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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夫临门-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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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耽误不得。”

白月戈听了这话,果然往后退开一步,她转身唤鹿东山道:“鹿大人,你用我的马车送苏陌素回府。”

“算了,我还是跟你一起!”白月戈说完又跟了上去。

见到白月戈和花清越都已经走远了,魏泓涵才开口继续问道:“到底放生了什么事,三皇兄?”

魏泓泽虽然有意袒护杜微风,但也知道此事恐不像自己想的那般简单。至少,苏陌素并没有和杜微风一样得罪白月戈。

董娉婷咬了唇,有些犹犹豫豫地想要开口:“三殿下,方才之事……”

她还没有说到关键,就被林佩雯打断了:“三殿下、四殿下、五殿下,我同明月公主说的便是实情。苏陌素和微风只是为了射同一只鹿,才误伤了对方。”

魏泓睿并没有说话,却是冷意十足地看了林佩雯一眼。

林佩雯终究还是耐受不住魏泓睿的目光,只能继续补充了一句:“佩雯每一句都是在以朱国大局为重。”

魏泓睿将林佩雯整个人从上到下扫视了一眼:“林贵女好心性。”

就此一句,魏泓睿也不再多说,翻身便上马离去了。

魏泓涵虽然还是一知半解,但还是拉着皇弟,一同去追魏泓睿了。

只有林佩雯和董娉婷被留在原地。林佩雯攥着拳头,看着远去的魏泓睿眼中几欲冒出火来。

林、贵、女。

被整个天底下都堪称尊贵二字的皇子殿下称呼为贵女,林佩雯只觉得浑身都被周遭的目光弄得有些难受。

这不是讥讽是什么!

她是当今天子的胞姐嘉禾公主的嫡亲孙女,一个贵字本也未必当不起。可是这贵字,怎么也不该是皇子们来开口。

相较于林佩雯的心比身伤得更重,苏陌素醒过来的时候,心和身都极为难受。

她躺在床上,想坐起身看看自己的双臂,却发现完全使不出力气。她努力想抬下手臂,却只看到一种锥心的痛意。

“小姐。”知书听到细微的声响,才发现苏陌素已经醒了。

她忙低头询问苏陌素:“小姐,您可有哪里不舒服?疼吗?肚子饿不饿?”

苏陌素原被痛意折磨得有些几欲昏厥,听知书这般竹筒倒豆子地问一大堆问题,不由得苦中作乐地调笑起知书来:“怎么这般焦虑?我们的知书可是见过世间的,怎么眼睛都红了?”

知书听苏陌素能调侃自己,心中的焦虑便舒缓了不少。可她想到昨日大夫的话,整个人的情绪又低落起来:“小姐,您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苏陌素安慰知书:“莫要过于担心。我竟能醒来,便无大碍。”

“陌素醒来了,怎么知书也不来通传一声?”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苏陌素望过去,正是小王氏。

小王氏被芳菲搀着走进来。她最近的服饰愈发宽松,苏陌素若不是早就知道她已有孕在身,咋一看去,真会被这裙裳所迷惑。

“母亲。”苏陌素唤道。

小王氏点点头,坐到苏陌素床边:“你能醒来就好。我已找人熬好汤药,你先趁热喝了吧。”

小王氏身后的婆子忙一人扶起苏陌素,一人将汤药奉到面前:“二小姐,请喝药吧。”

苏陌素见这般阵势,心底总隐隐有几分不对劲的感觉。仔细看去,小王氏眉宇间有几分慌乱的感觉。

苏陌素尚未想的清楚,那汤药就被递到了面前。她下意识地张口喝了一小口。

这一小口入腹,苏陌素就知道不对劲的感觉是哪里来的了!

当初她从京城初到平城,老祖宗恼她烧了京城老宅,苏平安又有意借她查出家中的不安分之人,一碗同样气味的药便被送到过嘴边。

这是哑药!

苏陌素惊讶地望向小王氏:“母亲今日亲自过来,陌素实在受宠若惊。陌素才醒来,身子有些虚弱,就不多招呼母亲了。母亲不如把药都留在这儿。我自会让知书服侍我慢慢喝完。”

小王氏笑了一下,目光却紧盯着那碗药:“良药苦口,陌素还是先全部喝了吧,也好让母亲安心。”

“还是先放放吧。”苏陌素有意拖延。

小王氏目光微动,却是径直吩咐道:“二小姐既然怕苦,徐妈妈,你便服侍二小姐将药全部喝下去吧。良药苦口,今日我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二小姐你好。”

苏陌素摇头想要拒绝,却只看到那徐妈妈上前一步。她的下颚被徐妈妈死死箍住,半点动弹不得。

第108章 来诊

徐妈妈紧紧箍住苏陌素的下颚处,将药全部灌了进去。

苏陌素虽然将药努力抵出来,可还是被灌进去了不少。

“为什么?”她声音有些嘶哑地问小王氏。

小王氏怜悯地看了一眼苏陌素的双肩:“陌素,你不要怪母亲。既然大夫一个个都说,你的双手可能从此都无法恢复如此了,母亲便不可能再护你周全了。”

“母亲也是个受制于人的人。”小王氏话中有话的看了一眼苏陌素。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叹了一口气,就领着徐妈妈和芳菲离开了苏陌素的房间。

待对方走远了些,知书跪在苏陌素床边,开始压抑地哭:“小姐不会废了双手的。花大人说,可以治好的。花大人一定会治好小姐的。”

苏陌素哑着声音问:“是不是除了花大人,其余大夫都说我的手无法恢复如初了?”

知书虽然很不情愿,但依然点了点头。

苏陌素闭上双眼,不再说话。想来以后,她这连大夫都会少来了。一个双手废了的人,谁会再在她身上浪费什么时间精力?

与八年前一般,饮药不过片刻,苏陌素就沉沉睡去。再醒来的时候,她张了张嘴,已不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知书趴在苏陌素的床边,见到苏陌素醒来,连忙起身给她倒水:“小姐。”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哽咽:“知画去熬药了,小姐,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苏陌素没有再浪费力气开口,只是摇摇头,示意知书她不想喝水。

知书压抑住内心的悲伤,强作镇定地劝苏陌素:“小姐,您振作一些。就算老爷夫人不看重您,明月公主那样喜欢小姐,一定会来看小姐的,只要明月公主过来,小姐您就可以好起来了。”

苏陌素眼中却只闪过一丝淡淡的伤痛。树大招风是亘古不变的道理。知书只当明月公主是自己的雪中炭、救命药,但在她苏陌素看来,恐怕这哑药的最大引子就是明月公主。

房门被突然推开,知画欣喜地走进来:“小姐,小姐,明月公主来府上了,她来看小姐了!”

知书也高兴起来:“感谢菩萨,小姐终于有救了。”

苏陌素看两个丫头都瞬间精神起来,实在不忍心打击她们。明月公主是公主,但却不是朱国的公主。她能否进到自己房中,都还是两说。

果不其然,从知画欣喜地说明月公主来了府上到现在,已经半个时辰过去了,都依旧没有人来通知她们,要准备迎接明月公主。

“应该是老祖宗她们留着明月公主在说话吧?”知书已有了不好的揣测,可她却不想说出来,惹小姐伤心。

知画性子已被养得有三分暴躁,她根本就静坐不住,索性站起身来:“我去打听打听。小姐,你等等我。”

“知画,你别去了,我们先服侍小姐洗澡吧。万一公主过来,小姐这幅模样,也是不敬之罪。”知书并不想让知画带回什么不好的消息。

知画根本坐不住,她虽然被强留下来,可人总是忍不住往窗外翘首以盼。

从申时等到了酉时,眼看着酉时也快要过去,知书和知画也都知道,她们期盼的事情落空了。明月公主真的不会过来了。

知书扶着先倚坐着的苏陌素重新躺下,小心翼翼地替她扎紧被角:“小姐,您不如早点休息吧。大夫们都说了,您要多休息为好。”

苏陌素点点头,闭上眼睛。

没有片刻,知画压抑的抽泣声果然在耳边响起。

这两个丫头,还是忍不住去打听了。苏陌素心中轻叹一声。

只听到知画一会悲伤欲绝,一会义愤填膺:“明月公主是来看小姐的,可是老祖宗和老爷说小姐因为双手重伤,所以一直不想见外人。明月公主就没有勉强了。”

“老祖宗明明最心疼小姐的,为什么也不帮着小姐。”知画不理解地看向知书,“还有,我听今日正厅里奉茶的翠烟说,老爷主动向明月公主提出,让追月小姐代替我们小姐去陪伴明月小姐。”

“老爷还说,等小姐病愈了,自然还是会让小姐去的。可是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们小姐的手废了,没有一个大夫说可以恢复到以前那样。”

知画越说越伤心,她的眼泪忍也忍不住,不断地掉了下来。

“知书,你什么都懂的。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帮小姐,还有谁能帮我们小姐?”

知书也只觉得心口发堵,她确实比知画更能看明白真相。如今到了这个地步,她也已全部看清楚当日夫人的灌药之因。

小姐能陪侍在明月公主身边是莫大的荣耀。小姐手还好着,苏家自然以小姐为荣。可如今小姐的手伤了,甚至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那般地步了。为了避免让其他家抢去这好差事,苏家自己便先下手为强,让小姐退下这个位置,让追月小姐顶下去。

知书突然想到一点,却是问知画道:“你确定之后去的是追月小姐?”

从平城住到京城也已有几月,知书不认为京城苏府最有地位的小姐会是苏追月。

知画听了后,难得地停住了哭泣,她一脸解恨地道:“叫她谋算我们小姐的位置!她没去成,是大小姐去了!明月公主说,她挑中我们小姐,是因为我们小姐有能力。如果只看身份,苏家嫡出庶出都轮不到!”

知画想得简单,既然最先提出来顶替小姐的人选是苏追月,那么伤害小姐的罪魁祸首就是追月表小姐。

可知书却不这样认为,她轻叹一口气:“果然如此。小姐真是命苦,三小姐和四小姐也是命苦之人啊,唉!”

苏陌素在知书和知画的对话中,渐渐睡去。

被人陷害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敌人是谁。

苏蔓玖这一番动作其实做得并不十分高明,虽然有苏追月在前面做了挡箭牌,但真正细细探究,便能知晓获益的只可能是苏蔓玖。那么害她苏陌素的人,就只可能是苏蔓玖。

听过知书和知画昨夜的对话,苏陌素并不意外今日会有人过来。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来人竟不是一直帮她的师兄,而是那个总与她不太对盘的花清越。

“苏姑娘,我是来替你看病的。”花清越重复了一遍他进苏府就说过的话,却并没有收到苏陌素的任何回应。

知书和知画担心这个唯一来替小姐看病的大夫也不再来了,两人忙在旁解释起来。

“我们小姐伤了嗓子,不能说话,花大人请不要见怪。”知画其实恨不得说我们小姐是被自家的人下药毒哑的,就是为了给其余嫡出小姐让路!可她虽暴躁、直率,却也不至于蠢笨。这种话她还是知道,只能连血带泪地吞在心中。

知书则在一旁奉上能拿得出的最好的茶:“花大人,有劳你了。我们小姐如今嗓子也伤了,又没有其他大夫来看病,若大夫您还嫌弃她,我们家小姐就没有活路了。”

知书的声音到最后有些哽咽。

听知书哭了,知画的眼泪直接就流了下来。她双膝一曲,直接跪倒在地:“花大人,我求求您,求求您治好我们小姐。就算不能和过去一样弹琴射箭,至少让她可以行动自如,让她可以说话。”

“我给您磕头了。”知画说完,就砰砰砰地重重嗑起头来。不过两三下,她的额头就红了。

苏陌素没有想到两个丫鬟会这样为自己。她如今已身陷囫囵,两个丫鬟没有背弃自己,她已有几分庆幸。如今她们不仅一直守在自己身侧,还全心为自己筹谋,倾心为自己求人,苏陌素心中有些苦涩的甜味。

前世的背叛太过锥心,从姐妹到夫君,从家人到仆从,前世的苏蔓玖经受了太多的背叛。

太过刻骨的伤痕,让今生的苏陌素无法轻易相信别人的真心。可如今,还好,她虽然再落窘境,却得到了两颗真心。

花清越对苏陌素的手伤早有定论,只是她这喉咙,他却要重新诊断。

“你自己觉得如何?”花清越这话不仅是在问苏陌素的病,而且是在问苏陌素的心。

这喉伤来得太过突然,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其正常。只是一个不再具有任何光芒的人,是很难再得到正义的垂青的。

他花清越也不是一个大圣人,自然不会去做一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手伤,他能治。喉伤,却要看苏陌素自己。

苏陌素示意知书去帮她寻一样东西。

待那有些泛旧的香囊拿到手中后,苏陌素把香囊中的香料倒出来,展示给花清越看。

烦请替我带些这样的香料过来。

苏陌素在纸上艰难地写道。

她的肩伤已未再出血。但就同其余大夫所诊断的一样,苏陌素的双手已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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