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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盛宠之萌妻难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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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力雄厚的男人不多,可有钱的男人也不少,并不影响自己嫁入其他豪门,她本来就是风月场所的人,看得很开的,只是有些不甘心,十分不情愿地,默默离开,又不忘回身把沙发上的包包都拿起。

“等等!”秦慕冷漠的声音又响起,芬妮的手一顿,只听他说:“把那个天蓝色的包留下!”

芬妮有些不甘心,可还是没敢拿走!

☆、081:你的女人帮别人骂了我

再说夏橙和何夕出了包店,何夕气呼呼地,一边走一边骂:“什么玩意儿啊,逛街逛一肚子气,真是狗仗人势,姑奶奶要不看她是我半个老板的新宠,你看我不把她骂的满地找牙。”

“就你这种人,太容易生气了,动不动就气,不相干的人,我从来都不气。”夏橙说。

“谁像你,心如大海,肚大如罗,心无杂念,隐士!”何夕撇着嘴说。

“你才肚大如罗,会用词吗,死女人看我不掐死你,我这纤纤细腰,不盈一握,见过这么美的吗?”夏橙漂亮的眸子嗔怒着,上前就去扯她的胳膊,试图挠她。

何夕哇哇大叫,连忙躲闪,嘴里还说:“我错了,我错了,美女,漂亮美女!”

只顾躲闪,并没防备,迎头和一个人撞满怀,何夕只觉得像撞到一堵墙上一样,哎呀,我的肩膀,抬头一看,面前站着一位身材高大,着装休闲的男人。

他看到何夕微微一怔,之后噙着一抹神秘的笑,一对桃花眼,微微上扬,鼻梁英挺,邪恶俊美的脸,嘴角的笑很轻浮,一看就不是好人。

夏橙看到撞到了人,也愣了一下,看到面前的人有些面熟,她蹙了蹙眉,沉思片刻,还是没想起来,自己对美男一向不感冒的,所以没记忆也正常。

本来何夕想说对不起的,可看到对方,插着口袋,吊儿郎当,嘴角的笑像调戏良家妇女是的,还对自己眨了眨眼睛,还别有深意地瞅了一眼夏橙,并对她吹了吹口哨,她顿时来气:

“你怎么走路的,不长眼啊,路这么宽,还往我身上撞?”她眸底隐着怒气,不由得大声说。

男人挑了挑本来就有些上扬的眉,我不长眼?是你撞到本少怀里的好不好学霸的内伤诊断书。

“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男人一副散漫的样子,口气也有些暧昧,好像好多女人都都对他投怀送抱是的。

听他无理的话,何夕更恼怒了:“对你投怀送抱,我眼又没瞎,小白脸!走开!”又直直撞开他,拉着夏橙就走。

那男人显然有些不悦,“小白脸”,最讨厌别人说他小白脸了,总感觉小白脸是和娘娘腔是一个意思,虽然是皮肤比较白,可本少勇猛彪悍,体力非凡。

他上前又拦住了何夕的去路,说:“说谁小白脸?”

何夕像看怪物一样地看他,冷笑道:“呵,我会说我自己吗,还是会说我朋友?”又瞪了他一眼说:“走开,好狗不挡路。”

那男人轻笑一声,眉梢眼底满是玩味,这女人,像个带刺儿的玫瑰,小辣椒啊,有趣极了。

他纹丝不动,嘴角勾了勾说:“好狗不挡路,挡路的都不是狗,你撞了我,还没和我说对不起呢,就想走!”

何夕白了他一眼,绕过他,哪知他又移步拦住,何夕走向另一边,他又拦住。

何夕顿时恼火,小鸡肚肠,你他妈是不是男人。

“对不起!行了吧!”何夕悻悻地说,今天真是倒霉极了,她本来不想说的可后来想想,何必跟不相干的人制气。

“没有诚意!”男人漫不经心地说。

“你……,你是不是男人?”何夕咬咬牙,老娘跟你说一句对不起,已经是看起你了,你还想怎样。

“试试不就知道了。”那人轻佻的笑,让夏橙和何夕顿时脸红了,都恼了,果然是个风流浪子。

看着两人脸红的娇俏可人,男人笑的更加放肆了。

“这位先生,我朋友是撞了你,你高中没学过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吗,你身材高大强壮,我朋友娇小瘦弱,承受力的能力肯定比不了你,所以要论所受的伤害,我不认为你的伤害会比她大,她都没说什么,还向你倒了歉。”夏橙停顿了一下,润了一下嘴唇又说:“我觉得男人更应该高姿态些,何苦跟弱女子较真,倒显得没有风度,没有教养。”

那男人张了张嘴,被她堵的哑口无言,嘴角邪笑了一下,果然是老师,出口就是教训人,于是就说:“这么说来,我还应该跟她道歉,说对不起?”呵,弱女子,真的很“弱”,弱的有些强悍,先出口伤人,又态度傲慢,到头来还我没风度。

“你的对不起,我接受!才不会和某些人一样,小鸡肚肠!”何夕瞪了瞪眼说:“夏橙,走!”两人相互挽着胳膊,绕过那个发愣的男人,向远处走去。

那男人转过身看着她俩远去的背影,一愣一愣的,眼皮跳了跳,本少有道歉吗,还你接受,你接受什么啊?

按理说本少爷,英俊潇洒,女孩子看了不都得犯一会花痴吗,流些口水什么的,再不然就是眼睛里*的一圈圈花心,这俩女的不但不正眼瞧自己,还对自己冷言冷语,让他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这段时间魅力下降。

秦慕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六点了,他闭着眼睛,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半躺在大板椅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这时门被“哐”打开,他不悦地拧了拧眉,这啥时候总裁办公室成了菜市场了,都不用敲门的,想进来就进来,看到来人,他眼神暗了下来。

“秦少,你还不下班?”龙祁佑大刺刺地坐了下来,丝毫看不到秦慕阴沉的脸,摇摇头,天天板个脸装深沉,不累啊?

秦慕单手支头,慵懒地按了一下太阳穴说:“你不长眼啊,没看到?”

龙祁佑忽然笑了,又有人说自己不长眼,他欺过来身子,胳膊放在桌子上说:“秦少,刚刚你的女人,帮着别人把我骂了一顿,你管不管了叶落韩娱。”

秦慕疑惑地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听他委屈地说完,秦慕轻笑,又加了一句:“活该!”

龙祁佑扯了扯嘴角,说:“真的是老师哦,骂人都不带脏字,还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把我当学生教训。”又一脸坏笑说:“外表柔弱,内心乖滑,和你这闷骚真是绝配啊。”

突然又想到夏橙一起的那个女孩,脾气火爆,怒目而视的表情,好看极了,夏橙不错,要不是秦慕先看上她,自己还想撩拨撩拨她,小辣椒也不错!他不由得摸了摸鼻子,一脸淫笑。

秦慕注视了他一会儿,他浑然不觉,还一脸自我陶醉的样子,想着他刚刚还在说夏橙,这会儿又一脸淫荡,心里指不定想什么龌龊事儿呢,大总裁心情不爽了,伸手拿起一本书,“嘭”地砸在他头上。

“哎呀!”龙祁佑一惊,摸了摸自己的头,又捋了捋头发说:“你有病啊,发型都搞乱了。”

“还有知觉,我以为石化了呢。”秦慕放下手中的书,无所谓地说,好像刚刚砸的不是人的头,而是石头。

“哎哎,你现在左一个女朋友,右一个女朋友,想干嘛啊,想刺激人家啊。”龙祁佑说:“我看人家心情好的很,满面出风,笑容可掬,你这花花公子形象要是深入人心了,可不好挽回啊。”

秦慕眼神一滞,没有出声。

他也不是为了刺激她,没有自信能刺激得了她,一直都是在刺激自己,因为每和女人交往一次,自己的心烦就多一层。

他就不信非她不可,可事实证明,只有她的唇,才让自己迷乱,像吸食鸦片上瘾一样,欲罢不能,谁说女人都一样,就算关了灯蒙上被子,那差别也大了去了,可那个死丫头从不把自己当回事,他第一次感受到挫败,失控,中了她的毒,还无药可解,只会毒汁攻心,如果她不愿意来解救,就只能毒发身亡了。

他长出一口气,心又温柔地抽搐着,秦慕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自信了,你什么时候认过输,你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认输这个词,可这两个月你都干了什么,他目光一凛,给人的感觉有些阴狠。

龙祁佑不安地吐了吐舌头,恬着脸说:“咱哥俩出去喝一杯,打电话给了邢乐,那家伙晚上有个手术,怕喝酒误事,把手术刀忘在了病人肚子里可不好玩,所以不敢喝,咱俩去,怎样?”

“你请客?”秦慕问。

龙祁佑斜了他一眼,真是越有钱的人越小气,对女人大方,对兄弟小气,不满地说:“我请客!”

“那就好,走!”秦慕站起来,拿起衣架上的衣服,穿在身上,出了办公室的门。

龙祁佑在后面摇摇头,也连忙跟上。

到了负一楼的停车场,龙祁佑比秦慕还快,打开后车门,一屁股就坐了下去,一副怡然自得,若无其事的样子。

秦慕拿着车钥匙,顿了顿,让我给你当司机,挑了挑眼角,也坐了进去。

“你的车呢?”

“在保养啊。”龙祁佑愉悦地说,亏得在保养,不然谁能请的动秦大总裁当司机,又说:“我是打出租车来的,倒霉的出租车又坏在半道上,我可步行了十几分钟路,才到你公司的。”

☆、082:龙祁佑的往事

秦慕和龙祁佑来到酒吧,两人也不知抽什么风,把烈酒当白开水来喝,直喝得舌头打结,脚步踉跄,又加上没有吃晚餐,胃中翻滚着,灼热的难受,抬眼看世界,已经是天旋地转了,要说秦慕借酒消愁,可龙祁佑就不知道跟着凑什么热闹,不劝着点,还比他喝的更厉害,还好这时,吕曾来电话,酒吧工作人员帮他接了电话,二十分钟后,吕曾过来把二人接走,送到了秦慕的别墅,费力地把身材高大的二人拖到二楼卧房,还好自己练过,不然那拖得动啊。

本来想把龙祁佑拖去客房,可秦慕和龙祁佑都让他赶紧滚,真是出力不讨好,他又细心地拿两瓶水,并拧松盖子,放在桌子上,怕晚上二人酒后口渴,找不到水再渴死,又把房间里的红酒柜子锁起来,玻璃杯之类的也收好,生怕二人喝得醉熏熏的,再打烂了玻璃,不小心再来个割腕自杀,那可得轰动全国了,二人又在一个房间,别人再误会,俩人搞什么基情,是殉情呢。

看一切收拾妥当,二人不雅地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秦总,你晚上要是有什么事儿,打我电话。”吕曾还有些不放心。

“赶紧……走,真烦!”秦慕翻了个身,嘴里喃喃地说说。

吕曾看了一圈,感觉没什么问题,关好门,才离开。

龙祁佑睁开惺忪的桃花眼,挣扎着坐起来,半倚在床背上说:“秦少,我……心里很烦躁,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

“嗯?”秦慕趴在床上,头微微动了一下。

“你看我……天天,风花雪月,身边美女如云,放浪形骸,我只是为了掩饰寂寞,心理很空虚。”龙祁佑少有的一脸正色,酒烧的心里更难受,他眯着眼睛,喘着粗气,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

“嗯!”秦慕又把头转向另一边,继续闭着眼睛,浑身无力,感觉像趴在大转盘上一样。

“喂喂!”龙祁佑不悦地用脚提踢了踢他,说:“你……他妈就会‘嗯’啊?”

“龙祁佑,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死?”秦慕蹙了蹙眉,倏地坐了起来,头昏脑涨的,一个趔趄差点没掉到床底下。

“是想死。”龙祁佑睁开眼愤愤地看着他,又一脸挫败说:“我……真是厌倦了现在的生活,觉得心都麻木了,每日找女人上床,之后又觉得自己是堕落,我真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上床……呜呜!”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呵呵!”秦慕虽然醉了,可脑子很清醒,龙祁佑一向都是吊儿郎当,像个地痞流氓一样,这会儿一脸悲伤,是他没见过的,都是因为女人,他紧握的拳头慢慢送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对薛锦儿还念念不忘呢?”

龙祁佑微微一怔,不屑地说:“薛锦儿是谁?”可是眼底的伤痛出卖了他。

“你装什么啊?”秦慕伸手拿了一瓶水,喝了一口,口干舌燥才算好点,可头痛欲裂啊:“那时候是谁像个傻……逼一样,天天站在女生宿舍楼下,一站一夜,薛锦儿想喝奶茶,是谁顶着盛夏的太阳,骑着破车,跑到两公里之外的奶茶店去买奶茶,自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只因为她就喜欢喝那家的奶茶狂宠;爷的废材王妃。”

秦慕又清了清嗓子,喝口水,微眯眼眸,有些力不从心地说:“你当时没少和人打架吧,都是英雄救美,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那么浪漫,捡来秋季的枫树叶,上面写上情诗送给薛锦儿,还有……”

龙祁佑抹了一把脸,气冲冲地打断:“别说了,可她还是嫁给了别人,因为我没钱。”

龙祁佑眼圈泛红,是的,那时候没钱,自己父亲的事业刚起步,还欠了不少外债,自己一无所有,他还记得毕业时,他去找她,她和一个富家子弟,手挽着手,亲密无间,他一辈子都记得那个嘲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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