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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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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嬷嬷开口:“既然主子说话,就免他配种。摘牌、封前庭。待伺候几位爷後‘器皿’三月。滑润,若不是几位爷等著用你,就是废了你的穴也不可饶,明白吗?”
“滑润明白。谢主子、谢嬷嬷。”
有童子摇铃,下课时辰到了。辰嬷嬷问秋嬷嬷:“你来总结?”
“你的课还是你做。我们还是看看。”八个男妓站在嬷嬷面前,按刚才被叫出来的先前4人的样子排成一排亮出後穴。辰嬷嬷拿起教鞭,依次戳著、点评著每只穴的毛病、不足之处。逐一评完,宣布下课。有小童递上鞋子,男妓们安静穿好,给嬷嬷及三位福身施礼告退。
星、辰嬷嬷还要留下来写今天的授课记录,他们也就打算回西院。他们步子大,没有一会,就见到了前面那八个男妓,还多了一样只有鞋子的10人。“那应该是春、夏嬷嬷课上的吧?”
“主子猜的不错,头牌们的下课时间一样的。他们回到西院稍做休息,就要开始准备晚上的接客。一般客人都是提前半月就预定的了。”
这近20位男妓虽然都一丝不挂,却不予人一份猥亵低俗之感,即使连他们自己,也都没有一分扭捏、掩藏之态。自自然地几个一起地走著、交谈著。他们走得悠闲自在,却又风情四溢。一颗颗弹翘的臀随著胯动构成极其美丽目眩的画面。只有秋嬷嬷无动於衷,这三位就算见多识广,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头牌们个个是妖精化身,优雅自若中逼得旁观者口舌干燥。
他们不会就这样走回西院吧?这样才想著。秋嬷嬷已经说了:“菊园门口有一间更衣室,他们每人的贴身童子会为他们更衣。星倌、月倌不接客时都在菊园的,星倌是蓝色、月倌是黄色的短袍,接客另外有接客的衣饰,不可以乱穿。而头牌们自挂牌就在西院有了自己的阁楼,只有上课回北院来。每天和上流人士烹茶煮酒、吟诗作乐,或出入高雅茶楼酒肆,会令他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所以百年来的规矩,北院无头牌,只有淫贱的男妓。为此他们连短袍也没有,点提他们不要忘记自己是男妓。即使是冰雪天气,他们也要在门口更衣室脱光,只不过是排队跑步快速进入调教室。”
走到菊园大门的时候,果然见头牌们都进屋子去更衣。却边上站二个穿黑衣服的人拦住滑润:“滑润相公请。”
“二位哥,让我家相公穿了衣服就跟您去好吗?”滑润的小童急忙开口。
“你几时见过去刑堂有需要穿衣服的?穿了还不是脱。”
“好歹要我拿一件披风给他。”
“小哥你不用担心,你家相公今日既不是阴茎鞭,也不是肉穴眼,我保证他可以自己走回西院。”
四人走近,二黑衣人不认识南宫守时,顾先给秋嬷嬷见礼。“属下听令先来封滑润相公的前庭。”
“那还磨蹭什麽,想耽误晚上见客不成?”
滑润赤条条如刚才的云思、子夜一般被拴上阴茎牵走。
晚膳後,梓卿想著要看看清桑的卷宗,就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间。清桑5岁前的记录简洁得就一行字:生於庚午年2月14日,为庚午年第7个降生的婴儿,名午七。
5岁时初见嬷嬷们,被惊为天人之姿,没有按当年被选中的其他头牌一样沿用“宁”字排名,而是单独命名为清桑。自此记录则开始详细起来。每年为一章,有一个调教大纲,大纲後面则紧附上当年的调教成果报告。越到後来越精细,甚至连玉茎的长短、粗细以及重量都有严明计划地操控著。梓卿大略的向後翻看一眼,13岁前的都是调教纲要和报告二份,14岁以後就只有纲要了。最後一章为31章,也就是清桑的35岁,他想不出来35岁的清桑还能够有什麽作用?接客和配种都已不可能。还来不及细看,就有敲门声。是相邻房间的非墨来了。
原来郁风在讨好他的宝贝,想今晚和滑烟、还有一个男妓(云蓧)来个3人行,展尘和南宫去东院了。司马朗月一到晚上就消失了,除了偷会自己妹妹没有别的可能性。估计马上大哥、二哥就要知道自己回京了。
梓卿忍不住想南宫这家夥不是兔子不动窝边草,熬不住了?是不是下午受到刺激了?也奇怪他们怎麽没拉了非墨一起去。非墨不好青楼妓馆,但是和他们一起玩也都顺其自然。这昨天连男妓都要了,今儿照理去女妓那边也没有什麽。
一纸休书10[上]
第十章 [上]
“他那样的人,站在那里纯净清澈,飘然不似凡尘之物,实在不象男妓。也难怪砚小侯爷找不到,死都不会想到他是男妓。你真打算放他在这里一年接受下午那些调教?”非墨看到了书桌上的东西。
“下午那些调教!哼,本王的人,谁敢进?调教是南宫答应了嬷嬷们的,也不是什麽坏事,毕竟可以取悦我,还有些用处。”梓卿不由露出霸气一面。“怎麽关心起这事来了?下午还无动於衷呢。”
“下午?”
“既然能够为他惋惜,怎麽就不为那个与你一夜春风的男妓说句话?难道你也抵御不了清桑?”
“他错了自然该罚,我无话说。清桑的纯净恐怕……”非墨没有继续,而是反问“你昨天难道没有失神?”
童子敲门,引著滑润而入。他面色有点苍白,带点疲倦,低头福礼:“滑润谢爷援手免配种之罚。”抬头见非墨也在,再福礼非墨。
“当不起,在下可没有伸出什麽援手。”非墨扔出冷言。
滑润一时闻言,不敢起身,僵在那里。梓卿当做没看见,翻看清桑的卷宗,才意识到非墨来这恐怕是知道晚上滑润会因为自己下午的话被送过来。非墨站起来,梓卿看他要走,抢先说:“我到是忘记了我的宝贝,我去看看他。辛苦滑润相公陪非墨兄。”
梓卿脱身就是出外走走,当然不是真的要去看清桑。非墨只是无语的喝著茶,滑润想著他下午见到自己满脸精液後的不屑目光,又现在这样阴佞逼人,他不发话也就不敢起身。二人之间气氛沈郁。
“难道请安问礼也专门练习过,也能站二个时辰不成?还是需要我为你斟茶一杯?”
滑润急忙起身给非墨添茶。非墨拉住他,“你喜欢我?”
“滑润不敢。”
“不敢?不是那几位嬷嬷和他们都看出来了吗?告诉我,多少男人睡过你?”
“滑润三月前破的身,以後除了昨夜,每晚有一位恩客。”他难堪地回答。原来昨夜这二人并没有行那风流之事,到是滑润给他献了不少舞蹈。滑润最出色的就是滑步舞,但是有几个恩客真是来欣赏他跳舞的,最後末不是要他跳一些挑逗地低俗豔舞。现在遇到一个真心实意的观众,滑润也是尽情尽兴地跳了个畅快。跳累了休息时,二人自然而然的就聊了起来。滑润对馆外的世界很是好奇,非墨也退去冷漠,讲江南的明山秀水、塞外的旷野黄沙和天山碧草连天的葱郁……二人竟相谈甚欢。直到下午在调教室见到滑润,非墨才想起他是一个男妓。又见所有人都怀疑他对自己有情愫,他性格高傲孤冷,顿觉自己颜面尽失。一个男妓喜欢自己,简直是一种玷污。想他这样对自己,怕不是因见著清桑的出馆而起了心,把这郁闷之气都发在引起是非之人身上。“你是看梓卿买走清桑,也想出欢馆了?”
“不,滑润从不敢有非分之想。”惊得他抬头。
“今夜我就嫖你吧。”故意这样说话,就是想惩罚他一个娼妓竟然敢喜欢自己。
待梓卿回房,他二人已不在。邻屋没有灯火,他自然明白是去了滑润的阁楼。心里好笑惹了那个冰块的男妓今晚不知被怎麽收拾呢。
滑润因为有刑罚在身,并没有和非墨一起沐浴,只是在自己侍童的帮助下净过身披了纱衣在卧房门口跪等。在滑润心里是喜欢非墨的,那是一种对朋友的喜欢。他自小在欢馆全是严格的训练,都极少有机会见到外面的世界。虽挂牌了以後,开始有机会出去见客,也就是短短路途中掀起车窗,所见有限。至於书中所讲的“大漠孤烟”、“长河落日”、“海上明月”全靠自己的凭空想象。昨夜他和非墨的畅聊,听他讲述大江南北、风土人情,间或一点武林奇人异士,听得他心驰神往,又是惊叹又是羡慕。因为哪里有人会和他说这些,馆里的男妓都和他一样的笼中鸟、井底蛙,抬头就这麽巴掌大的天空。恩客们风雅的就是吟词弄曲,泛舟游湖;不喜这一套的直接酒池肉林、生色云雨……而非墨生得本就比自己还漂亮,和自己炳烛夜谈又连手都没有碰一下,所以,他把非墨看得象朋友而没有做恩客。
他从被选中头牌开始接受调教,很小就知道自己是侍侯男人的男妓,周围的环境也没有让他觉得这事有什麽不妥。大家都是接客,没有什麽区别的。今天这样的调教、以及今天这样有人参观都是平常的事情,小时候要观摩当红头牌的调教课,现在要被以後的头牌观摩。以往自动就忽略了观看的人,可是今天,有一位他的朋友在看著,他心底抑制不住地羞耻和惭愧。非墨没有为他开脱,他都认为是应该的,他那麽淫荡的在朋友面前,是应该受罚的。直到刚才非墨说今天晚上嫖他,他才醒悟自己的非分之想。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是朋友,他是他的恩客,他这晚的主人。
待小童引非墨来,和自己的侍童一起退下。滑润又有些紧张,对其他恩客的手腕怎麽也施展不开。暗暗骂自己这都做不好,後面还有三个月的“器皿”之刑怎麽可以完成。滑润媚笑著走到非墨身边,拉过他的胳膊想往床边走,“爷,您这边请。”昨晚上,他可没有这样称呼非墨,二人一直你、我的互称。
非墨坐在椅子上,滑润一拉没有扯动,抬眼见他没有表情的脸、没有情绪的眼直视著自己。滑润手心里有汗,“爷是想先饮点酒吗?奴家要人布酒菜?”
“……”
“爷,奴家跳上一曲以娱爷之乐?”
“……”
面对著沈默无声的非墨,滑润不敢造次。勾起笑容,跪在他脚边,去掀起衣摆头就势俯下,一只手挡住。“我要试你状元穴的功夫。”
晚些还有,小心不要被H到。
一纸休书10[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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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下]
“啊!是。”滑润压下涩然,立即起身,把床头一只盒子拿过来。“爷可有喜欢的香,这些润膏有荷叶、竹叶这样淡雅香的,也有牡丹、芍药这样浓郁……”
非墨漫不经心的看向盒子,里面3根大小、长短、粗细不一的玉势, 5个银环,数个夹子及一些个玉瓶等等不知道什麽的鬼东西。拿过一个翻转看看扔回去:“我不用这些。”非墨讨厌一个男人身上会留有花香,他本就生得俊秀极美,若不是那孤寒的气质加上顶尖武功,不知道叫多少浪荡子轻薄了去。因此,最恨令自己雌雄不明的东西。
“爷,若您怕妨碍了您的兴致,就少量用一点点,免得伤著您,奴家不用就好。”滑润以为是象自己有的客人一样,不喜欢做前戏,但是又担心干涩的强硬进入,会令非墨有痛感。他看得出非墨还不曾有男色的经验。
“给我挑一种,自己上来。”
滑润给他用了最淡的竹子的润膏。然後拉下披纱,眼波流转,启唇含进、濡湿自己的二根手指,来到自己後穴,插进去扩展。这一串动作下来,非墨的胯下即刻火热,生机勃勃地傲然而立。他的声音都低哑了几分:“坐上来!”
滑润背对他才要跨坐,“转过来!”面对他深吸气的坐了下去。虽然有过干涩中被插入、甚至於喜欢玩强暴的客人撕开的经历,他还是痛,却甜腻地叫著搂上他摇摆身体:“爷好厉害,爷插得奴家好深啊。”
“闭嘴。不许动。把手拿下去。”
滑润真是慌了,猜不出他究竟什麽意思。自己三个月的罚还在等著,若今夜再没有服侍好客人,怕难逃配种。不可以说话、不可以动、不可以抚摸他,只有用下午的“入定取精”来承欢。试著运动肠壁,闭著眼的他皱了一下形状优美的眉,紧抿了唇,却没有说话。滑润感觉到了欲望的跳动。下午二个时辰的练功,然後去刑堂受刑,现在又要来一遍下午的功课,对滑润来说,真的在挑战他最後的极限。强忍著前庭、後穴的折磨来讨好非墨。终於非墨的热情喷洒在他体内。
非墨对欲望谈不上自律,没有白郁风那麽热衷男色、骆展尘的坦然享受;也不是施梓卿、南宫守时这样的逢场作戏,他不主动仅仅做为生理宣泄罢了。可是现在他全身舒爽通透,连每一颗毛孔都欢叫著快乐。非墨看著滑下去,用嘴为自己清理的滑润,重重矛盾翻涌。刚刚的快感激烈、澎湃汹涌若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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