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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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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红衣少年,一个隽雅如寒冬腊梅,一个妖媚如彼岸罂粟,他们并肩,在李家人的注视下离去。

“娘子,你让为夫等来的便是这番景象?”方永媚眼如丝,脸色阴暗,无措地想扶萧苒桦,被萧苒桦一个挥手制止,脸色更加难看。

“你急什么?我这些不过是皮肉伤,又不碍事。”萧苒桦一笑,再走起来便不是步履蹒跚,而是稳健的很。

“你!”方永有些气急,仍是不放心:“快到我背上来!不管你的伤重不重,碍不碍事,反正看着你这样就是碍到我了!”方永不顾萧苒桦意愿,将萧苒桦背到身上,萧苒桦也懒着动,乖乖地趴在方永宽厚的背上。

没想到这妖孽看上去那么像女子,甚至比女子还美,这背却的的确确是男子的,这么靠着,萧苒桦还能感受到属于男子的宽厚肩膀,精健体魄。

“不错不错,看来宫里的伙食很好,能把你养得这么好。”萧苒桦打趣道。

方永沉默良久,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苒桦哈哈大笑:“妖孽,你可知隔墙有耳一说?等着吧,过不了多久,桦公子的形象就会和圣人一般闪闪发光了。到时候要不要给自己雕尊像?香油钱说不定能赚很多咧。”

方永不再问,静静听着萧苒桦自顾自的胡话。

不久后,方家被桦公子扳倒以及桦公子遭李太保家悔婚这两件事被混在一起。

民间有传,花满楼少当家桦公子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为救情同手足的方家二少爷与水火,不惜假说自己有龙阳之好将方家二少爷从方府中带出,以此来掩护方家二少爷免遭方家进一步的迫害。

又有传花满楼的桦公子其实是个痴情种,对廉云国第一淑女李诗鸾情根深种,奈何北原国余孽未了,桦公子的使命未完。为了不伤害到心上人,桦公子于成亲之日舍命救李诗鸾于恶贼剑下后,便毅然决然地接受李太保家的悔婚离去,旁人皆为桦公子的痴情潸然泪下。

桦公子的名声大噪,顷刻间成为了女子心中恋慕的对象,朝中支持桦公子的大臣越来越多。

故有民谣曰:“本为翩翩佳公子,重情不畏口舌杂。痴情哪得伊人心,转首仍为人间花。”
47。预感
预感

“痛啊,该死的妖孽,你下手就不会轻一点?”萧苒桦一脸埋怨地看向为自己小心翼翼擦药的方永。

方永媚眼一瞪:“谁叫你这么不小心,带了这么多伤回来作甚?”语气虽不好,手下的力道却是轻了许多。

守在外头的碧儿和红儿自是不敢打搅,一看廉扬王来,便急忙报到:“桦公子,廉扬王来了。”

萧苒桦抬头,便见陆靖扬眉头深皱,但嘴角噙了丝笑意而来。

“廉扬王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还请廉扬王赎罪。”萧苒桦像模像样地要跪下,却被方永卷入怀中。

“你还有伤,再说,几时见过你跪他?”方永对着萧苒桦的耳边低语,看得陆靖扬嘴边的笑意消失无踪。

“桦公子,父皇密议,要你到廉书阁一叙。”萧苒桦点头,随手套上一件长袖青衫,笑道:“请廉扬王带路。”

方永捏着萧苒桦的手,眼中冒火地看向陆靖扬,萧苒桦一抽手:“妖孽,我不会去太久的,你老老实地呆在此处,切莫乱跑,如若不听我言,此次,我定丢下你不可。”

萧苒桦难得正经严肃地样子让方永一愣,待转过神时,萧苒桦已跟陆靖扬离去。

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哪一次没有听她的话?方永怨念地看向萧苒桦离去的方向,猛然想起在方府失火那日,萧苒桦叫自己亲自去烧水······

不详的预感愈渐弥重,面纱下的朱唇少了嫣红,多了抹病态的苍白。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方永自我催眠着,然而紧握得泛白的拳头却彰显出他的不安。

“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如此地步,本王倒是佩服桦公子的神机妙算啊。”陆靖扬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烁起愉悦。

“非也,廉扬王看高在下了,在下怎么可能是因神机妙算而如此呢?在下的确对李小姐心有恋慕,只是无奈世事无常。”萧苒桦道,玉骨扇在手里摇了摇,显然是一个风流成性的少年。

陆靖扬欲回话,但听前方廉书阁内传来陆南天暴怒的声音:“西域今日又来袭,你们一个个吃着国中公粮,怎只落下个外强中干?你们是要朕灭你们九族你们才会有所反应吗?只知道上奏折,上奏折,谁有胆施计?”紧接着是奏折落地的声音,几个臣子跪倒在地,大呼:“皇上息怒!”

“陛下这是怎么了?”萧苒桦小声问。

“西域今日卷土重来,已攻下两座城池了。”陆靖扬紧皱浓眉,提醒道:“你见到父皇还是谨言慎行为上,切莫又语出惊人。”

萧苒桦浅笑,惊人吗?

陆南天看向推门而进的两个少年,敛色稳重道:“别行虚礼了,先坐。”

萧苒桦犹如未闻,径直捡起地上的奏折,众人惊诧惶恐,这桦公子唱的又是哪一出?

萧苒桦看了看上面所报之事:西域攻下廉云国东面城池两座,继续东下,不足三日便可再攻一城,我军与其实力悬殊,无法抵抗。

“桦公子,不可对皇上不敬,还不跪下!”陆靖扬就怕陆南天一个发怒,将萧苒桦斩首,忙道。

只见萧苒桦不急不忙的为陆南天拾起奏折,笑道:“大人们如此上奏,是想看廉云国受难吗?”

几个大臣纷纷变了脸色,萧翎的脸色更是其中之最。

“桦公子有何对策?”陆南天对萧苒桦没有加以指责,反而问道。

“回皇上,在下不敢夸大其词,只是在下不知,当真是我国的军力不如西域吗?廉云国可谓是兵强马壮,再不济,也不该会在三日内被攻下一座城池。”萧苒桦躬身道。

“那依你之言,是朕的失误?”陆南天的语气有点危险起来。

“自然不是皇上的失误。”萧苒桦淡然如常:“素闻西域之人好使毒,皇上可知我军在对战时有不适之处?不仅如此,西域之人还擅长幻术,以此来蛊惑人心,皇上真的以为是我军不济吗?”

“什么!?”陆南天从金雕椅上嚯地站起来,深沉的眉眼扫向跪在地上的大臣们:“我军受毒,为何不报?!”

萧翎上前:“臣等不知桦公子所说的是否属实,只能照前方的战情回报。”

萧苒桦一笑:“萧老爷许是真的不知道,在下也是行走江湖多年才见识到西域之毒的厉害啊。”此话旁人听来尚可,萧翎听来,却是意味深长。

“既然桦公子的才略无数,就请桦公子来施计,我等也好洗耳恭听。”李驷在旁道。

“朕倒是忘了一件事,桦爱卿与李小姐的婚事······”陆南天不急着要萧苒桦的才略,反将话锋一转。

但见李驷面带惊惶,却无从说起,萧苒桦缓缓道:“皇上,噬神派之人看上在下的项上人头,在下的性命不保,又岂能将李小姐的命也搭进去?在下自然是想迎娶李小姐的。但如今情势,儿女私情哪里比得上国难得一分一毫,国安则民安,在下自是要为国后才能退其次为己。”

陆南天霸气一笑:“桦爱卿有何谋略一一道来。”

“在下不是不说,在下之计要以图做辅佐,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的清的。”言下之意,是不可在人前说。

陆南天会意:“有桦爱卿是朕一大幸,也是廉云国一大福,朕封你为廉亲王,诸如余孽叛党一事,由你协助朕。”

大臣们的诧异无从言表,萧苒桦是花柳之地出身,就算是再有才学禀赋,武功再高强,廉云国自开国以来还没有过花柳之地出身的能在朝中有此高权。

再说廉亲王,那地位可是仅次于廉扬王的。萧苒桦年仅十六,这般封官加爵,怕是天下第一奇闻了。

萧苒桦一笑:“谢皇上隆恩。”

萧苒桦回七皇子所,一路上都是朝廷大臣们或羡慕或嫉妒的阿谀奉承,溜须拍马。她一点也不觉得轻松,师傅这回是来真的,但她不能保证此番动乱她能保全柳如烟的安危,在防范之前,不管是西域的兵还是北原国的兵,能挡则挡。

令她不解的是,师傅从来不是急躁之人,为何此次竟会这么急着想要灭廉云国,她不认为欧阳云凌会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将廉云国连根拔起。

正在冥想之际,萧苒桦的耳边突然传来异样的破风之声,虽然声音微乎其微,但敏锐如萧苒桦,自然是察觉到了,但萧苒桦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为别的,只为心凉。

空中突然现出一根细如毛发的银线,直向萧苒桦的脖颈袭来,眼前猛地有红艳闪过,萧苒桦被来人抱在怀里。

那人的身子一僵,原本温热的怀抱一点一点失去它原有的温度。

“妖孽,我不是叫你不要乱跑吗?你怎么不听我的话?”萧苒桦眼中被一抹红若烈焰的衣袍侵占,身子渐渐颤抖起来。

“你就不怕我丢下你?你怎么就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感觉抱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地从自己身上往下滑,萧苒桦连忙接住。

“娘子······”方永的脸庞在萧苒桦的眼前清晰的呈现出来。

方永脸上的白纱滑下一半,半掩住他中毒开始发黑的唇色,那光洁的额头冒着密汗,高挺的鼻梁两侧镶嵌着一双贴着小扇的美眸,白若玉玦的脸仍是萧苒桦所熟悉的祸国殃民之姿,只是,这么醉人的样貌何时变得这么脆弱,仿若快枯竭生命的曼陀罗,在烈火中做下它深沉的祭奠。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萧苒桦有些无助地看着方永的媚眼就要闭上。

“娘子······”最后,从方永嘴里困难吐出的仍是“娘子”。

萧苒桦抱紧方永,细心为方永带上面纱,眼色凛然地看向四周,心里的疼更甚一番。

师傅,千万不要是你,千万不要是你······

当天,萧苒桦在屋中奋笔疾书一夜,未曾间断,没人知道萧苒桦遇毒一事,更没有人知道方永替萧苒桦挡了毒而生死未卜。
48。嘱咐
嘱咐

翌日,萧苒桦将整理好的战略内容及图纸献到陆南天的手上,便急急忙忙地向陆南天请辞,理由是要到宫外去探知噬神派与西域是否有关联。

陆南天自是允了萧苒桦,但只有萧苒桦知道,此次出宫,自己是要做些什么。

萧苒桦看着榻上愈来愈羸弱的人,悬着的一颗心仍是放不下,这几日她一直衣不解带地照顾方永,不论给方永喂什么药,都不见有起色,这毒药果真霸道。

萧苒桦收拾好包袱,回头走近榻边,几日昏迷的方永竟似有所感知般地睁开了眼,白如槁纸的脸愈来愈瘦弱,半睁着的眸光仿佛一碰即碎。

“妖孽,感觉好些了吗?”见方永睁眼,萧苒桦凑上前握住方永修长的手道。

“你······别走······别走,我错了······”方永想反握住萧苒桦的手,却是力不从心,如丝的媚眼不再飞扬,像是乞求地看着萧苒桦。

萧苒桦看着方永发黑的唇色愈加不忍,她没想到方永到现在担心的居然是这个。

萧苒桦伸手理了理方永柔顺似水的青丝,轻声道:“别怕,我不是不回来,我就走几日,为你寻得了解药,便会回来。”

方永执拗地睁着眼,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危险······”

“你还知道危险?知道危险还做这等事让我来操心?好了,你别怕,我会回来的,保证一点伤都没有,好不好?”萧苒桦的声音轻柔到近乎是用哄的,手在方永白如雪的脸颊上安抚地摸着。

方永还想出声,无奈身上提不起一丝劲来说话,只得由着萧苒桦在耳边轻声细语,不一会儿,昏暗与疼痛交织着钻入方永身上的每个角落,像是不停歇的密针,错落有致地在每一个能造成疼痛的穴位上造成痉挛。

萧苒桦的脸庞在方永的眼中渐行渐远,方永心中的不安在昏迷之前愈扩愈大,娘子,娘子。

萧苒桦见方永又陷入昏迷,只得无奈地轻叹一声,伸手为方永也好被子,又掏出一颗药丸让方永服下。

直到方永的面色多少恢复了些血色后,萧苒桦才唤了碧儿和红儿进来。:“你们两个丫头可要好好给我照看好方少爷,我今次出宫,回来若看到方少爷有出了中毒之外的半点闪失,唯你们是问,听懂了吗?”

两个丫头看素来风流的桦公子少有地严肃起来,皆是惶恐地答应。

萧苒桦整了整衣袍,背着包袱离开七皇子所。

不多久,一个白影犹如御风而来,两个丫鬟只觉闻到一缕幽香,便倒地不起。

那个颀长别致的身影立在方永的榻前,手中的长笛慢慢地举起,眼看就要袭向榻上的人,那握着长笛的手顿了顿,终是又放了下来。

忍耐,忍耐,那白衣人用尽全力试图压制从胸口溢出的嫉妒:“再让你多活个几日吧。”白衣人的话中夹杂着残忍和不甘,盯着方永的星眸带着几许狠毒。

终于,他还是忍不住在方永妖媚绝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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