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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难当-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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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秩闻声后,一把抓住叶侧妃的手用力的捏着,冷声道:“你难道也是细作?”
叶侧妃被吓了一跳,双脚有些虚浮,忙道:“没,妾身不是,殿下快放手,妾身是殿下的侍妾,又怎么会是细作?”
赵秩盯着她看了半晌后,方才鼻子一哼,放开了叶侧妃的手。
若不是侍女扶得快,叶侧妃有可能跌落到地面,她的后背都已经吓得汗湿了。
定阳公主打量了这叶侧妃半晌后,方才和赵秩两人转身回屋,刚进屋子,她就道:“你这回与那沈太医推广这牛痘防痘疹法,可要小心些,防着某些人使坏,我让皇城一部分的暗卫跟着你。”
赵秩一把拥着定阳公主在怀里道:“放心,不会有事,我这回会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不会让父皇和你再失望。”
定阳公主伸手摸着他的脸,“记得就好。”
半夜,罗昊拥着曲清幽正在睡觉,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忙爬起来穿衣,曲清幽也被惊醒了,忙揉了揉眼睛坐起来道:“怎么了?”
罗昊温柔地把她塞回被子里去,她近段时有些嗜睡,吻着她的额角道:“没有什么,我去去就回,你接着睡,听话。”
曲清幽点了点头,乖乖闭上眼睛。
罗昊给她掖了掖被角,然后才披着大氅走出卧室,连旁边值夜的丫鬟也没有惊动,刚出来,就见到府里的隐卫朝他拱拱手,“二爷,戴先生被发现了。”
罗昊的眼眸沉了下,“四皇子知道了吗?”
“知道了,还是他先派人前来通知的,二爷,不知他可有透露我们的消息,需不需要属下再去查查?”
“不用,他是死士,不会那么轻易就把主子是谁透露出来的。好了,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罗昊刚一转身,那隐卫就消失不见了。他沉思着慢慢转身进了内室,然后才回到卧房,看到妻子披衣坐在床前等他,忙把身上的大氅脱下,躺回床上抱着她略有些凉意的身子,责道:“干嘛爬起来?待会得了风寒不划算。”
曲清幽双手揽着丈夫的腰躺回床上,道:“到底怎么了?”
罗昊见瞒她不过,遂把戴先生的事说给她听,曲清幽听了之后,略一忖度后道:“看来你与四皇子安插的人已经被人发现了,所以这戴先生应该是必死无疑了。对了,他究竟是我们府里的死士?还是四皇子的?”
罗昊吻了吻她的娇颜,手在她的背上抚摸着,“他是睿亲王的人。”
曲清幽睁圆一双美目看着丈夫道:“那这么说,你知道皇后姑姑与睿亲王的事?”
罗昊的手一窒,“你又怎么知道?”
曲清幽这才把七夕节时发生的事说给丈夫听,“我一直以为你不知道,所以我才没提。”
“怎么不早跟我说?我就怕你进宫会见着这些宫廷秘辛,所以才会嘱四皇子留意你的行踪。好在你机敏,懂得用粟候爷给你的族纹玉佩逃生。”罗昊现在虽听她说来云淡风清,但个中险情是一想就会出汗,拥着她的手臂不由得加紧了力度曰
曲清幽忙呼疼道:“闳宇,你弄疼我了?”
罗昊却道:“疼了就好,下回可别在宫里随处乱跑,皇宫见不得光的东西太多了,我怕你有招惹这些是非的命。”
曲清幽忙笑笑安抚他的情绪,道:“闳宇,你老实告诉我,究竟皇后姑姑与睿亲王是不是有秘密的通道幽会?”
罗昊看了妻子一眼,“清幽,好奇心会害死人的?”
“我这不就是随口问问。”就因为他是她丈夫,她才会问的,若换成别人,避嫌还来不及。
罗昊也不瞒她,“其实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就算被打发到西北去,睿亲王每年都会偷偷进京私会姑姑,至于他们是如何密会的?这个我就不知情了。”
“那四皇子究竟是谁的孩子?”曲清幽问得小心翼翼。
罗昊吻了吻她的唇,大手在她的身子里抚摸了一阵,道:“这个要问皇后姑姑,她才知道曰不过四皇子却是隐隐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简单,不过现在睿亲王是他一方阵营的,他才不在乎这个亲王是父亲昵?还是叔叔?”
曲清幽听后却忧心道:“闳宇,我觉得这四皇子城府太深,将来他当权,我们可能会被打压得很惨。”
“放心,他不会做得太出格,况且我们要想办法牵住他,让他不能对我们下狠手,当然这是后话了。”罗昊倒是不太担心这个问题。
裴氏死后,曲清幽与徐繁都去安国公府探望过几次徐姨母及徐子征,这日,表姐妹两人,再次来安国公府邸时,刚想掀帘进暖阁,就听到徐子征与徐姨母的争吵声。
正文第九十二章打醮
徐子征气怒地道:“娘,宣云的七七之期还没过,你就开始张罗着要我娶妻,这话亏你说的出口?”
徐姨母也怒道:“娘那是为你好,现在找定了人选,一两个月内成亲,赶着在你祖父的热孝期内完成婚事,将来也好生个嫡子。”
曲清幽听到这里眉头一皱,姨母这样做真的太不近人情了,表嫂尸骨未寒,就忙着办婚事,这让表哥如何接受?
徐繁却是大咧咧地掀帘子进去,朝她母亲道:“娘,你就算要哥续弦,迟上些日子也行啊,何必赶着在嫂子七七之期还没过的日子就开始找对象?”
“妹妹说的才是人话。”徐子征冷哼了一声。
曲清幽慢慢地进了来,就听到徐姨母道:“你们俩懂什么,过了热孝期,还要守孝三年,征儿,你不年轻了,该生个正儿八经的嫡子方是道理。”
徐子征见母亲固执一意孤行,连话也没说,掀帘就走了。曲清幽忙朝他的背影喊了声:“表哥?”
徐姨母气道:“幽儿,别喊他,牛脾气,当初让他不要娶那裴宣云,他硬是不听,现在好了,那裴宣云生来就是扫帚星,嫁进来五六年无所出,好不容易怀上一个,却又生不出来。”
曲清幽忙上前抚着徐姨母的背让她顺顺气,“姨母,表哥还在悲伤当中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再说侄女也认为现在议婚事不妥。”
“听听,就连一向最明事理的清幽表妹也认为不妥,娘,你还要一意孤行,等哥恢复过来再谈婚事那才妥当。”徐繁劝道。
徐姨母叹息一声,吩咐锦绣上茶,然后又靠在炕枕上,“我也不是那不通情理的人,只是想着你哥膝下犹虚,晚上就睡不着啊。”
曲清幽剥了个桔子递给徐姨母道:“不是把江姨娘的孩子过到表嫂的名下了吗?好歹也算个安慰。”
“一个庶子,就算给他戴了多大的帽子,他还是庶子。”徐姨母接过桔子撇嘴道,“当初我是看你表嫂没人捧灵牌才这么做的,可没有真的把他当嫡子养。”即使当初她听见江姨娘怀孕时也是一脸的高兴,但终究嫡庶有别。
徐繁与曲清幽对视一眼,看来徐姨母是心意已决了,真是可怜的徐子征,可怜的裴宣云。
徐繁道:“那娘看中了哪家的闺女?”然后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水,转头见到曲清幽只是坐着,并未动那茶碗,“咦?清幽表妹怎不喝茶?可是茶不合口?要不我让锦绣换另一种茶叶来泡?”
徐姨母摇头道:“现在不正在议吗?我着那媒婆打听看看燕京城里可有哪家闺女合适?”
曲清幽自知道怀孕后就不再饮茶了,而是叫钟嬷嬷去弄牛奶回来喝,还记得当时钟姓毋睁大眼睛看着她,好像她喝牛奶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不过就连罗昊初闻她要喝什么牛奶时,也曾制止,直说这玩意儿会不会害了他们的孩子?直到她极力保证他们孩子喝了只会好不会坏,罗昊方才同意她喝这什么劳什子牛奶,现在想到他当时的表情她就会想笑,“繁表姐,我最近不大喜欢喝茶。”
徐繁狐疑地看了曲清幽一眼,她表妹是闲来就泡茶的人,居然说不喜欢喝茶?怪事。
徐姨母却双眼发光地盯着曲清幽道:“是不是有喜了?”
“姨母眼尖,不过现在日子尚浅,我连我娘都还没提,想过些日子再说。”曲清幽笑笑道。
徐姨母一听就知道她的用意,舒了口气道:“总算有伴舒心的事了,放心,姨母不会说出去,等着你自个儿公布,到时候你娘准乐坏了。”
徐繁一脸羡慕的环住曲清幽的肩膀道:“多大了?”
“一个来月。”
徐姨母突然望向女儿道:“繁儿,你成婚比幽儿还早上一两个月,她这次都第二次怀胎了,你到现在还没有声响?”
徐繁不甚高兴地道:“还没有,可能要迟些才行吧。”她现在见着唐定康就讨厌,一点也不想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徐姨母叹气道:“看来要给你抓上一两剂补药才行了。”
徐繁耸耸肩,无可无不可地任她娘随意施为,反正那只兔子可能真的很难播种成功。曲清幽倒真是同情表姐的处境,这样的一段婚姻坚守下去不知道还有没有意义。
聊了一会儿后,曲清幽站起来准备家去,徐繁也急忙告辞道:“我与清幽表妹一块儿回去吧。”
徐姨母送了两人出去,曲清幽就邀徐繁上她的马车,在车里,她拉着表姐的手道:“繁表姐,我们是表姐妹,我有话也不想藏在肚子里,你还是和唐定康和离了吧,这种事越早越好。”
徐繁的双眼黯了黯,“我何尝不想,不过你也看到我娘家现在正在办丧事,在这节骨眼上我哪敢提什么和离?那不是在逼着我娘往绝路上去。”
“繁表姐,我总觉得这宁国公府还会出什么事?我怕到时候真出事了,你身为他家的儿媳摆脱不了干系。”
徐繁一听忙抓住曲清幽的手道:“清幽表妹,是不是你听到了什么风声?我前段时日只听闻公爹与大皇子有矛盾,不会是因这个得罪了皇家吧?按道理皇家也不敢随意处置我们这些个世家。”
没凭没据的,曲清幽也不敢乱说话,“按理是这样说,可是真要出事,一切都晚了,再说唐定康那种人真的配不上繁表姐。”
徐繁一听表妹没说什么实质的事情,方才松了一口气,“什么配不配的?我都不大在意了,若和离了,我不也只是比寡妇好上一点,又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曲清幽看着徐繁越来越没有生气的双眼,这个爽朗的表姐为什么偏偏遇人不淑。两人再聊了一会儿,徐繁就道:“我该下车,坐自家马车回府了,虽然我那婆母管不了我,但是也不是好惹的,尤其是最近她正烦着要为那小姑择一门好婚事。”
“哦?唐婉要议婚事了?”
“应该吧,反正她年纪不小了,也该议了。”徐繁不甚在意地道。
曲清幽亲自掀着车帘子让徐繁下马车,徐繁的丫鬟忙上前来搀扶,她道:“好了,清幽表妹快回车里去,外头还是有些个冷。”
曲清幽笑了笑,正要挥手道别,忽而见着一个骑着白马的青年经过,徐繁看到他表情有些许怪异。那个青年跑了一会儿后又停下来,然后下马转身走近她们,笑道:“徐夫人?你怎么在街上?”
徐繁谦笑道:“任大人。”然后看到曲清幽有些怔愣,道:“表妹,这位是去年的新科状元任大人,现正任燕京府尹呢。”然后又指着曲清幽介绍道:“这位是我表妹,大理寺卿的夫人。”
曲清幽方才知道来人是谁?去年出了个大大有名的状元郎,那会儿民间对他的传闻很多,大多都是赞他长相俊美,又才智机敏,名字好像叫任秀和,想来就是这位了,于是下车问候了一句。
任秀和自是知道曲清幽的,那天在金銮殿上见过一面,“曲夫人可是要返家吗?”
“正是。”曲清幽道,然后利眼看到徐繁似乎面有红色,心下正诧异。
“徐夫人,你上回受的伤可好了?本来想找个机会探望一下的,可在下去探望似有不妥。”任秀和拱手作揖道。
徐繁福了福道:“任大人客气了,不过一些皮外伤,早就没事了。我正要回府去,若任大人有事就先忙吧。”
任秀和又是温和地笑了笑,然后就跨上白马绝尘而去。
曲清幽拉着徐繁小声道:“繁表姐,你怎么认识他的?”
徐繁道:“你还记得那普陀庵的事情吗?那回若不是遇上他,我可能都逃不出来,当时还弄伤了脚。”
曲清幽忙责道:“这么大伴事你在信中怎么不说?这脚好了吗?若没好,我那有不错的疗伤药,回头我让人送过去给你。”
“偏你还操心,我现在又是能跳又是能蹦,哪还有事啊?”徐繁爽快地道,“得了,我还要回去呢,你自个儿也要小心,尤其你现在身子重。”
曲清幽这才在鸾儿的搀扶下坐上马车里,撩起纱帘子看着徐繁也被丫鬟扶上马车,她那对浓眉不经意地皱了起来,看来真的有心事。只是这场合不对,要不然她一准追问。
坐着马车回府,刚进院子,就见鹃儿等在门口,抬眼一看到她,又忙跪下道:“二奶奶,婢子求奶奶原谅。”她思前想后还是直接求奶奶还来得快。
曲清幽挑帘进了屋子,鹃儿赶紧向前打起帘子让她步进暖阁。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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