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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桓侠影-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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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乱哄哄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出来,正好遇见黑蜘蛛。他道:“尊驾是哪座仙岛的?”黑蜘蛛道:“铁叉帮的,老东西你还想与我交交手?”许天宇道:“嗷!那烦劳大侠回去,许某一月后定备上重礼登门拜访。”黑蜘蛛哈哈大笑:“不用了,那样多麻烦,这几船东西就够了。”许天宇一听勃然大怒,大叫道:“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的全部家当就是这几艘船,王三、王五,你们把他拿下。”左右一看哪里还有人,江西灵猴正要往湖中跳,他叫道:“我拿那么多钱养你们……”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黑蜘蛛一掌打翻在地,脑浆迸裂而亡。
船上的水手们看了顿时四散奔逃,有些不怕死的跟铁叉帮战了起来,因为不是人家的对手都丧了命,有些被铁叉帮无辜捅死,会游泳的都跳进了水里,上演了一幕人间大逃亡。
铁叉帮很快控制了局面,船上满载的大多是药材、茶叶和丝绸,还有两箱子的金银珠宝。铁叉帮将尸体推进湖中,清点活着的水手共有三十五人,命令他们开船,船向南行驶了四个时辰进了一个湖岔子里。商船大不能靠岸,铁叉帮趋赶剩下的水手将货物搬到小船上,然后再运到陆地上。
商船水手中有一个身材消瘦眉清目秀的,他搬运货物很是费力,晃晃悠悠几欲摔倒,一个铁叉帮的看守上去就是两鞭子。你道这人是谁?这人就是高轩竹。当屋外传来喊杀声时,江西灵猴等人都冲出屋去,高轩竹看着躺在地上的许天宇不知如何是好。她偷偷向外望,正好黑蜘蛛飞身上船,五月初五黑蜘蛛等人血洗高家庄时高轩竹曾经见过他,知道他是杀害自己父母凶手之一,心中报仇yu望陡升,自己如果能够接近他一剑将他刺死,为父母报了仇,死了也算值了。左思右想如何能够到黑蜘蛛近前,忽然发现一名船员的尸体躺在屋外,心想先换套衣服瞒过众人的眼睛。她把尸体拖到屋中,将自己的书生装换成了船员装,隐身在角落里等待机会。
铁叉帮一阵砍杀后,四处找人充当劳力就把高轩竹抓了过去,她也是求之不得。高轩竹一个大家闺秀哪里干过这些体力活,百八十斤的货物一上肩,登时就如泰山压到了肩上一般,哪里能够举步,铁叉帮众打了她几鞭子痛入肺腑,凭着报仇的信念硬是挺了过来。搬了三次也不见黑蜘蛛的人影,心中起急,体力不支,连人带货一同栽入湖水中。
她生在洛水之畔却不会游泳,双手死死地扣住货物,幸好木制货箱装的是虎骨和鹿茸,身子在下货物在上漂浮在水面,脸贴在箱子上透气。船上铁叉帮的人都以为她被淹死了,即便没有死一个船员也不值得他们去救,在茫茫湖中逃生的希望也是很渺茫的。
不知道飘了多久,她感到全身无力,手指颤抖的不行,暗忖:死了的感觉一定比这好。手慢慢地滑落,人本能的求生yu望使她四肢乱扑腾,不想脚能着地了,她胡乱又去抓木箱使身体平衡,乱扑腾几下竟然站了起来。她擦了擦脸上的水,眼前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她离岸边只有十多米的距离。“看来老天还不想让我去死。”她自语道。
高轩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岸,全身瘫软躺在岸边的沙滩上,眯着眼看着蓝蓝的天,白光光的太阳。歇了一会儿觉得好多了,爬起来左右一看,左边不远处有一个简易的木制码头,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码头前是一片空地,一个茅草屋孤孤单单地立在那里,草棚旁是一座坟墓。有人的地方就有救了,她来到屋前,门并没有上锁,敲了两下没有反映便推门走了进去。里面黑漆漆的看不见东西,但她的鼻子好使一股香气直往她的鼻孔里钻,腹中饥饿难挡,寻香气找了过去,在一个小床旁放着一口破锅,香气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锅里面是几尾炖鱼,此刻最重要的事就是填饱肚皮,看也不看就大吃起来。
吃了几口,脖子被人死死扣住,吞咽不得。这时她才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而且是个女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车晓雪,韩飞离开这里不过才半个时辰。车晓雪道:“我还以为你跑了,怎么饿成这副模样。”将手松开,接道:“下次离开我时间常了,我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你,你会死的很难看,要是你想跑,你要知道你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高轩竹被噎得咳了半天,车晓雪仔细一看惊道:“妈呀!难道这么一掐竟变得好看了,现在看上去像个大姑娘似的,你刚才那副模样,看了着实让人心寒。”
高轩竹知道她认错了人道:“姑娘认错人了,我刚刚才到这里,因饿得不行才进来找点吃的,刚才我敲门了,没有人答应我,而且这里面太黑……”车晓雪刚才用力过猛伤口又裂开了,痛得直咬牙,看见枕边放着一个布袋,正是韩飞装“驴皮胶”的那个,暗道这小子还识相,从里面取出一粒对高轩竹道:“你快给我取点水来,不要耍花样,别看我这样,要你死简直是易如反掌。”高轩竹苦笑了一下,拿了个空碗出去了,来到湖边自己先狂饮了一碗,又舀了一碗回来。
车晓雪吃下“驴皮胶”感觉好多了,咬牙道:“这丑八怪定是逃跑了,等我好了以后一定抓住他,把他切成一片片晾着。”高轩竹听着牙根直痒,心想:出了龙潭又入虎穴,自己的命怎么就这样苦,我到底该怎么做呀!车晓雪看了她一眼道:“你还算老实,模样也算长得秀气就陪在我身边吧!等我病好了也许不会杀你,这些你吃了吧!”说完头一沉,不多时睡了过去。高轩竹吃了炖鱼,身体疲乏无力,依偎在床旁也睡着了。
阳光普照时高轩竹醒了过了,睁开睡眼,伸了伸懒腰,真是无比舒服的一觉。抬头一看床上的人正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浑身像触了电一样,顿时精神了许多。车晓雪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男人,你从什么地方来?又要到什么地方去?你叫什么名字?”高轩竹想起在船上的那些话,说道:“我叫飞连竹,家就在这湖里,要到外面办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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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漫漫荆路(下)
更新时间2010…4…816:49:57字数:10901
车晓雪道:“从你的装束看是某家的用人,跟那些人混有什么意思,以后就跟着我了,从此以后就没有敢欺负你了。”高轩竹道:“不行呀!我父母都在那里的。”车晓雪道:“有什么呀!等我好了,把你的主人一剑刺死,你不就是主人了吗?难道你只想当奴才不想当主子?”高轩竹道:“不是的。”车晓雪道:“不是不就行了。今天感觉还可以了,我还有点要事要办,你服侍我到江州,要不然你会死的很惨。”高轩竹心道:这个女子好残忍,动不动就杀人,自己跟着她也是不懒,跟她学些本领为父母报仇,只是不知道她的功夫怎么样。
车晓雪看着嗔怒道:“还不快把我扶起来。”高轩竹顺从地把她扶起。车晓雪道:“把我的剑拿着。”回头看见韩飞留下的“驴皮胶”自己拿起揣在怀里。高轩竹扶着车晓雪出了茅草屋,两人奔江州而来。
韩飞离开了茅草屋,不敢走大路,专挑些山中小路人烟稀少的地方而行。身上分文皆无不敢投店,时至九月间,天气清凉,睡在外面也是不错,山中野果多得是尽可以饱腹,有时还可以抓到青蛙、野兔之类美餐一顿。走了十天有余来到长江边上,滚滚长江东流去,气势磅礴不知疲倦。
身在荒郊野外人烟稀少的地方哪里有渡船,他寻江而上,想找到有渡船的地方,可一想自己此时这种容貌还是招惹人的眼睛,车西北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肯定正在到处找自己,贸然出去必会引来他们的注意。忽然想到聂小妹,她可以易容改面自己何不这样做呢?他用匕首砍下一块木头,从中间刨开做了个木制面具,又编了一个大檐草帽遮去半边脸。装扮之后壮着胆子进了几个小镇,没有人注意到他,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底。
这一日来到江州,长江由此转向东南方向,江水趋缓航道宽阔。江州地带湖网交错,一向为赣北物质集散地,是长江中游水陆交通中心。韩飞寻思江州的武林人物,他曾记得了安大师说过江西是铁叉帮的势力范围,而江州正是铁叉帮总舵所在。还有镇江镖局的“花枪张”张万桓张总镖头,庐山隐士一线银河马迎松等人,自己与这些人只知人名不成谋面,他们与父亲韩霄凌跟师父了安都没有太深的交情,此时自己面目丑怪,手无缚鸡之力,最主要的事自己声带已坏无法与人交流,左右一想求谁都是不成。
日上三杆,韩飞进了江州城,进西门不远,转到一个僻静之处一座破庙之前,破庙破旧不堪看来已经好久没有香火了。他腹中饥饿,连日来的奔波使他疲惫之极,来庙门前一头栽倒地上,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过了一会儿感到有人扶起他,有清凉之物入口,酒气冲嗓,原来是有人给他喂酒。腹中九转回肠,上气下通,难以鸣状的舒服。
韩飞抬起眼皮向那人瞧去,阳光之中,一个白须老者正在看着自己,衣衫褴褛,形状猥琐。白须老者一边用发红的酒葫芦饮酒一边道:“唉!小小年纪竟然遭受这么大的挫折,可转念一想人一生哪有一帆风顺的,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韩飞感到他好象在说自己,可他与自己从未谋面怎会知道他的事情呢?只听那人又道:“其实天行有常,人行有术,只怪当初瞎了眼睛没有看出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天下最让男人生气的事情都让人遇到了岂能不愁,岂能不怒。可愁有何用,怒又怎样?”
韩飞这回认定此人知道自己的事情,他会是谁呢?左右也想不到,也许跟张果老一样是位世外高人,滚地而起,跪地便拜。白须老者惊得猛地站起道:“呕!原来没死,怪怪我还以为……”韩飞仔细一看,心中凉了半截,眼前就是一个很常见的叫花子,没有特别之处,刚才之言看来多半是他无心说出。
白须老者道:“定是遭了难的,小伙子你从哪里来的?”韩飞晃着头说不出话来。白须老者气道:“你这娃娃怎地不懂礼貌,我问你话你不说晃头是什么意思?难道拿老叫花子开涮不成。”
韩飞一听心中难过,眼中泪水翻涌差点落了下来,自从遇到老渔夫后他一直提醒着自己,自己是个男人不能够哭泣,这一刻不知为了什么几乎忍受不住。白须老者看了骂道:“娃娃,天塌了还有大个的顶着,堂堂一个大男人怎地说哭就哭,不象话,老叫花子最烦这种没有骨气之人,走啦!”说着起身要走。韩飞连忙抱住他的腿,将眼泪忍了回去,用手指在地上写了几个字,他学文多年一手毛笔字写得相当漂亮,如今用手指在地上写字也是十分潇洒,一下子将白须老者吸引住了。他写的是“遇翁想起伤心事,心中难埋怨情多。我辈有缘得谋面,愿请老者怜人心。”
白须老者一看笑道:“不错吗?没想到还是个念过几天书的人,难道你是个哑巴?”韩飞点了点头。白须老者道:“好,好,这可太好了。我这个人呢?最爱说这说那的,保不齐什么时候得罪人,到时候还得出手摆平,以后有事就跟你说,既过了瘾又不会得罪人,好极,好极。”韩飞心想这人跟个孩子似的,看他的样子自己吃饱已经不易,哪里能够管自己的温饱。
白须老者看着他道:“你好久没有吃东西了吧!现在肚子一定很饿,来我们去吃点东西。”两人转到破庙后面,靠着庙墙旁有一堆火,火已经熄了一缕细烟袅袅上升。白须老者捡起一根木棍把火堆扒开,原来火堆之中埋着一块泥巴,他将泥巴扒掉里面是深绿色的荷叶,再剥去三层荷叶露出一只叫花鸡,一股鸡香裹着淡淡的清香直钻鼻孔。韩飞吃过山珍海味却没有见过这种吃法,腹中饥肠辘辘,喉咙里伸出两只小手摆能着两腮,谗得他直咽口水。
白须老者拿起来嗅了嗅,叫道:“好美的叫花鸡,可惜今天不能独享,这位小兄弟饿得很,委屈了让他吃了吧!”说着将鸡递给韩飞,韩飞饿得急了也忘了谦让,抓起鸡就大口吃了起来。刚一开口就觉五脏六腑都跳了起来,一口鸡肉下肚从嘴到大肠都是无比的舒服,第二口一进嘴,韩飞感到全身肌肉僵直痉挛抽搐,疼得他满地打滚,叫花鸡也摔到了地上。
白须老者心疼的将叫花鸡捡起,吹了吹尘土吃了一口道:“你这娃娃,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就扔到地上了,老叫花子费了好大的劲呀!”说完坐在一边大吃起来。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韩飞疼痛减轻了一些。白须老者吃完叫花鸡,油手在破衣服上蹭了蹭,打开酒葫芦喝了口酒,起身来到韩飞身旁用手撬开韩飞的嘴,倒了口酒下去。这酒不知道是什么酿造的,入口清凉冲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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