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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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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不必担心,方永那只妖孽不会说的。”萧苒桦安慰地拍拍九娘的手。
“你怎有把握他不会说?”
“这个嘛······直觉。”萧苒桦轻松地笑着,惹来九娘狠狠一瞪,这才收了笑。
在方天行来花满楼接走方永之时,萧苒桦便想起方永是谁了,难怪当初对方永有种莫明的熟悉感。
四年前,她扮成锦匿在方府偷盗时,恰巧看见了被方天行蹂躏的方永,同情心一泛滥,萧苒桦便救走了方永,还将自己偷到的毒经赠于他,期间还教了他些防身的功夫。
好歹自己对那妖孽有些恩情,那只妖孽也不至于恩将仇报吧。
“那你何日进宫?”
“明日便会与廉扬王一同进宫面圣。”
“你要见皇上?”九娘的一口气差点没将自己哽死,她急忙掩下自己的神色,对萧苒桦挥了挥手,道:“既然你明日就要出发了,这会儿先去和花满楼里的姑娘道个别,早些休息去吧。”
萧苒桦只装作没看到九娘的异常,应声离开。
九娘在确定萧苒桦离开后,对着窗口吹了声哨,一只瞪着红眼的猎鹰扇着强健有力的翅膀飞来,停在窗边。
九娘拿出一张纸,草草地在上面写下几个字,将纸卷入小竹筒中挂在猎鹰的利爪上,猎鹰飞去。
九娘看着猎鹰飞去的影子,心中祈祷道:别让我的桦儿有事啊。
萧苒桦没有依九娘的意去道别,而是坐在屋顶上叼着一片青叶,在等着什么。
萧苒桦一看猎鹰飞出,用青叶轻轻吹出小调,那猎鹰在空中盘旋片刻,转头飞向萧苒桦,并温顺地在萧苒桦的怀中蹭了蹭。
萧苒桦一笑:“没想到你还记得这首小调啊。”说完,萧苒桦拆下猎鹰爪上的小竹筒,抽出纸一看,眼眸顿时深了下去。
只见纸上的字迹潦草,上面写道:凌,桦儿有险,速归。
萧苒桦又将纸塞进小竹筒中,抚了抚猎鹰的头:“鹰儿啊,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九娘和师傅都有事在瞒着我呢?”
猎鹰像是听懂了一般,摇了摇头。
萧苒桦放走猎鹰,仰躺在屋顶,吹着小调,小调缠绵缱绻,如诉如泣,悠扬悦耳。
翌日,萧苒桦身着一身滚金青袍,玉镶阔带,腰间系着一条浅紫流苏,一枚泛红暖玉和一个带有莲花纹的精巧香囊。萧苒桦的头发用一条青色绸带绑成一个发髻,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再加上她本就俊朗的脸庞,更是显出了一个相貌堂堂,淡雅如兰的脱俗少年来。
萧苒桦站在花满楼前,与花满楼的姑娘们一一道别。花满楼门口,还停了一辆金帘玉顶的轿子。
“桦公子此去可会再回来?”
“桦公子,姑娘们舍不得你啊。”
“桦公子啊······”一群莺莺燕燕梨花带雨地围着萧苒桦,哭诉着不舍。
“姑娘们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萧苒桦对姑娘们笑着,眼光总是往花满楼中瞟。
小谨见状,在萧苒桦耳边轻声道:“九娘怕是不会来送公子了。”
萧苒桦无奈地摇摇头:“也罢,九娘许是真的生我的气了。你替我好好照顾九娘,否则,我回来的时候,可不是把你扔到明月姐姐的床上那么简单了。”萧苒桦说罢一脸狡黠地看着小谨。
小谨头一低:“是是是,桦公子的话小谨谨记于心。”
“桦公子,别让本王等太久。”陆靖扬敛开车帘,看着萧苒桦被一群女子围在中间,心中本就有气,又看小谨与她离得那么近,口气难免变得强硬了些。
“廉扬王久等了。”萧苒桦上了车,行个礼,就着陆靖扬身边坐下。
此番一去,真不知会不会寻到母亲。萧苒桦心里多少带了些忐忑。
陆靖扬一双幽深的眼凝着萧苒桦,眼中慢慢泛出暖意,心里的空缺好像在被什么东西慢慢填满。这是他的王妃,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地呆在他身边,到那时,再请父皇重新赐婚。
车内的二人,带着不同的心情,往着相同的方向前行。
车子运行没多久,一声尖细的声音响起:“廉扬王进宫。”
萧苒桦回过神来,跟着陆靖扬下了车。
朱红磅礴的大门一开,只见一个身穿瑰红彩裙,头发用薄金牡丹挽起,发顶缀着彩翠的女人笑吟吟地带着一帮宫女太监迎了上来:“靖扬,你可算回来了,来,让母妃看看,瘦了没有。”
那女人伸出手,在陆靖扬的脸上抚摸一阵。
萧苒桦细细看过这女人的五官,竟发现这女人与方永长得出奇地相象。
萧苒桦想起女人对陆靖扬自称母妃,这才单膝下跪行礼道:“草民萧苒桦,拜见娴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薛长卿笑得狐媚,她对萧苒桦说道:“桦公子免礼,你是靖扬的朋友,无需客气。”
待萧苒桦起身,薛长卿震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萧苒桦。
19。失态
失态
萧苒桦疑惑地对上薛长卿逐渐放大的瞳孔,道:“娘娘可有何不适之处?”
薛长卿回过神才知自己失态,换上笑吟吟的狐媚脸:“本宫没有不适之处。你就是桦公子?”
“是。”
“嗯,长得真是俊朗。方才本宫有所失态,你与本宫的一位故人很相似,本宫有些惊讶。”薛长卿对着萧苒桦又是一阵打量。
萧苒桦虽长相清秀,却毫无女子的柔媚之态,眉宇间全是洒脱,看来,真是个男子。
“若真是如此,那就是我萧某人的荣幸了。”萧苒桦附和着,看来,自己与这皇宫真是颇有渊源。
“母妃,儿臣这就要带桦公子去见父皇,儿臣这会儿先告辞了。”陆靖扬彬彬有礼地行了个礼。
“靖扬有事就先去忙吧,母妃会在榭轩阁内等你一聚。”薛长卿笑着摆摆手。
看着陆靖扬带着萧苒桦离去的身影,薛长卿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眷恋,紧接着就是玩弄,她喃喃道:“像,太像了,虽不是一模一样,但他身上的气质,本宫永远都不会忘。真想看看,皇上看见此人,会是什么表情。李公公!”薛长卿唤上一太监
“奴才在。”
“他可就是皇上叫你寻的那人?”
“是,就是皇上要奴才查的皇后回京时所见之人。”
薛长卿嘴上扬起虐笑,她倒要看看,这场好戏要怎么演。
“宣廉扬王,桦公子进殿!”龙殿外,一领头太监大声喊道。
“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萧苒桦随着陆靖扬跪下请安。
“平身吧。”坐在龙椅上的男人一扬长袖,淡淡地说道。
陆靖扬起身,看见从侧殿内慢慢走出的皇后,颇有些尴尬:“儿臣该死,未看见母后,请母后恕罪。”
“免礼。”皇后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温婉。
萧苒桦好奇地往皇后的方向望去,皇后一身浅黄凤纹裙,纤细的柳腰用绸缎束起,身上没有太多的繁杂首饰,只有一块泛青的璞玉挂在胸前。
皇后长得宛若仙女下凡,肤若白雪凝脂,眉若弯起的柔柳,如星辰的双眼中似乎闪着泪光,泛着惆怅。
唯一在她身上能说得上奢华的,就属戴在头上,象征国母权威的金凤八钗缀玉摇。
皇后不如那薛长卿狐媚过人,薛长卿若算得上人间难得的美人,那皇后就是那下凡的仙女。
萧苒桦对着皇后微微颔首,也不管皇后是否看见。
皇后本来目光在陆靖扬身上,见陆靖扬身边多了一人,便扫了一眼,过目一眼后,她心中如雷劈下,她又看向萧苒桦。
像,太像了,像极了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萧苒桦的气质,俨然就是当年的将领之首,严禅。
皇后不顾体弱需要下人搀扶,她向萧苒桦飞奔而去,握着萧苒桦的手,抚上萧苒桦的脸,眸中满满的不舍,亦是满满的伤痛在折磨着她的心。
她开口道:“严禅,严禅,你终于舍得回来看烟儿了?烟儿想得你好苦。”
萧苒桦一惊,想挣开皇后的手,有碍于对方的身份怕弄伤了她,只好解释道:“皇后娘娘,我名叫萧苒桦,不是严禅,娘娘误会了。”
看到皇后失态,还叫出那个令他想要千刀万剐的人的名字,皇上手上提着的笔落在奏折上,他看向殿下的萧苒桦,也愣了神,未多久,又缓回思绪。
“你们这帮奴才是做什么吃的?皇后发病了你们还不好好照料,不想要脑袋了吗?”陆南天将手中的奏折往案上一砸。
几个太监宫女连滚带爬地进来:“奴才该死,奴才这就带皇后娘娘休息。”说着,几个奴才不顾皇后的意愿,硬是将皇后从萧苒桦身边拉开,连扶带搀地将皇后送回侧殿。
陆靖扬也有些惊讶,这皇后怎么见到萧苒桦就喊着已牺牲十七年之久的将领之首,严禅的名字。
“靖扬,这就是你所说的桦公子?”陆南天看着萧苒桦的双眼越发窄长起来。
“是。”陆靖扬回道。
萧苒桦也道:“皇上,草民名叫萧苒桦,今日受廉扬王的赏识,不知是否有福为皇上效命。”
陆南天窄长的双眼一松,悦然道:“既然是靖扬推荐之人,朕定会好好斟酌斟酌,你就先待在宫中几日,让朕看看你有些什么本事,这样才可以让朝中之人心服口服啊。”
萧苒桦隐约闻到了些危险的气息,但还是抱拳跪下道:“谢皇上。”
“靖扬,这几日你就先留在宫里,带桦公子到你先前在宫中的住所,朕在这几日内,再做定夺。”
“是,父皇。”陆靖扬带着萧苒桦出殿。
陆南天手中的笔被捏断,心中的愤怒又在想到方才皇后见到萧苒桦后一脸痛苦而消减不少:“柳如烟,看见和严禅长得如此相像之人,你很痛苦吧?哈哈!”
殿上又静了半晌,陆南天道:“李公公,李公公!”
李公公低着头,匆匆忙忙地滚进来:“奴才在。”
“给朕好好查查那个叫萧苒桦的底细,还有,给朕好好看看这个叫萧苒桦的,到底是男是女!若是个女子,格杀勿论”
“是是是,奴才马上去办。”李公公收了皇上的口谕,顶着帽子撒腿就跑,他可不想这么早就被皇上割了脑袋。
“若是个男子······哈哈,哈哈!”陆南天一人在大殿之中,疯狂地笑着,两眼中发出了嗜血的光芒。
萧苒桦对方才进殿还心有余悸,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她跟着陆靖扬来到陆靖扬出宫前所住的七皇子所,等陆靖扬千叮咛万嘱咐好了走之后,一个人在身上鼓捣一阵,这才安下心来,不禁开始揣测进宫所见之事。
薛贵妃的惊讶,说自己像极她的一位故人;皇后的发病,说她是严禅;而皇上的反应相对平静,但却比前两者更加深不可测。
倘若薛贵妃与皇后所说的是同一人,那为何二人对此人都有一种别样的情愫?
从萧苒桦无意中看到薛贵妃眼中的眷恋与皇后对自己声声的呼唤,不难察觉,二人对这叫严禅的人都有情。
那这个叫严禅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萧苒桦思考未果,就见有两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丫头各捧一套华服在外说道:“请桦公子沐浴更衣。”
萧苒桦一愣,随即又在身上确定了一番,这才应了声:“来了。”
20。试探
试探
萧苒桦跟着两个丫头来到洗浴池。
不愧是皇家啊,就是气派,洗浴池中放的是温泉,温泉里飘满玫瑰花瓣,两头的玉石鱼尾还在继续喷着热气。
萧苒桦心想,若是能将这洗浴池偷到花满楼去,来往的官客定是络绎不绝。
“桦公子,请让奴婢二人为您更衣洗浴。”其中的一个丫头放下手中衣物,伸手就要来剥萧苒桦的衣服。
“姑娘,我不习惯有旁人在我身边看我洗浴,你先回吧。”萧苒桦捉住丫头的手道。
“桦公子莫不是嫌弃碧儿服侍不周?”那叫碧儿的丫头眼中顿时蒙上一层水气。
“非也,姑娘误会了。”萧苒桦一见到碧儿的眼泪,无奈地应道。
“那桦公子就让碧儿与红儿服侍吧。”另一个丫头也走上前。
萧苒桦怕伤了两个丫头,又不让两个丫头碰,这样推推拉拉了一阵,三人同时摔进了温泉中。
“桦公子,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碧儿先从温泉中起了身,而她的手,却放在了某个对于男人来说的重要部位。
“碧儿!”红儿的脸红透,对碧儿斥道。
萧苒桦似笑非笑地看着碧儿僵硬地将手从自己身上移开,懒懒地说道:“两位姑娘这是怎么了,看样子,两位姑娘还不知我进皇宫以前是做什么的。”
碧儿与红儿看着萧苒桦腿间若隐若现的挺立形状,皆是变了脸,忙爬上池岸,一个劲地给萧苒桦磕头,双眼含着泪珠:“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有意冒犯桦公子的。”
“桦公子请息怒。”
“这刚离了花满楼没多久,着实是想念花满楼中的姐姐们,两位姑娘是看在下寂寞,来为在下作陪的吗?”
萧苒桦带着戏谑,游到池岸边,半仰着身子,一手一个地勾起两个丫头的下巴:“两位姑娘姿色不错,想必这味道也是不错的吧。”
碧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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