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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的绝色医妻-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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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的远远的看热闹的村民,“……”
躲在白菜地旁边的玉米地里偷看的村长李雄,“……”
李雄是又恨又怕。苏画家院子里停的车,许老三的手下那天看过后,吓的再没敢靠近苏家屯。走时还警告过他,让他别再去招惹那家人。可是,看着苏画打上他们大团村,他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人是他叫来的,可大壮媳妇没救成,反倒又搭进去三个。看来他猜的不错,苏画这姑娘年纪小小的却不简单,简直就是不能惹的瘟神。他不甘心,却也只能龟缩起来,担心被能打的青年发现。想到苏画和陆子航打人的狠劲儿,他不由抖了抖,大气都不敢喘。
震慑的目的达到了,苏画见好就收。她把柳条抡空抽了几下,“告诉你们村所有人,我和我师傅自今天起,拒绝医治大团村所有村民。不管你们得的是大病还是小病,我们都不治。”
苏画的这个宣言,大团村人不以为意,觉得这姑娘太狂了。医生、大夫多的是,谁稀罕找他们师徒看病!
事情办完,苏画挥着手里的柳条,跟陆子航一起往回走了一段路,然后进山。
陆子航看苏画心情很好的样子,不由问道,“不担心被报复?”
“不担心。乡下癞子和城里癞子不一样。乡下癞子基本都是欺软怕硬的,净干些偷鸡摸狗、欺负老实人的事,真正的狠角色极少。你把他们打怕了、打老实了,他不敢在你背后作妖。”她说着,把手上的柳条丢掉。
“他们村长躲在玉米地里没露面。心眼儿挺多,不是什么好人。”
“很多人骨子里带着欺软怕硬的一面。有人试着欺负你,你表现的比他厉害,他立刻会怂。他试着欺负你时,你怕这个、顾虑那个的忍着不敢发作,他就认定你是个好欺负的怂包,气焰高涨的时不时会欺负你一下。乡下地方这种事很常见。”
“这种事,不分农村、城市,普遍存在。”
“大壮媳妇名声在外,她惦记上什么人、什么事,不达目的肯定不罢休。她惦记上我了,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她下边肯定还会有针对我的动作。她以为我家就我和我大姑,家里没顶事的男人,好算计。如果我没有自保能力,说不准和村民一样只能忍,然后慢慢被她算计成功。”
可她有保护自己、保护大姑的能力,没道理要忍。抽一次不老实,她可以找机会再抽第二次、第三次,总会把人抽老实的。她不知道的是,陆子航的想法和她不谋而合。
陆子航担心苏画被报复,打算在离开苏家屯前找那三个癞子和那个李村长好好谈谈人生。黑和白永远是模糊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一点。
在他们俩钻进山里的时候,新鲜出炉的八卦轰动了附近七八个村子。没有手机的时候,村与村的八卦都能长了腿似的传的飞快,何况是手机遍地的时代。
苏珍听到她姑娘跑去大团村把大壮媳妇打了,霍地站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你听谁说的?”
苏民的妈掐着腰,“苏珍,你姑娘太不厚道。我儿子想着乡里乡亲的,把黄刁妇惦记你姑娘的事,说给你姑娘听。你姑娘不感激就算了,转过头就到黄刁妇面前把我儿子卖了。”
苏珍皱眉看着苏民的妈。
苏民妈一脸愤愤,“我儿子好心,你姑娘倒好,让我儿子成了里外不是人的。刚才黄刁妇来电话,骂了无数难听话,气死我了。你说,这事该怎么解决?”
苏珍不知道传言真假,即便被人堵上家门也不示弱,“苏民妈,你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听。你儿子好心?他好心会替黄刁妇打听我姑娘的事?他好心会领着一群不怀好意的人上我家找事儿?说话凭良心,你还要不要脸?”
“胡说,你少往我儿子身上泼脏水。我儿子正派的很,根本不和黄刁妇来往。”
“哈,不来往还收了五百块钱的好处费,你哄谁呢?你把苏民叫过来,咱们当面对质。”
“对质就对质,苏珍你给我等着。”苏民的妈仰脖挺胸回家,却没能仰脖挺胸地带儿子过来对质。之后好多天,她见着苏珍就躲的远远的,不敢出现在苏珍面前。
这年月,网络对人们的影响很大,尤其对年轻人。正是暑假,各村很多初、高中生都在家。苏画手持柳条抽黄刁妇的八卦袭来,看热闹不闲事儿大的学生把这么个大八卦添油加醋地告诉身边人、告诉同学,好像亲眼见到了似的,四处散播。
有个女生看完同学放上来的这个八卦,留言说,【这个苏姑娘,妥妥的女王属性,女霸王。身后还有个骑士。】
有人跟了一句,【要是柳条换成皮鞭,那就更女王了,(猥亵表情)】
【这么粗暴野蛮的女人,哪里女王了?】
【胡说,明明很有女王范儿。】
从此之后,附近各村年轻人,认识的、不认识的,给苏画取了个绰号叫女王。闲聊还是什么,任何时候一提女王、苏女王,大家都知道指的是苏画其人。受自家孩子影响,有些家长后来不知不觉地给苏画和女王划上了等号。
不知已经掀起八卦风潮的苏画,和陆子航一起,在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回到苏家屯。遇到村民,村民对他们行注目礼。遇到几个玩耍的小萝卜头,小萝卜头有喊画姐姐的,有喊画姨的,其中一个声音特别脆地喊了一声女王姐姐。
苏画以为听错,也没在意。
遇到两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其中一个小声问同伴,“这两是谁啊?是咱们村的吗?”同伴小声回答,“你居然连女王都不认识!男的我也不认识,八成是女王的骑士。”
还没走远的苏画,“……”好像在说她,因为两女生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只是,女王骑士是什么鬼,应该不是说她。
到了家门口,正往里走,就见张正跑出来迎接。
张正大笑着喊,“欢迎咱们的女王回家。”
苏画,“……”
苏珍、元一、张青林夫妻都坐在院里阴凉下择菜。
苏画一脸狐疑地走近,“我们回来了。”
张青林夫妻目光复杂地看了苏画和陆子航一眼,没说话。
元一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继续择菜。
苏珍则站起来,一把抓住苏画的手,仔仔细细地打量一遍,确定苏画没受伤,心里松了口气之余,难得地开始训人,“你这孩子,心里有事为什么不跟大姑说?一个姑娘家的,就敢跑到人家村里动手,被人打了、被人欺负了可怎么办?”
在山里接到大姑电话时,苏画就知道回来少不得要挨训。她老老实实地站那儿挨训,乖的不得了。
“你说你,胆子咋那么大?大团村就是个癞子窝,最不缺的就是游手好闲的癞子和光棍儿。你一个姑娘家的,跑去跟个刁妇较什么劲儿!黄刁妇我早就给她记上账了,有机会肯定不让她好过,大姑心里有数。你说你……”苏珍一通数落,可意思很明显,不是怪苏画得罪了黄刁妇,而是担心苏画会被欺负。
苏画听着大姑的数落,一个字都不辩解,只一味的傻笑。
至于陆子航,早被张正拽走了。
避开父母,张正冲着陆子航竖起大拇指,“陆大哥,好样的,嘿嘿……”据可靠消息,大团村三个癞子要打他姐,陆大哥以一敌三,把三个癞子打的落花流水,老厉害了。他的几个哥们儿听说了,老羡慕他了,因为厉害的陆大哥正在教他防身术和擒拿手。
张正还年轻,远没有长辈那么多的顾忌,阅历也浅,因此他心底里是支持他姐的作法的。不过,这话他不敢在父母面前讲。他要讲出来,肯定少不了一顿训。
陆子航把背篓和篮子安置好,长臂一伸揽住张正脖子,“走,大哥陪你练一会儿。”他觉得,他应该抓紧时间多教张正点本事。
张正别看才十九,吃的了苦,有韧劲儿。他学腿脚功夫,可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每次被摔打的浑身痛的要散架,他也依然坚持着。听到陆子航说这会儿要陪他练一会儿,别提多高兴了。
吃过晚饭,元一背着手散步到村口大树下,坐在平常坐的石墩上。这个石墩,自从他来村里之后,成了他的专用椅,村民没人跟他抢。
很快,抱着碗、端着盆儿的村民陆陆续续地聚集过来。
这天晚上,虽然大家心里的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烧,但碍于元师傅在,谁也没好意思把苏画打黄刁妇的事情拿出来闲磕牙。
T
☆、第145章旧怨
这几天,附近村屯里的头条新闻一直被苏画拿柳条抽人事件占据着,直到曝出富来村的书记和该村小媳妇被捉奸在床的丑闻来,才被挤下八卦头条的位置。
对此,苏画没什么感觉,反倒是苏珍很是松了口气。
章老爷子的身体用汤药调理了五天,已经大有起色。苏画为章老爷子准备了九剂药包与之后调理用的另一张药方,然后说老爷子可以回家养病了,算是委婉地送客。
章老爷子没有不高兴,道了谢,第二天一早让人带上苏画家的一坛酸豆角咸菜以及一篮子西红柿、一袋子甜瓜、几罐子肉酱,告辞离开。
不知怎么回事,苏珍腌的酸豆角对了章老爷子的胃口,章老爷子就厚着脸皮开口要了。苏珍倒是实在,连咸菜坛子一起送了,说自家吃的她可以再腌。
把客人送走,张青林夫妻立马搬回家去。
至于周缘他们添置下的电饭煲、炒锅、蒸锅、烤箱、豆浆机、绞肉机等厨具,全都留给了苏画。苏画让三婶从中挑几样,三婶只要了烤箱,别的不肯要。
张正家收了麦子后,地里的麦茬翻了,种上了白菜和大萝卜。地里的农活清闲了下来,大姑和三婶儿每天除了做家务就是专注于摘菜、晾晒干菜的储备冬菜活动中。
这样一来,苏画有了空闲时间做自己的事,每天不是看医书就是练字,每日早晚还要走一遍养生拳。
至于陆子航,人在乡下,但并不清闲。他经常用苏画提供的电脑上网处理公事。除了正在筹备中的新公司,他其实还在经营一家货运公司。
这家公司经营几年了,当初是他、顾城和表弟合伙开的,公司员工中退伍军人占半数以上。以前他在部队,并不管事,一切交给合伙人管理。现在情况不同,他已经离开部队,没有理由把所有工作都丢给朋友。
这期间,沈弯弯那边来了消息,说是她老公最近工作特别忙,都没时间回家,她准备去部队看望老公,苏画这边短时间不能过来了。
沈弯弯夫妻既然不能过来,那就不等了。苏画把这事和大姑一说,大姑立刻找到宋大牛的电话,问宋大牛明天有没有时间。大姑把电话一放,宣布明天杀猪。
村里和苏画走动的年轻姑娘只有孙敏一个。苏珍吩咐苏画去孙敏家一趟,叫孙敏明天过来吃杀猪菜,又嘱咐苏画回来时顺路去苏江家也说一声。至于二哥苏海家,还有公公婆婆那边,苏珍自己打电话说了一声。
第二天清晨,天微明,苏珍家和张正家都起来了。张正过来,把苏画家的一头大肥猪撵到自家当院儿。等杀猪的宋大牛以及帮忙的人一到,猪一抓,宰杀、烫毛收拾开了。
往年,苏江家、苏海家是不会来人的,因为苏老太太不让。苏老太太和老张家不合。
当年,苏老太太做主把女儿苏珍远嫁出去,得了一笔不错的彩礼钱,全花在苏涛和苏卉身上了。
苏珍的第一次婚姻并不幸福,所嫁非人,结婚半年多就遭醉酒丈夫的家暴,刚怀上的孩子流产了。
苏珍并不懦弱,等养好了身体,不动声色地离家,买了车票直接跑回娘家,希望娘家人给她撑腰。大哥、二哥听了她的遭遇,就要找过去帮她撑腰,却被苏老太太拦下了。
苏老太太说的明白,苏珍长的一般,能嫁出去就不错了,对方家境又殷实,丈夫打老婆几下算不得什么。流产是意外,女婿又不是故意的,不许胡闹。
苏珍的心当时就冷了,看向父亲。父亲低头猛抽旱烟,阴沉着脸沉默不语。第二天,混蛋丈夫大包小包的拎东西追上门,又是认错又是下跪的,表现的人摸狗样的,没有一点家暴时的狰狞嘴脸。
苏老太太装模作样地训斥女婿几句,老头子却是结结实实地拿扁担打了女婿几下。
之后,不甘愿的苏珍被接回去了。接下来的日子,就在丈夫每次喝醉酒就对她动手,而她想尽办法自卫中度过。娘家指望不上,她只能自己想办法保护自己。那时乡下的社会风气,离婚是要被人笑话的。
被人笑话和命相比,自然是命更重要。最后她终于离婚成功了。她21岁出嫁,26岁离婚,理由是她生不出孩子。她不能生育是真,那次流产伤了根本。
不过,混蛋丈夫会同意离婚,不是因为她失去了生育能力,而是她在反抗丈夫的家暴时,比丈夫下手更狠,自己受伤的同时几次把丈夫砸的脑袋开瓢。混蛋丈夫终于怕了,担心哪天会死在她手上,这才放她自由。
她回到村里,老头子看着她直叹气,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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