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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金牌宠妃-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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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感觉到嘴角上有了东西,伸出舌头,添了放在嘴里咀嚼。这一刻,祁宏申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一粒被她舔进嘴里的东西。

她越走越近,祁宏申越来越激动。他还真害怕她,躲着一辈子都不出来。

“你来了!”

祁宏申淡淡道,声音微微颤抖。

凤倾城看了看祁宏申,又抬头看了看被吊着的沧陌,“祁宏申……”

“嗯哼!”

“你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就是想和倾城谈一场交易,仅此而已!”祁宏申说着,抬手轻抚嘴唇。

凤倾城硬生生打了个寒碜。

祁宏申,变态了。

“说说看!”

祁宏申闻言,哈哈哈大笑,“我放了沧陌,你留下,如何?”

凤倾城挑眉,“如果我不答应呢?”

祁宏申笑,从侍卫手中接过了一个弓弩,对准沧陌脑袋,“砰”一声,弓箭从沧陌头顶穿射而过。

“哎,瞄得不准!”祁宏申说着,笑看凤倾城,“没关系,这次,我不看,或许就能瞄准了!”

凤倾城深吸一口气,“够了,我答应!”

祁宏申笑,把弓弩递给身边侍卫,“把沧陌放下来!”

沧陌被放在地上,凤倾城连忙跑过去,扶住沧陌,“沧陌,你怎么样了?”

“你不应该救我的!”

凤倾城摇头,“我不能见死不救!”

“可是,你一旦跟他回去了,就再也走不了了!”

“没关系,只要心在家里,天涯处处皆是家!”凤倾城说着,轻轻搓沧陌的手。

沧陌的手很冷。

沧陌靠在凤倾城怀中,“凤姐姐……”

“嗯!”

“沧陌二十了呢!”

“是的,沧陌长大了,是大小伙子,要娶媳妇了!”凤倾城说着,看向祁宏申,“祁宏申,解药……”

沧陌却紧紧拉住凤倾城,“凤姐姐,别求他,别求他……”

那是一个魔鬼,你越求他,他越魔性。

祁宏申却淡淡开口,“我在那箭弩上抹了七虫七尸七绝毒,这天地下,除了我,在无人知道配方!”

不知道分量,不知道加下去的程序。

研制不出解药的。

“解药给我!”凤倾城伸出手。

祁宏申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放在手中把玩,“想要解药,好啊,答应我一个条件……”

凤倾城气恼,放下沧陌,站起身,走到祁宏申面前,发怒从祁宏申手中抢走了瓷瓶,走到沧陌面前,“沧陌,你看看,是这个吗?”

沧陌点头。

“吃几粒?”

“一粒!”

凤倾城倒了给沧陌服下。

祁宏申看着空空的手心,淡淡一笑。

她就是这个样子,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有恃无恐。

“哦,忘记告诉你了,沧陌身上的毒,吃了这个解药,会衍生出另外一种毒素!”

凤倾城闻言,恶狠狠看向祁宏申,忽地眯眼笑了起来,“祁宏申,好得很,你真以为,这天底下,没人收的了你吗?”

祁宏申笑,“倾城,你是想告诉我,木大和木妞回浩瀚,去给你搬救兵了吗?”

凤倾城愣。

“没错,他们两兄妹在我手里,所以……”祁宏申说着,走到凤倾城身边,伸手抱起凤倾城,“乖乖的,别闹,也别想着逃跑!”

“凤姐姐……”

沧陌惊呼,想要拉住凤倾城,祁宏申一脚踩在沧陌肩膀上,“小子,好好养伤,好好活着,别挑衅我,别说是你,就是你师傅,我也不曾看在眼里!”

凤倾城缓个劲来,不停的挠祁宏申,抓他,打他,咬他。

他毫不在乎,抱着凤倾城上了马车,把凤倾城压在马车内毛茸茸地毯上,“信不信,我在这马车内就要了你!”

凤倾城看向祁宏申,“祁宏申……”

“嗯哼!”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卑鄙!”

祁宏申哈哈大笑,“有,你凤倾城!”

祁宏申说着,低头吻住凤倾城嘴唇,凤倾城张口,用力一咬,咬破了祁宏申嘴唇,两人口中都满满血腥味。

祁宏申抬头,看向凤倾城满满怒气,“当初,你就应该悄悄的回浩瀚去,可惜你太自信了,挫败那么几次,居然没有学乖,不过,也好在你没有学乖,不然……”

凤倾城闻言,张嘴死死咬住祁宏申手臂。

手臂上很痛,但,比不上心口的痛。

他一直想不明白,这个女子,为什么,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也不肯求他。

饶是她气的头顶冒烟,也不哭泣。

他多希望她哭,为他祁宏申而哭。

但,她不。

一直绝傲的,骄傲不肯低头。

饶是此时此刻……

直到牙齿都木掉,嘴巴也咬疼了,凤倾城才松开口,嘴里全是血,祁宏申手臂上,也全是血。

“牙尖嘴利!”祁宏申说着,却轻轻倒在凤倾城身边。

马车缓缓而动。

凤倾城真是恨不得千刀万剐了身边的男人。

好深的心机。

她还为那一匕首,犹豫了,却不想,他才是最大的阴谋家。

“倾城,给我一次机会吧,一次爱你的机会,好不好?”

凤倾城闭上眼睛,不语。

马车外,沧陌一直在唤她,但,她毫无办法。

祁宏申在抱她那瞬间,便用内力封住了她的武功。

忽地坐起身,掀开马车帘子,对着马车外的沧陌唤道,“沧陌,你走吧,回飘渺门去,或者去找君嘉誉报仇,别为了我,做无畏牺牲,沧陌……”

“凤姐姐……”

沧陌摔倒在地,看着马车离去,离他越来越远。

“凤姐姐,你等着,我懂,我懂的!”

京城又恢复了热闹,但,依旧只许进城,不许出城,沧陌跪在老者面前,“师傅,求你了!”

老者叹息,“你啊,何必执迷不悟!”

“师傅,如今,也只有你,可以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好,陌儿,那你也要答应为师一件事!”

“师傅你说!”

“好好保重自己,别做傻事,还有,去求凤倾城,叫她求祁宏申给你解药,等为师回来,我们便离开,再也不管红尘俗世!”

“师傅……”

“陌儿,你的大劫,只有避开红尘俗世,才能躲过,可陌儿,她是天生凤凰命格,除非她自己不想活了,否则,谁也害不了她!师傅要你跟我走,二十年,二十年后,你完全可以再下山找她的!”

沧陌闻言,孰轻孰重,闭眼,垂泪,重重点头,“师傅,徒儿答应你!”

老者点头。

“我连夜出发,你好好保重!”

“师傅保重!”

齐国皇宫。

凤倾城每日长袖善舞,笑意连连,吃好,喝好,对谁都好。

独独对祁宏申,不闻不问,不理不睬。

不管祁宏申说什么,做什么,她不管,不看,不问。

哪怕是她在沐浴,祁宏申忽然闯进来,她依旧淡漠的起身,穿衣,离去。

要么坐在浴桶内,等着热水变冷,最后刺骨。

祁宏申总会咒骂几声,起身离去。

在这场拉锯战里,祁宏申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直到……

大年三十。

举家欢乐。

齐国皇宫亦然。

祁宏申敬大臣们酒,看向一边,静静吃东西的凤倾城。

“倾城,我敬你一杯!”

但,凤倾城依旧静静的吃着东西,对祁宏申的主动,不理不睬。

祁宏申也不恼,夹了菜肴放到凤倾城碗中,“多吃些,都是你爱吃的!”

凤倾城不语,淡淡拨开祁宏申夹的菜肴,搁下筷子,起身,离开。

完全无视祁宏申的热情。

大臣一个个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

祁宏申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

起身追凤倾城而去。

凤栖殿。

何花见凤倾城归来,连忙上前,“姑娘,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凤倾城看着何花,“何花,你为什么一直留在凤栖殿内?”

“姑娘,皇上说,奴婢对姑娘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所以,不能去凤栖殿之外的地方!”

凤倾城呵呵一笑,“何花,若是我够心狠手辣,我应该杀了你的!”

何花微微一惊,“姑娘,皇上对你那么好……”

“何花,你不懂,真的,你不懂,若是你爱过一个人,你就会明白,什么才是真真正正的爱!”

祁宏申在门口,便听到这句。

什么叫真真正正的爱。

他还不够爱凤倾城吗?

还不够爱她吗?

“凤倾城,你到底仗着什么,还不是仗着我爱你,我告诉你,我祁宏申,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你,我不在乎……”

凤倾城闻言,看向祁宏申,眼睛眨巴了几下,喝笑几声。

祁宏申真真怒急,上前,拦腰打横抱起凤倾城,把她重重丢在床上,胡乱撕扯凤倾城衣裳。

“求我啊,凤倾城,你求我啊,求我不要碰你……”

祁宏申双眸血红,浑身暴戾。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心慌,多害怕。

偏偏。

凤倾城淡淡的笑着,蔓延的讥讽,蔓延的不屑。

不言不语,更不出言激怒他。

就那么淡淡的,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祁宏申。

何花跪在一边,动也不敢动,也不敢求情,只能匍匐在地上,无声落泪。

祁宏申瞧着只有躯壳,没有灵魂一般的凤倾城,忽地埋头,咬住凤倾城锁骨,很用力。

咬得凤倾城鲜血淋漓。

“为什么不求我,为什么不求我,我问你,为什么不求我……”

静默。

死寂。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总是怨我恨心,恨我恶毒,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你是怎么对我的,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凤倾城知道。

今天,大年三十。

过年。

明天,是唯一两岁生日。

但,她和家人天各一方。

祁宏申见凤倾城依旧不理会他,忽地抱住凤倾城,嗷嗷大哭,“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今天是我的生辰,我三十一岁生辰,你倒是跟我说句话,哪怕是打我,骂我也好!”

凤倾城依旧不语。

只是感觉,脖子处,灼热滚烫。滴落在她肩膀伤口处,生生疼。

祁宏申见凤倾城对他软硬不吃,站起身,哈哈哈大笑,“骗你的,我怎么可能今天生辰,怎么可能……”

转身,跌跌撞撞离去。

凤倾城才坐起身,何花立即上前,“姑娘,奴婢给你拿药膏……”

“没关系,只是被狗咬了而已!”

何花愣在原地。

大殿外,祁宏申闭上眼眸,转身离去。

独自一个人,喝着孤寂的酒。

祁宏申从来没有感觉,如这一刻,这般孤独,从来没有觉得,一个人喝酒,这般难受。

犹记得,那一夜,她亲手倒了酒,含笑把酒杯甩给他,那种笑,笑的那么暖,那么暖。

可惜,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瞧见过。

不管他用尽什么手段,她再也不曾那么笑过,饶是失忆,也不曾、

一杯一杯烈酒下肚,祁宏申忍不住呜咽。

他只是想要她爱着自己,哪怕一丁点也好。

可她总是那么吝啬。

一丁点的施舍都不肯。

祁宏尧抱着酒坛子一步一步走来,“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祁宏申扭头看去,泪眼模糊,扭开头,不去看祁宏尧。

祁宏尧挨着祁宏申坐下,“其实,有一种爱,叫成全!”

“滚……”

祁宏尧撇嘴,“虽然,我总是和你对着干,但,我依旧没有忘记,今天才是你的生辰,来,猜猜看我带来的千日醉,味道好极了!”

“滚……”祁宏申再次咬牙切齿。

“唉,别这么无情,难得我还记得你生辰,给你送坛子好酒来,你不能这么无情啊!”

祁宏尧说着,把酒坛子塞到祁宏申手中,“喝喝看,要说一醉解千愁,唯有千日醉,可以让你,一醉不起!”

祁宏尧说着,站起身,“对了,我问过粉蝶,如果,我把她关在一个笼子里,整日,给她吃好,穿好,她会不会开心,粉蝶说,她不会,那样子,还不如死去!”

“一个毫无大志的粉蝶都不愿意自由被束缚了,何况是凤倾城那么个奇女子,若是真的爱她,放手,让她走吧!”

“不可能!”祁宏申说着,摔碎了手中酒坛子。

酒香四溢。

祁宏尧微微叹息,“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以前不信,如今是真是信了!”

祁宏申狠狠看着祁宏尧,忽地站起身,一拳打在祁宏尧脸上,“以后别再进宫来,否则……”

祁宏尧摸着被打得生疼的脸,“记住了,以后我也不会再管你死活,反正,自作孽,不可活!”

说完,慢慢走开。

却拐了几个弯后,悄悄去了凤栖殿。

凤倾城看着祁宏尧,大喜,“你怎么进来的?”

“嘿嘿,你出不去,并不代表,我进不来啊!”

凤倾城一拳打在祁宏尧身上,“我真是后悔死了!”

“后悔什么?”

“后悔来京城啊,早知道,我当时,就应该悄悄回浩瀚去!”凤倾城说着,叹息一声。

祁宏尧失笑,“那个时候,你信心满满的以为君羽玥在齐国找你,然后你们两人联手,一定可以杀了祁宏申吧!”

凤倾城不语。

不否认。

当初,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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