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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妃是偷心贼-丫头是个贼-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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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生忙点头对无虚老头匆匆谢过,抱起孕妇奔进里屋。
无虚老头坐在桌前喝着茶,表情好不快活,臭丫头,看你怎么办!
不出无虚老头所料,萧苒桦面无表情地从里屋出来,一手将无虚老头手中的茶打翻在地。
那书生还在萧苒桦身后苦苦哀求,萧苒桦双耳不闻,只是看着无虚老头的眼神更加冷冽:“你不想要你的药房了?”
无虚老头一咬牙,最后还是坚定的说:“接生这等事我做不来,你若是想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家三口天人永别,你可以不救。”
书生一听到天人永别,求叫的声音更甚。
萧苒桦皱眉,一出手点住书生的哑穴,书生愣愣地抱着孕妇看着萧苒桦。
萧苒桦揉揉紧跳的脑门,看了跪在地上的书生一眼,淡然道:“我不会医。”
那书生张合着嘴巴,却什么都说不出口,最后心灰意冷地看着怀中的妻子,绝望将他的眸光一点一点侵蚀。
“哼,你是不会医,但以你的禀赋,只要是看看医术就能解决,何来解决不了一说?”无虚老头冷哼一声,将一本医书扔在桌上。
“我不是医。”萧苒桦看也不看医书一眼,抬脚要走。
那书生向萧苒桦的脚边扑去,边抓着萧苒桦的袖子边磕头。
“娘子······”方永从里屋出来,看见有个男子抓着自家娘子的衣袖,便冲上前扯开那男子的手,然后将萧苒桦紧紧地护在怀中。
那书生收回手,搂住自己的妻子,紧咬着下唇流出鲜血,眸中的光亮彻底湮灭。
“你当真见死不救?”无虚老头拉住要带着方永进屋的萧苒桦,喝道。
萧苒桦一甩手,走到桌前将那本医术草草地翻了两页,看完后,萧苒桦来到书生面前道:“生死有命,若你妻儿免不了一死,你只怕要置办后事了。”说完,未等书生反应过来,萧苒桦已从书生手中将孕妇横抱走。
那书生欲追,却被无虚老头制止住:“那臭丫头会救你妻儿的,你且等着。”说罢,无虚老头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方永被萧苒桦一声叮嘱,立在门前委屈着一张脸。
“烧热水。”萧苒桦声音一出,那书生急忙奔到炉灶前烧水,忙得灰头土脸。
里屋中慢慢地传来女人的痛苦的呻吟声,坐在炉灶前的书生一边笑一边煽火,脸上喜出了泪花。
“这臭丫头也不是一点人性都没有了。”无虚老头坐在桌前满意地倒茶,顺带叫了两个药童和萧云昭在屋前候着。
女子的哭喊声越来越大,屋内的血气越来越浓,蒸腾的热水在屋里屋外来回交替着,每一盆清水递进就会有一盆血水推出,书生的心如火灼烧,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臭老头,总有一日我会废了你的医馆。”随着萧苒桦的声音传出,一声比先前更大的呼喊从孕妇的口中呼出,紧接而来的是一声嘹亮的啼哭。
那声啼哭让紧张难耐的书生放松下了紧绷的身体,书生眼前一暗,倒在了地上。无虚老头则是被萧苒桦方才的那句话吓着,赶忙去药房将自己珍贵的药材收起来。
萧苒桦抱着满身血污的婴孩,淡淡笑开。
那孕妇苍白的额上尽是汗水,柔顺的青丝随着汗水紧贴在孕妇的额前:“多谢······多谢姑娘救命之恩。”那孕妇瞧着嗷嗷哭泣的婴孩,抬着沉重的眼皮流出热泪道谢。
“生死有命,无需谢我,是你们命大。”萧苒桦拿着被单将婴孩包起放在软榻上,为孕妇整理干净血污之后,萧苒桦这才看清孕妇的容貌。
这孕妇看上去不像村中的农妇,倒像是大家小姐,孕妇的娥眉清淡,双眸若春水江南,一点小巧玲珑的鼻子使脸显得秀气,双唇虽是泛白,但也能看得出平常是多么的如润水花瓣。
萧苒桦为孕妇盖被的手一颤,终是忍了下来。
不可能,再怎么巧也不可能。萧苒桦一瞥软榻上的红嫩婴儿,捏了捏拳头,便出了屋。
“你们三个进去照顾着。”萧苒桦吩咐了在门口探头探脑的药童和萧云昭,握紧的拳头在衣袖下禁不住颤抖,她刚才,差点忍不住······
“娘子。”方永一看萧苒桦从里屋出来,委屈的神情瞬间消失,他喜笑颜开地将萧苒桦揽在怀里,用下巴蹭萧苒桦的头顶。
萧苒桦浑浊的心情在方永温柔的碰触下得以稳定。不会的,不会的,萧苒桦想起方才看上去与自己容貌相似的孕妇,将头探进方永的胸口。
她不想知道那孕妇是谁,若是真的与她所想的一样,她会禁不住杀了那孕妇以及那婴孩的。
她何时竟变得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何时变得杀念怨重?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在方永的怀里喃喃道:“这双手,究竟沾了多少人的血啊。”
说不定,午夜梦回的时候,那些被她夺取了性命,邪恶的,无辜的人,会来找她索命吧。
68。忘曲终不成·忆歌始奏声番外·萧云凌
番外:萧云凌
我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恨自己。
面对着桦儿的质问无法回答的时候,面对着烈火与血腥无法动弹的时候,面对纯粹地爱着桦儿的方永的时候,我无能为力。
我为什么要对桦儿做下承诺呢?缘断此生,生不如死。
那时,桦儿问我能不能改,我有信心,所以坚持,最后,正是因为这盲目的信心让桦儿离我越来越远,直至到死都不想带上我,而是带走了那个名叫方永的少年。
不该是这样的,我想要的不是皇位,不是天下,我想要的只有桦儿而已,很难吗?
我以为桦儿为了方永扳倒方家,于是我为了引桦儿看明我的心,便对方永下毒,桦儿坚决要上阴雪山找殣魅,那时,我不安害怕着,那名叫方永的少年对桦儿很重要吗?甚至······比我还重要?
我不是没有想过杀了方永,但是,我若杀了方永,桦儿定是会伤心的,我没有杀他,只是在他那张碍人的脸蛋上划了一道血痕。
我不知道为何桦儿要和魏如流靠的那样近,看得我碍眼极了,我拼命地忍,只想着桦儿是爱我的,但我的心,仍是忍不住去猜忌,去怀疑。
最可恶的是那陆靖扬,他竟然想借着带桦儿进宫来夺桦儿的心,可惜他错了,若他要用的是日久生情的伎俩,又怎会比得过我与桦儿十几年的交集呢?
他太可笑了,觊觎我的桦儿是他做的最可笑最离谱的事,所以我要他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我让他成为了丧国之犬,让他体味到了我当年所受的滋味。
但是,我做的一切最终都是不必要的,桦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她为了我扳倒方家,手染鲜血。
她为了我向魏如流要了天下第一钱庄的玉牌,拒绝了魏如流的示爱。
她为了我利用了陆靖扬的信任,对王妃的位置不屑一顾。
她为了我安插了五个死士来提供廉云国的密报,甚至,为了我,连亲生爹娘都不敢认。
我究竟将桦儿逼到了何种地步了呢?
我强迫她相信我,强迫她将所有的幸福都交到我手上,结果,我将桦儿给我的信任与爱输得一败涂地。
当看到桦儿在将死的严禅与柳如烟面前哭喊着的时候,我就知道,桦儿要走了,走得远远的,走到我找不到的地方。
桦儿问我为什么我从未曾给她过一点点信任,桦儿问我是不是只想要皇位,桦儿叫我北原国皇上,桦儿说我遵守不了诺言,便缘断此生,生不如死。
那一刻,我仿若置身于冰窖之中,我不知道桦儿什么时候学会了那么高深的功夫,我在她面前既不能动,也不能说。
我知道桦儿痛苦万分,她拼命地杀人,疯狂地杀人,却始终没动我分毫。
最后,桦儿狠了心,她要我亲眼看着她死。
我被她推出殿外,看着火势一点一点蔓延到肆虐,我的心犹如在烈火中焚烧,透着眼中的火光,我知道,我的心被烧得连尸体都没有剩下。
桦儿不会死的,那几日,我都在自欺欺人。
桦儿怎么会死?桦儿若是死了,我便也没了。
我不想当皇帝,当那些老迂腐唤我皇上的时候,我便想逃,因为我是皇上,所以我丢了桦儿。
那一日,桦儿手下的五个死士来问我,我究竟是否真心实意地爱过桦儿,我无言以对。
我怎么会不爱桦儿呢?我爱桦儿的笑,爱桦儿的慧黠,爱桦儿嗔怒,爱桦儿的所有。
但我,没有资格了不是吗?
爱着她却让她伤透了心,是负;爱着她却从未信任过她,是负;爱着她却逼迫她毫无退路,是负。
这样的我,真的配吗?
心若被刀刃生生剜去,桦儿,你当初也是如我这般的感觉吗?
我懂了,什么都懂了,你却······不愿回来吗?
那,我便去找你好吗?尘世之中的繁华早已看尽,世事沧桑在我眼中只剩满目疮痍,跟你一起去,纵使是在人间我们不能做眷侣,地下也能做一对鬼夫妻,只怕,你已怨我怨到魂在千里。
耶律琪说桦儿没死,我高兴得疯了,但耶律琪说要先我一步找到桦儿,让桦儿当他千辽国的皇后。
我不会让耶律琪得逞的,桦儿,我定会找到你的,上天入地,粉身碎骨,甚至赔上这个所谓的江山。
看着皇殿外的葱绿风景,夏日又到了,仅仅一年的时间,天下易主,桦儿啊,你也不过是长了一岁吧?
我差一点都忘了,你仅仅是十七的年华,十七年华花开半夏,十七年华伊人如歌,只是,这些美好都让我毁尽了是不是?
桦儿你等等我,我会找到你的,待我找到你,我便不要皇位,不要江山,不要所有,只做你身穿白衣手执长笛的欧阳云凌好不好?
你等等我,这一次,我不会放开你的。
缘断此生,生不如死。此诺,我是与天说的,生不如死我认了,缘断此生,休想,若天不答应,我便逆天。
69。忘曲终不成·忆歌始奏声杀念
杀念
“小生谢过大恩人,若不是恩人相救,我不知如何是好。小生虽是一介书生,但若是有幸恩人能够用得上小生的地方,小生必定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那书生一醒来便抱着自己儿子在萧苒桦面前鞠躬道谢。
萧苒桦不出一语,直到那书生仍是喋喋不休地问了一句:“小生姓戴名清,敢问恩人尊姓大名?”
萧苒桦瞥了一眼戴清手中的孩子,淡淡道:“萧苒桦。”
此语一出,戴清的眼中像是点了光,他看着萧苒桦的眼神愈发的崇敬道:“没想到恩人与我家娘子如此有缘,真是老天怜我。”
萧苒桦道:“从何说起?”
“恩人之名与我家娘子只一字之差,我家娘子姓萧名瑜桦。”戴清说完,脸颊升起了既甜蜜又幸福的红晕。
萧苒桦在衣袖下的拳头逐渐捏紧,她看着戴清与他孩子的眼神越变越深,如一片平静宁谧的死海,但下一刻便会卷起毁天灭地的浪啸与暗涌的波涛。
萧苒桦闭上眼,心中那蔓延出胸口想要弑杀的怨念却止不住地在上下窜动。
“恩人,是你救了我儿,能否请你为我儿取名?”戴清笑着将手中的孩儿抱到萧苒桦的面前。
萧苒桦接过在襁褓中熟睡的婴孩,指尖止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只消一下,这新生命便可以轻轻松松地被扼杀,萧苒桦的嘴角也带了一丝笑,戴清却不知这笑中的复杂。
萧苒桦抬手在婴孩红嫩的脸上摸了摸,未有下一动作,方永便进来一手将萧苒桦手中的婴孩抱还给戴清,一手环住萧苒桦。
戴清见此愣了愣,萧苒桦则从方才的杀念中彻底清醒,她看向方永一脸警惕的样子心中的紧致不禁松了下来。
“娘子,看我!”方永不满地将萧苒桦的头摆正向自己,直至见到萧苒桦的黑眸中印出的只有自己没有别人后,才嘿嘿地笑出声来。
“这······”戴清有些尴尬地抱着孩子站在原地。
“唤为戴恩,如何?”萧苒桦道。
戴清反应过来后喜笑颜开:“甚好甚好,我儿长大后定不忘恩人的大恩大德,知恩图报。”
萧苒桦边安抚着方永边说:“非也,我为你儿取此名不是这等浅薄的意思。你儿出生之时是你和你家娘子遭罪之时,取名戴恩是望你儿长大之后莫忘了爹娘的养育之恩。”
“多,多谢恩人。”戴清感激地对萧苒桦又鞠了个躬,这才走出里屋。
“妖孽,幸而你进来了,否则······”萧苒桦靠在方永的肩头,见方永满足地勾着嘴角目光痴傻却灼灼地看着自己,萧苒桦失笑:“你可知方才我要做什么?若是你知晓了又可会这般笑?”
方永见萧苒桦失神的样子,搂着萧苒桦的臂膀愈发收紧。
萧苒桦轻叹,眼神从淡漠慢慢转向对自己的鄙弃与厌恶。
萧瑜桦,这个名字萧苒桦怎么会忘?
她还记得自己就是替萧瑜桦出嫁之后才被卷进了这场是非之中。
如今,萧瑜桦已经有了相公孩子,而她萧苒桦······
独独萧苒桦最在意的便是,萧瑜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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