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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小大夫-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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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提出的条件实在太出乎苏晚的意料,一时间瞠目结舌,罐下两杯水才稍稍冷静下来。明人不说暗话,苏晚也不想追究她如何知道当年的事,“我怎么知道你的消息是不是假的?再说张一的行踪我早晚能查出为什么要和你做交易?”
江明扬起笑脸,“首先,大少奶奶现在还不知张一尚在人间的事,其次,您不会好奇我如何有这么多消息?既然连多年前的事我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您不觉得我多少会有些用处?”
苏晚亦笑,从小便和一群会演戏的坯子打交道,多年未碰见此种高手,现下看着江明倒有些棘手,“话都让你说尽了,我还若是再驳你的情面不是太傻了?”
“大少奶奶是聪明人,江明也是无门可投,唐突之处还望大少奶奶见谅。”江明眼底冷然散去,心中大石落下,看向苏晚的神情中不自觉多出几分感激。那然临走时留下的话,若真的出事,苏晚将会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苏晚给江明倒上被热茶,“等下我给你开个方子,哭了这么久,眼睛肿起来就不好了。”顿了顿,隐去笑意,“我现在不需要张一的下落,想救那然,你就必须把知道的一切包括那然的心思统统告诉我,还有,我不一定能说服那汐放过他。还有……”苏晚微微犹豫,见江明眼眸尚算真诚,幽幽问道:“你爱他?”
江明眼底闪过一丝涟漪,低头抚上小腹,“三少爷是我的恩人,又是孩子的爹,不知,算不算爱。”
送走江明,苏晚却是再也平静不下来,脑中反反复复闪过她低头时的笑颜,那是为人母时方有的慈爱,仿佛能将天下最寒彻的心温暖。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等那白回来打探一下情况再决定怎么和那汐开口,既然是他布下的圈套,自然有办法保那然一条命。可,没多大时候春香就急匆匆来报,“四少爷和四少奶奶来看小姐了。”
苏晚心中一惊,见到两人相依而入的画面,竟自有些不自然,直到春香拿胳膊肘拱她方醒过神。
“这些东西都是大嫂喜欢吃的零食,这几天就在院中好生养着,爹那边已经知道了,早上我过去请安的时候特意嘱咐我告诉你这几天不必过去了。”罗婉儿说着将那汐手中的大小包裹交给春香,拉着那汐在苏晚身侧坐下,“还疼么?”
“小事小事。”苏晚笑着回答,嘴角抽筋似的不自然。
干巴巴看着罗婉儿不断的找话题,苏晚陡然明白什么叫如坐针毡,这才想起仓库里的冰丝,忙叫春香将罗婉儿带过去挑选。本意是想留出自己的和那汐单独相处的机会问问他这是在唱哪一出,孰知,这进门后未出一言的木头桩子倏尔起身说要陪娘子一同去挑。
苏晚傻不愣登的看着两人手挽手离去的背影,眼睛眨了又眨,难不成一夜之间看对了眼?随即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测。“那就是故意来演戏气老娘咯?”苏晚扁扁嘴,“去大门口候着,大少爷进门就让他过来!”外面的侍从闻声忙领命出去。
这院中人都知,性子有时候像娃娃的大少奶奶似乎并不待见大少爷,每次派人去找定是有什么事了。故而这领命的侍从也不敢怠慢半分。
好半晌,那汐和罗婉儿这对秀恩爱的夫妻才回到花厅。
罗婉儿喜笑颜开,不停道谢,那汐依旧拉着她的手,笑而不语,亦不与苏晚对视,气的她更是怒火攻心。
远远看见那白疾步过来,忙腻上一个甜蜜蜜的笑容,“老公,四弟来了!”
她这一嗓子喊出去,众人皆汗,纵是听了好多遍的那白都有些把持不住步子明显晃了晃,毕竟从前都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苏晚才会故意用这个称谓“调戏”他,这般大庭广众,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抬眼见苏晚不无尴尬的脸色,再看厅上的那汐和罗婉儿,那白隐隐猜到一点,凑到苏晚面前,低头便是一吻,“老婆,我回来了。”
七十章:打情骂俏
更新时间2011719 0:14:12 字数:2788
白鹭虽然国风开化,这般当众亲密也实不多见,尤其是发生在大少爷和大少奶奶这对成亲之后一直以别扭夫妻著称的两个人身上,惊的在场众人错愕连连。春香两个眼珠子瞪得恨不得要掉出来,嘴角一抽一抽的,不知是想笑还是想哭。那汐噌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虎视眈眈朝向那白,好在罗婉儿眼疾手快将他一把拽下,否则会不会有什么恶意伤人事件不得而知。
女主角苏晚忽闪着眼眸,傻傻盯着倏尔放大的俊脸非礼过自己的额头之后,缓缓移到正常的距离,噙着笑的嘴角毫不掩饰的书着小小得意,空白的大脑蓦地恢复运转,白皙如瓷般的小脸倏尔变得通红,狠狠剜了那白一眼,在别人发现之前转为甜美笑容,“相公回来的正好,我正想留婉儿他们在这吃饭呢。”
那白点头,回身在苏晚身侧坐下,“如此甚好,说起来,咱们兄弟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吧?”
那汐斜睨苏晚一眼,柔媚的脸上漾起个甜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好啊,我也一直没机会跟大哥、大嫂喝一杯呢。”
苏晚抚抚胳膊,怎么都觉得胳膊上起了鸡皮,男人长得太倾国果然很吓人。
那白的厨子是他几年前亲自挑选的,跟那家主厨的手艺不相上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桌子美味佳肴上来,本该是让人食指大动的画面,却因为四人的各腹心事而显得颇为诡异。
一杯开场酒下肚,那汐马上给罗婉儿夹了一筷子青菜,“吃这个能去火。”
罗婉儿笑盈盈吃着,感觉有道火辣辣的视线缠着自己,抬眼只看见苏晚笑的要出水的双眼。
苏晚就势举起酒杯,“婉儿,机会难得,嫂嫂跟你喝一杯。”
“该我敬嫂嫂才是。”罗婉儿笑着端起酒杯刚欲上前,忽然被那汐拦下,“酒对身体不好。”
苏晚干巴巴端着杯子的手僵在半空,反手一口灌下,尴尬的咧咧嘴,“倒是我这当嫂子的疏忽了,就让四弟代劳好了。”
那汐眉峰一皱,连干三杯,“小弟唐突,望嫂嫂见谅。”
那白将苏晚手边的酒杯拿到一旁,“你这丫头总不听话,自恃能喝就胡来。”说着夹了几样她喜欢吃的,寒暄着倒酒正想说和那汐喝一杯,却听那汐冷哼一声,“大嫂能喝?怎的脸红成那般?”
要说苏晚,那是酒品和酒量烂的能相媲美,那白怎知她是妒火攻心在逞强?被那汐问的有些窘迫,似笑非笑看向苏晚,“原来你这丫头原先说自己能喝都是在吹牛?”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头,“好在是在家被拆穿。”
苏晚鼓鼓腮帮,不着痕迹的扭了扭脸,“我这是热的。”依着以前的性子定是要将那白夺走的杯子抢回来再喝,然,看着那汐和罗婉儿在那腻歪又实在不爽,怕自己真的喝多在两人面前出丑,这才乖乖闷头吃饭,只当对面坐了两个大南瓜,看都不再看了,连罗婉儿跟她话家常也闷着头回答,小性子使然,人人心知肚明,只当今天那白格外的张扬让她这大少奶奶害羞了而已。
那白颇觉好笑,看她只顾往嘴里划拉看都不看,故意夹了她不喜欢的芹菜,然,还没放到她碗里就被那汐扬着筷子截下。
“大哥,嫂嫂好像是不喜欢吃芹菜。”
言罢,那汐也觉此地无银三百两,缩回手,僵硬解释道:“我和嫂嫂之前一起吃过饭,这些小事自是知道的。”
惊觉的苏晚抬头看看那白筷子中的菜,又看看那汐青一道白一道的脸色,直接用勺子接下菜,放进嘴里大嚼特嚼起来,拼命忍着咽进肚中,无所谓的笑笑,“我不吃芹菜么?我自己都忘记了。”
罗婉儿脸色微变,放下筷子,隐忍良久,才弱弱笑道:“许是天气太热,忽然有些不舒服。”
“这样啊,那四弟就先送婉儿回去吧。”那白看向那汐。
那汐看罗婉儿一眼,“脸色是有些差,让春香陪你回去可好,我还有事要跟大哥说。”语气温柔体贴,语意却让罗婉儿心顿时凉了,勉强挤出个笑脸,“也好,那哥哥嫂嫂我就先走了。”
春香抱着罗婉儿选好的冰丝布匹送人,花厅上就剩下了那汐、那白和苏晚三人,以及一直在旁边藤椅上打瞌睡的小狐狸,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僵硬。
苏晚拿着筷子数米粒,不知是早退好呢,还是早退好尼,或者早退好内?
那白装无知,笑吟吟问道:“不知四弟有何事找我?反正没外人,就现在说好了。”
那汐将碗筷一放,反手带起一道风,几扇镂花门齐齐关上,声声鸣蝉阻绝在外若下许多,屋子顿时静谧了。
苏晚捧着碗的手紧了紧,心弦莫名绷紧。
“你连她能不能喝酒这种小事都不知道,如何能让她幸福?!”那汐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毫无掩饰的咆哮声直欲让耳朵轰鸣。杯盏倒了,酒水顺着桌子流了一地。
苏晚猛的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汐,良久,不自然的垂下头,“四弟……”
“苏晚!”一直挂着淡淡笑容仿若什么都没听见的那白扬声打断她下面的话,尽量压住火气,“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苏晚再度诧异,将目光转向那白,“不!”凭什么让她出去,哪有让老公和前男友之间存着她不知道的秘密的道理?“既然大家都明白,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
这般一嚷嚷苏晚倒是镇定不少,将凳子往后一撤,回身坐到椅上,饶有兴致的来回审视着两个表情不一的男人,唇角微微扬着,“你们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作为呈堂证供,如实招来吧,到底瞒着老娘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
“……”
两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怎么都觉得苏晚这番言论实在有些令人发指,怎么听上去像他们两个有奸情一般?才刚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也被打的七零八落,低气压瞬间长了许多。
那白对那汐和苏晚的事情自是知道的清楚,而那汐本该是蒙在鼓里的,除非是在耍酒疯,若不然怎会这般冲动质问?
苏晚狐疑的视线一错不错的盯着那汐,他却以同样的关注投向那白,执意要他回答自己才刚提出的问题。
那白的回答很简单,“我并不认为不知道她不会喝酒就不能给她幸福。”
“一个不了解她的人如何能为她喜为她忧?”那汐显然把那白的话归结为敷衍之词。
“为她喜为她忧本就是两个概念,况且,这与她的幸福何干?”那白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对这种胡搅蛮缠练嘴皮子的事甘之如饴。
那汐气竭,僵持了片刻还欲发表新的说辞,苏晚冷冷的声音飘出来,惊得人一身寒,“你们两个当我不存在是么?”这么明目张胆的忽视,真以为她苏晚个子小好欺负是不?
那汐哼一声不再开口。
那白努努嘴浅笑晏晏,“不过是婚前发生的一些小事罢了。”
那白口中的小事其实是发生在两兄弟大婚当天,当晚那汐喝的酩酊大醉,拍着那白的肩膀告诉他一定要让苏晚幸福,而那白便回了一句“那是自然”,孰知,那汐把什么都忘了个干净,偏那白这句话记得清清楚楚,再加上昨天被这两人在屋中的嬉笑声刺激了,更加认定两人是真的相爱了才会成亲,百感交集之余,怎么能允许那白处处纰漏?
说到底还是犯了孩子气。苏晚心中叹息,却像被钝器搓了心头肉,疼的不痛快不彻底,却愈发铭刻。
“让我幸福?只要跟我爱的人厮守到老便是我的幸福。”苏晚哽咽一下,微笑看向那汐,“这下你安心了?”
那汐眸子顿时变得凛冽,甚至都不愿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要走。
“慢着!”
那汐闻声转身,嘴角漾起冷笑,“大嫂还有什么吩咐?”
“是关于那然的事。”苏晚避开他的眼神,“留他对江山社稷本无兴趣,到底是一脉相承的兄弟,何必太绝?”
话音落地的时候,那汐仿若听见有什么东西一并碎了的声音,“大哥倒是很喜欢大好河山,难道我就会对大哥做绝?大嫂,在你心里,四弟就是这般没人性么?”
七十一章:移花接木
更新时间2011721 0:24:22 字数:2571
天光灰败,细雨朦胧,那家大宅笼罩在一片阴霾中,静得死寂一般。一匹马车忽然从后门驶出,戴着斗笠的车夫挥下马鞭大声驱车向前,水花四散迸溅。
路上鲜有人烟,疾驰的马车速度比平时更快了几许,一个时辰便到了兵部大牢。
执勤官兵不耐烦的从隔间探出头,正想开口询问,对上车夫亮出的龙纹令牌满目骇然,立时扑通跪倒在地,继而,忙不迭将牢门打开。
车上跳下一个身形娇小的公子和一个白纱遮面的女子,守卫想要出言阻止,对上车夫凌厉的眼神,硬生生将口中的话咽下。
牢头听说三人想见的是那家三少,面露难色,正想开口,车夫打扮的那汐将龙纹令牌拍到桌上,“见龙纹令如见圣上,你有几个脑袋敢以下犯上?”牢头一听忙跪地求饶,不无为难的说,“里面有罗将军的人把守,小的也是左右为难,我把守卫给您叫出来如何?”
那汐和苏晚换个眼色,点点头。
眼见牢头走远,那汐有些担忧的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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