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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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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离她最近的苟志,经常被喊成“狗子”的,黑脸皮上竟浮起一丝不好意思的畅快。

“路上…咳咳,碰见只羊。大家伙儿好久没做,手痒痒,就趁机干了一票。”

“不是在淦州吧?”

“不是,是在桐州,说是什么大官致仕,单装东西的就满满当当几十大车。”

“有没有把柄?”

苟志沉了脸,众人也是一脸气愤。

“一窝儿老少畜生,竟喜欢…幼童。上个地方买了小孩子,下个地方扔出来就是尸体…娘的,这种人也能当官,皇帝瞎了眼。呸!”

苟志知道渁竞天爱干净,寨里的人早不随地吐痰,他只是做做愤怒的样子。

渁竞天唰的变了脸:“没让他们得好吧?”

“哪能,不过咱们也怕事情闹太大,让人怀疑到苍牙山身上,只把他们一家子鸟割了。”

旁边粗壮的葛根,憋着嗓子:“他家五岁孩子都拿瓶子砸人头…人没死,若是没别的男丁,这家也断了。”

他说的还是好听的,当时那小男童下手的,是个被剥光了的同样五六岁的小丫鬟。

“那些买来的孩子,却不好安顿,最后送到庙里去了,那住持倒心善,说会安顿好。”

小祥子哎哟一声:“早知道给我带来呀。”

葛根白了他眼:“这上京路上,咱可没少看到乞丐,你啊,缺不了人。”

小祥子便叹了声,不是为自己,是为这世道。

“乞丐越来越多了…”

众人默了默。

苟志先打破这气氛,笑道:“那家狗东西没少捞财,咱都带进来了。”

说完,众人起身拖着几十个大麻袋放到渁竞天面前,敞开口袋。

金银珠宝,玉器首饰,古董字画,还有一沓沓银票。

“果然是个大官,捞得够多。”渁竞天嘴角微抽,那人官阶定然低不了,想到自己计划,倒是有启动资金了,搓着手指笑道:“可惜,我不在场,好久没砍人脑袋,手痒的很。”

大家哄笑起来。

“如今寨主可不能轻举妄动了。”

这可是京城,能人众多,他们得谨慎再谨慎。

就没人想到他们是官兵,哪能重操旧业的?

渁竞天一挑眉梢:“谁说的?不是喊你们来了吗?”

众人愣:“寨主是想…”

“苍牙山得开分号了。”

众人傻了:“皇帝愿意?”

天子脚下啊。

“所以,得换个名字。”渁竞天清清喉咙,眼睛贼亮:“京城大,居不易。寨主我手头颇紧。”

众人不由去看地上几十麻袋,自从渁竞天当家作主,还真没怎么紧过。当然,苍牙山的人也不是大手大脚花天酒地的。

虽然寨主睁眼说瞎话,但是——

“寨主,你想做什么?咱干!”

汉子们就是这么痛快。

渁竞天那股冲劲儿翻腾不已,伸开胳膊划拉着:“京城啊,最大的销金窟啊,最富的人都在这,寨主我眼红好久快不行了。”

要金大人听见这话,不得吐血。

“我想好了,赌坊来钱快,咱开赌坊。”

“寨主,你不是不让咱们堵吗?”

“当然,让别人堵,咱开场子收钱。”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叫钱串子的开了口,从腰带里翻出两粒泛着柔光的骰子来,差点儿哭出来:“寨主,我可有用武之地了吧?我这祖传绝活能拿钱耍了吧?”

自从渁竞天当了寨主,他的赌资就是米粒,一盘一粒的玩儿,就这出息,他真对不住祖宗啊。不过,家里媳妇还挺高兴的,他就忍了。

渁竞天笑:“你坐场子,谁敢出老千捣乱,剁手。”

剁手诶,虽然不是砍脑袋,但也爽啊。

“同意的举手。”

唰唰唰,一百多只手举到半空,钱串子举了两只,恨不能脚也抬起来。

小祥子伸着胳膊提醒:“寨主,京里赌坊可不是酒楼说开就开,哪家赌坊后头都有人撑着呢。”

钱串子不解:“寨主不是大官了?还不够大?”

小祥子没好气道:“你是生怕寨主丢不了官儿?要是让人知道寨主跟赌坊有关系,皇帝就能拿寨主下大牢。”

“这可怎么办?”

渁竞天微笑:“我早想好了,打造一个势力就好。不然,怎么叫你们一百人来京呢。”

众人恍然:“对啊,寨主怎么打算?”

渁竞天摩了摩手:“咱是黑道的,不能忘本。堂堂苍牙山怎么能在京城没地盘呢?我想好了,咱去挑个盘子,占地为王。”

众人感动流泪,这才是他们亲寨主啊。

第八十六章 善缘也是孽缘

“寨主你说,咱先挑谁?”

渁竞天便看向此时有些呆的小祥子:“你给参详着。”

小祥子眨下眼,猛拍胸脯:“放心寨主,一百兄弟呢,咱先从小鱼吃,争取做京城第一。”

“低调,低调,”渁竞天拍拍他的肩:“第一容易被人盯上,咱先闷声发大财。”

小祥子胸脯拍的啪啪响:“寨主放心,多大地盘咱都拿的下。”

“对,拿的下。”

“咱一百汉子呢。”

“早想跟京里道道上划拉划拉了。”

众人纷纷说道。

渁竞天抬手一压:“事不宜迟,明天就抢个盘子下来。”顿了顿又道:“我也去。”

众人明了,寨主这是憋坏了啊。

想起什么,渁竞天问:“朝廷派了一个叫董其成的去咱水寨,你们见着人没?”

按路程算,董其成早该到了。

众人顿时一脸无力,渁竞天等人看得奇怪。

苟志摆摆手:“别提了,兄弟们本想不如在路上做了他,哪知道…那个董其成还在路上晃荡着呢,这会儿也不知进没进淦州。”

他们想,干脆在别的地方杀了得了,一路北上走了多一半的路了,才见到那人还在半路游玩呢,顿时没了兴致,就这样的,扔给二当家的消遣吧。

渁竞天了然,公费旅游啊,看来皇帝找的这人不怎么靠谱。留着黎铁华自由发挥吧。

又问过寨里情形,得知黎铁华带着众人按渁竞天给的新方案日夜训练,便让众人先歇下。留下猴子和竹竿叙别情,自己先回了去。

嘱咐道:“猴子和竹竿不能在这片露面,以后咱们分明暗黑白。”

众人点头,送了渁竞天勾肩搭背往小祥子准备的大通铺上躺着夜话去了。

一百号人呢,小祥子只来得及雇人弄了些大通铺,等以后再慢慢捯饬了。

“以后还要开赌坊呢,赌坊也得驻人。寨主可不是眼界窄的,估计还要弄别的,分分散散下来,一百人也不多。”

“哎,寨主可交待了,不许露出淦州口音,兄弟们说话都注意着啊。”

“行了,就你有分寸呢,没见咱一口官腔比本地人都本地人的。”

“抓紧睡,明早起来磨刀,这第一刀必须得顺畅。”

“哈哈,开市喽,要不要买挂鞭炮去?”

汉子们嘻嘻哈哈躺下,热闹声却还没停。

渁竞天回到家,想到明天,哦,不,今晚,就能血刃,激动的睡不着了。拿出塞在铺盖底下的狭长窄刀来,用一块崭新的棉布擦啊擦。

床上拥着软被的渁朝儿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她娘亲在朦胧晨光中坐在窗下,手里长刀幽幽暗暗。

“娘亲——”

渁竞天忙把长刀放在窗边小桌上,走来坐到床边抚下身,温柔道:“俊妞儿醒了?要不要尿尿?”

“嗯——”

渁竞天小心掀开被子,抱了她下来,到后边净室解决了人生大事,又小心放回去,塞好被子。

如今天可有些冷了。

渁朝儿迷迷糊糊大眼睛半睁不睁:“娘亲搂着睡。”

又粘人了。

渁竞天低低应了声好,把刀塞回刀鞘,往床铺下一塞,钻进被子把小脑袋放在自己肩窝上。

被子下,渁朝儿翻了个身,小腿搭在渁竞天身上,另一边脚丫子磨啊磨。

“娘亲,你拿刀做什么?怎么不拿剑?”

她脚丫子下头正是一把剑,不止这些,好好一张雕花大床,被渁竞天在床板上挖了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坑,放着各样长短的刀剑。

没有安全感的渁竞天,只有睡在利刃伸手可得的地方才能闭眼安眠。

渁朝儿纯粹是习惯了。

“剑没有刀砍人舒坦。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说完,渁竞天便觉得不对,自己这是打算让女儿接班呢?

可惜,人家渁朝儿似乎没什么兴趣。

“婆婆说打打杀杀费力气也不好看,她有的是法子让人碰不着我衣角就悄无声息死了的。”

“。。。”

渁竞天觉得在如此美好的晨曦初撒大地的时刻,说这些,似乎有些辜负良辰美景。

“那婆婆有说要教你什么?”

那老婆子忒龟毛,教自己女儿什么都不让问,不让说。偏女儿是个守信的,竟真的什么都不说。

迷糊着的渁朝儿仍记着自己誓言:“婆婆说就不告诉你。”

“。。。”

不过渁朝儿还是疏忽了,不小心泄露了一句:“婆婆说,急死你。”

“。。。呵呵,婆婆很调皮。”

渁朝儿乌漆漆脑袋上头,渁竞天气得咬牙切齿,我急个屁,不过就是毒嘛,死老婆子当我真不知道呢。

要说乌婆婆和这母女俩,真是有缘。不过与渁朝儿是善缘,与渁竞天却是孽缘。

当年,渁竞天抱着软趴趴还坐不住的早产儿渁朝儿散步。也不知乌婆婆是怎么突然出现在山坡上,还血呼拉的。

渁竞天早不是心善之人,一眼看出这全身裹着黑布周身血口的人活不了多久了,连补一刀的兴致都没有,抱着女儿就越过去了。

只是没看准路,一脚踩到乌婆婆鲜血淋漓的手掌上。

到现在,渁竞天也搞不清楚,乌婆婆到底知不知道这一脚的。

渁竞天跟没看见似的继续走,也不知视力还没发育完全的渁朝儿怎么就看见了地上血呼拉的乌婆婆,平时连哭一声都吝啬的小人儿喔喔直叫。

渁竞天只当女儿有进步,眉开眼笑继续走,可越走小人儿越急,伸着小手往后划拉,还掉了泪。

渁竞天试探往后退,小人儿竟然不哭了。往前走,又哭,往后走,又不哭了。

这下顿时觉得不好了,这是哪里来的妖孽勾了小人儿魂呢?

渁竞天大怒,抱着孩子走回去,从小腿上拔了匕首就往乌婆婆脖子上划。

“哇——”

渁朝儿哭得撕心裂肺,愣是没让渁竞天下去手。

“孽缘啊——”

渁竞天没来得及收回匕首,乌婆婆蓦地睁开了眼,看看渁竞天,再看看渁朝儿,最后往脖子那瞅了一眼,顺着匕首滑到渁竞天脸上。

渁竞天愣是从乌婆婆唯二露出的俩眼里看出茫然,防备,喜爱,震怒等等情绪。

孽缘啊。

就这样结了仇,为了女儿,渁竞天把人拣了回去,费了不少银子才救回死老婆子一条命。

没用,人家只认渁朝儿一个,她渁竞天只是顺带着给个白眼,不是看在渁朝儿份上,只因为那把没划拉下去的匕首,乌婆婆也得把渁竞天化成血水。

第八十七章 上门踢场

可即便是这样,渁竞天也没少遭乌婆婆毒手,什么长痘痘拉肚子水泡鸡眼儿的,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当然,渁竞天没翻脸也是有原因的,至少很多名医都说养不好的渁朝儿在乌婆婆手里健康成长着。只冲这点,她也忍了。况且,乌婆婆有时还是挺给力的,不然,金銮殿上,太医怎么得了个渁竞天是足月产子的结论?还有背后的胎记,各种伤疤又是怎么消失的?

只能说,这俩人这辈子只能相看生厌且容忍对方好好活着了。

渁竞天又问道:“婆婆的本事,你学多少了?”

渁朝儿迷迷瞪瞪:“学什么?婆婆带我玩儿呢。”

算了,孩子还小,分不清什么跟什么,不问了,反正她能健康就好。

这也是渁竞天没拦着渁朝儿亲近乌婆婆的原因之一,即使有乌婆婆调理着,渁朝儿的身子骨也不适合练武,女孩子家总得有一技之长才行。

渁竞天认为的一技之长,不外乎保命,要命。

渁朝儿睡着了,渁竞天也闭上眼等天亮。

一整天,渁竞天都坐立不安的,看在众人眼里,苍牙山的人当然知道为什么,只恨自己等人已经在明面上过了场了,不能跟着寨主去干一番大事业。乌婆婆是历来看不到渁竞天好或歹的,把渁朝儿喊到自己院子,顺便牵走了徒弟的小跟班黎小泽。

童妈妈若有所思,因她是“外人”,家里众人下意识防范着她,也知道她时不时与国公府通信。以前也就罢了,但这次事关苍牙山的辉煌前程,绝不能暴露的。

于是童妈妈走到哪里都有人“不经意”经过路过,童妈妈心里好笑,直接去了厨下,灌了两个大大的汤婆子,往渁竞天怀里一敦。

“坐不住就躺着,我去给你煮些红糖姜水。”

渁竞天:“。。。”

要流血的人不是她啊。

终于挨到日落。黄昏时分,据说逢魔。

一行五六个街痞摇头晃脑,手里拎着不知怎么得来的酒肉,大摇大摆晃过一瞧见他们就纷纷躲避的百姓,进了一处院子。

院子里很热闹,十几个男人抄着胳膊围成圈看中间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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