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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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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笔巨款也是你所为?”萧云昭又问,噬神派中无端多出一笔钱,寻得源头,却是魏家钱庄所拨。

“我还欠魏家少主一件事呢。”萧苒桦思及此,丧气地点点头。

“你,你居然······呵呵,你也不比我好到哪去,你也同样凄惨。”

爹娘受辱却不能报,从小在江湖上飘摇长大,进宫后伴君如伴虎还要周旋在两国存亡的问题上。

“凄惨?其实不然,我很爱钱,有银票给我数,我就可以乐上一天。”萧苒桦嘴角咧开大大的笑容。

“云昭皇子,现在,你能跟我走了吗?”

萧云昭看着萧苒桦半天,狐疑道:“你做了这些为何不与皇兄说?”

“我若与师傅说了又能如何?我的爹娘,自然是我救,而师傅的大业自然也是他自己完成,我所做的,不过是些绵薄之力罢了。”萧苒桦放下萧云昭。

萧云昭不自然地抬头,讥笑道:“你和皇兄一样傻,明明都是为着对方好,却硬是把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吞。”

“是啊,我真的是很傻。”萧苒桦的笑未有断过:“那你是不是能随我下山了?”

“随你下山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必须要养着我,护着我,随时做我的奴隶,听候我的差遣!”

萧苒桦的笑脸破裂,如萧云昭所言,那她不是又要多一个吃白饭的留在身边?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一个慕飞儿,现在多一个别扭的萧云昭,这不是在给自己添堵吗?

“云昭皇子,你在阴雪山上住了这么久,也该是习惯过清贫些的日子,钱财方面,可不可以再谈谈。”萧苒桦搓着手,狗腿谄媚道。

“你的友人救还是不救?”萧云昭厉眼一瞪,便见萧苒桦乖乖缩回头:“救,救,哪能不救啊。”

“哼!丑女人,背我下山!”

漫天雪花飘散,蜿蜒的雪路柔顺而下,风撕破静谧在周遭呼呼作响,一串脚印在雪路中深浅不一的凌乱散落,那身穿狐裘的少年一脸不情愿与无奈,晶亮的黑眼珠里满是幽怨。

他不时要顾及下睡在他背上的玉人儿,不时远眺山脉的陡峭之势,银树岔开枝桠,冰雾缭绕其上,冷寒未却,冰冻了万物,却消不了少年背上的小人儿嘴角有意无意的笑。

少年的后背沾上不少雪花,拢起的雪花宛若棉床,拥护着小人儿平稳的呼吸。

少年不禁清歌一曲,在雪上山飘渺回荡,余音不绝。
52。信否
信否

冷清的七皇子所里,冰雪如棉,在庭前落了一地,融不开的寒气刺骨。

那卧在榻上的虚弱少年守着窗儿,睡得不安稳极了,饶是一点响动,也能惊的他抖开颤巍巍地长睫,露出黑如鸦羽的瞳仁。

这样反反复复的睁眼闭眼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那少年黑紫的双唇微微张合着,终于,他等来了他日思夜想的人。

“我说你是不是腿短啊,一点路程也能走得这么慢!”一个圆脸大眼的幼童揪着身着金丝狐裘的少年,埋怨道。

那少年悲怨地看了幼童一眼,想要说出的话却在对上窗边人的眼神时没了音。

萧苒桦惊诧方永竟然还有力气能够睁开眼,但当她看到方永坐在敞开的窗边时,皱了皱眉。:“妖孽,我回来了。”

萧苒桦走上前,细细地看了方永的面色,随后唤退了门前的碧儿与红儿,亲自拿来了锦被,将方永盖得紧实。

方永能睁开眼皮已是难事,开口说话更是没可能,当下,只能扯起一丝无力的笑,脆弱不堪。

“原来你说的妖孽就是他。”萧云昭绕过床榻,大黑眼一眨不眨地将方永的样貌端模了一遍。

果真是妖孽啊,细长上钩的桃花眼宛若凤羽的尾间轻扫流转,上弯出百媚千娇的姿态,暖玉生烟的媚眼过后是细瓷般精细的高梁尖鼻,鼻下的唇色是魅惑人心的黑紫,宛如从幽谷中盛开的花,何其美艳,何其脆弱。

方永微张的唇边勾着动人的笑,清晰如水中月,镜中花,美则美矣,只是,一碰便将消逝的无所踪。

“小祖宗,给不给治啊。”萧苒桦一手轻抚着方永因不安而拢起的眉头,一手捏了捏萧云昭略显惊艳的小脸。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萧云昭别扭地撇开脸,迅速将一根银丝抽出,干脆利落地在手上淬血。

“妖孽别怕,你的毒会解得开。”萧苒桦握住方永欲伸过来却无力的手,萧云昭冷哼一声:“你们还真是兄弟情深!”说完,银丝飞射到方永颈间,银光划破细白无暇的瓷肌。

萧苒桦感觉方永身子突然一颤,僵硬至极,而后又绵软如水,伸手到方永鼻下一探,鼻息竟微弱得快没有了。

“小祖宗,你不会是把这妖孽治死了吧?”萧苒桦欲哭无泪地盯着一脸自信满满的萧云昭。

萧云昭白了萧苒桦一眼:“以毒攻毒,受者霎时痛不欲生,昏厥后痛及五脏,眩及天灵,要醒的话,起码要等半日。”

痛及五脏,眩及天灵?萧苒桦转眼看向榻上的人,那人的脸色惨白暗淡,白森森的脸上还有一道刚愈合不久的红痕。

萧苒桦捏了捏拳头,终是压抑地放开。

萧云昭收了银丝,粗鲁地爬进萧苒桦的怀里,恶声恶气地说道:“丑女人,我现在肚子疼。”

萧苒桦认命地伸手细细揉起萧云昭的肚子。窗头忽有异风穿透,萧苒桦听到门外有人倒地的声音,脸色愈变愈淡。

幽香缭绕过前厅,然后是优雅的点地回转,尘埃无法逾越的身影与温柔的守望。:“云昭,不得无礼。”

白衣翩翩,似水流年,只是一眸相聚,萧苒桦淡然,而萧云昭,惧然。

“皇,皇兄······”萧云昭有些狼狈地从萧苒桦怀里滚下来,萧苒桦体贴地将其扶稳,心中有泪,这萧云昭还真是欺软怕硬啊。

“桦儿。”欧阳云凌的长笛轻抵着萧苒桦的头,深情依旧。欧阳云凌看着萧苒桦的眼中满是宠溺,却至始至终没有看萧云昭一眼,但他的眼角,却是冷冽深沉地扫过躺在榻上的方永。

“师傅,来此何事。”不是问句,简单平白的叙述,萧苒桦道。

欧阳云凌一顿,而后笑道:“桦儿不满师傅吗?”话落,便见萧云昭倒了下去。

“师傅有话直说,桦儿怎敢对师傅有所不满?”萧苒桦边说边将萧云昭抱起,小心地放在方永旁边。

“桦儿。”欧阳云凌收了笑,目光坚定又似不安地凝着萧苒桦脸上淡然的神态:“你说谎。”

“桦儿只是不知,师傅意欲何为?”萧苒桦迎上欧阳云凌的目光,轻声道。

“聪明如你,怎会不知?”欧阳云凌抚摸萧苒桦的脸颊,疼惜道,眼神深似海。

是,她怎会不知,欧阳云凌爱她却不信她,欧阳云凌要借此机会告诉萧苒桦,他为了她,多么心狠手辣的事情都将做得出来,一切只因是她。

“师傅这又是何苦?此番若毒的是桦儿,师傅以为桦儿会知难而退,若毒的是方永,桦儿寻不得殣魅答应,方永便必死无疑,而若寻得了殣魅答应,凭桦儿的人脉不可能不知道殣魅就是当年的云昭皇子,待桦儿知道之后,桦儿便会为师傅的心狠手辣做好准备,是吗?”萧苒桦越讲越怒,心下火生万丈,炽痛到心底隐隐抽搐着心肺。

“桦儿······”欧阳云凌苦笑着,涩然十分,却只能惴惴不安地唤着眼前人的名字。

“只是桦儿不知,为何要扯上方永?”萧苒桦握住欧阳云凌正在摩挲着自己唇瓣的手,说道。

“真的要为师说吗?”欧阳云凌反握住萧苒桦的手,一把将萧苒桦拖进自己的怀中:“因为为师患得患失。”欧阳云凌的语调变了音,柔至极,愁至极,恼至极。

这句温情却引来萧苒桦的阵阵颤抖,良久,她才将眼中的痛楚隐下,回抱欧阳云凌:“原来如此。”

欧阳云凌微笑,话锋一转:“为师真是佩服桦儿。”

“何出此言?”萧苒桦的头深深埋入欧阳云凌的胸前,闷闷应道。

“为师从来都不知道桦儿有如此高的本领,几张图纸就让西域的兵自甘败退,你是没瞧见千辽国主火烧眉毛的样子。”欧阳云凌轻笑,丝毫没为萧苒桦护着廉云国而生气,反而是对自己的徒儿引以为傲。

萧苒桦淡笑,良久,无语相对,气氛微妙。欧阳云凌正想说些什么,萧苒桦先开口:“师傅,可否答应桦儿一件事?”

“桦儿说的,师傅当然答应。”欧阳云凌揉了揉萧苒桦的头,情不自禁地在萧苒桦额前烫下一吻。

意料之中,萧苒桦的脸微微红着,语气仍是淡然:“桦儿从不想阻碍师傅的路,只是,若是到战火来临之际,能否先告知于桦儿?”

欧阳云凌丝毫未犹豫,道:“好,桦儿想知道,师傅自是告知,只是,桦儿,为师与你几日不见,未听想念,倒扯了些没用的。”

欧阳云凌纤手轻轻撑起萧苒桦的下颚,目光清透悠远,声音如歌踏殿,一时间,萧苒桦有些失神。

仅在这失神之际,红唇被夺,辗转允吻不留一丝空隙,柔舌契合地交融若水,香韵不时在舌腔中低旋,盘转,最后升腾起一片热潮滚烫。

萧苒桦有些吃力地迎接欧阳云凌这种拆骨入腹的吻法,欧阳云凌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但这种无休止的变换角度的侵略与夺取,这种越来越猛烈的唇舌长驱直入,让萧苒桦未感温情,倒觉得心凉。

萧苒桦心中自嘲,师傅如此爱她,她到底有何不满?有何心凉?难道她萧苒桦是那不知好歹的女人吗?

萧苒桦闭了眼,努力回应,舌尖一挑,欧阳云凌

却放开了她,只听欧阳云凌的一声低咒:“该死!”

萧苒桦不知所以地朝欧阳云凌所看的地方望去,顿时红了整张脸,师傅,师傅,师傅又动情了······

萧苒桦慌忙收了视线,而欧阳云凌则一声低叹:“真的要早点把你娶过门,不然,师傅总有一天会被这身邪火焚身的。”

萧苒桦无言以对。

“桦儿,为师等不及了,你知道吗?”最后一句,轻碾过萧苒桦的神经,萧苒桦深深呼吸,末了,拉住欧阳云凌的手,说道:“生死勿离,与君同归。”

生死勿离,与君同归······蓦地,似有什么情感挑破了欧阳云凌眼中的脉脉含情,春暖花开霎时在欧阳云凌眼中绽开,那个尘世所不能亵渎的白衣男子,暖似阳,一直到离开了七皇子所,欧阳云凌唇间笑意都没有停止。

萧苒桦回眸,收起心思,她应该相信师傅的。那抹心凉,那丝不确定,被萧苒桦狠狠,狠狠地压进心底。
53。妃言
妃言

野史有云,廉云国国主陆南天在位时期,一位姓萧名苒桦的少年,花柳之地出身,武功盖世,才智多谋,为廉云国破先例所列亲王之位,其人文武双全,因此世人将其与当时的廉扬王共名,称二人为廉云二智。

此少年由于功高盖主,最后免不了一死,只是关于此人之死,野史上只是寥寥几笔,将其生卒年月草草带过。

世间有传,野史上的生卒年月皆非真实,而对于其人之死,更是众说纷纭,只有一言,在民间流传至北原王朝立国四年,仍不间断。

此言是“我从火中生,便从火中去。”

萧苒桦饶有兴趣地把玩着手里的薄金牡丹瓣,当初在她手中的单片薄金牡丹瓣,今日,成了双片。

方永在萧苒桦的调养下,渐渐恢复了些气色,近日在萧苒桦日日拿着手中的薄金牡丹瓣在手中把玩,竟有了力气开起玩笑:“娘子,你,你又从谁那儿偷来了不菲的金饰?”方永轻问,耐不住身体虚弱咳了起来。

萧云昭嗤之以鼻:“未想你在朝中高官裕禄,顺手牵羊的习性还是改不了。”此话一出,便是方永怒瞪又深沉的厉眼。

萧苒桦正眼看向方永,方永这才收起眼色,双眸飞上邪魅,等着萧苒桦开口。

萧苒桦徐徐地说道:“这不是我偷的,是近日我于七皇子所前拾得的。”

“谁的?”

萧苒桦挑眉,轻笑:“妖孽当真想知道?”

方永一愣,虽是费力,但仍旧点头。

“薛贵妃。”萧苒桦将方永脸色一白:“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许是我眼力不好。”萧苒桦挠挠头,不过是开个玩笑,这妖孽的脸竟然能白如纸浆。

“能将此物赠与我吗?”方永费力地抬起手,萧苒桦正要放于方永手中时,却被一旁碎言碎语的萧云昭抢了去。

屋外有人唤道:“桦公子,薛贵妃娘娘有请。”

萧苒桦展眉,走到榻前掖了掖方永的被角:“说曹操曹操到,妖孽莫怕。那两片薄金牡丹瓣我就忍痛割爱赠与你了。”

见方永有些气急的看着萧云昭,萧苒桦不禁笑出声,果然,妖孽就该妖孽治,被打压的人也不只她萧苒桦一个啊。

御花园内未见娇花踪影,徒留空枝独望朱墙深院,难得在树下能寻得几片凋零的枯叶与冻死的蜻蜓作伴,看在眼中,却是满目沧桑。

萧苒桦一身红梅滚绣,隽永好似迎寒自开的梅花,远远望之,清俊,孤傲,隐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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