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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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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杰道:“飞帅,它叫粉儿。”

粉儿?我笑了,从他手里接过那小小的鸟儿:“怎么叫这么个妩媚的名儿?”就着巨烛看那粉儿,嘴巴尖尖的,眼睛圆圆的,眼环是全黑色的,眼砂多姿多彩,真是颇为漂亮。

阿杰说:“飞帅,因为它是母的啊!可是你别看她是母的,飞起来可棒了。”

“噢,和你最喜欢的银头、蓝儿相比如何?”

“那不一样,银头、蓝儿身体强壮,能飞长途,所以要放到远程大郡;粉儿这种鸽子,身子小,又轻,善于飞山路,夜里也能飞,不过飞得不太远,所以可以在周围地区传送紧急讯息。”

我点点头,道:“很好,赏你白银一百两,好好把这些鸽子喂饱训好了,它们都是我军的宝贝。”

阿杰晕了,给我一百两银子喂鸽子?这下发了!迷迷糊糊、高高兴兴道:“多谢飞帅。”

徐庶道:“你下去吧,随时注意各地讯鸽。”

阿杰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桓阶这时已经研究完毕,道:“主公,军师判断果然不错。你看,酃县在我郡边境,和桂阳郡邻接,县内有一山,名为井冈,可以隐藏大量兵力。从那里出发,到桂阳郡治所彬县(今湖南彬州市),只有不到二百五十里的路程。朱然的动作真快啊!”

我道:“那里的县长是谁?”如此重大情况,他居然匿而不报,可是重大失职。

桓阶苦笑一下,道:“该县多受桂阳蛮民侵扰,昔年三任县令都是上任未过半年,便死于非命,后来就没人敢去了,已废置多年。”

我脸上一红,虽然我接管长沙郡已多日,但这个情况现在才知道,实在也有点说不过去。

杜袭道:“酃县的事可以缓缓再说。现在是如何应付江东的伏兵。”

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徐庶身上。

徐庶道:“我看酃县和江东之兵是一件事。现在我们只要即刻派出酃县新任县长,前往赴任,此事就可以解决了。”

和洽道:“军师是说,让江东之兵知道我们对他们的谋划已有准备?”

徐庶点点头:“我瞧那朱然虽然年轻,却极聪明,只要酃县新任县长上任的消息传到他耳中,他就该知道,我军对他们的行动计划已有所防备,定然不敢继续实施这个偷袭的计划,很可能转而北上,与豫章周瑜军合,如主公所言,去袭击夏口城。那样虽然有风险,但黄祖却和今日之前的我们一样,毫无准备,成功的机也是很大的。”

桓阶沉吟道:“但这酃县县长的人选,却很难找,既要机警善辩,能审时度势,自如应付可能的意外事件,又需有治才,能迅速合当地的防御能力,才能退吴军,安地方。”

和洽身为镇军大将军府主簿,对人才情况非常了解,了半天,觉得长沙目前没有这种全才,便道:“战乱之时,择要而选。我看这县长只要善于言辞,能惊退吴军即可,是否能治酃县,倒非重要。”

桓阶久管长沙人事,自然更是清楚,道:“阳士所言,也是道。”

徐庶道:“我有一人选,倒是符合伯绪的条件。”他在出派遣酃县县长的时候,就已有所思量。

和洽和桓阶齐声问道:“军师心属何人?”

“正月时,赵楷先生荐来两位少年,阿杰已在军中发挥巨大作用,另外一位,却还赋闲镇军大将军府内,尚无任用。”

杜袭道:“军师是指那南阳邓芝?”

“是啊,你们以为如何?”

和洽犹豫一下,道:“邓芝虽然有才,而且口才便给,不过是不是太年轻了?”

徐庶道:“那江东朱然不过双十年华,已然独当一面。邓芝比他还大两岁,如何就做不得这酃县之长?”

我点点头,心:“徐庶的眼光,真是锐利,倒和我不谋而合。”

邓芝果然极是合适,不过我是到那人日后作为蜀国代表,出使刚刚血战之后的仇国,居然能达成协议,奠定吴蜀三十年联合抗魏的合作基础,而且此后更做到蜀国的大将军,不管是口才方面还是治才方面,潜力自然极强,做一个小小的酃县县长,还不手到擒来?这般倒转推,比之徐庶差得远了,自然不值一。

和洽和桓阶互相看看,主公既然同意,他们便都再无异议。

杜袭道:“军师,吴军偷袭不成,必然死攻江夏,我们是否就在旁边观战?”

徐庶道:“子绪有何高见?”

杜袭道:“长沙既无危险,我们何不仍秉前议,择机偷袭江陵?”

徐庶踌躇道:“这我也不是没过,但一来,目下缺少统兵的将才;二来我军的兵力,实在过少,出征和防守,无法兼顾。”

桓阶道:“军师不必疑虑,我桓家三千精选子弟,可尽数听从主公调遣。”

徐庶道:“伯绪,你的心,我们早已尽知,但你家族中还有几位老人家……”说到这里,见诸人都在微笑,立刻住口,讶道:“难道你已经说服了他们?”

桓阶道:“唉,说来惭愧,我虽为桓氏之长,其实有些事情还是做不得主。不过,幸好主公今日见过刘度之后,顺便与我三位叔公晤,已然达成合作之意。”

徐庶心念电闪,张口结舌。

桓氏早有联姻之,只是阿飞一直没有松口,所以桓家对是否全力支持阿飞,内部意见一直不能统一。

除了主公做出让步,还能有什么办法?

杜袭道:“主公已同意阿袖姑娘嫁入王家……”

徐庶啊的一声,果然。

即使以徐庶的智慧,一时也无法适应这突然的变化,愣了半天,才道:“阿袖她同意么?”

桓阶不满地看他一眼,心:“男婚女嫁,父母做主。我和主公都同意了,还要问她做甚?”

我轻声道:“元直放心,我是亲自问了阿袖之后,才向伯绪的亲事。”

徐庶轻轻点一点头,眼光岔过别处。

他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难怪刚才见着阿叙,他似乎有些反常,看来,这门亲事,他也知道了。

夜深了。

众人都各自散去,预备明天的行动。

徐庶缓步走出郡府官邸,怔怔仰望着天。

天空如同被一个硕大黑色幕布罩住,漆黑一片,没有半点光华。

“徐兄什么呢?”

徐庶回头一看:“主公……”

我哼了一声,道:“这儿一个外人也没有,你又何必如此?”

徐庶叹了口气:“主从之,岂可轻慢?”

“难道为夺取天下,建立功业,竟连朋友也要踩在脚下,奴役使唤么?”

“自古以来,莫不如此。不如此,如何能树立主公独一无二的至高地位?不树立主公的无上地位,又如何从心所欲地指挥千军万马?”

我忽然起当日在官渡,曹操曾问我,为什么我一直称他曹丞相,而不肯叫他一声主公?言之凿凿,遗憾不满之意,是那么的溢于言表。心:“为什么在这些古人心里,只有主人和奴才的关系才是正常的呢?”

“难道我们就不能首先做朋友么?”我苦恼地说。

“主公,争霸天下的人,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他们甚至不能有亲情,不能有爱情,他们只需要谋臣、勇将、奋往无前的士兵和诚惶诚恐匍匐在地的百姓。”徐庶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可是我不是他们,我不当那样的孤家独夫,我不喜欢徐兄只是我的军师,我还是希望你首先是我的徐兄!”

“那样你无法取得天下!难道你忘了我们要还天下以清明的誓言么?”徐庶厉声道,“主公,你要明白,我们是犯不得一点错的。”

我窒住。

徐庶停顿了一下,慢慢吐出了一口长气,似乎是缓和一下气氛。

“阿袖的事,飞兄是如何通的?”

我笑了一笑,很开心他终于能叫我一声飞兄,道:“昨天我去桓府见过刘度之后,她陪她爹一起出来跟我说话。我绕开她爹,悄悄问她,你说实话,你是喜欢你徐大哥,还是阿叙?嘿嘿。”

徐庶皱起眉,似乎没到我这么去问阿袖。

我道:“你们几人中,我阿叙喜欢她,谁都看得出来。徐兄你一直瞒得我紧,我看不稳,但也难保没有几分爱慕之意。冯喜还小,恐怕什么都还不太懂。所以我,你和阿叙,不论她喜欢谁,我都可以接受,桓家也可以接受。如此三全其美,不也甚好么?”

徐庶心:“主公这都什么心思,乱七八糟的。”不过还是忍不住问道:“阿袖她怎么回答?”

“阿袖告诉我一句话:“我最喜欢的,是我永远得不到的那个人。’”

永远得不到的那个人?

徐庶歪着头,那是什么人?

“她说了么,那是谁?”

我犹豫了一下,道:“暂时我不能告诉你。”

徐庶点点头:“没什么,主公这件事做得对。和桓家联姻,势在必行,阿袖能嫁与主公为妾,其实已经是她最好的归宿了。”他看看我,轻轻叹了口气:“像桓氏这种大家族,阿袖这样的女孩子,是绝对不可能按照自己的心愿出嫁的,她无论喜欢谁都没有用的。”

我翻了他一眼,现在他说这个“主公”已经越来越顺溜了,刚改回来的“飞兄”,这么几句就又给变回去了。

徐庶只好又改:“我知道,飞兄你很爱樱夫人,觉得如此愧对于她。可樱夫人她也深爱飞兄你,如果她在这里,看到你面临如此难事,也一定劝你迎娶阿袖的。我记得,樱夫人她也是很喜欢阿袖的。”

我苦笑,阿樱再喜欢阿袖,也不希望她来分享自己的老公罢?

徐庶道:“这里是长沙!若不这样,我们怎么能笼络住桓家,又怎么能深深扎下根去?我们若不能在这里站住脚跟,又怎么能进而争雄中原,去夺取江山?”

我咽下一口唾液,嘴里不知是什么味道。

徐庶越是尽力宽慰我,我越难受,因为那只是更明确地使我明白,我是多么的无奈。

这就是古人常说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么?

我长叹一声,抬起头,看一眼满天星斗,忽然道:“徐兄一去七日,这几日里,城中还是发生了不少事情。”

徐庶道:“还有什么事?”

我道:“有三件事呢。”

徐庶注意地听着。

“第一件,我让韩暨去研究水战的兵器,他前日着人来告诉我,已有所成,再过月余即可应用。”

徐庶大喜:“如此甚好。我一直担心我军实力不济,韩兄外讷而内秀,他既然如此说,到时定有佳作奉献。”

我嘿嘿而笑,心:“我启发了他那么久,就差没把图纸告诉他了,他要再研究不出点东东来,那可真配不上我给他的专家者的待遇了。”

韩暨是徐庶的朋友,也是当时著名的发明家,他和徐庶一样,一直因杀人潜逃在外。徐庶随我来到长沙的消息,不知如何他很快就知道了,从首阳山不远千里来投。我问明他的擅长,又和他讨论了几个比较专业的问题,觉得确实是个内行,便任命他为镇军大将军府的将作都尉,负责长沙兵器的研制。

我和徐庶一样,一直非常头疼长沙水军的弱势,这法渐渐已压倒了要为纪念池早而不再泄露未来信息的决心。但左思右,却又毫无改进的办法。我在现代时根本没研究过水军作战的资料,就算泄露点,也无从可泄。韩暨一来,可算找着救星,这家伙十分聪明,尤其对新式发明创造特有天分,什么问题只要略略一点,他基本上立刻就能领悟个七八成,我就喜欢这种天才,与他言谈颇为投机,于是放开心中束缚,和他反复研究,讨论多日,有次我到曾在肥皂剧里见过的几种水战武器,韩暨莫名其妙地瞪着我看了半天,忽然似有所悟,立刻告辞,跑去油口殷家船行,躲进炼制屋里琢磨去了。

我道:“第二件事么,是……”看他一眼,压低声音道:“我让桓嘉去寻找长沙王吴芮的墓穴去了。”

徐庶吃了一惊:“什么,主公……你……”

我道:“那家伙传国五世,一家人刮尽了长沙的民脂民膏,死后还要带走无数的财富殉葬,天下哪有如此便宜之事?”

徐庶心中一动,道:“长沙王墓穴隐密,本地人都无所知,此事莫不是蒯良告诉飞兄的?”

我笑眯眯地赞他一句:“徐兄果然机敏。”

徐庶瞟了我一眼:“这事若被桓伯绪知道,如何是好?”桓嘉可是你记名弟子,人家知道是你指使的。

“桓嘉是他长公子,伯绪就算知道,又能如何?我军军饷如此缺乏,掘几个古墓又算得什么?”我却毫无疑虑。先顾眼前再说。

徐庶默然,半晌,道:“那第三件事呢?”

我笑道:“第三件是喜事,徐兄知道么,剑盟的侯盟主向我亲了。”

徐庶点点头:“嗯,这事我知道的,侯盟主膝下无子,惟此一女,他一直很疼爱的。上次他来拜主公时,还曾私下探询过主公的一些私人情况,不过他没漏太多,我也不好多问。怎么,他已经直接和主公说了么?”这人一旦习惯,便成自然。他没说几句,便不自觉地改了口,没法再用亲密的私人称呼。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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