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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的绝色医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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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立马就接了。通了话,她这才确定,对方确实是她这次出诊对象的家长,叫吴兴。吴兴是教官曾经的战友,有个女儿,小名萌萌,今年六岁,得了严重的皮肤病,治了一年多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医院建议萌萌转院看看别的大夫。

她这次出诊,就是教官从中牵线的。教官说不让她为难,让她先过来看看萌萌的情况,能治就接,不能治直接走就行。

六人间的普通病房,条件一般,地方不大,收拾的倒是很干净。

吴兴和妻子本来有些期待,但见到很年轻的苏画,期待立刻化作泡沫消失无踪。不过,两人还是热络地请苏画坐到了女儿的病床边。

萌萌醒着,穿戴整齐地坐在病床上,好奇地盯着苏画看。她的右脸靠近耳朵的部位,还有露在外面的两只手的手背上,已经出现皮炎症状。

吴兴在一旁大致说了下萌萌的情况。大概两年前,萌萌总说肚皮痒,时不时就挠几下。当时他们注意观察了几天,没发现什么问题。孩子也只是喊了几天痒,挠了几天肚皮就过去了。隔了一个多月,孩子又喊痒,总忍不住挠肚皮,有时能挠出浅浅的血痕。去医院检查,大夫说孩子得了皮炎,不严重,吃点药就成。

药吃了几天,孩子不喊痒了。可一周后,孩子再次喊痒,而且孩子的肚皮上出现了明显的皮炎或癣疥的症状。之后他们看了不少大夫,有的大夫说孩子得的是皮炎,有的大夫说是癣,有的大夫说是湿疹,还有说什么菌感染的。每次换大夫看,说法不一,开的药都不一样。病一直在看,药一直在用,口服药、涂抹膏药都有,可孩子的情况越来越糟。像癣一样的东西,从孩子的肚皮扩散,腿上、胳膊上,到处都斑斑点点的,现在已经扩散到了脸和手背。

皮肤病的共同点,顽固,难根治,让你痒的抓心挠肺的难受,又不会危及生命。这是个折磨人的病症,有的人一辈子都要被它所扰。当然,有极其个别的皮肤病,也是会慢慢要人命的。而萌萌得的病,又有些特殊,因为它蔓延的太快,跟普通皮肤病不同。

苏画让孩子躺下来,在病房内七八双眼睛的注视下,给萌萌切脉。她切脉有个特点,那就是慢。师傅认为,切脉不是个急活儿。她认同这点。

苏画认为自己不擅长治疗皮肤病。不过,病都有个病灶,只要能找到、找准病灶,她就能对症下药。她收回切脉的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关于治疗各种皮肤病的方子,觉得有一个古方适合萌萌。只是,缺一样药引。这个药引很偏,在古代是寻常物,但在现代社会不好找。平常中药店肯定买不到,中医院也不见得有。不好办。

这时,萌萌不安地动了动,小声说道,“妈妈,痒。”

吴兴的妻子立刻上前,手里抓着个不大的软毛刷,“哪里痒?妈妈给你挠挠。”孩子痒的难受,忍不住总是上手挠,每次都把自己挠出血。作父母的心疼又无奈,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萌萌迅速把衣服掀开,露出小肚皮,又踢了踢左脚丫。

吴兴的妻子忙拿软毛刷在她小肚皮上刷来刷去。

“妈妈,痒,用力。”萌萌说着,自己胡乱隔着衣物蹭胸口、蹭胳膊。

吴兴忙上前,按着萌萌的手,“别急,别急,让妈妈给你挠啊,乖。”

苏画退开,沉默地看了一会萌萌难受的眼中含泪的小模样,想到什么,打开医箱伸手进去翻了翻,翻出一个巴掌大的泥陶罐子。打开泥陶罐子闻了闻,又用指尖挑了点墨绿色的膏状物出来,用两指捻了捻。

不错,保存的很好。确定自己夏季制的草药膏没变质,她放心地上前,“痒的地方有没有抹药?”

☆、第22章你受伤了

吴兴一边笨拙地哄女儿,一边抽空答了一句,“抹了,早晨中午都抹了。”

苏画听了,吩咐道,“洗,给她洗脸洗手,一定要洗干净。”

吴兴诧异地看向苏画。

“我这儿有一种草药膏,能缓解痒痛症状。给她抹上点试试,有用最好,不对症也不怕,没有副作用。”她举了举手里的泥陶罐子。

没想到吴兴是个干脆的,不等妻子发表意见,他抱起女儿出去,直奔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吴兴的妻子喊了一声没喊住人,跟着追了出去。

夫妻俩带着孩子,不大一会儿就回来了。

萌萌被放到病床上,妈妈在给她擦脸上的水,她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苏画。萌萌的小脸擦干了,苏画用指尖碰了碰萌萌的脸,“痒吗?”萌萌不停点头。

苏画把手里的小泥陶罐子交给吴兴的妻子,“赶紧给孩子抹上,半个小时后我看看效果再说。”

吴兴的妻子看了丈夫一眼,见丈夫点头。虽然心里是不愿意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用到自己孩子身上的,但他们家大事上一向是丈夫说了算,于是她默默地拿过一个棉签,挑了罐子里不知名的墨绿色膏状物,往女儿右脸上均匀涂抹开。

萌萌眨了眨眼,“凉凉的,抹,妈妈快点抹。”她觉得这种凉凉的感觉舒服

吴兴的妻子答应一声,认真又仔细地给萌萌的脸上、双手手背上都抹上了药膏。

萌萌皱了皱小鼻子,“妈妈,脚痒,腿上痒。”

吴兴夫妻两个一人手里拿了个软毛刷围着孩子转。

年轻护士进来了一次,注意到苏画显眼的医箱,一脸古怪地看了苏画一眼,然后就发现萌萌手上脸上抹的药膏了。她皱眉,“你们给她抹了什么?”

吴兴抬头看了护士一眼,“止痒的药。”

护士很不高兴,沉着脸,“医院开的药膏我心里有数,你们老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孩子用,怪不得孩子的病不见好,反而不断加重。从没见过你们这样乱来的家长。”

苏画眨了眨眼,想着自己亲手制作的药膏被人嫌弃成这样,难道是颜色不讨喜?

吴兴的妻子不愿意了,“你怎么说话的?你们医院的药不好使,还不让我们试试别人的药?”

护士非常不高兴,“住院你就得用医院的药,遵守医院的规矩,否则出事算谁的?”

吴兴按下激动的妻子,“丁护士,你们通知我们出院了,出院手续马上就办完。办完我们就走,剩下的事,不用医院操心。”

护士没再说什么,瞪了苏画一眼,小腰一扭,走了。

苏画尴尬地看着吴兴夫妻,“抱歉,我看孩子难受,就忘了这是在医院。我不应该在医院拿药给萌萌用,是我犯了忌讳,是我的错。”她不仅嘴上承认错误,心里也是承认的。换作是她在医治病人,突然有别的大夫介入治疗,她也不乐意。她告诫自己,以后再不能犯这种错误。

吴兴的妻子叹了口气,摆摆手,“跟你没关系,是我昨天撞破了她和……”她话说一半,被丈夫的咳嗽声打断,然后就低头不说话了。

苏画大多时候表现很迟钝,可这时候却意识到这中间应该是另有隐情。她不好奇别人的事,也不会追问,正琢磨药引的事,陆子航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她一下想到教官家正在进行家庭大战,虽然不是故意偷听的,但总觉得有点尴尬,电话接的很没底气,小声说道,“你好!”

陆子航还不知道家丑暴露,电话一接通就语气平常地先道歉,“抱歉,先前有点事,没接到你电话。”

“没事,没事。”苏画心虚地解释,“那个,我迟到了,手机静音又没接到吴大哥电话,然后想到你,就联系你了。我现在在萌萌的病房。”

“等我,我马上就到。”陆子航说完就挂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一身便装的陆子航出现在萌萌的病房。他向苏画点了下头,然后问吴兴,“收拾好了吗?我开车来的,正好送你们回家。”

吴兴三分钟前才办完出院手续,东西苏画来前就收拾好了,所以给孩子穿上厚外套、戴上手套和帽子,拎上东西一家人下楼,坐进了陆子航开过来的黑色轿车。

吴兴的家在市区边缘地带的老小区,他们开车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进了家门,吴兴的妻子忙活着烧水做饭,坚持让陆子航和苏画留下吃晚饭。吴兴陪着陆子航说话。

苏画进了萌萌的卧室。萌萌按苏画的吩咐,钻进被窝里躺着,身上脱的只剩小内裤。苏画让萌萌翻过来翻过去的,仔细查看萌萌身上各各患处的情况。她又弄掉萌萌左手背上抹的墨绿色止痒膏,看了看用药后的效果。检查完了,她给萌萌把衣服穿回去,领着人到客厅。

吴兴立刻停了和陆子航讨论的话题,盯着苏画,“怎么样?”

苏画打开医箱,把泥陶罐子放到茶几上,“有效果,没有过敏反应。晚上给孩子洗个澡,再抹止痒膏。观察两天,两天后作用明显继续抹,作用不大就停了。至于方子,我暂时不开,因为缺个重要的药引。哪天我找到了药引,再开方。”

吴兴一脸迟疑地问,“医院开的药?”

“口服药先用着,涂抹患处的停了。”

吴兴对苏画没抱太大的希望,但想到苏画给的止痒膏还有点作用,于是半信半疑地答应了。再说,他非常信任陆子航,总觉得陆子航介绍的大夫肯定有两把刷子。

吴兴的妻子厨艺不错。红烧鱼、红烧排骨、番茄炖牛腩、糖醋里脊,再配两个素菜,味道都不错。

苏画从来不知道在男人面前装优雅、装食量小。她今天胃口大开,吃了很多菜,米饭都吃了两碗半。

吴兴的妻子见了,心里默默地想,幸亏她考虑到丈夫和陆子航饭量大,煮了平常两倍量的米饭,否则怕是不够。

吃过饭,陆子航和苏画就告辞出来了。吴兴要付诊费药费,苏画没要,表明两天后止痒膏有效再收费。

回去的路上,苏画简单说了下萌萌的病情,又说起适合萌萌用的古方,并表示会想办法尽快找到古方中的药引,医治萌萌的病。

陆子航话不多,认真听她说完,突兀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苏画不解,“为什么要道歉?”

“萌萌的病很难医治,已经看了不少大夫,其中不乏皮肤科方面的专家、名医。我不该把你扯进来,让你为难。”他这是关心则乱。想到吴兴为萌萌的病花光了积蓄,想到叶璋对苏画的礼遇,想到苏画带着药箱出现在病重的“那位”身边,他头脑一发热,就开口求苏画出诊了。

苏画懂了,“不需要道歉,我要是不愿意,大可以拒绝的。再说,天下大夫都一样,不能包治百病。我每次出诊前都有心理准备的,能医治就医治,不能医治就让贤。”

陆子航没再说话,安静地把人送到宿舍楼下。

苏画没有立刻下车,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陆子航。

“有事?”

“你……受伤了?”在去吴兴家的路上,她坐的副驾驶位,早就闻到陆子航身上带着血腥味。味道极淡,但逃不过她的鼻子。

------题外话------

忘记下午没上传今天的章节了,居然很安心地干别的。突然想起来,哭

☆、第23章显赫背后

陆子航的目光暗了暗,沉默不语。

看他这反应,苏画意识到自己唐突了,“我就随便说说,没别的意思,再见。”她急着下车,开车门的力道用的大了点,差点跟着打开的车门掉下去。她心里暗骂自己一声笨蛋,快速下车,回头拿医箱。

只是,手刚碰到医箱,医箱上就多了一双大手。她疑惑地抬头,对上陆子航晦暗不明的视线,“怎么了?”

陆子航沉声答,“是。”

苏画一脸茫然状,“什么?”

“我受伤了。”

“哦!”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低头。

“你会处理外伤吗?消炎,包扎伤口。”

“会。”这个必须会啊,当大夫哪能不会处理外伤!

“麻烦你了。”他说完见苏画没反应,“我自己处理的不太专业,麻烦你帮我看看。”

苏画钻回车里,车门一关,“要不要去学校医务室?车里光线太暗。”

陆子航的回答是,车内灯全部打开,上衣脱掉。他的伤口在胸口的位置,贴在伤口处的医用纱布浸染了血。

苏画眼里只有伤口,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她小心揭开伤口上的纱布,打开自己的药箱,棉团沾医用酒精把自己的双手仔细擦拭消毒,这才用手指按着伤口边观察。“尖利器物所伤,好在角度偏、力度不大,否则必伤内脏。止血方面做的很好,其他的勉强过关。”她评论完毕,迅速给伤口重新消炎、包扎,动作一气呵成。

陆子航牵了牵嘴角,没说话。他能说什么?难道要说“是我妈扔刀子伤的我”?他本来是要回部队销假的,但车还没开出去多远,就接到了陆生的电话。陆生说要把心肝宝贝陆子茗送到他所在的部队,让他好好照应。丢了特种部队的职务,他恼,但忍住了脾气。这次,他却忍不了,这才返回去和外公摊牌。

外公火爆脾气,但一生行事正直,因此即使年老退休,但在军中威望仍在。外公不仅训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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