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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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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苒桦伸手将陆靖扬的血抹在自己的伤口处,伤口缓缓地合上,方才的灼痛之感不翼而飞。

萧苒桦面色恢复,伸手在陆靖扬的手上点上止血的穴道,又从身上抽了白帕为陆靖扬包扎。

陆靖扬见此,安下心,也不顾萧苒桦包扎好了没,起身扬袍便要走,敢伤他的女人,真是不要命了!

萧苒桦拉住他:“廉扬王,你手上的伤还未包扎好,这是要去哪里?”

“你好好歇着,本王有事先行离开。今后你将为母后的贴身侍卫,我会为你好好安排。”陆靖扬摸了摸萧苒桦的头,捡了滑到地上的白帕,勾了勾嘴角,又转身带着一股戾气离开。

萧苒桦不明所以地摸头,笑了笑,这世间会摸她头的只有那欧阳云凌,这次,还多了一个廉扬王。

萧苒桦一人呆在七皇子所中,甚是无聊,这寻母之事恐怕不能顺利,光从皇上的态度,就足以看出自己的身世疑点重重。事情尚未理清思绪,萧苒桦也不愿再想。

闲暇之余,想起了方永那只妖孽,也不知那只妖孽过得如何,心中有些担忧。

过了晌午,萧苒桦实在闲不住,便唤了碧儿,红儿带她到皇宫里四处转转。

“你们俩入宫多久了?”皇宫花园内,萧苒桦背着手,边打着哈欠边问着身边战战兢兢的两个丫头。

“回桦公子,奴婢俩从六岁就进宫,已有十年之久了。”稍微稳重些的红儿回道。

“是吗?那这十年间皇宫中定是有些奇闻异事了,来,讲给我听听,一来解解闷,二来你们也不必这么拘束。”萧苒桦眼里放光地望着两个丫头。

她真的很想听一些有趣的,比如说太监宫女之间的私情啊,哪个妃子与哪个将军有染啊这些。

出了花满楼,当了贴身护卫,可性子还是有些龌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碧儿与红儿听了皆是有些警惕,再怎么说她们也是李公公派来监视萧苒桦的,怎么能与萧苒桦打成一片呢?

碧儿有些沉不住气,毕竟是个宫女,闲言碎语听得多了,自然也爱嚼舌根。:“桦公子可知那薛贵妃?”碧儿说。

萧苒桦来了兴趣,她对薛长卿那张脸好奇的不得了,方永的脸与薛长卿的脸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22。疑点
疑点

“薛贵妃?那不是廉扬王的生母吗?有何稀奇之处?”萧苒桦说得云淡风轻。

碧儿以为萧苒桦对自己所说的话题没兴趣,有些着急起来:“桦公子有所不知,听闻薛贵妃与方家老爷有染。曾有一次,奴婢替李公公去方府送东西,无意间看见了方府的二少爷,长得与薛贵妃一模一样,真真吓坏了奴婢。”

“碧儿,不可乱说!”红儿拧了碧儿一把。

萧苒桦笑道:“红儿姑娘不必如此忌惮在下,在下不过是听听而已,消遣一下时间也未尝不可。”

碧儿白了红儿一眼,说道:“我这说的都是事实,有什么好对桦公子遮遮掩掩的。”

红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摇了摇头。

萧苒桦摩挲着下巴,若真如碧儿所言,那她还真有些佩服方天行,先是与薛贵妃扯不清,然后又是自己家的儿媳妇。

“桦公子,皇上安排你做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卫,只怕今晚你就得搬到皇后娘娘的寝宫内,以保皇后娘娘的安全。”红儿怕碧儿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及时堵住碧儿的后话,对萧苒桦提醒道。

“嗯,红儿姑娘考虑得周全,在下小逛片刻,待日落之前便前去。”

养心殿内,陆南天靠在软榻上,看着跪在他身前的赤琉与李公公:“朕要你用的东西,你可用了?”

赤琉回道:“皇上所说的罂食之毒,臣用了。”

“可有什么异样?”陆南天睨向李公公。

李公公回道:“桦公子并未有何异样之处,方才还唤了碧儿红儿带他到皇宫游走了一番。”

陆南天大手一挥,道:“你们两个下去吧。”

赤琉与李公公应声离开。

陆南天望向朱壁上的一张绣像,上面是恍如天人的柳如烟。

陆南天抚上绣像,百般怜惜地说道:“既然你不让朕得到你的心,朕也不会让你的心好过。你不是要严禅吗?朕就将萧苒桦放在你身边,让你一见到他就想到严禅,一想到严禅就是万箭穿心的痛。哈哈,朕真的很可怜呢,不管过了多久,你还是不要朕,你还是不要朕!”陆南天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双眼紧盯着绣像,眼中的怨念足矣将绣像点出火来。

日落之后,萧苒桦换上了侍卫服就往皇后的寝宫赶去。

萧苒桦对这套侍卫服着实满意,光是一件上衣就能抽出几条金丝来。

萧苒桦进了寝宫正门,见婢女与太监全都去休息了,只剩自己一个来守着皇后。

天色才刚暗不久,皇后已躺到凤纹玉床上睡下。

萧苒桦乐得轻松,见四下无人,倒爽快地坐在地上,抽着身上的金丝玩。

“严禅,严禅,是我不好,我没看好我们的女儿。”

“陆南天,我诅咒你永世不得超生!还我孩子,还我孩子!”

“严禅,你别走,你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不离不弃······”

萧苒桦边将身上的金丝尽数抽下,边饶有兴趣地听着皇后的梦话。

这皇后的心上人莫不是那个叫严禅的?这后宫可真乱啊,高高在上的皇上,枕边躺着都是别人睡过的女人。

萧苒桦好奇地敛开床幔,暖床中的柳如烟柳眉微蹙,薄唇中念念有词,冷汗从她额上渗出。

萧苒桦不知怎么,心间竟有些酸楚,仿佛与柳如烟感同身受。

萧苒桦伸手,想抚平柳如烟皱着的眉头,却不料柳如烟突然醒来,一脸恍惚地看着萧苒桦,星眸中泛起泪光。

萧苒桦一时间不该如何是好,若皇后现在大叫,以自己现在的身份,便是以下犯上,有意轻薄皇后。

哪知皇后紧握住萧苒桦的手,将萧苒桦细细看过,轻轻地问了句:“可有受伤?”

萧苒桦不明不白地点了点头。

柳如烟微笑,笑容宛若春风般暖心。

“皇后娘娘,在下见娘娘一直说梦话,以为娘娘玉体欠安,特来看看,无意冒犯娘娘,请娘娘赎罪。”萧苒桦在柳如烟面前单膝跪下,有些心虚。

“无碍,你起来吧。”柳如烟语气轻柔,一双眼不离萧苒桦。

萧苒桦被看得有些不自然,问道:“娘娘是不是觉得在下像娘娘的一位故人?”

柳如烟眼光一滞,掩不住的哀伤从双眼中流出,故人,怎么说是故人呢?

“为何这么问?”柳如烟起身半靠在软枕上。

“我进宫时薛贵妃这么说过,看娘娘这般的反应,怕是将我当做了故人。”

“长卿这么说的?”柳如烟苦笑地抬眸,那眸子里的痛楚刺着萧苒桦的心。

“是。”萧苒桦回道。

柳如烟抬头,面无表情地望着上空,却不回答萧苒桦的问题,说道:“若是本宫的孩儿不死,也有你这般大了。只可惜,你是个男儿啊。不过庆幸的是,你是个男儿。”

萧苒桦心下早已波涛汹涌,脑中闪过一片火海,在火势沸腾蔓延之际,有个女人在火海之外伸出手,痛苦地哭着。

萧苒桦摇了摇头,看向柳如烟,柳如烟则转眼慈爱地看着她。

“娘娘这么说可真是在下的荣幸,在下定当竭尽所能,保护娘娘周全。在下冒昧问娘娘一句,严禅是何人?”萧苒桦心中不知为何,绞着痛,问柳如烟。

柳如烟收回视线,轻笑:“不过是个已死之人,不足为题。本宫这边没有事要你做,你累了一天,何不去休息休息?”

萧苒桦知道柳如烟在搪塞自己,也不再问,退了身就要离开。

柳如烟拖住萧苒桦的手,说道:“若是有出宫的机会,就赶紧走吧。这深宫,不是容你的地方。”

未等萧苒桦回应,柳如烟又躺进锦被中睡下。

萧苒桦的脑中被一片无边无际的红所占据。

好可怕的火海。

好可怕的黑烟。

好可怕的灼热。

萧苒桦匆匆地出了皇后寝宫,坐在寝宫门前的阶梯上,冷风吹醒了她恍惚的神智。

四下静得诡异,萧苒桦将头蒙进膝盖,她不知,脑中为何有那样的场景。

再抬头时,萧苒桦身前站了几个黑衣人,皆是焦虑地看着她:“桦公子,你怎么了?”

“没事,许是有些累了。”萧苒桦勉强地笑了笑。随即,她又说道:“雷,雨,风,云,霜,你们去给我查查,近二十年内,皇宫可有生过火灾,有谁在火灾中殒命。”几个黑衣人一听,皆是点头。

为首的雷上前,回道:“桦公子,属下对火灾之事略知,传言十三年前,北原国被廉云国所灭之后,北原国太子曾溜进廉云国宫内,在刚满三岁的公主房中点了一把火,后宫受到牵连,公主与北原国太子不知所踪,皇后从此患上心病。从那以后,皇上便再也不让人提及此事,而十三年前有过小公主之事,也鲜有人知。”
23。上朝
上朝

“小公主?”萧苒桦稍微提起点精神,问道。

“是,桦公子,属下还听闻”

“到此为止,我要听的不是传闻。你等速速去查来,等查到实情,再一一与我汇报。”萧苒桦又有些性急地打断雷的话。

不可,照这样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联想到些什么。

“是属下失言,属下这就去办。”雷很少见过萧苒桦反常的样子,忙躬了身子对萧苒桦拜别后,忧心忡忡地与一行黑衣人离开。

萧苒桦扶着额头望着稀疏星空,独自思索。

这皇宫到底与自己有多少牵连?

柳如烟究竟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小公主,她会不会是那个小公主?如果是的话,那就意味着北原国太子有可能会是他?

不可能!

不可能!

萧苒桦敲了自己脑袋一记,看来自己是富人梦做多了,竟然会想到自己是小公主。

萧苒桦半梦半醒地在皇后的寝宫门口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要跟着皇后进殿。

按理说,后宫不得干预政事,可皇上偏偏就是在身边安了这么一个位置让柳如烟坐,可见,这皇上对皇后用情极深。

陆南天坐在高殿上,他穿着一身金丝飞龙袍,润玉流云带别于腰间垂下一条紫金流苏。

宽大的袍子并未遮住他刚健浑圆的体魄,从袍子所衬出的纹路中,可以看出一个皇者的威严霸气。

他刚俊的额上带着玉珠礼帽,剑眉在滚动的珠沿下划出犀利。

殿下的文武百官跪了一地,远远地,萧苒桦就见到她所识的几人,方天行,魏如流,陆靖扬,萧老爷。

萧老爷?!犹记那三百两银子还没还呢。

萧苒桦站在皇后身旁有些畏缩,唯恐一下就被萧老爷认出。

“众卿平身。”

“谢皇上。”

萧苒桦一眼便对上了魏如流那双冰眸,魏如流则对萧苒桦的出现无动于衷。

反之倒是那方天行目露异样,陆靖扬两眼凶狠地看着自己。

“众卿可知今日有噬神派在外复出,为非作歹,搅得本国百姓民心忧忧?”陆南天一眼射向方天行:“听说方家的二少爷也懂一些噬神派的邪术,此事,可当真?”

方天行连忙跪下,说道:“皇上,您冤枉微臣了,方永岂会这等邪术,想是有人故意中伤臣,皇上切莫被奸佞所误啊!”

若是以皇上之手杀了方永,方天行倒还乐的自在,但若这罪名坐实,死的可就不是方永一个人,是方家九族。

“想来是朕错怪爱卿了?也罢,朕命人好好彻查此事,也权当还你一个公道。”陆南天宛若戏弄玩物一般说道。

萧老爷上前说道:“皇上,噬神派出没可是大事啊,先不论噬神派与那北原国有关联会危及社稷之说,噬神派的出现必定使百姓时刻都有隐患在心,这些臭虫还是能杀一个是一个吧。”

陆南天听听,也觉得有理,眼角掠过有些疲态的柳如烟,又看向陆靖扬:“靖扬,此事交给你去彻查,如何?”

陆靖扬行礼道:“父皇有命,儿臣定当竭尽全力,扫清祸害,区区一个噬神派,不在话下。”陆靖扬抬头,轻狂的笑扬起他墨染的发,年纪轻轻就如此桀骜不驯。

这是什么意思?这么说来陆靖扬要去查妖孽的事?

她还记得方永是怎么用银针划破陆靖扬的脸,这旧仇新仇一起算,妖孽恐怕是吃不消。

“皇上,可否让在下前去?”萧苒桦当即向陆南天跪下。

“朕已经命你好好保护皇后的安全了,此事交由靖扬去办便可,你有这份心就够了。”陆南天说着,不愿瞅萧苒桦一眼,那张脸,太熟悉了。

突然,陆南天转念又想到了什么,他看向萧苒桦,笑起来,他的笑让柳如烟预感不妙,跟着毛孔悚然起来。

“上次武斗中桦公子的身手让朕眼前一亮,不知桦公子的谋略可有成就?你既然是靖扬的朋友,此番必定不输于靖扬,就让朕看看你的实力,也当做是来与靖扬比比高低,倘若此番你查不出什么,朕也不为难于你,你就继续保护皇后;若你查出什么,定会有功劳好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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