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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档案之碟仙-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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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回答道。

“哦?还好吧,只要是好听的歌我都喜欢听。”

“我喜欢已经接受过岁月检验的歌,不想把人生的时间浪费在亲自验证哪些作品是优秀的。除了歌,我也喜爱爱歌者背后的故事。”

“背后的故事?不懂……”我摇了摇头说道。

淑雯再一次微微一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比如说邓丽君,不仅歌好听,坎坷的感情史也很感人。”

“嗯?”

“她的一生中有六段感情算是公开的,但每一段恋情都无果而终,1995年5月8日在泰国清迈因气喘病发猝逝。一生情路坎坷,但她最终没有获得她梦寐中想要的穿着白色婚纱的喜悦心情。”淑雯继续说道。

“那确实啊……”

“最悲剧的地方是人们对她的死因颇有争执。”

“哦?

“有人认为在台北某电台节目中公开指出,邓丽君死亡后,尸体左脸颊上竟遗有一个巴掌红印。再加上邓丽君的法国籍男友保罗对女友之死毫不关心,所以推测邓丽君是被男友气死的。”淑雯解释道。

我听的目瞪口呆。

淑雯继续说了下去:“邓丽君在清迈住了一个月,清迈很适合养病,照理说不应该导致气喘发作。所以有人推测说,邓丽君生前曾和保罗吵架,邓丽君是被气死的。因为邓死后的尸体,左面颊有一个巴掌的痕迹。”

“哎,怎么会这样……”

“这也只是一家之言,娱乐圈中的事,是说不清的。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只是她的去世给歌迷们的心中留下了永远的痛。”

“譬如说你?”

淑雯点了点头。

在曼妙的歌声和悲伤的故事中,车子不知不觉就到了时间简史的门口。

2011年9月2日,晚上七点钟,出现在时间简史门口的人有淑雯、我、叶梓敏还有杜宾。

远远的看到到酒吧门口杜宾一个人站在那里,我开始后悔没有告诉他今晚请他来喝酒的理由。因为在看到杜宾的那一霎那,我这才的意识到杜凯琪才是腐尸的第一发现人。

“嘿!可钦!”远远的杜宾向我招手。

我勉强的挤出一点笑容,挽着淑雯向他走去。这一刻,我竟然是如此的心虚,就会醒今晚是邀请他来参加鸿门宴一样。

不过一切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紧张,晚上的聚会还算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进行的。

进了酒吧之后,刺眼的闪光灯和重金属音乐便向我们的袭来。舞台上Jason又在那里疯狂的弹着吉他,T台边围着的人群疯狂的跳着舞。

“温拿《ShaLaLaLaLaLa》!是不是每次周末这里的气氛都这么嗨啊?”杜宾看着我问道。

“嗯,差不多吧。这里不像其他酒吧会有些乱,只是单纯的充斥着酒和音乐。所以一到周末,白领们都喜欢到这里来放松心情。”叶梓敏抢着回答道。

“一个专属于文艺青年的Pub……”杜宾轻声呢喃道。

因为人很多,所以我们四个人只能坐在一个离T台较远的桌子上。点了一些啤酒和果汁之后,大家开始聊天,一开始的话题很简单,大多是工作好生活中的事。

我不时看看正在和杜宾聊得起劲的叶梓敏,他好像一点也不急着进入正题。而淑雯则把啤酒瓶抱在怀中,低着头,手指不停的在手机上划来划去。

这好像在说明此刻着急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无奈的抬着头,看着舞台上的Jason,这时他正在唱Wetlife的《NothingsGonnaChange,MyLoveForYou》。

慢歌在酒吧是很抒情的,一点也不亚于咖啡厅里的蓝调。

我看着Jason发呆,慢慢的就想起了第一次见他的场景。

那是发现腐尸的的中午,杜宾陪我回公寓看阿彩,在我们三个关门准备出去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刚搬家来的Jason。。

我不明白为何会在看到这个眼角深邃的从故事画中走出来的男子会想起之前在医院里记起的画面。

那个散着头发的女人瘫坐在地上,看着两具男人的尸体哭泣。她仰起脸,向天空长啸着。为什么在那一刻,我也感觉到了一种悲痛欲绝的伤痛呢?

画面中的人为何要说要杀死她呢?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又做了什么事情,让她收到了这般的虐待呢?残忍而血腥的画面,让我不忍心再继续回想下去。

我在Jason身上闻到一鼓不是香水的香味,为什么我觉得那种香味是如此的诱人。是以为内闻到那香味我才开始想起那女人的。

23年,我第一次见到了陌生男人后产生了记忆错乱,Jason还有叶梓敏,他们俩个和那个女人又会有什么关系呢?

我越想越不明白,于是转过身身不再看舞台上的Jason。

“是啊,刚回到N市还是有些不大习惯。”杜宾放下酒瓶,笑了笑说道。

“会经常去看你姐姐么?”叶梓敏问道。

“他现在和他姐姐住在一起呢,为了不用洗衣服也不用做家务。”我跟着说道。

“嗯?”叶梓敏愣住了。

杜宾笑了笑说:“我回来之后,就和姐姐在山南公寓租了个二室一厅的房子。”

“哦?在哪栋楼?”叶梓敏连忙问道。

杜宾又说不上来了,这个对数字极其不敏感的人。

我笑着指了指杜宾向叶梓敏解释道:“在七栋A座,四单元,十一层,十三室。他啊,是个数字白痴。”

“哈哈,原来是这样……”

“嗯,是啊。数学老师死得早……”杜宾跟着笑道。

“说道这里我就想到一件事想问你,就是那天在公寓后山发现腐尸的事情。”叶梓敏说话的时候,面不红,心不跳的,就像真的是无意中聊到了这个话题一样。

我有些紧张,连忙拿了啤酒瓶喝了一口啤酒。

“是啊,关于那天的具体情况,我也想知道。”淑雯突然抬起头插话道。

淑雯的反应让我想起了发现尸体的那早还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她在第一次看到杜宾时奇怪眼神。她为什么像看到怪物一样的看了杜宾一眼呢?

杜宾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他顿了顿说道:“事情还要从我和凯琪,还有童晓伟一起上山跑步开始……”

之后,杜宾把那天和我在大禹汤铺说的那些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只有凯琪的路上有雾气?”淑雯问道。

“是啊,连山顶上也没有,但我姐走得那条却被大雾吞噬了。我和童晓伟在雾中什么也看不到,直到后来我们猛的听到一声尖叫。”

“这么奇怪……”叶梓敏轻声附和道。

“我姐我姐蹲在地上像疯了一样。她蹲在尸体旁,不停的摆头,浑身抽搐。”杜宾继续说道。

“那后来呢?”淑雯又问道。

“我姐看到我和童晓伟,居然冲我们俩冷冷的笑着。她奇怪的笑容和地上的腐尸让我们既害怕也很奇怪。后来我蹲在她身边安慰她,拍她肩膀时发现她全身冰凉的可怕……”杜宾皱着眉头说道。

“在那之后,就是我赶到了现场。然后就是你和余世伟赶过来,最后是你和阿彩过来。”我看了看叶梓敏又看了看淑雯说道。

杜宾笑着补充道:“还有警察。”

叶梓敏喝了一口酒,微微皱了皱眉头,又问道:“也就是说是凯琪才是腐尸的第一发现人,你又问过她当时的情况吗?”

杜宾要了摇头说:“没有,因为我姐姐的胆子很小,很怕这些东西。那天她一个人看到腐尸对她的打击很大,我害怕再刺激她,或者说我不行让她再次勾起什么不好的回忆。”

“你是一个好弟弟。”叶梓敏说完就和杜宾碰了一下酒瓶。

“嗨!过来玩也不通知我。”Jason突然抱着一杯扎啤出现在我们旁边。

“不是怕打扰你表演么?”淑雯笑着回答道。

Jason把酒杯放在茶几上,他一边坐下来一边问道:“你们在聊什么呢?说的这么起劲……”

“关于公寓后山上发现的那具腐尸……”淑雯小声回答道。

“啊?”Jason惊讶的看着我和叶梓敏。

我们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冲他点了点头。

“哦,那继续……”Jason大声说道。

杜宾笑了笑说:“也就这么多了,我也只知道这些。”

“我一来就刚好说完,‘来不逢时’啊。”Jason喝了一大口扎啤,可怜兮兮的说道。

我们四个人被他这句逗乐了,我们没有再继续刚才那么沉重的话题,又开始闲聊起来。到了晚上十点钟的时候,五个人就一起回到公寓。

第三十八节头七还魂

今晚的聚会可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至少对于我来说是的。杜宾今晚在酒吧说的那些事当天就和我在汤铺说过了。不过,他今晚没有再把关于在山顶碰到童晓伟的事情说出来。或许他只是觉得自己那天可能想多了。

阿周是27日死的,到明天刚好一周,也就是所谓的头七。

头七,是中国古老的丧殡习俗之一,是根据死者去世的时间,再配合天干地支计算出来的日子及时辰,从人“走了”的那一刻开始算,7天之后第24个小时为头七。

但是阿周的具体时间却还没有在时间时检测出来,那明天该怎么办。警察局有没有通知阿周的家人呢?

就在我趴在床上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突然接到阿彩的电话。

“喂,阿彩?嗯?怎么了?你说话啊?”

电话那头是却是沉默的。

“阿彩?你怎么了?”我急忙问道。

电话那头渐渐传来啜泣声。

“可钦,阿周……阿周他……”阿彩哽咽着说道。

其实在十一点半钟接到电话一般都是没有什么好事情的,尤其是这个时候接到阿彩的电话。我在按接听键的时候,我就大概的猜出她是来说这个的。

“你现在在哪?”

“在家。”

“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

“嗯……”

挂了电话,我立刻脱掉睡裙,穿了件白衬衫和宽松的牛仔裤就急急忙忙的拿着手机出门。在从车库开我的那辆代步车出来的时候,我看到淑雯的车刚好进去。

淑雯没有看到我,她正在和副驾上的男人聊天。隔着几层车窗玻璃看过去,我觉得那个男人很像苏锐。但是我无法肯定,也来不及判定,我开着车急急忙忙的出了公寓然后到阿彩家。

当我赶到阿彩家之后,就一直在安慰她。阿彩一边哭,一边把阿周的事告诉我。

原来晚上阿彩接到周凯爸爸的电话,邀请她去参加阿周的头七。阿彩这才知道阿周死的消息,她一个人躲在家中哭了好久,然后才打电话给我。

“那,明天我陪你去吧。”我拍着阿彩的肩膀说道。

阿彩点了点头。

阿彩哭累了就在沙发上睡着了,于是我就上楼去她房间去拿被子。抱着被子下楼的时候,我又在那七幅字画前停了下来。

“樽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咽。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

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我再次读着第一幅画中的诗词,虽然没有读懂有什么特殊含义,但这次我看到了字画的落款处盖着红色的印章上的名字:‘宁熙平’。

这幅字画的落款人也信‘宁’,难道宁熙平就是阿彩的爷爷?我心里想到。我扫了一眼剩下的六幅字画,好像不是出自同一人的之手。

小时候只是粗略的学习过毛笔字,对书法研究的并不透彻。欣赏不来这些墨迹,我无奈的要了摇头。

我把被子轻轻的盖在阿彩的身上。她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泪水,脸颊上满是干了的泪痕,看着让人特别的心疼。

周凯死了的消息就像是火苗,虽然我很用心的在纸去遮盖它,但最终还是无济于事。警察局在昨天就通知了他的家人,而今天阿周的爸爸又通知了阿彩。

睡了三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阿彩起来去了阿周的家。

阿周的家在N市的市郊,从市区开车过去大概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大概八点钟的时候,我们才感到他家。

此时,阿周的家人已经把香烛和酒食摆好,并且在地上铺一层炭灰或草木灰。大门外,在竹竿上贴着一张纸钱,每隔着一尺的距离贴一张。竹竿就立在门口台阶上,据说阴魂见此就会进屋。

我穿的是阿彩黑色裤子,以为我觉得穿牛仔裤不合适。但是现在走起路来裤子有些往下掉。所以进屋后,我就跟在阿彩后面,这样不时的提一下裤子。

领我们进门的是阿彩的爸爸,他看到我和阿彩,就招呼我们进屋坐下。按照当地的村俗,阿彩送来些纸、烛就可以了,是不用参加今晚的‘守七’的。但是阿彩执意要留下,阿周的家人也没有拒绝。

今天阿周家来了很多人的,院子里满是送来的纸和蜡烛。阿彩和阿周的母亲站在一起,答谢前来参加祭祀的亲戚朋友。

我是在不明白阿彩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又没有和阿周结婚,甚至连订婚都没有,根本不应该现在作为死者家属站在那里回礼的啊。

但是我也只能在心里这么想想,站在那看她我又觉得难受,所以就独自在屋子里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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