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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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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亮脸一红,头一扎,当真就着蛇矛。吱溜就闪出中军帐。
周瑜道:“飞帅你倒是大方啊!”
我撇撇嘴:“将就吧。其实,说到大方,我比不了曹丞相,那才真正是一豪爽到家的人呢!”
杜似兰问:“主公,这次你招我们过来,就是打算带我们去增援曹孟德么?宛城现在形势如何了?”
我道:“那边很不妙啊!嗯,我打算带蒯将军和忠字营去北方,小兰你回樊城。”
蒯奇大为兴奋。道:“是,主公。”
杜似兰也没多说什么,道:“那我先去军中安顿一下。”
她和蒯奇一起向我告退,带着那俩童子走了。
帐内就剩下我和周瑜。
周瑜道:“我说飞帅。你不该这就把杜营主赶回樊城吧?”
我道:“怎么?樊城那边事多着呢,现在伊籍暂时代着,早在喊吃不消了。”
周瑜嘿嘿笑:“那我不知道。不过,我瞧杜营主她……很不高兴啊!”
是吗?有吗?我了。没有吧?
“其实,杜营主女中豪杰,足智多谋,留在你身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
我道:“那陈江越陈女侠呢?她机警过人,武技出众。不是应该在你身边伺候着么?”
周瑜挠挠鼻子:“你这明明是转移话题啊!”
我拍拍他肩:“我没跑题。我只是……唉!你不欲辜负小乔。我又岂能辜负阿樱呢?”
吃晚饭的时候。我派人去请杜似兰,让她过来和我一起吃。
派去地人被打发回来:“杜营主说。一来远到疲惫,二来军中需要交代的事情尚多,就不过来吃了。”
我一听,被周瑜猜着了,杜似兰这是不高兴了啊!
身为一军之主,我又不便晚上跑去她的女营里——那要传出去,尤其是传回襄阳,传到阿樱地耳朵里,纵然她不说什么,可是她心里只要多点什么,我就感觉到不舒服。
最后,只好和周瑜、淳于铸、蒯奇几人一起吃了。
蒯奇对能到北边前线去参战十分兴奋,吃饭时一改世家公子地温和斯,变得似赵玉那般多话。
淳于铸则很是羡慕宋亮得到了张飞地蛇矛,说刚才喊宋亮一起吃饭,离老远就听到帐篷里地傻笑声,守门地亲近卫士偷偷告诉他,宋将军已经笑了快半个时辰了。
淳于铸在外面大喊吃饭,喊了许多嗓子,宋亮都不不睬。于是淳于铸只好一个人过来了。
我和周瑜听得爆笑。
我道:“这宋亮也不是没进过大观园的乡巴佬,怎么就抱着那东西当饭吃了?”
周瑜奇怪地问我:“什么大观园?”
我哦一声,起这时代只知道上林苑、广成苑、梁园,最广闻博的,大概还听说过柏梁台、习家池之类。
“嗯,嗯,那是我们东海地方的传说,说的是……仙山上的游园,神仙玩乐的地方。”
“原来如此。”周瑜咋咋嘴,大概觉得还很长知识。
太寒了,张嘴就冒泡。
淳于铸道:“主公你有所不知,张三爷那条蛇矛,据说出自名匠苏单之手,精贵着呢!”
“苏单是谁啊?”
淳于铸道:“哦,是我们北方地一位大匠,我听师父说起过,二十年前,他亲手为桃园三兄弟铸造了双股剑、冷艳锯和丈八蛇矛,号称‘三神兵’。”
看来我这几上的双股剑,来头还真不小。
“他比孔磨林大师”说起孔磨林,我就生曹操的气,一贯不小气的曹丞人意料地在孔大师身上特别吝啬,到现在也没放人到襄阳来。
“据师父说,孔大师是苏老先生地弟子呢!”
“这位苏单先生……现在在哪里?”
“据说他已经亡故了。师父本来要请他打制几件兵器的,不巧他正好身故。请孔大师,却又去了许都,成了官身,更无法请动了。”
没辙。
我注意到淳于铸还是称淳于宾“师父”,不过每次说到师父二字时,显得非常平淡,好似那是不相干的人。暗暗感叹,淳于宾是真伤透他这些徒弟们的心了。
阿樱且不说,张凤昨天也已经去了襄阳,找情郎。顺带看师姐。
“你要真喜欢苏单大师傅地手艺,我这儿倒有一件……”
淳于铸忙道:“主公,我不惯使剑的。”
手伸一半,我又缩回来,神兵也有送不出去的时候。
“吃饭,吃饭。”
吃过饭,诸将均知下一步即将面临大战,各自都有晚课要做。便都散去。周瑜也不再跟我瞎扯,忙着看地图,制锦囊去了。
我一人闲闷,独自出去巡视。
军营中帐篷重重。火把通明。
正走间,忽然前面红影一闪,一道窈窕身形映入眼帘。
很眼熟。
这时,对方也看到了我。一愣之下,忙欠身施礼:“主公。”
“你不是杜营主身边的么?”那张娇俏地脸蛋我记得。
同时涌入记忆的,还有她红色的丝裤,小小地肚兜儿。妖娆雪白地身段。
心头禁不住连荡几下,那晚……特别地一晚。
“是,婢子正是小芹。”
原来她叫小芹。
“嗯。这么晚了。你出来做甚?”
“……嗯。小姐她身体微恙……”
“小兰生病了?什么病?”
小芹秀气的面孔似乎红了:“也……也没什么,就是找些红糖霜。”
我明白了。
“你去找阿昌吧。他那儿有一些。”那是临行前,阿樱专门交给阿昌,让他带给我路上补充体力地。
小芹抬眼看看我,眨了一眨,忽然说道:“婢子大胆,求主公一事。”
“说。”
“求主公……去看看小姐吧。”
我心中一动,去看小兰么?
“小姐……她……她现在发热,额头烫得很。”
小兰真的生病了!
我强忍着心事,只点了点头。
“嗯,你去吧,我知道了。”
小丫头走了。我能隐隐感觉到她心头的不平。
不过,事情真的不是你象地那么简单,去营帐里看看你家小姐,你家小姐病就好。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就算我现在是大汉南军的主帅,堂堂的镇军大将军,这事也没那么容易解决。
从阿樱接回来那天起,我就明白了,感情得到寄托,但事情并没有变得简单明了,却反而复杂了。
在这个时代,一夫一妻对我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奢求。
阿袖是被我打马虎眼应付过去了,却遗留了一连串地后遗症。
现在,她和赵玉的问题,都还很让我头疼,不知如何撮合。
对赵玉,我知道很不公平,但为了我心中对桓家的那份歉咎,同时也是为了我军的和谐齐心,我又不能不让他得到完全地公平。
我清楚赵玉喜欢他兰姐姐,但那是没可能的。且不说他老爹是否反对,以杜似兰的性子,我也摆不平这事。
因为,小兰爱的是我。
杜似兰这种女孩不轻易动情,一旦心动,那就不可更改。
那晚我与她有那那种亲密关系之后,我就没打算逃避责任。
但是,在那之前,我必须得先处好和阿樱地关系。
这是我给自己定的原则。
我相信,一向识大体明局势的杜似兰,能够体谅我地苦衷,给我解决问题地时间。
可是,现在,她生病了。
例假中地女孩,一般都情绪不稳,易感易病。
到她生病的模样,满面红晕,娇躯恹恹,我地心就一阵揪痛。
我没到自己这么“软弱”。
我自嘲地道:“原来,我比我自己的象中,还要爱她!”
第五卷中原二十、战斗吧,兄弟!
我说……怎么站这儿发呆呢?”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戏谑的声音,故意有些诧异。
我一扭头,是周瑜。
“你不躲帐篷里独自弄囊袋画地图玩,这么晚跑出来干什么?”刚独自放放风散散心,享受一下静夜情愁的复杂滋味,没到他跟这么紧,令我更加郁闷。
周瑜口中嗤的一声,道:“飞帅,你我好歹也是大汉高级军人,不可轻出秽语哦!”
呀嘿,你也懂我们那时候的荤段子?转念一,这种东西大概不分古今,是个男人就不难分辨吧。
“你来干什么?”
“我来找蒯将军沟通一下明日的骑兵配合训练,就见你站在营门口这儿长吁短叹,顺便过来问下你。”
什么,这是蒯奇的军营?
黑夜里我一直没太注意周围环境,周瑜一说,我转转脖子,才看出附近的旗帜上的“忠”字。
果然是忠字营。
那刚才小芹就是来找蒯奇了?
心下一阵不快涌动。
蒯奇原来也是杜似兰的追求者之一,后来我和杜似兰的关系逐渐半公开化,他才抽身而去,算是知机退场。
我知道小芹肯定不过是打算向蒯奇要些红糖霜,但鉴于之前的这种种微妙关系,你让我怎么可能喜欢?
“今晚还有点月色,飞帅你慢慢赏,我得去了。”周瑜拱拱手,洒然走了。
我愣了一愣。忽然起一事:“他说骑兵配合训练?现在宛城的军情已明,怎么周瑜还准备继续按兵不动?再这么训练下去,宛城可就没了。”
在得到淳于宾地那份形势图之后,我们对宛城敌友双方的配置已清清楚楚,而且杜似兰的援军也等到了,不应该还这么耽搁。
我立刻转回中军帐。
门口看到阿昌,我问他:“小芹来过了?”
阿昌啊了一声,道:“是,杜营主那贴身女卫来过。说主公您吩咐的,要走了一包糖霜。”
“你这儿还有多少?”
“出发至今,主公尚未开封,因此。现在还有九包。”
“全部给杜营主送去。见着小,跟她说,以后不许……嗯,以后有需用。可以直接跟徐军师说。”
阿昌眨巴眨巴眼,应命去了。
我进到帐里,独自坐下,等着周瑜。
一刻钟后。周瑜果然回来了。
“啊,飞帅你回来好快!”
我虽然没太多心情,不过这几天互相打趣惯了。便随口回了一句:“公瑾你回来得才叫快呢!怎么。没跟蒯少爷多聊儿?”
周瑜脸色一变。
我听他居然不回嘴。偷偷去看他面孔:“怎么了,公瑾?”
周瑜沉着脸回到主位上。摘下腰间的倚天剑,放置帅几上。
“飞帅,莫非你也以为……以为……”
难得,他还口吃了。
“以为什么?”
“以为周某……好—男—风?”周瑜咬牙切齿,嘣出最后三个字。
难道不是真的?后世这么以为的腐女多似繁星,数不胜数。这么说,小霸王孙策是单相思了?
当然,这几句全都是“腹吠”,打死我也不说出口。
“啊,公瑾你哪儿去了?我只是说,你下去布置军机,居然如此雷厉风行。”
周瑜脸色微暖,道:“原来如此。其实,只是蒯将军的骑兵初到,他人马又多,明日训练数军合演阵势,我须得前告诉他我军的训练章程,让他能及时告知下属将士。我都写入了操演令中,他一看便知,原也没几句好讲。”
周瑜大有演义里诸葛孔明之风,什么事都喜欢写信递纸条,这两天我已经见识不少。
“辛苦公瑾了。不过,我军还要待在这里多久?”
周瑜左手握住倚天剑地剑鞘,慢条斯地挂回腰上,了一。
“嗯,还需五日。”
五日?
我有点急了。有这五天,我们这一干精骑都可以跑到宛城城下了。
不过,周瑜这烈性子我已经领教过了。刚才那种情况,我一个答话不利索,说一句半句疯话,恐怕他立马就卸职不干了。
这种淫威,谁能受得了?
我看着他慢慢把配剑好,一时没说话。
“飞帅心有疑惑,何不询问?”周瑜端起几上一杯蜜水,慢慢喝了一口。
现在,他倒是好以暇了。
不过,这么一沉吟,我已经明白过来,令箭都交到你手了,再操这份淡心那不是犯傻吗?
我才不去当这种猪头捧哏呢!
“啊哈,五日就五日吧!正好,我好久没练过剑了,趁这机再熟悉熟悉雌雄斩马剑的玩法。”
周瑜啐了一声,果然很不爽的样子。
我哈哈大笑:“看来我不问出这么一句,公瑾你夜里梦游都起来砍我呀!”
周瑜横我一眼,忽然问道:“飞帅可知,河北军为何要用如此力气,企图控制新野么?”
我摇摇头。
说实在话上淮子焉干得这件事我没闹明白。按说吧,他们要挖坟起宝,直接去挖去起就是了,以我们现在新野的防卫,就麋竺和邓咨那种军事盲官,上淮子焉应该很清楚,毫无威胁可言。更不该冒险来偷取新野,反而容易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周瑜可以看到我心里在什么,适时
头:“这么明显地漏洞,依飞帅之见,上淮子焉,那军,她如此之傻么?”
我了,说道:“女人这种怪物。我真猜测不出。尤其上淮子焉这种女人。”
周瑜没好气地说:“我是说以她的智力,如果没有极大好处,她冒开罪我军、与襄阳正面作战地危险么?”
我摇头,不用上淮子焉那种智力,就算换了是我,我也不干。
不过,那她……为什么还是干了?
周瑜道:“我这两天也在这问题。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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