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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的绝色医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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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正的妈也不客气,也不急着搬东西,进屋洗了把脸,拿起刚摆到桌上的碗筷,白面烙饼配着肉沫炒野菜和鸡蛋酱,吃的饱饱的。吃完饭,她顺手收桌,笑道,“就知道二嫂会留我的饭,中午饿了就买了个包子垫肚子。”

苏珍笑着回了一句,“一个包子能顶什么?还是不够饿。”

两人说笑着,很快把人力三轮上的东西分好。苏珍捎的东西搬进家,剩下的张正妈拉回了家。

苏珍勤快不说,干什么活儿都干净利索。她把捎回来的水果拿了一半出来,洗干净装进大水果盘里,端去张正家元一的房间。屋里转了一圈儿,拣出来一件外套,拿家里洗去了。

元一背后带着一串小尾巴,溜溜达达地在村里绕了一圈儿,最后停在打粮的场地,陪着小尾巴们玩儿了会丢沙包,这才回去。

进了张正家院子,也不急着进屋,推开菜园子的栅栏门进去了。苏珍家和张正家说好了,今年两家人吃的菜都从苏珍的菜园子里出,而张正家的菜园子空出来给元一当药圃用。

所以,张正家的小菜园子,现在种满了适合当地气候的草药。元一巡视一圈儿,见到杂草就蹲下来拔掉。

这时,苏珍正归拢除掉的青草,装进蓝子里提去喂猪。鸡鸭白天散出去,有青草可吃。圈养的猪只能人工喂。除了菜园子锄掉的草,她时不时还会去割猪草回来喂猪。

苏家屯儿这边,大家每天为生活忙绿着。

而苏画,放下大姑的电话后,想了想,拨了陈芝的电话。发现占线,她又等了一会,再打,还是占线。她把这事记进了心里,手机放一边,锁了门去校园超市买牙膏。从超市回来,发现宿舍门口站着个背对她的穿校服的女生。

她诧异地走过去,“找谁?”

女生回头,一指苏画的宿舍门,“你是这个宿舍的?”

☆、第99章出诊

外面的雨停了,但天还阴着。宿舍楼道灯不知道是坏了还是没供电,走廊里的光线比较昏暗,看人比较朦胧。

苏画的视力算好的,大体看清了女生的长相,点头,“是。”

光线的问题,女生并没有看清苏画的脸,“你好!我找你们宿舍的苏画。她不在,我应该去哪里找?”

苏画诧异地看了女生一眼,拿钥匙开了门,说道,“进来吧!”

女生看着苏画进门的背影,摆了摆手,“不用,不用。你要是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给电话号码也行。”

苏画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灯没亮。她疑惑,电闪雷鸣时供电了,这会儿怎么就掐了?看来不到晚上正常的供电时间,宿舍里是没法儿看书了。她回头,见女生还站在门外,招呼道,“请进,有事进来说,我就是苏画。”

女生“啊”了一声,一脸尴尬地进门,“对不起啊,楼道里太暗了,没认出你。”

苏画请女生坐下,不由好奇地说道,“我好像不认识你。”

女生点头,“嗯,我们以前并不认识,我是从网上知道你的。”

苏画不知道说什么,网上的糟心事她挺抗拒的。

“你会看病对不对?还会针灸。”

“嗯,会点儿。”

女生一下就站了起来,“那你还给人看病吗?”

苏画倒也没多想,很自然地说道,“看。”她是医者,给人看病是她的看家本领。

“那太好了。我爷爷腰腿有毛病,吃药不太管事,有大夫建议说针灸治疗比较好。我爷爷比较信服针灸那一套。不过,在医院做过针灸,私人的中医诊所也做过,效果不大好。爷爷说,不是针灸本身不好,是碰见的大夫对针灸的掌握不够火候。”

苏画听了,点了点头。

“网上污蔑你的消息,爷爷也看了。他说,你能用银针封穴手法给人止血,说明你针灸很厉害。他叨咕着要请你看病,我就被派过来了。我上午来过一趟,你们宿舍没人。下午雨一停,我立马又过来了。”

女生见苏画不说话,又说道,“你放心,我爷爷是诚心要看病,不讹人的,你别怕。你看,你是去我家出诊,还是我带爷爷来你宿舍或是其他什么地方?”

在女生好奇又期盼的视线中,苏画打开简易衣柜,取出药箱背到左肩,“走吧!”

女生很惊讶。这么简单就跟她走啊!真不怕她是个骗子。这个苏画学妹好单纯,怪不得轻易被人讹上。

苏画不解地看着女生,“不走吗?”

女生回神,“走走走,这就走。”

女生是骑自行车来的,是那种老古董极别的永久牌自行车。和现在的各类自行车相比,相当于大哥大与智能手机。

女生开了车锁,指了指自行车后座,问苏画,“我骑上,你再坐上来,可以吗?”

苏画打量着眼前的古董自行车,“可以。”

女生笑了。她个子不算高,却轻而易举地抬腿骑上老古董,“可以了,上来吧!”

苏画小跑几步跟上,轻松侧身坐在后座上。女生还挺细心,后座固定了一个软软的垫子,坐上去一点都不硌人。

一路上,苏画安安静静地看着道路两旁不断后退的景色。女生不停地说、不停地说,像个话痨,期间介绍说自己是药学专业的三年级生,叫宋釉。

因为路面多少有些积水,怕经过的机动车辆带起来溅一身泥水,宋釉一直在人行道内侧骑车。过十字路口也非常小心,尽量避着机动车。大概她每天骑自行车上下学炼出来了,骑车技术一流,把苏画干干净净一身清爽地载回了家。

这里是普通军属小区,和聂外公所住的军属小区不在一个档次,但一切又井然有序,与非军属小区的气氛截然不同。

苏画心中多少有些诧异,今天出诊的对象似乎是军属。

普通的住宅楼,普通的老人,家中的摆设与用具都很朴素。老人确实腰腿有毛病,还是遗留多年的暗伤。

苏画把脉就心里有数了,“年轻时受过枪伤,不止一处。”又感觉了一会儿脉象透露的信息,扫过老人看似正常、走路时却微簸的左腿,“左腿骨折过,虽然治愈了,但想恢复到完全正常的状态不容易,后边的保养做的不是很好。日积月累的,受伤部位形成了折磨人的暗疾。”

宋釉在旁边听着,眼睛瞪老大。这些她可是提都没提,苏画学妹却说的头头是道,好厉害!

老人却表现的神色平淡,一副没什么了不起的模样。

苏画结束诊脉,收起诊脉专用的小药枕,“疼的厉害时,有没有吃止痛药?”

老人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吃。”

“针灸配合药酒治疗,能不能接受?”

老人的眼睛亮了亮,“可以喝酒?”他平生只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喝个小酒。可是,近几年儿子辈孙子辈看他看的非常紧,坚决不许他喝酒。都怪那个大惊小怪的军医,非说他不能喝酒。

苏画意识到了什么,木着脸说道,“针灸配合我开的药酒,是药酒,用来治病的药酒,不是平常喝的白酒。你肠胃不好,身上还有其它毛病,不适合饮酒。”

老人亮起来的眼睛立刻恢复如常,没什么精神气儿地说,“治吧。”

苏画忍着笑,板着脸,“针灸三次,从今天起每隔三天针灸一次。至于药酒,每天早晚服用一盅。早晨是饭后服用,晚上睡前服用。服用前最好温一下,药效发挥的会更好。”她看向宋釉,“家里的酒盅给我看一下大小。”

宋釉答应一声,瞄了一眼自家装深沉的爷爷。

老人不乐意地哼了一声,“去吧!”

宋釉赶紧去了爷爷的书房,很快抱过来一个木头箱子,放到桌子上,掀开盖子让苏画过目。

苏画瞄了一眼,里面居然装了各种各样的酒盅酒杯。酒盅有大有小,酒杯基本都是大的。她的手伸向大个儿的酒盅,老人家的眼睛跟着亮了一下。她的手一转,抓起旁边一个小小的造型复古的酒盅,“这个正合适。每天早晚用它量着服用一盅。”

老人心下叹气,安慰自己,就算是满嘴药味儿的药酒,也比没得酒喝强。

苏画从药箱中取出行医的各种证件摆到老人面前,“药酒等下让宋釉跟我回去取。没有问题,准备准备,可以针灸了。”

老人瞄了几眼苏画的证件,愣了会儿神,点了点头,进屋换衣服去了。

趁这工夫,宋釉给苏画倒了杯水,“你好厉害。这本事一看就不是在学校学的,背后肯定有名师。”

苏画收好证件,承认自己身后有名师。她的师傅,还不是一般的名师。

老人在医院、在私人中医诊所做过针灸,因此很有经验地换好了适合针灸的衣服。宋釉从一个房间拽过来可折叠的行军床,往床上铺了条褥子,苏画就让老人面朝下躺了上去。

苏画吩咐宋釉把老人的宽松半袖卷上去,又让宋釉把老人身上宽松的裤子卷着裤腰往下推了一点,又让卷起老人的裤腿。

见准备好了,苏画把一排三十多枚银针摆到药箱上,捏起一枚,开始针灸。

做为旁观者,宋釉眼睛瞪的大大的,从眼睛到心灵深处,都处在一种震撼又崇拜的情绪当中不可自拔。那种行云流水般的动作,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她觉得苏画就是小说中的武侠高手,苏画手中的针就是侠士手中的剑,明明是扎到人体穴位上的,她却觉得针尖扎下的瞬间都挽出剑花来了。真的很不可思议!她从没见过这样的针灸。

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完成一次针灸,因为需要精力高度集中,所以完成后多少会感觉到疲惫。苏画舒了一口气,一边擦手一边观察老人的情况,顺便又把脉一次。感觉还不错,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坐到旁边休息。

宋釉回神,凑过去想和爷爷说说话,靠近才注意到爷爷居然睡着了,看那样子睡的还挺安稳、挺沉的。她不知道这是针灸的效果,心里腹诽爷爷居然在这时候睡觉,只得退开,跑进厨房又洗水果又翻零食的,端了一堆东西出来招待苏画。

苏画倒也不客气,吃了一个芒果、一个山竹,之后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顺便掐算拔针的时间。手机响时,她利索地按掉了,并开了静音,不想吵醒老人。

等时间差不多了,她擦了擦手,一气呵成地取针,消毒并收好。老人睡的挺熟,还没醒。她示意宋釉不要吵醒老人,又看着宋釉给老人盖上了毛毯,这才从老人家里出来。

宋釉骑着永久,把苏画送回宿舍并拿上药酒之后,火急火燎地骑车回去了。一进门,就见爷爷穿戴整齐地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看电视。她立刻凑了过去,“爷爷,爷爷,你感觉怎么样?”

老人难得有了笑模样,“有点感觉,身上舒坦了不少。快拿来,让我看看小苏大夫的药酒长什么模样!”

宋釉警告了一句不许偷喝,从校服裤兜里取了药酒瓶子出来,递了过去。

二两的酒瓶子里只装了半瓶的酒。

老人立刻抱怨,“小苏大夫怎么这么小气!这么一点,能治病?”

“爷爷,都说是药酒了,是当药用的,你还想要多少?”说到这里,宋釉突然想到自己忘记了什么,懊恼地一拍额头,“完了,忘给医治费了。”

老人家却不以为意,“急什么?三天后还得来。”趁孙女不注意,他悄悄拧开药酒的盖子,闻了闻,意外发现酒香与药香融到一处并不难闻,反倒透着另类的一种清香味。他瞄了眼孙女,很好,没注意他这边。就着瓶子抿了一口酒,他砸吧砸吧嘴,霍地站起来,激动的跟个什么似的,“好东西,好东西,哈哈……碰上好东西了,哈哈……”

宋釉闻声看过来,嗅闻到空气中散逸的药酒香,整个人跳了起来,“爷爷,你居然偷喝!快给我,给我保管,学妹可是交待了……”

祖孙俩抢酒闹的鸡飞狗跳不提。

苏画给陈芝回了个电话,“没事,那会儿正在出诊,所以没接你电话。”

陈芝没再提这茬儿,“晚上没事吧!等下我让安琪去接你。长这么大,你都没见过你外公和大舅、二舅。正好,今晚他们都回来吃饭,你过来见见人,认认亲,以后好走动。”

苏画口气淡淡的,“我就不去了,晚上还有事儿。”

“你这孩子,什么事比见外公、舅舅重要?不许反对,就这么说定了。等下我就让安琪出发,顺便把给你买的衣服送过去。”

虽然陈芝看不到,但苏画还是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儿,“你送我衣服,我收。其它的,别忙活了。想认亲戚,早八百年就认了,哪会等到现在?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以后少干。”她长这么大,只有一个三舅张罗着见她,其他人明显没认她的意思。她傻了才会上杆子凑上去,找不自在。

听了这话,陈芝很伤心,“小画,你别这样。你外公、你大舅二舅不是不想认你,是妈的错,这些都是妈当年犯下的错,跟你没关系。当年妈年轻不懂事,不想和家里安排的男人结婚,一个人偷偷跑去蓉城,这才遇上苏涛。妈没看人的眼光,以为苏涛虽然是穷小子,但对我好,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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