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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先生-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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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些难受,最重要的是,他流泪的那个样子……吓人是吓人,不过,也是真的可怜。

太多的为什么了,为什么,沈叔叔会弄成这个样子,陆沛在还是陆星月的时候他不是最爱他舅舅的么,怎么会让他的舅舅只剩下一颗头呢!

我开始坐立难安,要不是现在雨下的太大,下半夜我还法出门我肯定就直接去秦森那里了,先甭说别的,就沈叔叔这无头悬案,都困扰我多少年了,现在头是看着了,身体又没了!

人死了这么久还不能安息,他是有多憋屈才能借着我的吊坠找到我啊!

清晨八点。

如同落汤鸡一般的我终于按响了秦森家的门铃。

这一路找来,真的就是跟打仗一样,先是在家熬到六点多给秦森打电话说我想去他家,秦森自然拒绝我的来访,说等他回来的在跟我说这事儿,这也正常,要我我也拒绝,大下雨天的无缘无故的上人家做什么客,打听事儿也不能这么没礼貌吧。

可我没办法,谁叫沈叔叔的事儿赶到这块儿了,只能自作主张的就只好玩先斩后奏那套,真的是雷阵雨啊,大风嗷嗷的,我撑着把跟风中残烛一样的伞费劲巴力的才打到了车。

好不容易到了他家的小区,还是进不去,撑着早就翻瓢的伞又等着保安去联系秦森,等于是过五关斩六将啊,我这才终于进了电梯,‘叮咚’声响起时我头发衣服整个都湿了,真是又狼狈又对自己无语,感觉人要是都像我这么活着是不是太累了!

秦森看见我的第一眼止不住的诧异,“你怎么搞的。”

我苦着脸扯出个难看的笑,把伞扔到他门口的一角,直接退下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掏出装在塑料袋的包子递给他,:“还热的呢,没浇着,一起吃啊……”

他带着些微的不解,后退了一步让我进门,“不是说了吗,等我回来在帮你去处理这件事,你何必这么大的雨天折腾呢,感冒了怎么办。”

我也委屈,他话一说完我就应景的咳嗦了两声,谁叫沈叔叔说让我帮他的,还求我,心里不落忍啊。

站在门口没动,秦森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想到什么,走到洗手间直接拿出个浴巾递给我,“喏,好好擦擦,别感冒了。”

“谢谢。”

我不好意思的把身上的雨水擦了擦,进屋后一眼就看见了餐桌旁的楼梯,心里一震,是棕色的,略一抬眼,能看见二楼,这是个复式房,按照我昨晚睡觉梦到的东西,沈叔叔的头……百分百就是在二楼了!

秦森站在原地看了我半天,兀的,自己居然笑了,“你不会,大清早就是为了给我送些包子来吧,是为了感谢我昨晚请你吃饭,还是还有什么要紧的事要求我。”

我特别局促的站在那里,真挺不好意思的,事实上,我觉得我是一外人,想不通沈叔叔干嘛有事儿要找我一外人呢,弄得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

‘嗵~!’

楼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秦森抬头看了一眼,嘱咐我自己先去沙发那坐抬脚直接上楼,我站在原地没动,心里隐隐的清楚,这是沈叔叔再告诉我,他知道我来了吗……

木木的走到沙发附近,刚坐下去,一张摆放在电视柜下的照片就引起了我的注意,上前拿起相框仔细的看了看,一张合照,一个妇人微牵着嘴角端坐在一张欧式单人沙发椅上,左右各站着一个男孩,妇人我认识,是早早就见过照片的沈明雅。

而两个男孩儿则都是十二三岁的年纪,各穿一身西服,左边的男孩我仍旧眼熟,虽然他表情略显不耐,五官也青涩秀气的像个女孩儿,但我一眼就可以确定,没几年后的他就是给我深刻印象的陆星月。

至于另一边的那个男孩儿,他嘴角紧抿,面无表情,脸上,还戴着一个墨镜,我仔细的看着,心里清楚这是青少年时期的秦森,可我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啊。

“夏葆四,我给你找了把伞,你的那个用不了了,一会儿等雨小些你把我这把拿回去用。”

我拿着相框看过去,只见秦森拿着把黑伞直接放到门口,记忆像是瞬时清晰,黑伞,墨镜,活人坟……我真的见过他!很早就见过他的!

“你看什么呢。”

他放好伞走到我的身旁,“这张照片是我跟干妈还有陆二唯一的合照,其实我跟陆二小时候都很抵触拍这种中规中矩的照片,但是干妈说一定要拍一张,还要在家里摆着,时刻提醒我们俩,我们是兄弟。”

“啊,是你啊!秦森!原来是你!!!”

他愣了愣,“什么是我。”

“我原来很小就见过你的,真的见过的!好像还跟你说过话,只是你那时候在变声期,声音很难听的!!”

就是见过两次,我不知道这两次是不是同一个人,第一次实在是离得太远了,如果都是他,那我看见的那个活人坟是不是就是秦森给沈叔叔做的?

等等,那他好像很早就知道我二舅了,说话那次他不就是我家吗!

“你认识我二舅是吗!”

秦森看着我的双眉微微紧蹙,“你二舅?”

“薛若文啊。”

“薛若文是你二舅……”

他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我想起你了,就说不会无缘无故的看你眼熟。”

说着,他把眼神落到我的脸上,带着些许的凌厉,“沈舅舅的死,是不是跟你二舅你们家有脱不开的关系。”

第145章 心思尽明

“你什么意思。”

那一瞬间,大脑‘嗡~’的一声,我真是怎么都没想到秦森会突然问我这个,不需要仔细回想,见过他的时间段我都清清楚楚,如果我两次见到的都是同一人的话,印象深刻的原因也很简单。

一来是我在村里没见过十几岁的小孩子穿西装,我抽冷子一见到穿成那样的想不觉得奇怪都难。

二来是大白天打黑伞特别诡异,最重要的,是当时发生的事情也太过深刻。

我上山去舅老爷那是因为姥姥管不了我,杆子事件,老娃子事件,烧纸事件,几起事件累积到一起我又面临着要上学,各种情形之下姥姥急了才给我送上去的,活人坟也是在那时开始记忆犹新的。

而第二次见他我记得更清楚,那是我和小六寒假取完成绩回来,一个考了倒第一一个考了倒第二,我语文考了零蛋,本来那明月正要声讨我俩,谁知道她突然说了声来了!然后就撂厕所里了,姥姥和太姥就激动个够呛,还去鸡笼子抓鸡放血。

我各种看热闹,还纳闷儿那明月干啥拿个碗神神秘秘的进厕所,结果一回头就发现秦森站在我家我门口了,当时他就是戴着个墨镜,还撑着一把黑伞,但是没说话,我还以为他是来找我二舅看病的,还追出去喊他来的!

看看,我这小记忆力,是不是刚刚的,可那时候太姥还好好的呢,沈叔叔也没来我家看病啊,这时间点一点都不对,硬算起来,那也是后一年的事儿了啊,他怎么,怎么会提到沈叔叔这茬儿呢。

我有点慌,心里真的是没准备好,虽然我来就是准备跟他摊牌讲沈叔叔这事儿的,可是看他这眼神,心口就开始打鼓,总感觉,不像好事儿,可有说不出来怎么个不好法,智商‘呱唧’就掉线了,现连都不赶趟了……

不自觉的就开始责备自己,薛葆四你嘴怎么那么快呢,他乐意是谁是谁呗,你管你小时候有没有见过他的,瞎激动什么!

“什么叫我什么意思,你敢说你不认识沈舅舅吗。”

“我……”

我看着他有些发冷的眼,心一横,“你先说你什么意思吧!我这脑子不太好使,认不认识那都得慢慢想,兴许认识,兴许不认识!那姓沈的多了,我哪里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点了一下头直接坐到沙发上,“既然咱们双方都想起小时候见过的事儿了,那我就从头跟你说,在我十四岁那年,沈舅舅在国外做的换肝手术,结果发生了严重的排斥反应。

干妈束手无策,情急之下开始从阴阳着手,务必要给沈舅舅延寿,我在香港的师父给她的建议就是种生基,因为香港的很多富豪都在内地种有生基,其目的也都多是消灾延寿,况且这个法子不会亏其自身,也就是说没有副作用,只要个人命格能镇住生基龙穴,那可以讲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我没吭声,这事儿我知道,沈叔叔当年在饭桌上跟我姥姥讲过,不过我现在听着秦森说完,倒是可以彻底确定,当年我看到的那个活人坟就是沈叔叔的,也就是说,两次的撑着黑伞的男孩,都是他!

暗自撇嘴,要不也应该肯定是他,正常要是眼睛没毛病的谁大白天的老撑着把黑伞,太神叨了吧!

“对于生基一事,我师父是很有把握的,因为以前也曾经给人种过生基,如果换做履历的话,可谓金光熠熠,你知道赌王喻泰华吗。”

我仍旧有些警惕的看着他点头,“知道啊,老上新闻么,那个人快要活到一百二了,六七个老婆还有差不多一个连队的子孙成天打来打去争家产么。”

秦森挑眉,“他的生基就是我香港的风水师父给种的,赌王一百岁时有一大劫,命理上叫潜龙抬头,意思就是说赌王是海底的龙,其命有耀,但既然是潜龙,就是深水里的王,一抬头,岂不就糟了雷劈了。

那年赌王就得了脑出血,在医院昏迷不醒了两个月,最后,我师父在广东乐昌坪石寻觅宝地,与金鸡岭遥遥相望,此乃龙凤之局,若潜龙抬头,金鸡报信,当避雷劈之劫,此为朱雀开位,后依丘陵,又有玄武,山水不缺,贵中之贵。”

我漫不经心的张口,“是啊,我们都看着了,那都活到一百二了,我要么那体格比我都硬实,一使劲儿在来个十年八年破个记录都有可能,关键吧,这属于成功案例,那你敢说,你师父下的哪一个生基主人都活到一百二了?”

还挺逗的,这么关键的时刻他还能想着给我炫耀,有什么好炫耀的,我不认识那谁谁哪个赌王,我要是有人在我打个喷嚏时都给我做个全身检查恨不得能挨个细胞都给我月月过滤那我活一百岁也跟玩似的,人家多少人伺候啊。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师父那时候下的那个啥啥龙凤生基我没看见,我就看见一个沈叔叔的,还下歪了,沈叔叔没活到一百二!就这么简单!

秦森对我的态度略微不悦,“我师父当然不能保证每个种了生基的事主都长命百岁,毕竟求得东西不一样,有的是挡现灾,有的是阻大祸,有的是求儿女,有的,才是延寿路。

沈舅舅的那个,几乎是急中之急,干妈没有给我们太多时间去寻找,目的就一个,挡病灾,逆阴阳,可关键的地方在于,沈舅舅的命限已到,也就是说八字阴软,属摇摇欲坠之相,他压不住好的风水,自然,也就带不动时运。

师父在南方比较熟,他还是去的广东一带,而我,则回到北方,从地图找寻山脉,逐一定夺淘汰,一开始,是我师父先找到的宝地,结果下不住,定穴后一要动土,必会诸事不顺,不是变天就是下雨,与此同时,沈舅舅那边也会传来病危的消息。

最后师父只能拼命从沈舅舅的命格入手,发现他命格根基为艮,也就是东北之位,根据紫白飞星断当年为丙子运,也就是火运二黑七赤,二黑为坤,属巨门星土,七赤为兑,破军星金,金土本为相生,但运年金火相克,所以此局必须定于东北,找一白贪狼星水,四巽文昌星木之宝地,并且不可处于实时相生,因运年相克,就必须是有旺有泄之局。”

我都听晕了,这怎么还给我讲上风水了呢,紫白飞星诀,倒是听过,风水道道多,尤其是阴宅点穴的道道更多,我觉得奇门遁甲就够我吃个十年八年了,要是悟性差兴许都得吃一辈子,所以别的我还没倒开空去研究。

秦森说的一脸纠结,“我当年还小,靠的就是一双半瞎不瞎的眼睛,等不及师父,我就自己去找,本来我打算去安丰的天丰山寻觅阴穴,但是当司机开车路过白山时忽觉神清气爽,下车后一直寻气而走,最后,找到了给沈舅舅做生基的合适地点,背抵靠山,青龙望远,可谓绝佳之地。”

我微微蹙眉,这话耳熟啊,对了,我舅老爷当时就是这么说的,佯装不懂得开口,“那你的下的挺好的呗,出师大吉?”

秦森有些失落的摇头,“不好,下去后发现有水而出,泄多旺少,偏了。”

我咽了口唾沫,看来他知道啊,这跟舅老爷说的一样啊!

秦森叹气,“一开始,我手摸到穴位旁有浮水,我觉得那是泄,而我要下的位置是旺,这就是有泄有旺之局,但是当我立碑之后,发现有坟底土沾有水汽,说明底为空,我还是下错了。”

“那你还不赶紧知错就改,就给移一下!”

活人坟种的只是毛发指甲,又不像是移棺材那么复杂,不大点一个小土包,我觉得移一下也不是啥难事儿吧。

秦森还是摇头,“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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