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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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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老爷冷笑,不管怎样,他吕家是养不出爬床的女儿来的。她金悦儿做出那等龌龊事情,可见是金家血脉不好,看那家父子四人都在外头养人便知道了。

吕氏气得浑身发抖,高声问:“哥哥这是决意要与妹妹恩断义绝?”

吕老爷哼了声:“你也知道我是你哥哥!”

你早把亲哥哥当攀附你的穷亲戚了吧。

吕氏红了眼:“我,我,我嫁入吕家这些年,何曾忘过娘家,哥哥每次要我帮忙,我可曾拒过?”

吕老爷心里微微不自在:“这跟芙蓉的事又有何干系?是侯府要纳她,难道因着你女儿,我吕家便要放过这等好姻缘?”

吕氏想说,哪有表姐妹共侍一夫的道理,可随即想到,这借口不成立,京里不缺姐妹花进同一门子的例子。便冷了脸道:“侯府世子爷何等眼光,怎么无缘无故看上咱普通人家的女儿,必是——”

吕芙蓉做了不检点的事。

吕夫人早对污蔑自己女儿的吕氏生了气,此时听了,阴阳怪气道:“我家是普通人家,姑太太家可不是呢,您家的好姑奶奶可是前头世子夫人的好闺蜜呢。”

抢好友男人,你家女儿才不知羞。

吕氏顿时白了脸,脸又黑,厉声道:“嫂嫂是什么意思?”

吕夫人板着脸:“小姑莫要张口闭口污我儿名声,便是吕家不如你金家,我吕家女也不是你能随意践踏的。”

吕氏冷笑:“若不是她不知羞勾搭世子,以侯府的地位能瞧上她?”

吕老爷大怒,妹妹和女儿相比,他当然相信自己女儿的,心道,果然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为了她自己女儿独宠,竟把亲哥哥的女儿往泥里践踏的。

才要骂,帘子一掀,涨红脸的吕芙蓉冲进来,也不问好,喊冤带屈喊道:“我把姑母当亲母一样爱戴,姑母竟是如此看待芙蓉的?”

吕氏不由尴尬,强硬道:“若不是你——”

“我什么?”吕芙蓉嘲讽一笑,转身又出了门,却是拉了外头站着的红喜来。

红喜有些惊慌,想甩开吕芙蓉的手,可惜吕芙蓉抓的紧,她却是不敢去掰她手指头的。

“我的好姑母,你自己问问红喜。打从我进侯府起,去哪里你的好丫鬟没跟着的?你自己问问她,我与世子见过几次面?前后加起来也不过两次。第一次,若不是红喜拉扯我,累得我被燕平侯当了丫鬟,我早早就避开了人。你说我勾引世子,好呀,那也是你好丫鬟促成的。”

金悦儿在家里只说吕芙蓉想方设法见了韩谦,勾的他动心,详细情形却是没说的。这时说来,屋里皆吃了一惊。

红喜往回扯着手,白着脸嚷道:“你怎么早不去晚不去,非得世子回来才去给侯夫人请安?”

吕芙蓉恨恨道:“我怎么知道世子何时会回来,你日日跟在我身边,见过谁给我通风报信过?况且,燕平侯就在一旁,你倒是好好说说,我是怎么勾引的世子?”

红喜一噎。

吕氏莫名心虚,吕老爷和吕夫人腰杆子一硬。

吕芙蓉忽然一把将红喜推开,捂着脸哭道:“要不是红喜拉我,我袖子哪里会扯坏?还被燕平侯说是不懂规矩的丫鬟,要打板子。呜呜,爹,娘,我给家里丢人了。姑母,原想着红喜是你得用丫鬟,我看您面子才没跟她计较。没想到她回去竟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乱嚼舌头,端的是居心叵测烂了心肠。”

吕氏脸一阵红一阵白。

吕芙蓉心里暗爽,能拐着弯儿骂金悦儿,她可算出了一口气。

听得吕芙蓉的话,她爹娘大惊,竟是在燕平侯府丢了如此大的人,可怜自家女儿懂事嫌丢人还给她姑母表姐兜着,哪知她们还来泼污水的?

吕夫人又心痛又惊怒,几步过去,朝着红喜劈头盖脸打过去。

“我让你败坏我儿名声。”

吕氏抬手虚拦,又不知说什么。

“嫂嫂,莫要只听一面之词。”

吕老爷哼道:“你进来就骂,可先听我们说什么了?”

吕氏没了话,眼睁睁瞧着红喜被打。

吕芙蓉心里痛快好一会儿,才上前拦住吕夫人:“娘,莫要被小人气坏了身子。女儿我行的正坐的端,不怕这烂肚肠的。”

说完,又指着披头散发脸颊红肿呜呜哭泣的红喜问:“当天,燕平侯说设宴赔罪,世子倒是也去了,可我为了吕家名声,谨守规矩,步步跟在表姐身后,从头到尾头也没抬,我可勾了世子?那以后,你仍是步步跟着我,甚至我睡觉你也在一边守夜,你告诉姑母,我可曾再见过世子一面?我是如何勾了他?”

红喜竟无言以对。

第七十六章 大家一起呵呵呵

吕夫人惊怒,瞪向吕氏:“好哇,我当姑太太对我儿多好呢,这是走到哪儿监视到哪儿啊。”又转向吕老爷哭诉:“老爷,你好好看看,你这好妹妹还当咱是娘家是亲戚吗?这又是防贼,又是泼脏水的。你不护着芙蓉,我们娘俩儿一根绳子吊死算了。若这些话被侯府得了去,呜呜,老爷,咱吕家还能得什么好?还能在京里立足,赶紧收拾收拾回乡下吧。老爷和咱儿子们,这辈子也别想进京当官了。

吕老爷一想着这好妹妹在里头搅合,坏了女儿名声,侯府哪里肯再要,况且是人家主动来提的,一个处理不当就要结了仇。吕家在燕平侯府面前,就是车轮子下的一只小蚂蚁。

立时翻了脸,高声骂道:“我可不敢有你这样不把亲侄女当人看的好妹妹,你走,赶紧走,若是再污我儿名声,不用你说,我吕家也要彻底断了与你金家关系。”

吕氏还要再说,却被极不耐烦的吕老爷赶出门去,只得恨恨离开。

一回身,吕老爷沉着脸问吕芙蓉:“把你在燕平侯府的详细情景说来。”

没什么不能说,除了与肖妈妈的共谋,吕芙蓉一五一十全道来。

吕夫人一拍手:“就说你妹子急成那样呢,原来她女儿在侯府里也不过如此,这是看咱芙蓉得了侯夫人的眼,怕抢了她位子呢。”

吕老爷摸着胡子尖儿:“原来竟是入了侯夫人的眼。”

“女儿是万万不可能自毁名节的。”

“当然,咱吕家女儿的教养可不是歪的,只有那来路不正的,才如此防着人呢。”吕氏意有所指道。

“咳,”毕竟是自己外甥女,吕老爷补充了句:“金家爷们儿从来都不像样。”

是金家血脉问题,可不是他吕家的错。

吕芙蓉幽幽道:“看姑母这架势,便是我入了侯府,第一个容不得我好过的便是表姐了。表姐嫁进去好几年,又生了儿子,还挂着‘妻’的名头,爹娘,若不然,咱还是拒了这门亲事吧。”

吕老爷吕夫人对视一眼,眼里有着不谋而合。

“不用担心,”吕夫人拍着吕芙蓉的手:“为了你的锦绣前程,爹娘自会给你打理好。”

隔天,吕家找了那个媒人,很是歉意及无奈道:“我家女儿高攀不上侯府,这门婚事便作罢了吧,望侯府另寻良人。”

媒人急了,侯府给的谢媒钱可不少,她可不想再吐出去。连连追问怎么回事,吕老爷只是叹气不语。

见他不说,媒人也没得法子,却是自己跑到吕家门外找人打听了,很快,便打听了清楚。

媒人黑着脸去回了韩夫人,韩夫人正准备第二天去祖坟呢,一听之下,大怒,怎么就没个顺心的事儿?金悦儿回了趟娘家,这事就变了,还用问为什么吗?喊了金悦儿来,正好把一段时间的积怒委屈全发泄到她身上,剥了她外出的权利,罚院里跪着去了。

金悦儿一边跪,一边暗暗咬牙,心道:吕芙蓉,这可是你逼我的,你逼我不得不出这一招,便是毁了你一辈子也是你自找的,谁让你不知趣。

金悦儿心里咒骂,凡是跟我抢世子的,都要死,都要死,金汐儿已经死了,沈烟霞…早晚也要死。

渁竞天打了个哈欠,想,金悦儿该放大招了,自己也得准备准备,让热闹来得更猛烈些吧。

然后收拾收拾上床睡了,要上大朝呢,她要看看皇帝是怎么跟自己个说法儿。

上朝前,渁竞天敏感觉察众官员看自己眼神略微妙啊,心里暗道,你们要幸灾乐祸还是同情悼念的,至少要等到那个要坐享其成的董其成传信回来再说吧。现在,未免太着急了些。

金大人和金诚,心里担忧,却又不能上门去问,此时也不能过去问,恨不得生生憋出一口血来。

渁竞天挺胸收腹半垂着眼,一身抖擞武官服站在武将那一列,忽视性别,就是一个英俊小将军。漠不关心过耳着各种朝政,她倒要看看,谁来开这个口,什么时候来开。若是一直没人说,她就敢一直装不知道,等董其成被运回京里,皇帝也别想怪罪她。

许是终觉得不好意思,朝政最后,兵部尚书站出来笑眯眯对渁竞天道了声:“陛下仁心,派了京卫军的董大人去苍牙山慰问水兵营,渁大人,还不谢恩?”

唉,这满朝文武真没人把自己当回事儿的。

渁竞天一脸惊喜出列:“多谢皇上,皇上这个时节派了人去,是给淦州水兵营送年货吗?要臣说,皇上实在不必如此客气,水兵营几千人上下慰问一番,也要不老少银子。当初便说好,淦州水兵营自己养自己,如今收了皇上东西,臣当真不好意思啊。”

说完,那个一脸的感恩戴德啊。

可惜,殿上静得可怕。

谁都知道,董其成是空着手去的。

皇帝没那个脸说,大臣们也不好意思告诉她,更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兵部尚书脸色不好看,比他更不好看的是户部尚书燕平侯。

他明白皇帝意思,犒军嘛,收买人心嘛,收买下来人家才给他卖命嘛,但这是要钱的。带银子去,总得一两万才拿的出手,但——燕平侯想想要运往各边疆的冬季物资就是一阵头疼。

“呵呵,我们身为臣子,当为朝廷为皇上肝脑涂地。”

渁竞天心里撇嘴,心道,你想说的是不计报酬吧?真不要脸,皇帝可从没少了你的薪水,还有不时赏赐,你家马上要办喜事呢。

多是一群有钱的作妖看热闹。

渁竞天也不点明,只欣喜再谢过皇帝大方,看着龙座上的人一副貌似高深模样,心里冷笑,本寨主多的是银子来路,稀罕你个仨瓜五枣的。既然你做事不地道,也别怪我挖你墙角。

大朝便在你呵呵我呵呵大家一起呵呵呵中度过了。

这次,渁竞天没去挑拨韩谦,金悦儿和吕芙蓉注定不死不休,往后她只要看戏就好。也没去看父亲大哥走在哪里,她憋了一肚子火,要回去找补回来呢。

太不要脸,如今这朝廷。

“渁大人,渁大人,且等等。”

渁竞天诧异停了脚,竟有别人叫住自己的?

回头一望,竟然是宁王。

渁竞天心里诧异,回过身对着长脸鹰目双眼锐利的宁王施了一礼:“宁王殿下,有何贵干?”

第七十七章 挖墙脚的宁王

当今三十登基,如今是光显十二年,对皇帝来说,四十二岁算是高龄了,又兼皇帝心思多心胸却小,近年变本加厉的多疑阴沉,看上去模样绝不止四十二,已有垂垂老矣之貌。

渁竞天心里想着自己收集来的情报,暗叹一声,儿子多了闹心啊。

要说当今没有雄才大略,却最终登上宝座,全赖了没本事这一点。有本事那几个皇子闹的不可开交两败俱伤,先皇最后点了当今,只盼着他能是个守成之君便知足了。

可惜…渁竞天心里冷笑,若是天下太平,或许守得,可邻国虎视眈眈,这位对下连五分信任都做不到的,也不知先帝在皇陵睡得好吗。

当今膝下皇子众多,里头蹦跶的最欢的当属几个大些皇子。与渁竞天打招呼的便是大皇子宁王。宁王二十六七岁光景,据说骁勇善战,不喜文却尚武,最爱说的便是杀敌卫国,在朝堂上自有一番拥护者。兵部官员多投靠了宁王,包括兵部尚书。

皇子当然要日日上朝,列位于皇帝之下,重臣之上。渁竞天上了有数几次朝,没见哪个皇子看她一眼,她当然不会热脸贴上去。宁王竟然主动来打招呼,渁竞天很是意外。

难道有慧眼识珠之人,看出自家水寨的好了?

这宁王也不是全瞎嘛。

想着渁竞天心情略好。

宁王高贵气度尽显,背着手站在渁竞天跟前,微微抬着下巴,意味不明笑道:“渁大人不知董其成带了什么去的淦州?”

渁竞天微微一愣,这还在你爹地盘上呢,你这是要揭你爹老脸?

“反正不是带着抄家圣旨吧。”

对渁竞天的淡然无谓,宁王一愣,收了几分轻视之心,很是认真打量她一番,目光划过她平滑的喉咙,隐隐一笑,看着又不在意起来。

渁竞天心里叹息,这是个小看女人的主儿,能有多大出息?

宁王背在身后的手指捻了捻,含笑问道:“渁大人来京有段时日,未挂职衙门也未领过俸禄,怕是囊中羞涩吧。”

渁竞天仍淡淡道:“我一水匪头子能少了钱花?”

宁王脸色顿时不好看,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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