化作低泣,低泣不久升级为恸哭,“我恨不得杀了自己!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说够了没有!狠狠拍了下门,肖腾愤怒地几步转到他面前,抓住他的衣领提起了拳头──
  但终究没有下手。
  因为男人像没有看见他似的。准确的说,他的眼神很不对,完全失去焦距,如同一个木偶,只有脸上的泪水,和分外痛苦的表情鲜活得快要滴血。
  华泽元垂着头,泪珠哗啦啦地砸下,他哭得双眼红肿,亦不停下已然事过境迁的自责。他独自沉浸在快要灭顶的令他就要疯狂的悲哀中,肝肠寸断的样子就连魔鬼也会动容。
  肖腾慢慢放开了,拽住他衣领的手。他看着他,他以为那是冷酷的眼神,他以为那是即使往事重演一遍也会坚定自如的不动于衷。但他终究失神,终究揪痛。
  为什么老是不让过去过去呢?为什么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撕扯着彼此的伤口?从现在起,你是你,我是我,又有哪点不好呢?不管曾经爱得多深伤得多重,只要时间带得走,为何不就此放手?
  肖腾看着他哭得憔悴哭得扭曲的面容,看着他就像命中注定不可赦免的单薄,看着他说那些很远很久的事,看他撞得头破血流也撞不出的痛苦,一身叹息,一声不该属于他的叹息,终究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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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再度回到现在,以后,永远,都只会是冷酷的派头。将破掉的防线硬生生合拢。
  就在他起身的那一刻,华泽元停止了啜泣,仰起了头:“肖腾,我爱你。”他说,“我爱你,肖腾。我爱你啊。”
  肖腾猛地偏过头,用手捂住眼角处差点泛滥的湿润。
  他知道,这话,男人并不是对着他说,而是对着那道始终打不开的心门,始终触不到的希望,始终错过的身影。
  深吸了几口气,他撇下对方转身就走。
  又一个陌生的号码。
  这是不祥的征兆。
  但是逃不掉,逃不掉的。就像他和袁风两个人斩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李先。”那道声音比起他对华泽元的熟悉稍逊一筹。“你他妈给我说清楚,你和华泽元在搞什么鬼?!”
  面对男人的愤怒他毫不退缩:“没有人搞鬼。我保证。他对你说的那些话绝对出于肺腑。因为他总是说不出口。不管怎么努力还是无法让你听见。所以让我帮帮他。”
  李先对着电话说:“就这样。”
  “哼,”肖腾冷笑,“别说废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知道瞒不过去,也不觉得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华泽元是无罪的,他只是想了却一桩心事。
  “吐真剂。”说完关掉手机。李先愣愣的看着手心,他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种样子。
  也许下章,也许下下章就大虐。大家有泪就往我的嫩菊上擦吧……保证无怨无悔……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97
  吐真剂,顾名思义,是一种叫人吐真话,类似麻药和酒精的一种药剂。
  这种药能起到到人说实话的效果,是因为它的成分主要以硫喷妥钠为主。
  硫喷妥钠是一种对大脑和脊髓里的受体产生作用的巴比妥酸盐。可削弱一部分大脑的活性,消除它的抑制作用,使人不由自主地开口说话,一般用于强制审讯。多见于间谍机构,情报局,需要得到真实口供的军事法庭。
  另外就是那些无所不能的雇佣军,有时候他们拥有连政府军都没有的东西。
  这种药对精神的损害很大,有着中枢神经无法抗衡的刺激性,容易留下心理阴影,所以杜绝外流。
  李先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在做出决定之前,他想了很多。帮,是对华泽元的伤害,不帮,却是对他的杀戮。他明白对方的心情,因此才犯下罪过。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究竟是为了什么?得到的东西不珍惜,得不到的却强求,难道就是为了这个?其实得与得不到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因为人性本来就是自私的,只满足于黯然销魂又痛不欲生的奇妙感觉。
  和袁风交易的那天已经过去很久了,但他的精液似乎仍留在他的体内,不曾干涸。他们这样的人,谁会付出真心去呵护?不过是对肉体的欣赏,快感的依恋罢了。幸福这个东西对他们来说遥远得离谱,越是追越是远,永远都不会有一丁点的触手可及,一切都是白日梦。
  袁风躺在椅子上,嘴里叼着烟,看着天花板的眼睛满是嘲讽:“你说……你不干了?”
  站在他不远处的女子毫不含糊地说:“是的。”
  男人沉默半响,一下子坐起来,被他一口咬紧的烟支翘得高高的:“你确定?”
  平日里总是透着彪悍,处处大胆的女人,如今就像从良一般,穿着平常的衣物,扮相绝对的小女人。
  “我确定。”


  袁风笑了一下,将烟将嘴里拿开:“欣佩拉,你跟了我几年,现在洗手不干,是为了那个男人吗?”
  欣佩拉不语,双眼紧紧地眯起来。
  好笑的表情变作不削,袁风慢条斯理地吸了口烟:“放心,我不会对他不利的。”
  对方正要说什么,电话响起。
  看了一眼号码,袁风拿起话筒,按下扩音:“肖腾,找老朋友我有什么事?”
  他一边说话,一边抬起眼睛,看见欣佩拉紧张兮兮,抓着衣角的手指扭扭咧咧的样子,心里冷笑一声。他不动声色,做出认真听男人讲话的样子。
  “袁风,我想向你打听打听。”
  “打听谁?”
  肖腾说:“原来那个给我做催眠的人,我想让他再给我催眠一次。”
  欣佩拉的脸变得煞白,退去已久的戾气又回到眼里。
  “为什么?”袁风问。
  男人说:“我不想再恨他。想忘记他。不恨就忘记了。“
  袁风也不太懂对方的想法,只是按理说话:“不恨就会忘记,世间没有这种说法。肖腾,既然你想找那个催眠的人,叫他重新封住你对华泽元的仇恨,就说明,你已经不恨他了。”
  肖腾沉默很久,才轻轻一声:“谢谢。”然后挂掉了电话。
  把话筒扔到一边,袁风对那个面无血色的人遗憾地摊了摊手,笑得奸诈:“你还会觉得他爱你吗?事实已经很清楚了。”
  肖腾还是走了。
  不过留下了一笔钱。还请了人来照顾他。现在似乎跟原来不一样了,到底哪里不一样,也许是肖腾对他的态度吧。
  他会回来看他。还问他要不要把李先叫来陪他。态度虽然不冷不热,就连关怀也是清淡的,华泽元也觉得高兴。
  从告白的那天起,肖腾就变了,不再打他,不再骂他,像一个路人对待他但又不全然是无情的。只是在两人之间,拉长了一截疏离的影子,这让他无法再谈感情,也无法拿孩子做谈资。
  比起之前,肖腾对他温柔多了,只是这温柔冷冰冰的,分外透彻,不含任何暧昧,不带一缕情思。让他很不安,似乎,男人所有让人误会的举动都不过是友好的表示。
  有一天,肖腾来的时候,发现阳光很好,就扶着他出去晒太阳。
  华泽元靠在他怀里,满足得跟奢睡的猫儿一样,晒了一会,他睁开眼,头转向男人:“今天吃了饭走,我按着菜谱学做了几样菜。”
  虽然现在别说做家务就连走路都不方便,但他还是想让肖腾尝尝他的手艺,有生之年,能让他记住自己的多少就记住多少,因为至今他仍无法确定,两人到底算不算在一起?
  但是他知道,他虽然成功抹去了肖腾心中的恨,但是他心中的爱却不再属于自己。艰难坎坷纵然过去,但是到达时又完全和想去的地方想要的感觉背道而驰。
  华泽元看着男人偏开头,躲过自己要吻他的嘴时,淡淡地笑了:“我宁愿你继续恨我,也不要你这个样子。”
  肖腾没说话,将他放在柔软的躺椅上,走开了。
  华泽元仍是在笑。笑得眼睛都泛起了泪光。
  他怎可能不知道,男人留在这,不过是在尽义务罢了,一旦孩子生下来,他就再没用处,被丢在疗养院或者别的地方。
  他们之间的缘分就剩一缕。这一缕也怕等不及地要灰飞烟灭。他看着快要临盆,大得出奇的肚子,以及伴随着阵痛,上面浮现出胎动的痕迹,眼神变得凄凉。
  “我走了。”这时肖腾转回来,对他低低地告了别,每次来他都彬彬有礼,从不对他真正温柔一次。


  华泽元转头将他看住,看了很久,等他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从面前消失了。
  欣佩拉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闷闷不乐。
  肖腾曾经说过要离开那个男人,和她长相厮守。
  后来她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他又一笔风流债罢了。
  何其悲哀啊。
  辗转反侧,她终于忍不住拨通了爱人的电话。
  男人第一时间就接起了,这给她自己被重视的错觉。
  “听说你要和那个男人复合了?”
  肖腾说:“怎么会。没有的事。”
  欣佩拉咬了咬嘴唇:“你骗我,否则,你也不会不来找我了。你答应和我同居的。”
  那人回答:“我没来,不是因为华泽元。而是别的。”他说,“欣佩拉,其实我们并不合适,难道你没有发觉?我现在只想找个娴熟的女人好好过日子,不想再有任何感情的负担。”
  我已经不做雇佣兵了。她本来想告诉他。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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