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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金牌宠妃-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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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闻言,恍然大悟。

她怎么把昊王妃给忘记了。

“小姐,添香明白了!”

凤倾城病了。

从昊王府离开那一日,就病了。

浑身滚烫,高烧不退,浑浑噩噩,一直呓语着羽玥。

华丽的马车,一百影卫明里保护,其它的暗中保护。

只是,这几日雪下得很大,马车难在雪中行走,添香便做主,在沧溟徐州最大的客栈落脚。

添香看着床上浑浑噩噩高烧不退的凤倾城,心急如焚。

“吃了这么多药,也不见好,长此下去,就烧坏了!”

“小姐,我的小姐唉,你可不能这样子下去,你不能一直只想着摄政王,你还要想想墨涵茉舞,唯一,他们可不能没有娘啊!”

添香说完,忽然听得楼下传来算命的声音。

添香微微犹豫之后,连忙起身,朝守在屋外的影卫吩咐了几句,朝大街而去。

拦住了算命之人的脚步,见算命的人年纪颇大,胡须又长,倒有几分仙风道骨,“你给我算算,我是什么命?”

算命之人看了看添香,笑道,“姑娘天庭饱满,眸光清亮有神,是一个有福之人!”

“有福之人,有福到何种程度?”添香追问。

算命的又掐指一算,“上有天,下有低,姑娘靠近天,接近地,姑娘万万人之上,几人之下!”

万万人之上,几人之下。

添香笑了。

“好,你跟我来,你再帮我算一个人的命!”

“好!”

算命之人看着床上,昏迷的凤倾城。

“凤凰命,贵不可言,老朽不敢算!”

添香看着算命之人。

有点本事。

“那你说,她所等之人,还能不能回来?”

“不敢说,不敢算!”

添香怒,“你这个流鼻子老道,今日算也的算,不算也的酸!”

算命之人,叹息,“哎,姑娘,你不能强人所难,有的人命格,老朽可以算,有的人,贵不可言,老朽不能算,因为那是破忌,会折损了老朽的修为和寿元,还是那句话,这姑娘的命,贵不可言,既有天命所归,自然是心想事成!”

添香闻言,恍然大悟,“是我鲁莽了!”

拿出两张银票递给算命之人,“这是报酬!”

算命的却只拿了一张,“我只为姑娘算了命,只需要收一份便好,告辞!”

“慢走!”

夜。

深沉。

添香好几日不曾入眠,这会子趴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凤倾城模模糊糊醒来,浑身滚烫似火烤,口干舌燥,本想唤添香,却见添香眼睑下,全是淤青。

心疼添香,拉了被子盖在添香身上,自己下床,走到桌子边。

拿起茶杯。

茶杯空荡荡的。

凤倾城微微叹息,开了门朝外面走去。

隔了几个院子,沧陌拿着一支长笛,正在吹奏。

这曲子是从浩瀚传来,据说是摄政王和他的摄政王妃大婚那夜,洞房花烛时所演奏,一时间摄政王妃名动天下。

毕竟能做出这么一首曲子之人,定是一个蕙质兰心的女子。

凤倾城站在拱门处,刚好看见沧陌上一袭白衣的背影。

那么的像,那么的像君羽玥。

模模糊糊的她不顾一切跑上前,从沧陌后背抱住了他。

“羽玥……”

“羽玥,是你回来了吗?”

笛声戛然而止,沧陌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身后之人身体娇柔滚烫,更是女子香馨扑鼻。

沧陌身子一僵,硬是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是推开,还是由着她继续,纠结的面红耳赤,心跳如雷。

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姑,姑,姑娘……”

“羽玥,是不是你回来了!”

凤倾城是真的病了,病的模模糊糊,只凭一个相似的背影,便抱住不放。

沧陌咽了咽口水,“姑娘,你认错人了……”

“你这个骗子,骗子,骗子……”

凤倾城只是一个劲的低骂,泪如雨下。

沧陌犹豫片刻,才抬手,掰开凤倾城抱在他腰上的手,转身。

凤倾城模模糊糊,却看得异常清楚。

他眼神清亮,鼻梁高挺,唇不厚不薄,刚刚好。

“清贵优雅,温润如玉,难得一佳公子!”

凤倾城说着,呵呵呵而笑,从沧陌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腕,慢慢往后退,她是想逃跑的。

但由于出来的时候,衣裳穿的少,而沧陌这几日一直在下雪。

她又病了,一直未好。

还未来得及逃开,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姑娘……”沧陌惊叫一声,上前揽住凤倾城的腰,感觉男女授受不亲,松开了手,凤倾城便重重往地上倒,沧陌又随即抱住凤倾城。

温香软玉在怀,沧陌俊脸瞬间涨红。

又没得法子,叹息一声,只得抱着凤倾城,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把凤倾城放在床上,又给凤倾城把脉。

“心脉混乱,虚寒入体,长久睡眠不稳,思虑过重!”

沧陌说着,又看向凤倾城。

绝美容颜,惨白一边,嘴唇却红的异常。

沧陌第一次如此直视一个姑娘,心跳蓦地加速,扭开头,面庞滚烫,耳根处更是火烧一般。

而手指扣在凤倾城的手腕上,更能感觉凤倾城的皮肤滑腻如玉,慌乱收回手,沧陌咻地站起身,犹豫太猛,砰一声摔倒在地。

连滚带爬朝外间跑去。

大口大口吸气,呼气。

沧陌觉得,自己刚刚那滋味,实在是诡异,却又奇异的舒服至极。

微微咬唇,偷偷朝屋子内看去。

大床上,凤倾城依旧紧闭双眼,磨牙呓语。

沧陌见凤倾城并无醒来的迹象,才小心翼翼,蹑手蹑脚走进屋子,走到一边柜子处,打开柜子,拿了一个瓷瓶,在慢慢走回床边,倒出一颗药丸,喂到凤倾城嘴边。

药丸清香扑鼻,醒脑,凤倾城继续在嗅到这个气息的时候,便微微张了嘴。

沧陌连忙喂凤倾城吃药,却那么不小心,指尖被凤倾城的舌头微微滑过。

“唔……”沧陌如触电一般,慌忙收回手,紧紧握住被凤倾城不小心滑过的手指,心跳如雷。

看着床上的昏迷的凤倾城,慢慢的伸手,又缩了回来。

如此反复好几次,终于把手指放在凤倾城的嘴唇上。

柔润的触感,沧陌瞬间心动不已。

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好一会,才俯身在凤倾城耳边低语,“我叫沧陌,沧陌……”

凤倾城只觉得耳边嘈杂的难受,扬手便是狠狠的一巴掌。

虽然病了,却很有力。

啪一声,打在沧陌的脸上。

五个淡淡的手指印。

沧陌怔在原地,而凤倾城在吃下沧陌的药丸后,感觉神清气爽,翻身拉了被子,沉睡过去。

沧陌捂住被打的脸。

这是他这十九年来,第一次挨打。还是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子。

添香一觉醒来,不见凤倾城,急坏了。

连忙唤出影卫,四处寻找。

“小姐去哪儿了?”

这么多人,看一个人,居然看丢了……

沧陌院子。

沧陌坐在门口的椅子上,发呆了一夜。

手一直摸着自己的脸,时不时回头,朝屋内看去,那个女子睡相不好,老是踢被子,还在床上滚来滚去,叠放在床内侧的被褥,被她弄得一团乱,还有一床被褥落在地上,枕头也掉在了地上。

沧陌想,如果是夏天,她肯定不会拉被褥,掉了就掉了吧。

“啊……”

凤倾城打了个哈欠,扬手伸懒腰,慢慢的睁开眼睛。

这一病,病的她腰酸背痛,不过好在,此刻精神不错。

坐起身,凤倾城就看见了门外的沧陌。

掀开被子,看了看,衣裳完好,并无不妥,又看了看沧陌,冷声问,“你是谁?”

“沧陌!”

姓沧!

沧溟皇室的人。

“哦!”凤倾城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声,下床,她的鞋子在窗边,摆放的很整齐。

仔细打量这个屋子,太男性,亦不香客栈。

“添香呢?”

沧陌摇头,“这是我的院子,昨晚你一个人闯进来的!”

昨晚,凤倾城忽然想起,昨晚混混沌沌,她似乎看见君羽玥了。

还抱了君羽玥。

“然后?”

沧陌脸一红,“你还抱了我!”

凤倾城闻言,眼睛眨了眨,脸不红,气不喘,“你,转过身去!”

沧陌诧异,却还是转过身。

凤倾城忽然笑了。

“呵呵……”

原来,就因为这个相似的背影,她病的误当成君羽玥。

凤倾城啊,你病的可真不轻。

沧陌扭头,看着凤倾城,“你笑什么?”

“没什么,谢谢你昨夜收留了我,告辞……”凤倾城说完,朝外面走去。

沧陌低喊,“等等!”

凤倾城凝眉,“有事?”

“我叫沧陌,你呢?”

凤倾城看着温润如玉的沧陌,犹豫片刻,才说道,“我,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知道了,就是敌人了。

不知道,起码这一刻,还是朋友。

沧陌却不愿意,上前几步,拦住凤倾城的去路,“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我不愿意告诉你,懂吗?”凤倾城挑眉。

小屁毛孩。

懂个屁。

“我救了你!”

凤倾城闻言笑,“然后呢,你希望我以身相许?”

沧陌脸蓦地涨红,“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救了你,我们应该做朋友的!”

“你只是收留了我,所以,请让开!”凤倾城冷声。

“我明明救了你,昨夜,你浑身发烫,还呓语,我给你吃了药丸,你才好的!”

“那又如何?”

沧陌气恼。

这个女子,根本没拿他当回事。

“我说了,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难道,你的名字,真那么见不得人?”

见不得人?

凤倾城笑了。

“不是,我只是不想告诉你,不想和你做朋友罢了!”

说完,伸手推开沧陌,朝外面走去。

只是走了几步,凤倾城发现,这院子忽地启动了五行八卦阵,停住脚步,扭头看向沧陌,“什么意思?”

“你还没答应我,我不会让你走的!”

“如果我非走不可呢?”

“你走不了!”沧陌很肯定说道。

他对自己的五行八卦阵,很有自信。

凤倾城冷笑,“那就各凭本事吧!”

说完,闭上眼眸,运气,朝一处击去,砰一声后,凤倾城扬长而去。

沧陌愣在原地,张大了嘴巴。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居然破了五行八卦阵。

回过神来,连忙追了出去。

添香见凤倾城回来,大喜,“小姐,你去哪里了?”

凤倾城笑笑,“走丢了,不过又回来了,弄点热水,我想洗个澡!”

添香点头立即去办。

沐浴更衣之后,凤倾城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添香,弯弯他们,应该快到浩瀚了吧?”

“小姐,算算时间,应该快到了!”

凤倾城嗯了一声,不在多问。

“小姐……”

“嗯!”

添香犹豫片刻,才继续说道,“你可千万要保重自己!”

凤倾城哑然失笑。

“我会的!”

浩瀚京城皇宫。

龙无忧立在城墙之上,遥看远方。

花袭人抱着狐毛披风走来,递给龙无忧,“龙公子,下雪了呢!”

龙无忧看着花袭人手中的披风,淡淡勾唇,“谢谢!”

“不必客气,你是倾城的哥哥,我应当对你好些的!”

龙无忧失笑。

的确,因为他是倾城的哥哥,花袭人对他的态度,的确好了许多。

不止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还给他做了几套衣裳,一个披风,是他喜欢的紫色。

“花姑娘,今年几岁?”

“二十一了!”

二十一,大龄了。

却不嫁人!

“花姑娘打算一直守着倾城?”

“是,我就没打算嫁人,就打算一辈子守着她!”

龙无忧看向花袭人。

一袭翠绿色棉裙,头上珠钗步摇,摇曳生姿,不管是姿色,脾性,才情,都是上上等。

花袭人是一个有真性情的女子。

见龙无忧看向自己,花袭人也坦坦荡荡任由他看,好一会才问,“龙公子,袭人可好看?”

“好看!”

花袭人笑,“那龙公子呢,今年几岁?”

“二十七!”

二十七,还未娶妻生子。

“龙公子可有心仪之人?”

龙无忧摇头,“没有!”

“都入不了龙公子的眼吗?”

龙无忧点头,“是,皆是庸脂俗粉罢了!”

花袭人不语,见天空飘下皑皑白雪,微微感叹,“都几个月了呢,也不知道,倾城收到我寄过去的棉衣了没!”

“应该收到了!”

“哎,在身边的时候,我总觉得,她老拘着我,不许我为她做这,做那,一定要我像个千金小姐般,享受着别人的伺候,一定要我养尊处优,养的娇弱又矫情!”

“如今她不在,我却是想为她做些什么,都不行了!”

龙无忧闻言,微微心酸。

见花袭人披风上,全是白雪,伸手轻轻给她弹去,“她会回来的!”

“嗯,我一直是这么想的!”

“回去吧,雪下大了,一会唯一醒了,不见你,会哭的!”

说到凤唯一,那个长的十分像凤倾城的可爱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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