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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小大夫-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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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想看着兄弟几个刀剑相向,所以更希望能做些有意向的东西,不说能让六子就此冰释前嫌,至少想一下一脉相传的情分也是好的。
渲染气氛的玩意本是苏晚最在行,只她弄出来的东西往往现代感十足,就像人家大寿,她第一个想法便是做出个十几层的豪华蛋糕,别人没见过,既给主人拉风撑场面又给自家店面造声势,关键更方便黑人银子,一石三鸟。
想法固然是好,然,与霖霪阁那般特例独行的风格如此相似,一旦名声远播无疑是自己搬石头砸脚,暴露身份。
这事苏晚、蓬莱氏、影和李翔四人交换眼神便了然于胸,纷纷抿了唇权衡利弊。倒是旁边茶水桌上坐着休息的冬香和春香还在忙不迭的赞叹苏晚的奇思妙想。
须臾,李翔喝口凉茶悠悠说道:“既然到了这步田地,就要放手去做,畏首畏尾难不成一辈子这般受束缚?”
苏晚当然不喜这种前怕狼后怕虎做什么都要思及好几分的活法,看影一眼,见他凝着眸子并无反驳之意,当即拍板道:“那就这么定下。”大不了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逃命神马滴,自小到大干的次数也不少了,不差这一回半回的不是?
虽是下定决心仍免不掉心虚,毕竟每次死里逃生都是有人相助才得以保住小命,不自觉的又将眸光投向旁边端着杯盏轻抿的影。
影笑微微点头,“没意见。”
蓬莱氏那老头子唯恐天下不乱就算了,还是一响当当不要命的主,不等苏晚拍案就已经摩拳擦掌想要拟定食材算计成本,连带将至少要坑多少的价码一一罗列了。此时更是贼嘻嘻笑个不停,哪有半点医圣的风骨在?
苏晚甩了额上黑线,继而轻松展颜,这样的师祖不也正好?至少日子不会闷,穷途末路之时他也会说“徒孙啊,这点小风小浪算什么,你师祖我那可是血雨腥风里历练出来的。”虽然到现在苏晚也不知道他除了侥幸逃过蓬莱仙岛被灭门一劫,连同跟自己跑路还遭过什么劫难。据说上一次还是因为某人在烟花之地那啥过度,第二天迟了回去,才……咳咳……不管怎么说,有个师祖在总是好的。
夕阳向晚,众鸟归巢,苏晚倚在秋千上抬头仰望,这个位置拿捏的极好,能看见西方被晕红的半边天,天际游浮的几卷残云,云边展翅掠过的几颗黑影。
曾几何时,她也是每每这般坐在秋千上,笑微微神思片刻,现下,尤为珍惜这般的静谧。
听见石子小径上传来轻缓的脚步声,抬眼望去见影自夕阳中缓步而来,碎发在风中柔柔荡着。影不是那种看一眼便会让人沉醉其中的男人,却有明朗的眉眼,能让她看一眼便觉得心安。
这样的男人做丈夫应该是极好的,苏晚不止一次的这样想,终也只是想想。
“你的听力精进了。”
声音才落,人已经走到她跟前,撩了长衫盘腿坐在草坪上,作势便要以手作枕仰面躺下。
“湿气重,不是有椅子么?”苏晚拧了眉梢,不无嗔怪。
影愣了下,“哦”一声起身落到椅子上。
苏晚只当他是习惯,有事没事喜欢黏在自己看得见或者看不见的地方,毕竟她跟踪自己也有些时日,索性不再奇怪,他会在她抬眼的时候出现。
“不是说傍晚想去看看红袖么?”影微眯着眼,似乎很喜欢晒夕阳。
苏晚轻轻叹了叹,“清露没来,想必是好了。”比起红袖她倒是对那明有些好奇,确切的说是对他用毒的精妙好奇,尤其是听闻了那一手传奇的整形术,要是开个美容院得有多少银子入账啊!
影拉开的眼缝中恰能将苏晚奸笑的嘴脸看清,这女人生平一大爱好,怕是除了收敛钱财就是异想天开了,据经验,往往开天之事还是和赚钱有关。
“你说将那明拉拢到我手下打工怎么样?”苏晚笑眯眯的歪头询问影的意见,似乎忘记了那明的身份和对她尚不明确的目的。
“你以为那明也叫影?”言罢将眼合实。
倒听苏晚又转向新的话题,“你不是有姓么?总叫影啊影的,跟个小姑娘似的。”
“姓?司空?”左眼拉开一道小缝,见她点头一副那还用问的样子,又将眼闭上,“随口说的。”
厄……苏晚恍然大悟,白崇拜人家拉风的姓氏了,对于两个字的复姓苏晚一直是盲目崇拜控,“那怎么不说苏啊什么的?偏偏是司空?”
只听影漫不经心回答:“你不觉得司空两个字很好听?”
苏晚默了,索性也闭上眼假寐,脑中勾勒蛋糕的雏形。当晚挑灯画模子,笔坏了一根一根的,纸团子一堆一堆的,倏尔觉得头脑发胀,歪头竟见影在月光下饶有兴致的荡秋千。
“男人,几点了还不睡觉?”苏晚撂下笔凑到窗边,怕扰了旁人闷声质问。
影惺惺作态挖了挖耳洞,扭头茫然望向她,“这么说,你是知道该睡觉了?”
五十六章:那老寿辰(下)
更新时间2011619 16:15:46 字数:2964
灯火摇曳,残影幢幢。
苏晚小心翼翼拨弄了灯丝,昏黄的桌前明亮出几分。影倏尔停笔,眼波划过她落于案旁细致的手背,抖落几抹笑意,继而转开视线,再三斟酌终于将最后几笔画上。
“如何?”放下笔,影微微转头,眼底映出她蹙眉思缜的认真模样,恬淡如画中女子。
须臾,苏晚轻轻咬了咬下唇,踯躅一二缓缓道:“好是好,只是似缺了点睛之笔,怎么看都无神。”
影很是挫败摊了摊手,“蛋糕而已,怎样传神?”
苏晚研究太久,手都僵了,他索性代笔根据她的述说和自己的理解完成了这一幅那老头儿大寿的蛋糕草图,几乎每个细节都商量确定过,没想到成品还是不能让她满意。苏晚在有些地方上的精益求精,几乎锱铢必较,许,也是好事。
蛋糕若是按照图中样式做出来,自是豪华绚丽吸引眼球,唯唯不能让他几个儿子吃过之后翻然醒悟。转手放下图纸,“算了,都累死了,睡醒再说。”歪头看看窗外微弱的鱼肚白,吹熄灯盏,“没想到你也会画画。”眸光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真想知道有什么是它做不来的。
影点头,蓦地抬手,温热柔软的指尖掠过她眼下一弯暗黑,“见不得人了,快去睡。”
“你呢?”
影一愣,“照常。”看她安然睡下,他自会隐到她看不见的地方。
苏晚想要说什么,薄唇轻抿化为灿烂笑颜,“以后你就随我姓了,不许再说姓什么司徒啊司空之类。”说着故作飞扬跋扈态插腰瞪他,一副不答应就揍你的样子。
影却茫然,思量半晌不得其意。
“你不觉得司徒、司空什么的太好听了?”
“所以?”
“我嫉妒啊!”苏晚痛快作答理所当然。
“……”
“还有,你已经不是那汐的手下,不必再养着看护我的习惯,但,若是你自己喜欢,我就管不来了。”苏晚眼波流转,不好意思的落到别处,一鼓一鼓的脸颊有嫩嫩粉红氤氲而生。
影平静无波的脸上突起波波涟漪,一圈圈开在脸上,有淡淡的光晕散开,她紧张的时候小动作和莫名其妙的表情总是很丰富。“知道了。我,喜欢看你睡觉,如果,你不会觉得男女有嫌的话。”
苏晚望天,大大咧咧打个哈欠,自顾说着“困死了”转去里间睡觉,嘴角有掩不住的甜蜜。
有人时时刻刻守在身边,是一件不必说就觉得幸福的事。
那老爷子寿辰三日前。
马车自那府门前停下,守卫上前几步颇有礼数的询问车夫,待听到是蓬莱饼阁二掌柜后即引人驾车入内。
苏晚从车中下来时,花千度已在外面等候,诺大的院子一眼看去琼楼玉宇红花绿树缤纷掩映,相得益彰煞是好看。
伙计随那家侍从将车赶进偏院,苏晚则和花千度取道另一边去正院转转,商定坐席等安排。
在院中八角亭中落座,小婢立时将茶水摆好。
“早闻那府有小小御花园之称,今日一见果然大开眼界。”苏晚掠一眼亭外美景,暗叹白鹭国君胸襟宽广入海,竟能容下如此势力庞大的家族。
花千度随口应和,“全是老爷兴致雅然。”
苏晚笑笑麻烦侍婢拿了茶盏,将终极蛋糕草图展开在桌上,看花千度瞪大双眼满目惊诧,颇有成就感的眯了眯眼,伸出食指在别有洞天的地方解释一番,只听他惊叹连连,情不自禁拍手叫好。
苏晚见效果比自己预料的还要好,心中坑人的价码又升上新的高度。
“既然花管家没有意见,那我们就开始准备素材了。”说着起身,“就不多扰了。”
花千度拱手,“有劳苏掌柜,恕不远送。”
“花老板客气。”苏晚还礼,顺着青石板径直走,正欲出了花园,却见一淡青色长衫的男子从旁路拐上来,不无奇怪的看着自己。
苏晚一怔,微微颔首,正欲从他身边过去,却被他一把拉住,“你是谁?”
苏晚挑眉,逆光看去,挡在眼前的身躯愈显颐长魁梧,脸上精致的线条颇有几分斯文气息,虽英武却非粗犷。
正思量着要不要对着毫无礼数的冒失男自报家门,只听远远见到此景的小婢气喘微微奔过来,“大少爷,这是蓬莱饼阁的二掌柜,本是有事同花总管商议。”
“哦?”那白单挑了左眉将苏晚打量一番,忽然勾起唇瓣,“恕在下失礼。”手劲随之一松。
苏晚才觉出刚被攥的地方竟是麻了,腹诽,此乃顶着一张奶油小生脸的莽夫!揉着自己可怜的胳膊,稍稍颔首,移步便想绕行。怎知他又挪一步将将挡住她。
小婢凝眉又待说些什么,只听那白吩咐:“去忙你的。”小婢不敢再多舌,只得屈膝拜过讪讪退下。
“大少爷莫不是找苏某有事?”苏晚眼中掩不住火气,向后退出几步,不想仰头仰的脖子疼。
那白见小婢跑的没了踪影,才慢悠悠回答:“父亲大寿将至,总有莫名其妙的女子来这院子,才刚那白失礼,还请姑娘见谅。”
囧……看穿她女扮男装也就罢了,还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苏晚一时竟是不知该如何作答,索性以笑遮掩,“不打紧。”
那白又看她几眼,这才挪开步子,苏晚赶紧疾步走开,不想招惹这奇奇怪怪的那家大少。
“听说你的医术了得。”远远的又听见后面传来悠扬之声,苏晚步子一顿假装听不见继续向前,却听那声音化为爽朗笑声一波波挡在脑后,直到隐隐传来花千度的声音才息止。
花千度见苏晚离去的身影不无狼狈,很是无奈的看向那白。然,那白只是看向才刚出言解释的婢女莲池,“你这个丫头腿脚又快了。”
莲池听罢正欲告罪,又听他道:“罢罢,只是玩笑,范不着害怕,我有那么吓人么?”问了花千度那老爷子所在悠悠然离去。
莲池是老爷院中的一等大丫鬟,平素里来的最多的便是大少爷,许是个性使然,偶尔便会有不相熟的客人与大少爷撞上发生才刚的误会,她便是听了花总管的吩咐嘱咐小婢侍从眼尖着点,莫要将人得罪尽。今日见那白有些不对劲,实在不放心便快步去叫了花千度来。
花千度安抚其几句,便要她去忙了,忍不住向苏晚离去的方向张望,心里盘算着的事情似有了定音。
苏晚几乎是一路小跑回到车上,顶着诺大斗笠的伙计睥她一眼,直到将马车赶出那府,才半调侃道:“这般慌张,撞见鬼了?”薄唇微弯,露出一排皓齿。
苏晚长须口气,扬声:“遇见那白了。”怪人一枚。
影一听面上表情皱紧,“发生什么事?”
苏晚听出他语调中的急促,忙说:“也没什么。”又顿一下不见影回应,只得将发生之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影皱了皱眉,碍着在大街上并没说什么。只到了晚间,晃到苏晚的别院,又提此事。
“那明找了红袖那女人八成是要献给老爷子的。”他坐在院中藤椅上,十指相错抵在下颚,稀薄月色染上他上下忽闪的长睫,莫名的忧虑碎在眼底。“那白年长那汐五岁,至今未娶,平素也是不近女色。”
苏晚在秋千上晃荡,听到此处,倏尔停下,好奇的看向影,“不会是同性恋吧?”
“同性恋?”影重复一遍,眼底漫上笑意,才刚的抑郁气氛全消。
只听苏晚忙不迭解释:“就是断袖。”
影点头,“猜到了,这个词,倒是很贴切。只,大少爷貌似并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颇钟情一人。”
??苏晚眨眨眼,难不成是为心爱之人守洁的苦情男,脑中晃出那白清隽硬朗完美结合的样子,很是茫然,不像,真真不像。
影微撩了眼眸,“听说那白幼年曾见过肖素婷一面,自此一见钟情,为此事被老爷打的半死。”
“娘?!”苏晚砸吧砸吧嘴,忽然听说一俊美少年暗恋自己的娘亲那感觉实在有些微妙,愣了半晌也没说出什么。
影见她关心的重点似乎偏颇了,不得不提醒道:“所以红袖长的像你娘可能并非偶然。”那白和老爷最为亲近,若说继承家业,倒是那汐最碍眼的绊脚石。早闻那明有意同那汐联手,这个,莫不就是两人的计划?只,那明,是肯为他人做嫁衣的人么?那家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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