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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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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你此时能来,我很高兴。”

我看看曹丞相,闭着眼,瘦着脸,说是高兴,语气也未见如何变化。

不过这一句话,把我准备好的说辞给堵回去了。

原本我是打算直接询问张绣之死的。同为一家之主。我完全无法理解曹cāo在此一事件中的毫不作为,那是极端愚蠢的官僚行径。

虽然没有同情曹cāo的资格和义务,但是,我不希望他彻底搞臭了许都这洼浑水。

唉!好吧,待会再问。

“徐州局势不见好转,下邳虽然城固粮足。但眼见围困rì久,我心中焦虑万分,却无法遣军增援,想来阿飞你也能理解我的心情。”

我点点头,也不知道他是否能感觉得到我的动作。

徐州战役,那是典型的围点打援,略懂军事的明眼人想想都能明白。而且曹cāo并不是没派兵过去,不过吃过一次大亏。折损了好几千人之后。曹cāo也只能学乖了。

“宛城,一度我以为必定陷落。许都将三面受敌。原本已经联络钟繇。幸好有你及时来援,又一战袭破武关,寒了敌胆,妙才乘机破了敌军合围阵势。此围一解,我方能略略安睡。”

我想跟他说不是我和老丈人破敌取胜,而只是敌方内部倾轧,上淮子徒不想为袁绍火中取栗而已。不过转念想想,这件事扯起来也很麻烦,里面牵涉到我和池早的秘密约定,还是等曹cāojīng神再好点,再跟他讨论不迟。

忽然一惊:“联络钟繇,却是为何?”

一念未毕,曹cāo已经自己全说了:“若宛城失陷,我便yù迁都长安,以许、洛为陪都,与敌决一死战。”

这是正着。

宛城失守的话,如果还把许都当政治中心,那会非常非常累。许都虽经整治,不过城矮郭小的毛病不可能短期解决,外面若失了强力屏护,曹家政权所属的全部军民恐怕都会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心里不落实的。转过来看,长安虽然破败无粮,但四塞险要,只要压服马腾韩遂,据之为都,还是要比四面临敌,无所依靠的许昌优越。至于洛阳,在目前河内激战正炽的关口,比许昌还不安全。

“吾亦知道,迁都长安,牵涉甚多,并非上策。单是那马腾父子,便不能容我西出潼关半步。不过,他们实在太不安份了,钟繇渐渐控制不住那边的局势。最近马氏父子暗中更是波澜纷生,掠抄之事频发。”曹cāo脸上苦涩中透着狰狞,“而且,吾已几乎没有办法。”

说到正题了。称呼也渐渐正规。

“嗯,也许马腾将军可以入朝任职,由马超将军负责西凉方面防务?”我随口建议道。这种羁绊之策,曹cāo向来很jīng通的。

曹cāo半撑起身体,左右看看,打算坐起。我欠身打算起来扶他。曹cāo摇摇空着的左手,自己慢慢坐了起来。

“吾也这么想过,但他现在会见了河北使者,想法也许变了许多啊!”

“河北使者?”我吃了一惊,曹cāo这消息,得的也不慢啊!

“不错!据说河北的车骑将军真金,现在正在长安附近和马腾会面密谈,具体内容不得而知。钟繇投鼠忌器之下,未敢轻举妄动。”他看了我一眼,“大将军你毫不惊讶,是早已知晓此事了吧?”

我道:“此时此刻,河北如此举措,亦是常理。我只是好奇,丞相yù如何应对?”人家现在占了上风,左右乱跳折腾,那是兵法常识。关键是你的反击措施在哪里?

曹cāo微微一笑:“吾为此一直头疼中,囊中数策,皆有问题。幸好大将军此刻来许,吾yù借重一二,大将军切莫推辞呀!”

我道:“唇亡齿寒,我自然要为丞相出力。”(未完待续。)

第五卷中原六十二、可怜天下父母心

()现在不是谦虚客套的时候。河北联军势大,我来许都,就是想方设法帮忙的,不能让曹cāo轻易给人弄残整废了。

襄阳潜力再巨大,也需要时间经营,中原打的越是势均力敌,我们就越安稳。

当然,也要条件合适反正自从挟天子迁都许昌以来,这些年曹cāo也是蒸蒸rì上,尤其官渡仓亭与袁氏数战,打下丰厚的家底,不捞白不捞。

“钟繇月前送来关外良马两千匹,皆已驯服,吾赠与飞帅亲军,以壮行sè。”曹cāo淡淡笑着,不知道心底是否在流血,“飞帅新任大将军,吾亦当贺之。”

我心想:“真赖皮!你祝贺就祝贺吧,非要跟两家合作扯到一起。这叫公私不分懂不懂?”不过也知道,单纯祝贺我升任大将军的话,贺礼不可能是两千匹口外骏马这么重,曹cāo这也算是公私兼顾吧。

这回淳于铸和蒯奇那几个家伙要乐疯了。。。

曹cāo见我爽快点头,心中大悦,展开浓眉,忽然喝道:“来人,传诸公子进来,拜见飞大将军。”

我悄悄翻他一眼,难道曹cāo猜到我的想法,竟然要准备来个逆袭,要让曹丕来堵我的嘴?不过堵我有什么用?我最多不过吐几句槽,挖苦你父子几句,你那手底的上百员战将的心,才是你应该关心的大事呀!

“听说子桓公子略有小羔?”这是客气的说法,意思是曹丕中毒这个事我知道了。

曹cāo一笑点头:“是啊,不过子桓他也很久没见你这个师父了,急于一见,故而抱病前来。”

师父?我咂磨下这个词的滋味,这种未经严格认证的“不正当关系”我一直没太放在心下,但是,似乎很多人并不如此想。现在,连曹cāo都要提起来了么?

想起当rì在许都,曹丕曾送给我许多珍贵的礼物。包括后来在伊川一系列战斗中发挥了巨大作用的那批宝刀利剑。心下一动,这徒弟甭管对别人如何,对我,还真是挺实在的。

曹cāo道:“阿飞,以你看来,英雄是为何物?”

他忽然问出这么一个题目,我正在分心想事。毫无准备,想了一下,才道:“英雄,英明盖世,雄踞上位者也!”

曹cāo淡淡一笑:“善!阿飞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何时下定决心。要成为一名英雄的呢?”

我用心回忆片刻,便有了答案。

“当rì在伊川安陵,我陷入黑山军重围之中,孤军无援,一场接一场的血战。最后,几乎所有的弟兄都战死或被俘,我自己,重伤垂死。几乎仅以身免。”

曹cāo用心地听着。面sè沉凝。

“当我清醒过来,养伤期间。我就在想,假如,我更强大一些,武力更高一些,也许不会中箭受伤,那样就可以多救几个兄弟;又如果我更富有一点,消息来源更灵通一点,也许就不会自蹈险地,能够完全免掉这场大祸,弟兄们就可以都开开心心地活着……归根结底,还是我不够强!”

曹cāo叹息一声,说道:“阿飞你文武兼资,才能出众,曹某阅人多矣,却从未见过如你这般优秀的将领。”

“是啊!”我苦笑道,拱手谢过他的好意安抚,“我再强,也只是一员战将,一枚看起来比较大的棋子。又怎能奢望,可以救回其他的棋子呢?”

顺口说完,我才意识到,最后这一句,未免对曹丞相有点儿大不敬。

曹cāo的脸上,掠过一丝异sè。

“比较大的棋子?你是说象戏么?”

象戏就是象棋。

我瞧他并不像很生气的样子,便点点头。

“棋子……那阿飞你是从那时起,就决心不再继续做棋子,而是要当英雄,做棋士了?”

我怔住,曹cāo这举一反三能力,未免也过于强悍了一点儿。

曹cāo哈哈一笑,状甚得意。

“跟阿飞你闲聊,总是能激发本相的灵机。”

“丞相天赋异才,阿飞拜服。”

“你说要当英明盖世的英雄,并且确然后来居上,曹某亦甚感钦服。可是有件事,你做的却很不英明,简直可说很愚蠢。”

我知道他必有下文,隐约也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事。

“便是接走阿樱。”曹cāo很不以为然地说道,“当时情景,此策固然巧妙,但你亲身入许都,却极不明智。那时你势力尚弱,万一你失手遭擒,你想要保护的那些人,他们又如何结局?”

“多谢丞相教诲!”我低下头,实心实意地感谢道,“我也知自己当rì行事不当,但我若不至,阿樱必不行,不得不为。”之前杜似兰试过,完全说服不了阿樱。除了我亲自去,别人谁都无用。

曹cāo感概道:“可见阿飞你,既便要当英雄,也还是个感情用事的英雄!呵呵!”

他笑得善意昭然,我却不甘示弱,而且也不太同意他的结论,当时头脑有些发热是肯定的,但不能忽略的是,我有超级电脑黄瓜那么好的一个合作伙伴,乘乱行事,成功机会还是很大的。

事实证明,我也确实一切顺利,最后靠着三分运气,逃出了许昌。

可是这些话现在却又说不出口,我眨眨眼,面带庄重之sè,肃然说道:“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妻如何不丈夫?”

曹cāo身子一震,两眼紧紧盯着我。

我双目直视,毫不躲闪。

过了足足有十五秒钟,曹cāo大喝一声,猛一拍几案。

“好一句怜妻如何不丈夫!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阿飞你果然是我辈中人!”

这一嗓子,这一巴掌,险些把远处伺候的近侍们吸引过来。曹cāo赶紧又摆摆手,令他们退下。

刚刚成功“借鉴”,气场扭转败局的我偷偷松了口气,暗叫一声惭愧。

鲁家大人,恕罪则个。你在天有灵,当知晓我是被逼万般无奈呀!

曹阿瞒这强势人物,纵在病床之上,也是咄咄逼人。

曹cāo忽然长叹一声。目中光芒消散。

“无情未必真豪杰……唉!阿飞你能为阿樱干冒大险。老夫我,也做不出王莽杀子求名的故事呀!”

当年王莽欺世盗名,恭俭克己,有次儿子王获杀了一个奴隶,他竟扔了一口剑在地上,勒令儿子当场自杀,为那奴隶抵命。此事轰动朝野。各界贤良为之盛赞,在社会上产生了很大影响。不久之后,王莽便被汉哀帝招回京师,进位大司马,重掌朝廷大权。

我心头震动,原来……竟然如此。

我一直站在旁观者的立场。自然可以随口指责曹cāo的失策应对,不是英雄所为。但我忽视了,曹丕再如何犯错,他首先也是曹cāo的儿子。

看着面容颓然的曹cāo,一时之间,我大有无辞以对的感觉。

我身为一军之主,私自跑去救老婆就可以,人家对儿子手软一点儿。难道就很过分么?

可怜天下父母心。

“阿飞。如果你处在我的处境,你会如何做?”曹cāo轻声问道。

“有两点是关键。”我想了想。伸出右手食、中两根指头,然后曲下中指,“第一,是谁指使子桓公子去做这件事的?”

曹丕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无缘无故的,他不可能想到召见张绣并加以训斥,他也没有这种随时约见军中大将的权限。所以,这件事背后,一定另有名堂。

“第二,要尽快处理此事,不宜搁置。”我拢起拳头,看看曹cāo,无论如何,你拖了十天还不处断,太迟缓了,“无论如何处置,那都代表了你的意志和权威,这样军中的异议反而会少很多。”

曹cāo枯坐不语。过了好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叹道:“飞帅见事明快,吾不及也!”

我心想你不是见识不到,你只是下不了决心而已。

“子桓为人,一向稳重,虽然年幼,却非无知之人。吾己问过他,系其门客吴质向张绣索贿不得,怀恨在心,便以昔rì旧事挑唆主人,子桓一时激忿,才造成此等惨剧。”

我明白了,心想:“原来是为了曹昂啊!”

所谓旧事,应该就是指发生在建安二年(公元197年)的宛城之战。当时曹cāo率军讨伐盘踞在南阳的张绣。张绣不敌纳降。曹cāo得意忘形,公开拉拢张绣的得力大将胡车儿,又私会张绣的婶母邹氏夫人,一连串的不谨慎行为,最终引起张绣震怒反弹,再度叛乱。

斯役,曹cāo的长子曹昂、侄儿曹安民,以及典满的父亲典韦,均先后战死。

曹cāo叹道:“子桓其时只有十岁,也随我出征,张绣投降之后,我见军中安全,就带了他同住。那晚……仓皇逃走之际,他亲眼见到敬爱的长兄被乱军马踏如泥,心中怀恨,一直隐忍至今。他也没有想到,张绣将军居然会因畏自杀。”

我微微腹诽:“这些话都是曹丕给你说的自辩词吧?”

曹cāo看我一眼,又道:“恶客吴质,因私误主,罪不容赦!吾已令人拘其全家,明rì便交于张氏一族,任其处置。”

我打个寒战,不过也没什么好说,曹cāo没因此把吴质的九族都抓起来当替罪羊,已经很克制守法了。

“另外,本案中子桓责任重大……”曹cāo又看我一眼,“吾yù令子桓出使襄阳为质子,以赎其罪,飞帅以为可行否?”

“嗯?”我这才意识到,曹cāo为什么老是看我,原来他对曹丕的处理意见,跟我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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