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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曹官的那几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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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倒是很佩服胡文静的体格,貌似我还从来没遇见过被鬼上身后还能这么生龙活虎的人,按理说就算他不大病一场,起码也要精神萎靡躺个三五天,对比之下,我这去一次阴间回来就跟在工地搬了一天砖似的,真是惭愧。
这样的日子仅仅过了三天,派出所那就来了判决通知书,我拿过来略略扫了几眼,就知道是个好消息,通知书的大概意思是,最终定性为意外交通事故,由于此起交通案件是受害人主观意识判断错误引起,且受害人属未成年儿童,其监护人负有主要责任,肇事司机吊销驾驶执照,拘留一个月,不附带民事赔偿。
我的天,这简直就是放水啊,看着这份判决书,我的心里都有点发虚起来,这样做,真的合适么,这算不算也是以权谋私,官官相护?虽然我这官跟他们的官不同,不过毕竟是我走了后门呀……
纠结了半天我才反应过来,这明明是鬼魂作怪,也不是我老爸的责任啊,哎,这么一想我这心里就舒坦多了,不过我心里到底还是有一份歉疚,我决定了,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孩子的魂魄,让他早日投胎,重新做人。
老爸的事终于石头落地,我也踏实下来,这几天总是惦记着远东大厦那边的情况,老纪他们也没消息,不知道这几天在干嘛。又过了两天之后,我忍不住了,于是就在晚上独自来到了道外,在远东大厦附近转悠了好半天,结果一点阴气都没有了,这地方干净的就如同刚清扫过的教室,不但没有阴气没有鬼魂,连那个地狱通灵犬也不知道哪去了。
站在大厦的门外巴望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出来,那天的一把火不小,现在正在停业整顿,一个面目陌生的保安抱着电棍在门口打瞌睡,看来是又换了一批人,难道常东青已经回来了?李小白又去了哪里呢,估计是回家了吧,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惦记这孩子,虽然我只比他大两岁。
小孩的魂魄没有找到,我挺郁闷的打车回了家,出租司机是个小伙,还挺能侃,我们俩一路神聊就到了家,下车的时候我一翻兜,钱不够,一共18块,我兜里就16,还差两块钱,我就傻了眼,阴曹官打车也不能差人家钱啊,我急得抓耳挠腮,满身乱划拉,我还不好意思跑回去管我妈要,都这么晚了才回家,我要敢吱声不挨揍也得挨骂。
开出租这哥们还挺讲究,一看我囊中羞涩,从刚才我给的16里头又抽出一张1块的,笑眯眯的递给了我,说兄弟别找了,谁都有忘带钱的时候,我就收你15得了。
我说那不行,这么晚了你也不容易,你等我会我回家取钱去。这哥们笑着说今天你还陪我唠嗑了呢,就当唠了三块钱儿的,我消费,你就赶紧回家吧。
我真的感动了,咱东北爷们就是讲究,人咋样咱不说,起码能让你心里热乎,不差钱不差事,一句话,就是够意思。
挥着手送走了这哥们,又一个大难题浮出了水面,我浑身上下就剩1块钱了,阴曹官也得吃饭啊,阴曹官也得坐车啊,阴曹官坐车也得给钱啊,我一边愤愤的想一边往家走。
回到家后,我悄悄的进了屋,把门锁死往床上一躺,什么都没想,直接就奔地府而去,老子要工钱去!
第六十章 酆都大帝
我这刚到地府,还没适应过来呢,就听柳无常兴冲冲的声音响起:“大人您来的正好啊,我这刚要派人去接您,好事,好事到了啊。”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乐呵呵的他,心里那股气不知怎的就没了,人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他一直都帮了我不少,唔,两百亿就两百亿吧,对于我来说就是废纸而已,他也不容易。
“什么好事啊,老柳。”我也笑眯眯的说道。
“帝君要接见你啊,刚刚来的通知,这可是个好机会,大人您要发达了可别忘了小柳啊。”
我晕,还小柳,你个老臭不要脸的。
“是哪位帝君啊?找我什么事?”我问。
“就是酆都大帝君,掌管这酆都城的帝君嘛,至于什么事倒没说,不过肯定是跟您的提案有关,咱们赶早不赶晚,这就快去吧。”
这个正合我意呀,正想找个管事的要工资呢,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旁边有人开过一辆奥迪A6,柳无常一躬身说:“大人请,这是帝君特地派来迎接您的车。”
档次就是不一样啊,奥迪A6都有,咱还没坐过这么高档的车呢。我满意的坐了上去,柳无常随后也上了车,笑着说:“我给大人引路。”
开车的是个仪表堂堂的小伙子,他端坐在驾驶位,看都没看我一眼,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变化,看上去很是职业,估计生前就是给领导开小车的吧。车子随之启动,无声无息的开往内城,这一路上没有什么鬼魂在游荡,只是偶尔的出现几个巡逻的鬼卒,见到我们后一律立正敬礼,这感觉还真有点首长的意思。
途中我想起个问题,悄悄的问柳无常:这酆都大帝好像不在十殿阎君之内,到底是个什么职位呢?柳无常趴我耳边悄声说了几个字:酆都城,就是冥界首都。
哦,原来如此,那这酆都大帝的官位,岂不是大的吓人?
前面广场中出现了一座宫殿,古朴庄严,飞檐串角,高高的台阶两旁有持戟鬼卒侍立,这宫殿虽不是很大,却自有一股厚重的威严,让人不由得心生敬畏。
我们在宫殿外下了车,柳无常带着我拾阶而上,不知怎的我这心里很是有点紧张,要说这回见的可是个大官,我还没有啥心理准备呢,一会见面说点啥呢?总不能开口就要工资吧?忽然间我又想起个问题,阴间的工资,我能花吗……
宫殿门口柳无常站住了脚步,垂手侍立一旁,示意我一个人进去。这个咱明白,他那级别不够,不能随便进去,这要是在古代,这个什么帝君最低也得是个王爷级别的吧?
这时不知从哪蹦出来个鬼吏,嗷的喊了一嗓子:“第六司阴曹官吴忧觐见。”
吓了我一跳,这几个字让它喊的尖细悠长,嗓音沙哑,跟太监似的,搞的还挺正规。我抬脚往里面走去,边走边四下打量。这宫殿里面其实很空旷,什么摆设都没有,左右各有八根巨柱,上面雕饰的都是一些天宫彩障,瑶池仙境的场景,最里面有一张很高大的条案,条案后面的座椅上,坐着一位王者,只见他华服高冠,面容清癯,正用手扶额,微微靠坐在那里。
有点诧异,我一直认为这地府里面就应该处处透着阴森恐怖,这酆都大帝的宫殿里怎么着也得弄点吓人的玩意,那柱子上要是没有点地狱景象,什么抽筋扒皮,油锅火海的,都对不起观众啊,没想到这个宫殿里竟然简朴而又华丽,一时间我觉得这里似乎不是地府,而是到了仙界了。
走到了条案前,那人没有动,我学着柳无常的样子躬身施礼,清了清嗓子,带着一丝戏谑的心理喊道:“拜见帝君。”
那人缓缓的正襟危坐,垂眼看了看我,开口说道:“下站可是吴官?”
这不废话么,我忙答道:“正是,那什么,帝君叫我来有啥事?”说着话,我偷偷抬眼往上打量,这位酆都大帝竟然英俊的很,和我心目中凶恶的鬼王形象反差非常大,只见他面白无须,剑眉星目,看去如同三十许人,仔细看又好像年过中旬,让人无法测度。
这位帝君袍袖一展,双手扶案,声音带着一丝空灵,缓缓对我说道:“近来闻得你颇有才干,所提之意甚好,虽惊绝骇俗,却也巧妙无方,不过此事甚大,容后众议,今召你来,乃是因另一桩奇案,想请你共同商榷决议,以正其典。”
我了个去啊,这几句话听的我这个累,我挠了挠头,吭哧吭哧的说:“那个,帝君那,不是我事儿多啊,咱用普通话交流成不?要不我实在是听不太懂,再找个翻译来您说多费劲那?”
酆都大帝表情怪异的看了看我,皱了皱眉,有些无奈的说:“其实吧,是这么个事儿…”
这话一提起来,还有点长,说的是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清气上升为天,浊气下降为地,天有仙神,地有幽冥,而这天和地又是分界而治,天上有天庭,佛土,教廷,三个势力,而幽冥界又分为东狱和西狱,天上的事咱们不去管,单说幽冥界,这东狱西狱实际上就是东方西方之分,东狱有十殿阎君,分掌各大洲地狱及各方轮回。西狱有十大魔神,跟东狱一样也是各司其职各守其界。
东西两狱原本只是相通却不相往来,而不知从哪年哪日起,当时双方的领导者忽然达成了一项奇怪的约定,就是每隔一百年,双方要举行一次高层集会,除了正常的交流沟通之外,双方各要出三道难题,要求是这百年中最离奇最难以判决的案子,由对方予以判议,再双方合议,最后共同定案。
说白了,这就是一个互相刁难的由头,当然也可以认为是双方经验交流,但是如果有一方无法判议,那无疑就是表露了自己这方的无能,如果判错了,又难免会授人以笑柄。而由于东西双方的文化历史背景不同,和思想观念的差异,所以这百年一次的集会,往往都成为了双方打口水战的阵地,双方各执一词,都认为自己的对,这么多年下来,双方共同认可的案子少的可怜。
而今年恰好就是百年之交,西狱那边给了三个难题,其中两个都解决了,只有一个案子彻底把这东狱地府里的大佬们难住了,于是,今天酆都帝君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就把我找了过来。
听完这段话,我忽然有种扯着蛋了的感觉,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在古代中国女人敢露着胳膊大腿上街都算伤风败俗十恶不赦,而在西方那是一种被赞扬的女性的优美,这么大的观念差异,不打口水战才怪。
我哼哼了两声说道:“您就说说这个难题是咋回事吧。”
酆都帝君微叹口气,说:“在美国有这么一个人,跳楼自杀的时候被人开枪打死了……”
第六十一章 西狱的难题
酆都大帝似乎很久都没说过这么多的话,闭目沉思了片刻,这才对我一拂袖,一道黑光在我手上一闪,接着就凭空出现了一本薄册。
这薄册的封面并没有字,我随手翻了开来,里面记述的正是西狱的那个无法判决的难题。
这个案子是1994年在美国纽约所发生的,曾被称为最离奇最难以判决的案件,全文如下。
有一位青年男子从一幢十层高楼的顶部跳下自杀,然而,当他跳楼后身子经过第九层楼前时,一颗子弹从窗户里射出,将他当场打死。
警方经过调查发现,死者和开枪的人都不知道的一个情况当时八楼正在施工,工人们在那里刚装了一张安全网,也就是说这个青年如果不是被枪击而亡,他的自杀计划其实是不能如愿的。
可是,当警方对九楼射出的子弹进行调查后,案子的性质又有了变化。当时,九楼的一对老夫妻发生了口角,正在吵架,老先生拿出了一把枪恐吓老太太,后来又扣动了扳机,但是子弹没有打中老太太,而是从窗户飞了出去击中了跳楼的青年。根据法律,一个人如果想杀甲,却错杀了乙,那么仍然应该判这个人对乙犯了杀人罪。因此,此案应该是一桩凶杀案。
然而当老先生面临杀人罪的指控时,老先生和老太太都一致表示,他们俩当时都以为枪里面是没有子弹的。老先生解释说,用没有装子弹的枪恐吓老太太,是他许多年以来与老伴争吵时的一贯做法,他并没有杀害老伴的意图。如果老两口的话属实,那么这就是一起误杀的案子。
那么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是子弹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由什么人装进去的。警方在调查中找到了一名证人,这名证人证明在案发两个月之前亲眼看到这对老夫妻的儿子往这把枪里面装了子弹。警方从更深入的调查中得知,因为老太太决定停止给成年的儿子经济支持,这个儿子怀恨在心,起了杀意。他知道他的父亲有用枪恐吓老太太的习惯,所以就给枪装了子弹,希望借父亲之手杀了母亲。既然这个儿子明知给枪装子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那么即使他没有亲自扣动扳机,他也应该被指控犯了杀人罪。所以,此案就成了老夫妻的儿子对那位跳楼青年犯下了杀人罪。
但是,峰回路转,警方在进一步调查后发现,这对老夫妻的儿子其实就是那个跳楼的死者。他由于借刀杀人之计一直没有得逞,心生沮丧,于是,在1994年的一天他决定从十层高的楼顶跳楼自杀,然而却被从九楼窗户射出的子弹打死了……
看到这里,案件的介绍就没有了,我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着酆都帝君,他轻轻收回了书册,皱了下眉说:“现在的难点就是,到底应该怎么判决这个案子,是自杀,或是误杀,还是凶杀?”
“那西狱那边是怎么个判决呢?”我问道。
“西狱的看法,是误杀,因为造成他最终死因的是那颗子弹,可是我们这边很多人认为,他还是自杀,因为如果他不从楼上跳下去,是不会造成后面的结果的。于是,双方就又有了分歧,所以,现在想听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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