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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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渁竞天叹了声:“我是看金夫人当真与你有缘,才答应的,不然我的左膀右臂我就白白给出去了?你看金夫人多可怜呐,听说当年她小女儿出事,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燕平侯夫人,你也见过的,比金夫人还大呢,可看上去金夫人老了十岁一般。”

说着心里酸痛不已。自己无法膝下尽孝,便让桃子代替自己弥补一二吧。早晚有天,自己要堂堂正正喊声爹娘。

“你认了她,便当亲母女处,好好孝敬她。金夫人真心喜欢你,指不定一高兴,白头发又黑了呢。你呢,也尝尝有母亲关怀的滋味。对你们俩来说,这是两相宜的买卖。”

桃子听她说,又不满了:“寨主说得好难听,我是发自内心敬仰夫人的。”

“听听,直接喊夫人了,以后就喊义母了。”

“寨主——”

“行了,行了,你家寨主我可不稀罕矫情的人。认就认了。”见桃子还恍惚,想想又道:“金大人是吏部要员,百官都要给几分面子呢,你与金家处好了,对咱寨子有好处。”

这次,桃子立即肃脸应了声是。

这是当任务做了。

渁竞天笑了笑,还是这样说话省力气,自己就不是会好好开导人的。

又说了通衣裳的话题,天色便不早了,喊了两个小的起来,梳洗换衣裳,喝些蜜水,大锁头一锁,呼啦啦全上街看灯了。

天未黑,街上明灯已一盏接一盏亮起,等天色全黑之时,宛如天上银河倒映,人群接踵,热闹非凡。

二十汉子把女人孩子紧紧围在中间,不怕走丢了也不怕冲撞,便是失火骚乱,也能从容而退。

若是众人想看灯,便围着摊子前只余几人站立的空位,以防有人撞过来。

众汉子也清楚人越多越危险,越热闹越容易失控,大人还好,小孩子若是被撞了被伤了被拐了,他们哪还有脸。

这样呼啦啦一圈看着臃肿不能尽兴,但两个孩子也习惯了这阵仗。而且,还真杜绝了几波心怀不轨的人。

怕惹是非的人瞧见这群汉子便小心避开,主动撞上来的,除了真没留意,不是眼神盯着孩子就是盯着女人的。

渁竞天冷笑,这京城里的贼也把自己当皇帝了吧,还真以为横行无忌没人敢治的?

她可不只是明面上的手段,暗暗一招手,所有不怀好意的人被汉子们推开后,就被人捂了嘴悄无声息拖了走。

不可能所有坏人都被他们撞上,可一路走来也没见几个官兵维安,渁竞天不由叹息。

别人怎么做她管不了,不过瞎眼撞上自己的可不是简单揍一顿就能放过的。

举目皆灯,渁竞天捂了捂胸口,自己是不是太冷硬了些?今个儿可是元宵佳节呢。

唔,反正又不是自己下手,权当不知道了。

收回神,渁竞天往灯市上望,越看脸越黑,这一对对男女,挨着肩的,牵着手的,知道今个儿不用大防,用不用得着这么饥渴,这么扎人眼?

不知道这里都是单身的汉子嘛,撒狗粮,凑表脸。

心口那里莫名空的慌。

渁竞天凝了眉。

“嘿嘿,渁大人,别来无恙啊。”

渁竞天一愣,眉头舒展,微微侧头。

一缕倔毛在花灯映衬下一跳又一跳。

第一百五十八章 国民女神

渁竞天一笑,眸子深处似有烟花绽放,空着的心竟一下涨满了。

这样很不好,可这四周灯海璀璨,对面男子眼里只有自己,纯洁美好。

一颗心蠢蠢欲动。

卫同见她看到自己那一刻似乎眼睛一亮,格外潋滟耀眼,舔了舔唇,恨不能扑上去亲吻那双眸子。

见他舔唇,渁竞天心底一声轰鸣,迅速别过脸,不再看他。

卫同更是傻笑,走过来,隔着两层磨掌霍霍的水匪。

“哟,渁大人从没见过这么多的灯吧。”

泪,他更想说,亲亲媳妇咱俩把手游灯吧,可这不是渁竞天的地盘,也不是卫国公府,他只能做戏。

一边说,一边眼睛挤了挤,媳妇啊,我这是做戏,不是真的,你别生气啊。

渁竞天好笑,板了脸:“这么多灯也不是你家的。”

“嗤,小爷为渁大人担心,就你那点儿银子能买几盏?”

渁竞天还没回呛回去,一边渁朝儿莫名其妙看半天,疑惑问:“卫叔叔,你不买来送给我吗?”

卫同一僵。

粉嫩的巴掌小脸微微扬起,在灯火映衬下仿佛发着微光,大大的黑眼睛满是不解与茫然。

卫叔叔好像不是这样的呀。

天爷啊,只记着在外人跟前要做戏,忘了他乖乖女儿也在呢,在小孩子面前一套背后又一套,他是嫌追妻还不够艰难吗?

万一乖乖女儿误会了他…他好不容易才攒下的好印象。

冷汗唰一下就流了下来。

“呵,呵,呵呵…”

水匪们抱着膀子看好戏,装,装啊,再叫你装。

渁竞天笑而不语,觉得眼前这幕格外有意思。

见她不解围,卫同无比幽怨看她眼,又对渁朝儿挤了个闪瞎眼的笑,昂着头高傲说了句:“小爷还有公事要忙。”

说完,落荒而逃。

渁朝儿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问渁竞天:“卫叔叔怪怪的。”

渁竞天止不住笑出声,抱起她,闻了闻小人儿身上好闻的味道:“男人嘛,每个月都有那几天。”

水匪们脸都绿了,虽是糙汉子,但大家心里都明白那几天是哪几天。寨主你睁眼说瞎话唬弄少寨主心亏不心亏啊。

渁朝儿还不明白:“哪几天?”

我的老天哟。

杜仪娘再看不下去,给黎铁华使个眼色,黎铁华忙把渁朝儿抱起来。

可不敢让他们纯洁无垢的少寨主受荼毒了。

黎小泽一看也要抱,竹竿捞起他坐在了肩头上。

一行人往下条街晃去。

童妈妈凑到渁竞天耳朵边:“阴阳调和了就不怕那几天了。”

渁竞天瞠目,我去,童妈妈你有点节操吧。

童妈妈神秘一笑,快走两步,咱是有男人的人,眼馋吧。

接下来逛灯市,渁竞天始终是笑意浅浅。

陪着孩子也来看花灯的郭氏,一转头,看了正着,微微一颤。

周围婆子丫鬟并未注意到不远处的渁竞天一行人。

郭氏不露声色又看了几眼,却见被水匪门拱围在中间的渁竞天哪怕只是脸上带着一丝淡笑,也仿佛能让人感到一股桀骜张狂之感。

哪有半点儿女儿家该有的贞静婉约?

再去看渁朝儿。小小女童骑在大汉脖子上,东张西望,不时叫喊大笑,与初进城的乡下丫头别无二样。

郭氏收回视线,看着自己两个儿女,尽管年小,但行动间已初见谦谦君子贞静淑女之风,甚是满意。

他们不是云,但也不是泥能比的。

是夜,渁竞天改换头面来到一刀堂。

“那几波人审的怎么样?”

苟志满面焦急,见她来了,长吁一口气,急急道:“老大来的正好,里头竟有两个拐子,咱审问一番,竟是个团伙,弄了不少孩子在手里。正要去问老大,要不要出手?”

渁竞天一惊:“问仔细了?问全了?”

便有水匪拖了两个人形物来,还好,没死。

既然苟志没自作主张,可见那伙人并不在一刀堂地盘上。他们不敢擅动。

“问清楚了,就怕再耽搁下去,人没回去,同伙起了疑,带着孩子转移就不好了。听着,还有十几人呢。”

渁竞天脸一沉,庆幸自己来了一趟,不然,兄弟们是宁冷血看着也不会给自家惹祸上身。

“呵,抄家伙。”

一声令下,站出来三十汉子,个个黑衣劲装,手里尺长钢刀涂了漆,夜色里看不到干点反光。

渁竞天望眼明亮的大月亮,这是早准备好了啊。

三十对十几,绰绰有余啊。

城南一条巷子最深处。

长满枯黄野草的颓败院子里站了几个人,屋里传来吃喝划拳声,还有不知从哪儿传来细细的微弱哭泣声。

邻近的人家并未住人,不怕有人听了来查看。官府的官爷更是从不会巡查到这等地方来。

一个男人喷着满嘴酒气:“十个,十个,”将两手十根手指头反反复复在脸前比划着:“今晚弄到十个,明个儿就走,往南去,卖到楼子里,兄弟们又能逍遥一阵子。”

对面人大脸红通通:“干完这票,三年内可不能进京了。”

真舍不得京城的繁华。

“桀桀,有银子哪里去不得?”一个男人怪声笑着:“这小娘各地有各地的好,我倒是想往西南去尝尝淦州的泼辣小娘们儿。”

屋里一静,有人便道:“我才不去,进了淦州闹出事来,那渁竞天可不是官府还来个审问的。”

那可真的会死人的。

“切,孙子你怕了?我听说那渁竞天可是长得挺俊的,想想水匪头子,苍牙山寨主,脱光了压在身子底下叫——”说着话,一只手往腿间抓了把,显然是起了势。

屋顶上玄衣的渁竞天好忧伤,特么这国民女神老子不想当。

透过瓦洞,正在抓裆的男人满脸淫荡不说,糟乱眉毛绿豆眼,蒜头鼻子油光闪烁,血盆大口两排大黄牙粘着菜叶——

呕——造物主是太失职了吗?

渁竞天再次打量下头情形,屋里的人都聚在一起吃喝,院里那几个望风的站位,却是隐隐把什么给看守在其间的。渁竞天眯眼,柔和月光下,中间有一块好似是凸起来的,且那几个人的目光不间断的轮流扫过。

细细的呜咽声,好似正是从那处传来。

地窖。

好啊,不碍手啊。

“院子里人直接弄死。屋里人敲晕,敢反抗伤人的,拉脖子。”

太好了,看来自己等人来得及时,那没回来的两人还未引起他们警觉。

站在院里的几人突闻一阵风声,下意识抬头往屋顶望去,却只见几个黑色身影犹如月中蝙蝠突现,直愣愣往面门而来,急忙挥起刀棒去挡。

迟了。

不同的脖颈间,相同的红线极快出现,鲜血喷洒,噗通噗通倒下,大睁的眼睛却再看不到明月清辉。

一个水匪愣了愣,挥挥尺长黑刀,向另一个道:“这训练还真有成效,这个打法,咱都能去做刺客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为自己做主

另一个摸着没沾血的黑刀,激动:“我去,原来这样杀人不比水上砍着少意思啊。哗啦跳下来,刀一横,人死了。啊,太爽了,不行,我得再来一次。”

说完,竟又上了屋脊,向下头低喊:“给我竖一个起来。”

水匪叹了声,果然真提着一个拐子的后脖子支棱起来。

“哇哇哇——”

水匪再次跳下来,黑刀潇洒一劈,可怜的拐子脖子又多了一道,气管已经全割断了。

“爽,再来。”

拎死人的水匪怒了,一脚踹过去:“有完没完。”

这个二货。

可恨自己还跟着他二了一回。

“哎呀,老大他们又用不上咱,先玩玩呗。”

“玩个屁。”水匪怒:“救人,别把孩子憋死了。”

几人才慌忙去看那地窖,一看压在上头的木板上有缝儿,先松了口气,一把掀开,露出黑洞洞的入口来。细碎的呜咽声更大了。

取了火折子晃了晃,才慢慢往里去。

屋里却是乒乒乓乓正热闹。

与去解决院里拐子的水匪们的雷厉风行只求速决不一样,渁竞天他们却是跺塌了屋顶声势浩大砸下去的。

因要他们活着,便没上来便下杀手。

渁竞天奔着里头瞧着功夫最好那个去的。虽然被砸了一头一脸吓了一跳,毕竟是混道上的人,拐子立即拿起身边武器抵抗。

与渁竞天对上那人,确实功夫最好,竟是使一对短钺,舞起来团团冷光,径直往渁竞天脑袋咽喉心口招呼。

渁竞天手持钢骨扇,游刃有余,却也皱眉,这又不是切磋武艺,速战速决。

短钺袭来,右手钢扇一架,左手早摸了半只碗茬子,带着里头的残汤劈头砸过去。

拐子以为是暗器,慌忙护头,渁竞天钢扇一滑一展,迅速往下划过。

“啊——”

拐子抱着断了的腿嚎:“你使诈。”

渁竞天扇了扇,她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使诈,使诈不也是计谋吗?

未出变故前,她有习武天赋也学过几招,可不是正经拜师,有什么师门规矩遵守,还有什么道义要讲,她就是小女子一枚,只求好玩。变故后,她觉醒上一世商场女强人的记忆,商场如战场更要求变通机变,更不是讲究光明正大的人。

之后练起武艺,自然是怎么能赢,怎么来,战场之上尚讲谋略呢,她不过就是甩个碗。怎么了?怎么了?

屋里十几个人,除了捅死两个,别的都敲晕了。

拐子头恨恨瞪着渁竞天,竟生生忍住了疼,没叫出来。

是条汉子。

可惜要折了。

“你们问吧。我出去走走。”

渁竞天信步来到院子里,院里的水匪已经陆陆续续将地窖里的人抱上来。

渁竞天一个一个点着查,脸色越来越沉,等水匪空手上来,摇头,才哼了声。

“竟是三十五个。”

清一色长相清秀俊俏的孩子,大的八九岁,小的竟看着才两三岁。

“太缺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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