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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卫公子-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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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颇为惊讶的却是,他曾经领兵破过此城,本来残破的墙垣尽然修补得妥妥当当,虽然看不出有多结实,但也会给他攻城带来不少难度。
“我军急走两日,沿路民夫只道守军残暴不仁,鞭笞百姓,拆卸民房修补城墙,果不其然!”廖化眼中一寒,冷笑一声,“如此激民生变之事,竟取之泰然!民心可用!”,
看了看天色,又环顾四周,人人皆脸有疲惫,廖化踌躇一会,也只能喝令安营扎寨。
军令一下,一万人马井然有序,于栗邑城西忙碌起来。
廖化虽身心略疲,但依旧领了十来骑,寻一高处向栗邑观望。
只见城上,旌旗遍布,借着***月色,依稀看得城墙上人潮汹涌,每一面上,防备森然。廖化久经战阵,便从栗邑规模大小,而城上守军数目,心中便有了一个模糊概念。
“城上守军,恐怕不下三,四千人马!呵……声势却是不小,不过你竟将他大半布于城上,更显你城中胆怯之心!以我观之,城中守军必然慑于我军威势,而决意龟缩城中了!城西城墙显然是有新补,而其余三面,却少有修填,显然,两日内,任你再鞭笞压迫,也无法全部修补好……”廖化以马鞭轻轻敲打手心,暗自斟酌,不由冷笑一声,“看样子,这城中守将也不外如是!先以五千弱兵困守小城,后以暴令欺压百姓……如今又紧闭城门,不敢当道扎寨,以此观之……不下三日,要破此城易如反掌!”
“回营!”心下既有计较,廖化当即一挥马鞭,沉声令道,“几日里奔走相急,众军士身疲力竭,可当让众人饱餐果腹,好生休息一晚!明日当可全力破城!另外!巡哨依当谨守己责,不可怠慢!密切监视城上动向,稍有变故,速来报我!”
廖化适才那自言自语早收入众人耳中,一干将校脸色一喜,当即分作几路下达军令而去。
事实上,廖化也多有疲惫,中军主帐没几时便早早为他布置妥当,入帐时,廖化忽觉得心潮起伏,回头看了看城墙上依旧人潮汹涌,没有一丝异样,却只能自嘲的笑了笑,“似这般越弄装声势浩大,便越是心有胆怯,我又有何可虑!”
卸去衣甲,廖化一扫几日里奔波的疲惫,斜躺眯起了眼睛。
第二卷 黄巾乱 第二百二十三章
廖化固然行军多年,但贾诩再三示弱,终于还是蒙蔽了他的眼睛。即便他再三下令,派遣巡哨不可怠慢,但城上依旧人潮涌动,旌旗招展,并无半点调动迹象,两日来,每日行军五十里,人不卸甲,马不卸鞍,古代落后的道路促使兵将花费了更多的体力在奔跑开道的崎岖之上。
如今时已入夜,浑身筋骨的酸痛,疲惫带来的困倦,终究还是让所有人渐渐松懈下来。
当然,所有人都觉得,既然城墙上已经有那么多人来回走动,只要盯紧了城门,也就万事无忧了。
没有人,会料到,那城墙上所谓的栗邑守军,不过只是一堆堆普通的百姓罢了。而他们军营的南面不过区区几里路的地方……却有着三千饱餐果腹,养精蓄锐的精兵。
廖化也无论如何没有想到,以至于也根本没有派遣信马四下游走观察。
三更时分,正是野狼,撩开锋利爪牙的最好时机。
城墙上,一缕红灯,在夜色遮盖下,万分抢眼。
贾诩站在这一大红灯笼的身边,眺望城下不远处,廖化军阵中,***渐熄,若有若无一阵寂静。
即便如他,也不得不赞叹,在连日奔波,身心具疲的情况,这些并州士卒还能坚持到现在才终于放松警惕。
为此他一直站在城墙上观望,已经整整过去了四个时辰。
并州虎狼,确可当得精锐之称。
可是……一但在疲惫中放松下来,那么短时间里,也再难恢复激昂的战力。只要骤然受到突袭,无论是谁,也必然溃散不止!
“撩灯!三明,三暗!”贾诩嘴角终于翘起,挥了挥手,当即下令道。
却说城下南面三里外。张绣等人隐没在一小树林之中,其余人或匍匐,或躲避,依靠土石,草丛的遮挡将三千人马隐藏其中。至少挡过了廖化营盘的注意。
“将军灯亮了!灯亮了!”张绣斜抱长枪,依靠着一株小树,昏昏欲睡,却在这时,手下小校兴奋欢悦的爬到他的身边很是亢奋的满脸涨红。
“灯亮了就亮了……又得再等一个时辰吧,憋气……都说三明,三暗再唤我!好了,滚开。滚开张绣眼睛眯起。还是睡眼悻悻,好似梦话般茫茫挥了挥手不耐烦道。
说完。还用头娑了娑枪身,抱得更紧了一些,口水顺着枪身滴淌。几乎染湿了一身衣袍,只让那报信小校看得一阵恶寒。
“少将军,少将军啊!城上是三明三暗啊,先生已经出信号,让我等进攻了!”那小校虽一愣。但很快还是反应过来。大半个月都是东躲西藏,求战之心之迫切。使得他浑然忘了礼数,一把抓住张绣的肩膀,摇来晃去。
“***!你干什么!……呃……?”骤然被人打断睡眠,张绣却不似贾诩那般温和,当即勃然大怒,语气却噶然一止,眼睛渐渐从睡悻变作清明的兴奋,“你说什么……?三明三暗?!”
“城头却是三明三暗!”张绣突然怒起,那小校这才察觉刚才地失礼,本来颇为惶恐,但看张绣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这才小鸡啄米般连连肯定道。
张绣那年轻的脸霎时桃花朵朵开,龇牙咧嘴下,只把胳膊战袍袖口高高卷起,当即兴致勃勃道,“哈哈!传我军令,快叫兄弟们都给我准备好了!一刻钟之内,务必整装,迟则,力斩无赦!”
“喏!”那小校也是一片欢喜,五大三粗的身体却灵巧如猴,飞身而转,四下传令去了。
“***!快起来,将军有令,所有人速速整装,配兵!”
“还睡!将军有令,一刻钟不见衣甲待身,不见兵器在手,力斩无赦!”
“啥?裤子!***!随便找块叶子挡着!给我快滚过去列队!”
“翠花……?什么翠花……?恩?该死!妈地,你还在给老子说梦话呐!快给老子死起来!”
一声声哀怨的惨号,惊叫而起,或而又是一阵叫骂,拳打脚踢。不大的小树林中,稀稀拉拉终于渐渐泛起一簇簇人头汹涌。张绣皱了皱眉头,“妈的!早就说好了,我等出城是来偷营,这群废物竟如此懒散!”
冷哼一声,张绣牵过马来,遥望北面模糊的营盘,当即提枪高呼,“混账!还不快给我打起精神,如此懒散,怎是我凉州男儿的风格!人衔枚,所有人随我上前!跟紧点!咱们这次可是杀人!把那群狗娘养的并州兵给打回老家去!”
他却忘了他刚才还在那流着口水睡的欢喜呢。马,人人衣甲残破不堪,脸上一片惊惧惶恐,骤然闻得那一声怒喝,几乎吓得腿脚发软。
当中一华服胖子,尤其在这一声怒喝下,吓得险些落马,蓦然回头,满山遍野几乎全是人潮汹涌。
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蓦然间,一员银甲大将,纵马提枪,自山头杀下,高声瞠目厉喝道,“董卓老贼!哪里走!?看枪!”
这大将浑身英气不凡,仿佛天将入世,浑身一片金光闪闪,夺人眼球,一干溃兵惶恐,马过处,丢旗弃兵,无一不是跪地高声请降。
却说那胖子身边蓦而闪出一员大将,却也是英武不凡,高声作喝道,“来将休要猖狂!吕布在此!”
那银甲武将嘴角泛起一声冷笑,凛然不惧,一勒马竟如飞龙腾空,悍然扑了上去。
方天画戟猛然挥来,却化做片片残屑飞舞,在吕布不可置信地眼中,一抹银枪入电,快若流星,直刺咽喉。
只一合,点点血雨翻飞,若泉涌,吕布颓然落马。那银甲大将,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哼!吕布又如何!?徒有虚名……”
唾了一口,那银甲大将重新将视线回到那一肥硕无匹,此刻却瑟瑟发抖地身影,遥指长枪,大叫作喝,“董卓老贼!今日,你插翅也难飞了!快速速受死!”
又是拍马舞枪上前,却在这时,本来形如困境的董卓蓦然浮起一丝诡异笑容,只听喊杀震天,战鼓擂动,刚才还满山遍野地军士赫然高举起凉州军旗。
那银甲大将脸色大变,镜头稍稍转动,淡薄了金光闪闪,这银甲大将赫然……便是廖化
“将……将军”陡然从梦中惊醒,廖化闻得一片喊杀,却在这时,蓦然冲进来一小校高声哭喊道,“将军!有贼军趁夜袭营,快……将军快上马!”
廖化惊怒异常,当即跳起身来,即便身处中军大帐也可见外面红光漫天,“混账!混账!我早言,多加防备!尔等作甚去了!?”
“城中却是唯有调动,却不知是何处兵马自南杀来!将军,还是快快上马,我等必当拼死护住将军杀出重围!”来人满脸哭丧,也顾不得再说,当即上前,协助廖化披上衣甲。
廖化听得外面喊杀震天,也知情况紧急,此刻也没有时间再让他去追究谁是谁非。脸色纵有万般惊怒交加,却也只能飞快的披上衣甲,提枪而出。
出的营帐,早有一干亲随牵马等候,时不时有乱军四下哭喊奔走,放眼望去,偌大营盘,尽皆是火。践踏者,哭喊者,烧死者,被戮者数不胜数。
人潮汹涌,也不知敌我难分,也不知有多少兵马。廖化仓惶上马,两眼几乎是赤红欲滴出血来,“不可混乱!不可混乱!违令者斩!”
但在如今这种情势,又能有什么约束力呢。
比起那双血红地眼睛,脸色却是万分的惨白,“这叫我……如何有面目再见主公啊!”
咬了咬牙,廖化浑身悲愤,纵马提枪,便欲冲向南面喊杀最大的地方。
但却在这时,左右有忠心耿耿之人,大急,哭喊死死抓住马辔高声道,“将军,不可!军可少兵,但不可无将啊!将军还是速速随我等护卫杀出重围,等收拢残兵,再复雪前耻啊!”
廖化愣愣的看着整个大营陷入混乱之中,蓦然闭目长叹,两行热泪盈眶,“随我来!”
栗邑城头,贾诩微笑着看着城下一片火海,挥了挥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开城门!剩余两千人马,正面冲杀,协将军破敌!”
真正致命的一击终于到来。而此刻,张绣几乎杀得全身血染征袍,环顾中,只见营北不远处,一簇人马簇拥着一人只向营西杀出,心下大喜,“那必是廖化无疑了!哈哈!败敌又有多大功劳,能除廖化这等杨奉心腹大将,才是大功一件!”
想到此处,张绣浑然忘记了贾诩早前让他不可贪功地劝告,一拍马,自筹武勇,当即杀了上去,嘴上高呼,“廖化休走!北地张绣在此!速速受死!”
第二卷 黄巾乱 第二百二十四章 绝
有枪花如银蛇蜡舞,青年张绣,已得枪中神韵。
灵,如巧,那银亮枪头仿佛马上骑士身体的一部分,舞起来条条线理,活如实物。
快,如电,银光一闪,每一个冲上前来的忠勇武士,眼睛还未寻觅到那刁钻的轨迹,便只能眼睛一黑,黯然倒地。
刀走刚猛,而枪走灵敏,一快,一准,一毒,一狠,张绣一路杀去,诡异的枪法仿佛一条毒蛇,一击及中,致命处,每每只余下那一口血花飞溅。
一枪致命。
纵是廖化这等征战多年的武将,也不禁为张绣那风采卓绝的枪法而震慑。那一袭青甲白袍,却未染上半点血腥。可那漫漫杀气,已越演越烈。
张绣追得紧急,身旁十来护卫眼睛却也越发焦急,而血丝贲张,不禁一咬牙齿勒马反身,高声做呼道,“你等可护将军先走!我等先挡住片刻!”
廖化眼眶一热,赤红一片,当即怒声道,“我廖化自阳翟随主公以来,每战必前,每战必克,如今受贼子偷袭兵败,本便无脸面再去见主公!既那贼子上前,有死而已!”
那十来忠胆护卫身体一颤,尤有为首一人不禁呛然道,“军可无我等,不可无将军!将军以诚待我等,必当以死相报!你等还在此地作甚,快护将军离去!”廖化一正身体,正欲勒转马头,却忽而闻得胯下坐骑一声嘶吼,早有人胯马上前,勒住辔头,直往前而奔。
“放手!放手啊廖化一急,提枪直接逼向那身前勒住马辔而匆匆奔走的骑士。怒声喝道,“放肆!这是军令!传令回军!”
“将军息怒!大哥说得对,将军当留有用之身,待雪前耻!我等昔年同为贼寇,若非主公宽洪。赦我等罪过,恐早埋骨豫州。将军既得主公厚爱,又如何能轻贱生死!”那骑士眼眶大红,凛然不惧抬起头来,嗡声大吼道,“若是军令!待将军突出,小人必当自裁于将军身前!但……此刻!小人另死不从!”
廖化愣然,只能任由那狂风刮骨。拳头握紧涨红一片,只恨自己竟然如此轻疏大意,害万并州儿郎受兵败埋骨之耻。
有道是。兵败乃兵家常事,但又有谁能真正不以为意。能有如此胸怀者,当是盖世人杰。廖化,显然距这等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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