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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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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会有资格到公主身边侍候。

上官思容知道持珠是奉命来拦她的,而那个能猜出她心思的人,便是她那个玲珑心肝的小侄女,呵呵!想她一生二十五年阅人无数,却唯独看不透一个小丫头,也真算是白当十几年的暗门之主了。

持珠手腕一转,便单手握剑直取而去,那白绫被她从中一剑刺破成两半,当靠近上官思容时,她便剑势一收,翻手握剑抵在对方喉头下方,低声说了句:“暗门不是你一人的,这是公主让我带给你的话”

上官思容另一只手出掌便看似很重的拍了持珠一掌,实则却是用暗劲推送开了持珠,而她看似并不恋战的转身离去,另一条完好无损的白绫飞出,卷走了人群中的杨宸,这冤家,她真是上辈子刨他祖坟了,这辈子才这样还债还不清。

持珠在看到人群中有二人疾步去追上官思容他们,她便飞身下落地面,挡住了那二人的去路,瞧着他们一身匈奴人的打扮,她开口竟然用匈奴语对他们说了句:“穷寇莫追的道理,你们匈奴人,想必也懂得吧?”

那两个匈奴男人,对于这个会说流利匈奴语的汉人姑娘……他们脸上眼中皆露出了十分的惊讶之色,中原真如单于所言,是藏龙卧虎的地方,随随便便一个和人打架的姑娘,都能说一口纯熟的匈奴语。

持珠拦了这二人一会儿,确定这些时间足够上官思容平安回到白鹭洲后,她才提剑转身离去。

那两个匈奴男人是太过于惊讶对方会匈奴语的事了,所以才会一愣神间,让人阻拦了他们的路,放走了那个之前刺杀他们单于的刺客,还有那个上次伤了单于的神秘白衣女子。

持珠很快的离开大鸿胪附近的街道上,几番周转下,便甩掉了身后跟着的尾巴。

那三名匈奴人中,有一个是熟人。他便是穆齐尔身边以铁锤为武器的大汉,其他两个强壮的汉子,却是陌生的,不过一身匈奴兵的服饰,一看便知是次此护送穆齐尔来长安的一千兵马中的士兵。

而这一千匈奴士兵,此刻正安排在长安城五里之外的。

所以,穆齐尔可用的人马,也不过身边护卫兵百人。

那使用铁锤为武器的大汉康鲁,在见他们跟丢人后,便恼恨的一拳捶在墙上,粗狂的脸上满是不敢之色,叽里呱啦的用匈奴语和身边二人发着怒,大概意思咱们三人六只眼睛跟丢一个小丫头,丢不丢死人了?

持珠在外转了几圈后,才回到了大将军府,一脚跨入府门门槛后,刚走出几步,迎面便和要出门的墨曲碰上了。

墨曲见持珠发丝微乱的搭在肩头一缕,便停止手上摇扇的动作,望着对方关心问:“你这是去做什么了?”

“打架!”持珠极其言简的冷冰冰赏了墨曲两个字,提剑便与之擦肩而过。

墨曲握扇的手捂着被撞疼的胳膊,心道,这持珠姑娘也忒凶了。

凤仪阁

上官浅韵今儿在闲来无事纤指抚琴,弹奏的是诗经中《卫风。淇奥》。

飞鸢低眉垂眸的跪坐在矮桌边烹着香茶,手法娴熟优美,茶的热雾袅袅升腾如云烟,带着丝丝缕缕淡淡的茶香气。

而那旁边的锦席上,却是斜靠在大靠枕上慵懒品茗,且心情十分好的展君魅,难得偷闲无人打扰,听听琴,喝喝茶,真是不错!

而端着点心进来的容雅,却是皱眉一脸奇怪的神情看着抚琴的上官浅韵,公主都痴呆了十八年了,她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弹琴?而且还弹的这么熟练这么好。

一袭淡紫色家常便服的上官浅韵,唇边浅笑怡然的拨弦抚琴,根本不会想到她一时的心血来潮,竟然引起了自小伺候她的容雅姑姑,心生疑惑。

容雅也只是疑惑不解一下,而后便甩了甩头,将那些不该她怀疑的东西,甩掉甩干净。想主子的事,他们当奴做婢就能少知道就少知道,能不知道就不要去想去打听,这样才能活的长久,才能一辈子安安好好的等着晚年后告老还乡。

展君魅随手拈了容雅端来的点心尝了口,转头眸中含笑的看向容雅,夸赞道:“容雅姑姑好手艺,有你在公主身边伺候,是公主的福气,也是我这做驸马的福气。”

容雅只抬眼对上那双深邃的凤眸一瞬间,便心惊的忙低下头,声音一如既往般淡静的道:“公主和驸马能喜欢奴婢这些小手艺,便已是奴婢莫大的福气。驸马的夸赞……倒是有些折煞奴婢了。”

“容雅姑姑谦虚了。”展君魅神情淡淡的说完这句话,便挪移开了目光,吃着点心喝着茶,望着那低首垂眸抚琴的妻子,他心情也变好了些,可容雅之前眼底闪过的那一抹疑惑,还是令他心里有少许不悦。

容雅见展君魅只是随口暗警告她几句,并没有问责她失了本分的事,她暗舒口气,吸取这次的教训,她以后可万不敢如今日这般的有失本分了。

持珠进门的时候,遮挡了从门口照耀进来的阳光一瞬,随之便目不斜视的走到抚琴的上官浅韵身边,单膝跪地,以手半遮脸,凑近上官浅韵耳边说了几句话后,便起身退到上官浅韵身后提剑站着。

飞鸢转头望着那极守规矩的持珠,她眼底神色莫名,心底却叹一口气,她不如持珠的何止一片赤胆忠心,更是这份守规矩知进退,她便已与持珠差距的犹如……

“飞鸢,腊月初八的国宴我就不带上你了,皇祖母有些想容雅姑姑了,那日我便带她去好了。”上官浅韵还是不放心飞鸢,这人要真是国宴上一个冲动,那怕不真刀真枪的刺杀太后那妖妇,且只言语冲动不敬,便够她这个主子麻烦的了。

“是!”飞鸢自知这是因为她的错,公主才不敢带她去参加国宴的,她不止心里不埋怨公主,还很感激公主对她的爱护之心。

容雅对于上官浅韵这些多余的解释,心中再次升起疑惑不解。飞鸢不过一个婢女,主子想带她赴宴就带,不想带就不带,为何公主会这样多余的做解释呢?飞鸢到底是什么身份,能得公主这样爱护照顾?

展君魅听上官浅韵说过飞鸢的身世,这样的人,的确不适合陪同主子赴宴,特别还是这样关乎国颜的国宴。

转眼,已进入了腊月。

在腊月一场小雪后,长安城不止没因寒冷而街道冷冷清清的,反而比以往更人流拥挤了。

热闹的大街上,卖年货的小贩叫卖着自家的货物,搓着冻得发红发肿的手,呼着热气,对来来往往的人招手或笑迎,只为多卖出年货,好回家一家人过个富年。

都说瑞雪兆丰年,今年下了好几场大雪,前儿个又下了一场小雪,如仙人撒盐落人间似的,细细碎碎,许多人伴着小雪去城外赏了梅花。

街边有茶馆,茶馆里有老人在弹着香红木制成的直颈琵琶,有小姑娘在唱着小曲儿。

妙龄十五女儿家,吴侬软语唱着婉转曲调,俏丽的模样,柔美的举手抬足身段,引得不少二楼上的纨绔子拍手叫好,打赏的东西一件件的丢上台。

楼下一些文人雅士,本想清清静静听听曲儿,与友人闲聊喝杯茶,可却被这吵嚷大笑声闹得皱眉直摇头,只叹一声世风日下也就罢了。

可有些人,却忍不了这些纨绔子弟,一拍桌子而起,没多大一会儿,便和二楼上那些王孙公子先骂后打起来了。

而恰在这时候,外面的大街上也有两个女人,因人多拥挤撞一块儿起了争执。

“你没长眼睛是不是?这么大的块头撞过来,是想撞死本王妃不成?”一个着装富贵荣华的少妇,一边理着云鬓,一边瞪眼骂对面的一个白胖胖的少妇怒骂道。

而那白胖胖的少妇一听对方骂她胖,她便双手一叉腰挺起圆滚滚的肚子,瞪眼回骂道:“我胖不胖管你什么事?吃你家的了?喝你家的了?就你这瘦竹竿的小样儿,前胸贴后背的,吹了灯谁知道你是男是女啊?”

“你你你……本王妃撕了你这臭张嘴。”那穿的富贵荣华的瘦竹竿女子,连自己身后搬东西的家仆丫环都不用了,直接挽袖子就扑上去要和对方开撕。

那白胖胖的女子一瞧这母老虎发疯了,便退后一步想躲开对方,可身后多了一群围观群众,她这是回头一看躲不开了,只能迎面伸手和扑上来的女子,开撕了起来。

瘦竹竿女子怒红脸骂道:“你个死胖子,吃这么肥还出来晃悠,存心大街上给人找堵是不是?”

白胖胖女子憋得脸通红反击道:“我肥死也比你好,浑身没几两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表面还装作一派富贵的作妖女呢!”

瘦竹竿挨了一巴掌,捂着脸便委屈的红了眼眶,伸手就用长指甲要去抓挠对方的脸,边动手还边骂道:“你个死胖子,竟然胆敢打本王妃,本王妃要把你送到京兆尹去治罪,你这个以下犯上侮辱皇族的贱民。”

白胖胖双手胡乱的阻止对方的爪子挠上她脸,富态的身子行动不怎么利索,只能大力一推,将对方给推了出去。

“啊!”瘦竹竿一声惊叫,整个人便跌倒在了地上,刚下的雪,又是人来人往践踏无数遍的街道上,肯定干净不到哪里去,她一抬手看到自己手上衣袖全是污泥,当场就眼睛一闭干嚎嚎了起来:“哇呜呜……你这贱民,竟然弄脏了本王妃的新衣服,本王妃要拉你出去斩啊!”

白胖胖无辜的举着双手,她真不是故意的,谁让这人那么恶毒的要抓她脸的?她虽然不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可好歹长的还可以啊,怎么能让别人随随便便毁了她的容呢?

“请让一让,请让一让!”有两名身着黑色束腰直裾的男子,一左一右护,送着一个朗月清风的蓝衣男子到来。

白胖胖一回头,就看到了自家王爷,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更是无辜可怜极了。

上官珝走过去,先看了一眼被丫环婆子合力扶起来的瘦竹竿女子,才转头皱眉小声问道:“怎么回事?不是说让你在清风茶馆等我吗?你怎么会在大街上和人……”

“清风茶馆里有人打起来了,我就没敢进去,结果一转身……就和她撞上了。我刚想张口道歉,她就骂我……我就生气了,然后她一动手,我就和她抓起来了。”白胖胖很是无辜的说,而她原名白雪,因为出生在飘雪的冬日里,天生肤白如雪,除了胖了点,她长得其实还算个美人。

上官珝听完白雪的解释,便先无奈的暗瞪她一眼,随之便是举步走过去,拱手温然道歉道:“这位夫人,真的很抱歉,内子初来长安,人生地不熟的走出了路,撞到了夫人,在下……”

“哎?你说什么?你长这么玉树临风的,竟然娶了那样一头猪?你眼瞎啊?”瘦竹竿女子撇嘴斜眼瞧着对方,她本名卢月,父母期许挺高,可惜,她小时候挺玉雪可爱的,长大却没能有张如月里嫦娥的美貌。

上官珝脸上的笑有些绷不住了,收了脸上的温和淡笑,对对方几分淡冷道:“这位夫人,内子冲撞了你,在下在这里给你道歉,可你这样出口侮辱内子,恕在下无礼,圣人言,娶妻求贤!至于外貌……在下并不觉得我妻子哪里难看了。”

“好!说得好!”

不知是谁说了一声好,引起了人群中不少胖妇人共鸣鼓掌。那个女子不想貌美如花,身段窈窕,可有时候这事真难强求。

而今日这位玉树临风的公子一番话,却让许多未嫁胖女有了期望,若是她们将来嫁夫如此,当真是减寿十年也值得了。

白雪很感动,过去就抱着她家王爷的腰,仰头眨了眨眼睛扁嘴道:“王爷,还是你最好,外面的人太吓人了。”

上官珝无奈的抬手轻拍拍她后背,转头看向那个一副看傻了的女子,他还是那样眸光虽淡冷,声音却温和的道:“如果阿雪撞伤了夫人,那就请夫人派人来趟广阳王府,本王自会赔偿夫人所有的损失。”

卢月傻愣了半响,虽然还是难以置信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好的男人?可一瞧见对方要走,她便忙伸手喊道:“你,你刚才说什么?广阳王府?本王?你是……是三哥?”

“三哥?”上官珝驻足松开了搂着白雪肩的手,转过身去望着对方问:“你是?”

卢月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多么狼狈丑,抬手习惯的理了理云鬓,笑的自以为温婉大方道:“弟媳是昌邑王的王妃,也就是你家八弟妹。”

“八弟妹?”白雪没容上官珝开口,她先皱眉打量卢月一遍,然后一脸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道:“那你要是八王妃的话,我就该是你三嫂了,都说长嫂如母,你却和我这个母亲在大街上抓起来,可真是够不孝的。”

“阿雪,别胡说。”上官珝看似严肃的训了白雪一句,实则眼神却无奈宠溺的腻死人。

卢月被这夫妻一唱一和气的,差点没当街气背过去。这都什么人?一个白长一张俊脸的傻子,配上一个肥得如同猪一样的笨蛋,可真是天生绝配。

上官珝既然知道对方的身份了,自然不能还如之前那样一句话打发了对方,他转头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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