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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丫头太销魂-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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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皆凝眸注视于他,有花痴眼中露出沉迷之色。那些低等丫头,几时如此近距离地见过公子的真颜呢?

“在场中人,可有在十五月圆之夜出生的?是的请出列。”他眼睛扫过众人,声音中气十足,在空气中远远地传播出去。

绿绵第一个站了出来。她既不知道个中原由,就算知道了也是瞒不过的。

站在她旁边的春兰也站了出来,原来她也是望日出生的。

接着又有一个女子娇怯怯地站了出来。这个女孩子也不过十四五岁左右,长相一般,似乎也是仰慕周扶扬已久,但看她一见到他之下就红了一张脸羞涩地垂下头便可知端倪。

只有三个人么?周扶扬又扫视了一遍人群,再问了一次。确定再没有符合条件的人以后,便将队伍解散,催促其原路返回,各就各位去。

留下来的三个人有两个是熟面孔,于是周扶扬便随口问了一下那个小丫头的名字。小丫头见心上人如此亲切地和自己说话,还要打听自己的名字,不由飞红着一张脸,含羞答答地说道:“奴婢名叫陶最。”

“嗯,好。”周扶扬既然问到,便不再和她啰嗦,而是直接招呼留下来的三位道:“绿绵、春兰、陶最,你们跟我进房间去!”

啊?进房间去?进房间去干什么?小丫头陶最心里怦怦乱跳,紧张得手里一片湿漉漉的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绿绵毫不迟疑,当先往前一步跟着周扶扬往室内走了进去。

这间房间并不是刘别所在的静室,而是紧邻的一间房间。王大夫已经在里面将一切准备就绪,因此,这三人进去的时候,便看见一张低矮的几案上一溜摆了三只白玉般的小瓷碗,王大夫手持一把锋利的长条形薄刃刀片,明晃晃地朝前扬了扬,问道:“谁先来?”

“请问公子,这到底是要做什么?”绿绵故作镇定地问道。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不是替他宽衣解带的妙人儿,只是遭人摒弃的昨日黄花罢了。于是,问这句话的时候,竟然少了温顺恭敬之意,眼睛也直楞楞地盯着他。

“既然你问起,我就解释一下吧。”周扶扬暂时不去计较她的冒失,脸上波澜不惊,一板一眼地回答道:“因为你们是至阴之体,而我现在需要问你们的身体里借一点血液,就是这样。”

一听要取身上的血,又看到王大夫手中明晃晃的刀光,小丫头陶最无法淡定了,她脸上也没有了羞赧之色,只是张大了一双惊惶失措的眼睛,一边摆手一边朝后退道:“公子公子,奴婢不是十五的生日,是奴婢撒了谎。奴婢是十三的生辰。奴婢知错,请公子责罚!”说着,“咚”地一声,她就地跪了下去。

“那你刚才为何要撒谎?”周扶扬不由有些着恼。

“那是因为……因为奴婢想近距离看看公子,所以……所以……请公子见谅!奴婢知错了!奴婢该死!”一边说着,猛地便朝他磕起头来。

周扶扬从鼻孔中轻轻哼了一声,任由她磕头不理,又面无表情地转向绿绵与春兰二人:“你们俩谁先来?”

春兰怯怯地瞟了一眼身旁的绿绵,又心慌慌地看了看王大夫手中锋利的刀子,再看看磕头如捣蒜的陶最,霎时间脸白了又白,竟不知所措了。

“那我先来吧!”绿绵上前一步,主动地卷起了衣袖。

“得罪!”王大夫身为医者,眼中已没有性别之分,是以也并不避嫌,说了一声得罪后,上前看准她的手腕便动作敏捷地划拉了一刀。

“答”“答”,随着起初的几滴鲜血滴落碗底的声音,更多的鲜血从绿绵腕间汩汩而下。

绿绵也不呼痛,面无表情,呆若木鸡般傻傻地盯着流血的地方。公子是真的抛弃她了。

曾经全心全意,曾经芳心暗寄,曾经的一切美好无比。

所谓富贵荣华,所谓真情真意,不过都只是水月镜花。

她所求的,不过只是待在他身边,想见时便能见到他。并未奢望过他要给她什么名分,然而事情怎么会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曾经的朝朝暮暮,曾经的欢声笑语,曾经的温柔怜惜……一切都一去不复返了。

她的眼里慢慢地湿润起来。

“啊”的一声,耳边传来春兰惊恐无比的叫声,绿绵从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却见春兰的手上也被划了一刀,而她似乎也因为受惊过度,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昏厥过去。还是周扶扬眼疾手快,赶紧上前扶住了她。

早知道你会扶她一把,我刚才也装晕倒就好了。绿绵不无羡慕地看着已经失去意识的春兰,心里苦涩地想道。

周扶扬一只手托着春兰的背,另一只手举起她正在放血的手,竟是一点怜惜之情也无。

绿绵也算是罪有应得,就让她以血还血吧。

而春兰,就让她代主人受过吧。

房中已渐昏暗,机灵的下人们赶紧给点上了灯。

等到碗中殷红的血液注了半碗,王大夫便麻利地取了出来,重新换了一只碗,又赶紧将取得的新鲜血液拿去调制试验。

因为刘别身上的伤处较多,所以周扶扬心想既然已经做了这个恶人,割了人家的血管,那就索性多取一些,以免需要的时候不够使。

片刻之后,王大夫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难掩脸上狂喜之情对他说道:“公子,成了!敷上去之后,伤口没有出现扩散溃烂,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公子喂他吃了药的缘故,他现在的脉息已经开始好转……”

他一边说着,那个叫陶最的小丫头便伴奏似地相和着。怦,呜呜!由于力气损耗过度,小丫头磕头还是照磕的,但是节奏明显变慢了,而且由于长时间以额触地,额头上已经破裂开来,有殷红的血液微微沁了出来。又由于周扶扬一直不喊停,她只得硬着头皮一直磕,一边磕的同时忍不住地发出了抽泣声。

“唉哟你怎么还跪在那里?”王大夫骤然间心生恻隐,瞥见她又悔又痛的神情,忍不住便替她向周扶扬求情道:“小丫头不晓事,她已经知错了,现在头也磕破了,也算是受到了惩罚,公子你就行行好,饶了她吧!”

周扶扬看看也差不多了,于是便顺水推舟道:“你起来吧!”

陶最如获大赦,哽咽着向他道了谢,又向王大夫也道了谢,咬牙忍着膝盖间的不适,慢慢站了起来。又向周、王二人行了礼,这才慢慢走出了房间。

她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门外,房中诸人便听到“哇”的一声汹涌恣意的大哭之声。

而几案上的两只碗中,新鲜充满腥气的血液也已逼近碗弦。

绿绵已没了刚才赌气似的意志,脸色也变得煞白起来,觉得头脑里有些昏沉沉的,双腿快要站不稳似的,微微打起颤来。虽说她的身分不过是个丫头,但她可是周扶扬身边的首席大丫头,享受的待遇堪比副小姐,身子骨也还比较娇贵的。今番取血,不仅损伤了她的身体,也是对她的一种羞辱,可谓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伤害。

取吧,多取点,索性就让我身体的血流干而死。一想到“死”这个字,绿绵心里忽然觉得痛快起来。这样郁郁寡欢地活着,真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一想到此,她本来半曲着的手指便慢慢展了开来,企图去打翻面前那碗血液。

要用我的血来救那个小贱人的情人,除非我死了。

然而,就在她的手指刚刚触碰到碗壁之时,她的手臂却被一股猛力朝后一拉。她心里一喜,还以为是周扶扬伸来的手。还没等她转过头来看,王大夫的声音已经传进了耳膜之中:“这位姑娘,可以了,来,我帮你伤口止血。”

绿绵心里忍不住地一阵失望。眼睛不经意间瞥向周扶扬时,后者根本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连眼角的余光也懒得瞟过来一瞟。

她收回黯然神伤的眼神,踉跄地跟随着王大夫去旁边止血包扎去了。

周扶扬也叫了人来帮着给春兰上药,他自己则迤逦往隔壁房间去了,自有人小心翼翼地将刚取的两碗新鲜血液跟着送了过去。

第一卷  69 今天晚上便由你来服侍我

刘别身上另一处稍小的伤口在手臂上。周扶扬看见被上过药的这处伤口上,冻露神奇地渗透进了伤口的裂缝处,并变成了透明色,很容易看得到伤处化脓的部分慢慢转变成正常的血肉颜色。

若不是克制得当,周扶扬差点惊叫出声。他自认见多识广,但今日所见,实在太过耸人听闻,令人难以置信。

正在惊奇间,王大夫已经步入房中。他也凑上来看过,同时大叹了一声“宝贝”,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欣喜惊叹之情。

为医者,所钟爱之物,不过妙手神药而已。

既是一试有效,王大夫便再不迟疑,又取了数瓶药丸磨碎,混入血液中,遍涂于刘别身上伤口处。又让人掰开他的嘴巴,强行给他喂水。

末了,周扶扬带出来的木匣子中便只剩下一半药瓶了。

由于王大大的药典之中所载,此物需得低温保存,所以余下的部分,他还得再还回地下冰窖之中。

这么一折腾完毕,屋外已是星光满天。

周扶扬累了一天,此时更是饥肠辘辘。

将刘别托付给了王大夫,又让人给他安排饮食住处,他便先行离开了。

林湘妆也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到底是什么人规定的,一定要主子吃过以后下面的人才能吃得上?既然知道是这样,做主子的还是应该有点自觉,多多体恤一下下人们,到了饭点儿就赶紧开饭呗。

话说周扶扬这厮一直窝在含语楼那边在干嘛?之前让人来传唤所有婢女前去含语楼应差,绮缎回来时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她说她也不知道召集她们干什么,只留下了绿绵、春兰和一个小丫头。

林湘妆心里本来是在怀疑周扶扬是不是在处理今天的事情,绿绵和春兰当时不都在场的吗?然而为什么又多来个小丫头?

她隐约地又觉得似乎是和刘别有关。之前她问周扶扬刘别的情况时,他语焉不详,顾左右而言他,她就应该有所怀疑才对。是不是刘别的伤势真的恶化了?恶化到什么程度了?可是这又和府中的丫环有什么关系?

心里有好多疑问,亟待他回来解惑。况且,他还不回来,她要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饭?幸好绮缎还弄了两块点心给她先垫垫饥。

她现在迫切地想要见到他,想知道真相的心情比想吃饭更强烈一些。

可恨她现在不良于行,想亲自跑去含语楼看个究竟也不能。让绮缎去院门口看了几趟,也不见周扶扬回来。

天色已经黑透,房间里也点上了灯。

习惯了哗啦一开灯就照耀如白昼的现代夜晚,现在这昏黄摇曳的烛光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这还是其次,最令人不爽的是,没有电视可以看,没有电脑可以玩。要知道,她可是个离了网络就坐立不安的人。

所以,现在,等待变成了无比痛苦无比煎熬的一件事。

绮缎已经是第五次跑到院门口去张望探听了。

“公子回来啦!”

随着一声清亮的小厮叫喊声,自院门外面递进来一盏打着周府标志的灯笼,一直候在门边的红绣赶紧将灯笼接了进来,尽量照着前面的路,一边笑意迎人地向随后而来的周扶扬道:“公子你辛苦了!入浴的一应事物已经准备好了,今天绿绵不在,只得让红绣来服侍公子了。另外,厨房把饭菜送来了,没想到公子现在才回来,都已经差不多凉了,我让人拿去热一下,等公子沐浴出来正好可以用饭。”

其时绮缎正往院门口的方向走去,听到“公子回来”的喊声时,她刚走了一半路途。正在犹豫是要迎上前去还是赶紧回去告知林湘妆。等到红绣将周扶扬接了进来,想要就走却是不能的了。

于是她便停下步子,侧身退让在路边,安静地立在当场,等周扶扬走近时,她便向他福身见礼:“见过公子!”

“绮缎你怎么在这里?”周扶扬一见之下竟微感不悦,他白日里可是见过她对林湘妆不冷不热的。“湘妆的脚不方便,你怎么可以随便离开她?”

“回公子的话,是林姑娘打发奴婢出来的。”绮缎觉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下,想到房间那位又不是正主儿,害得她被公子一顿说,心里对林湘妆似乎颇有些怨意,于是赌气般地说道:“公子你不知道,这已经是她第五次让我出来探听公子的消息了。”

周扶扬正欲前行的步伐顿时一滞,半是狐疑半是欢喜的看着她,满身的疲倦顿时也一扫而光。

“你刚才说什么?”好吧,他承认自己好像有点过于激动了。“你说她已经让你出来等了我五次?”

“是的,公子。”

“啊,是吗?”周扶扬抬起头来,往林湘妆的房间看了过去,灯火晦暗,竟也照见他眉梢绚丽的喜色。他端起双手,很是慎重地抖了抖,又从衣领处往下拂了一遍,确认自己依然是一派优雅潇洒的,这才昂起头来,踏着稳健有力的步伐朝林湘妆的房间走了过去。

红绣拎着灯笼立在原地,院子里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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