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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被你占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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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其实他的模样并没有多少改变,不过少了那几分青涩。
其实,他笑起来,眉宇间的真诚和坦荡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这个故事究竟起源于什么时候?
她已经不大记得具体的年月了,那是一个女孩情窦初开的年纪。
花一样的年纪。
在这个野孩子遍地的空司大院里,周梓宁算是个文静的姑娘了,除了和段梵一块儿爬个树、捉个蛐蛐,她几乎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
夏天,布谷鸟叫唤个不停。她的房间正对院里一棵古松,啄木鸟“啪啪啪啪”地在上面啄着。她喜静,却不喜欢空调,暑假里在家做作业时大多时候不关窗。
却又是个容易被打扰的姑娘。
想了想,她还是搁下笔走到窗口,把窗框吃力地抬起一点儿。就下面有人按铃声,只按了一下她就伸长了脖子往外面看了。
沈泽棠骑着单车停在她家门口,招手示意她下去。
那单车挺老了,82年产的永久牌,样式很简单,颜色上下黑,据说是他姥爷曾经骑过的,后来一个轮子脱了轴,老人家舍不得扔,就给了他。
在那个年代,自行车、手表、缝纫机就是三大件儿,衡量一个家庭的经济水平的基础,多少人梦想着能有自己的一辆。
等到了沈泽棠手里的时候,几乎已经是人手一辆了。可是,他还是珍而重之地收下来,并和老人家保证,一定好好爱护。
这不止是一辆车,还是种情怀。
他把车开去了对面街道拐角的刘师傅那儿,软磨硬泡,又花完了自己一个礼拜的积蓄,终于给它换了个轮子。
第一次见面,他就是骑着这辆车载了她一路的。
他俩交往了大半年了,不过,她见到他还是会脸红结巴。以前礼拜天,他不是去篮球场打球就是和他那几个哥们儿一块儿去游泳池。不过很快她就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火急火燎地跑进浴室洗了个澡,还换上了她新买的红裙子。
沈泽棠等了会儿,耐心也有点告罄了,皱起眉,就要按铃,楼里传来道清脆的声音:“来了来了。”
眼前一晃,扎着个马尾辫的小姑娘俏生生地站在了他面前。周梓宁皮肤白,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并拢着站在他面前,有点儿不安地蹭一蹭,偶尔拨拨头发。
这条裙子无袖,样式看着简单,颜色却很夺人眼球,领口比以前稍大些,微微泄出点儿春光,洋溢着青春,还有她特有的那点儿清艳。
她被他盯着看了很久,脸色潮红,瞪了他一眼:“不好看吗?”
他拍拍前面车档:“上来。”
确立关系以后,她的座驾就从后面换到了前面。利落地跳上去,侧坐着晃了晃腿,他往前一俯,脚下一蹬就带着股风似骑出老远。
这样的姿势,好像他一直拥抱着她,彼此亲密无间,她的发丝吹乱到他脸上,有点儿痒痒的。
开了一会儿就停了,他拍拍她后背示意她下来,也不找地方,直接把车停院门口,去岗亭那儿说了两句,让人家帮着看着点。
“你认识啊?”她在朱红大门口往里面瞅了瞅,陌生的院子,像个景区,以前没来过,只是好像不对外开放。
“是个名人故居。你没来过?”他牵了她的手,带着她跨过门槛。
他手掌宽,掌心热,捂了会儿就让她的手心都出了一层汗,一颗心不受控制地跳起来。
这个四合院挺大,仿照南方园林的格局,亭台楼阁、花池水榭一应俱全,月洞门一个接一个,曲径通幽,引人往里面探寻。东南角还有一座西式的洋房,非常别致。
他牵着她一路穿过假山里的小路,两人俯低了身子,唯恐脑袋撞到不高的石头上。好巧不巧,从这端好不容易猫着腰磨蹭到另一端,天公不作美,这就下起了雨。
梓宁垮下一张脸,回头捶了他一下:“我说从长廊那儿直接过去好了,你非要从这儿过,说玩什么情致,这好了,这雨不定什么时候停。”
“这也不差啊。”他翘起手指点了点洞外稀稀落落的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约会多有诗意。”
“滚丫的!”她抬起小拳头就捶他,把他按洞口的大石上捶,直接跨到他身上。
沈泽棠比她年长几岁,知道她小孩子心性,一直谦让着,反正她那身板儿也使不上什么力。可闹着闹着就有些不对劲起来,她蹭来蹭去,下面就有团火慢慢点燃。他小腹绷紧了,硬硬地抵住她。
小姑娘后知后觉地停下来,也不敢乱动,睁着双大眼睛有些无措地望着他。
被这么一瞪,原本三分的感觉就上来了七分。
这场雨哗啦啦啦倾倒着,洞外面飘进来的雨丝,沾湿了他们的衣服,身子阵冷阵热。两个人,心跳得都很快,彼此都没什么经验,凭着那股本能,纠缠到一起。
痛啊,痛死了,像被撕裂了一般,如同破茧。
事后,周梓宁抱着膝盖坐那块大石头上,把屁股对着他,脑袋闷闷不乐地埋在膝盖里,衣服乱了,鞋子掉了,头发也散了,乱糟糟的,像个被人施暴了的可怜人。
“得了吧你,刚才摸我啃我比4号院张部长家院里养的那条狼狗还凶。”他在后面拍她肩膀,把她闹了个大红脸。
第一次,真没啥经验,一腔热血冲到脑门,稀里糊涂就这么发生了。甭说享受了,浑浑噩噩,都不记得那啥感觉了。他这么说,她就觉得自己倍儿委屈。这种事情,不管怎么说都是她吃亏。越想越这么觉得,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
她一哭他就慌了,忙把她搂怀里,一边抚着背顺气一边劝哄:“没事儿没事儿,不痛不痛。”
“你摸狗呢?”她狠狠瞪他,气得张嘴就去咬他。
沈泽棠这会儿笑了:“这可不是我说的。”
周梓宁顿了顿,意会过来,气得七窍生烟,又踢又踹,不依不饶闹了很久。打完了,她又变回了病西施,哀怨地靠在那石头上不愿意挪步子。
沈泽棠弯腰给她把鞋子穿回去,还给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起来站直了,拍拍她肩膀:“走了。”然后伏低了身子。
以前去爬山,他都这么背她的。
她熟练地三两步就跳上去,双腿一勾,像只八爪鱼一样勾住了他,白嫩嫩的小手狠狠勒住他脖子:“驾——”
“勒死了谁娶你啊?”他没好气的。
她伸长脑袋凑到他脸旁,冲他挤眉弄眼。
那天傍晚,那车被他停在了那位名人的故居门口。他背着她,绕过那些个胡同巷子,一直把她背到她家楼底下。一幢幢灰色的楼房,只有零星的住户窗口漏出些灯火,明暗交接,在地上投射出一道道阴影。
跳下来后,她站在原地看了他很久,毫无预兆的,伸出双臂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不是亲,还真的是咬。
那时候,有一段时间他都叫她“我家的小狗儿”,后来不知道被哪个大嘴巴听到了、传了出去,认识的看见周梓宁就冲她打眼色,有些直白点的问她,你俩啥时候领证啊?
气得周梓宁有段时间都没理他。
那些逝去的往事,欢乐、嬉笑、怒骂……伴随着过去的青春,始终还深藏在记忆里。年轻人,恣意青春、驰骋,无所顾忌。那时怎知聚散难期,海阔山遥?
第014章 难忘
柯宇在车外吹了半个多小时的冷风,终于等到车窗开了,沈泽棠在里面让他上来。他熄了烟,收了伞,上车后就发动。
车里有味儿,还挺浓,柯宇不是毛头小子,当然不会傻到以为两人在车里闲聊了近乎一个小时。不过他很识趣,只顾埋头开车,一句话都没说。
周梓宁蜷缩在角落里,鞋子掉了,袜子半褪,两只脚也踩在皮椅上面,抱着膝盖,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模样有点儿狼狈。
那只小猫在底下“嗷呜嗷呜”叫着,很担忧的样子。
可惜她没一点儿回应,脸颊潮红,发蒙的样子似乎还没从这场疾风骤雨一样的情/事里醒悟过来。
柯宇只往后视镜里窥了一眼就迅速收回目光,发自内心地同情。
怎么看……都是一副被强上了的可怜样……她今年二十几了,但是模样看着比真实年纪还年轻很多,身材纤细,裸/露的肩膀圆润削瘦,瑟缩着格外惹人。
那一刻,他有种自己为虎作伥的错觉。
他甚至怀疑,自己看起来英俊清冷的Boss把他撵出去后真来了一场霸王硬上弓的蹂/躏。
愣神的功夫,度假村就到了。沈泽棠用脱下的西装裹住她,裹得严严实实,直接打横抱了出去。小姑娘懵懵懂懂的,只露出一双眼睛,居然也没反抗。也可能是刚才被折腾惨了,不敢反抗。
这时已经是傍晚,路上人烟稀少。路过餐厅时却碰到了熟人。
“沈先生。”江婉眉挽着沈培陵笑着从餐台那边走过来,一眼就瞧见了他怀里被裹得只露出个小脑袋的梓宁,目光滑过他半敞开的领口处、那些袒露的红痕交错着,一看就是被女人抓挠出来的。再往上,是他波澜不惊的脸。
这模样真叫人浮想联翩。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冷傲,私底下不定是什么模样。她带点儿探究地打量他,顺便看看他怀里那个蜷缩着的小姑娘。
沈培陵轻嗽了一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尴尬:“晚上有聚会,你来不?”
“不了。”他冲他们点点头,算打过招呼了。
等人走远了,背影都瞧不见了,江婉眉才挨着身边人笑得“咯咯”响:“这是从哪儿回来呢?”
她软软的音调暧昧地拐了个弯,半个身子都窝在人身上,偏偏一双灵动的眼睛笑嘻嘻地望着身边人。
沈培陵也乐得陪她逗:“都快三十的人了,就别学人家二十的小姑娘贫了。”
但凡是个女人,永远都觉得自己十八岁,江婉眉这就撇开他,一个人踩着高跟走了。沈培陵苦笑:甭管什么脾气的女人,生气起来都是蛮不讲理的。
回了房间,他给她冲了个热水澡,换了件丝绸睡袍,抱着搁到了床里面。
周梓宁这才有点回过神,抬头看看他,就见他俯身将手放在了她的额头,微微撇了撇就扒开了她额前的碎发,动作和缓,竟然出奇地温柔。视野更清晰了,四目相对,周梓宁被他看得一颗心蹦蹦直跳,不由胡思乱想——他还想干嘛?
“怎么这样看着我?”他自上而下俯视她,叠起一双长腿,气定神闲。
沈泽棠笑地不明显,但是,周梓宁就是知道他在笑,挺愉悦的样子。他高兴的时候,喜欢摸点儿什么,像他想事情时转东西一样,一下一下,指尖百无聊赖地撇着她的额发。
这让她觉得自己像被他逗弄的宠物。
她甩了甩头发,翻了个身,拉高了被子背对她。
他难得好脾气地从后面贴过来,隔着被子握住她削瘦的肩膀:“生气了?”
周梓宁没理他。
生气吗?
要说不生气,那肯定是假的。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被近乎施暴地压在车里干了近一个小时,浑身像被压路机碾过一样。那会儿车里一片黑暗,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连她喷在她脸上的热气都让她觉得特别可怕。
他估摸着是憋了太久的气,这一次终于爆发出来。这一次不亚于年少时那一次破茧,浑身都痛,结束后还浑浑噩噩分不清东南西北。
“啪”一声,室内暗下来。
他把灯关了。
她耳朵里听到他脱衣服的声音,背脊又僵硬起来。
过了会儿,明显的衣服落地声,还有皮带上金属磕到地面上的清脆响声,被子被人往上提了提,他贴着她靠了过来。
她不动了,一动不动,像跟木桩似的侧躺在那儿,脚尖都绷直了。四周仿佛没有了声音,连窗外的虫鸣声都远去了。
沈泽棠在黑暗里静默了会儿,忽然冷冰冰地扯开嘴唇:“你抖什么,我是色/情/狂吗?”
周梓宁一怔,脸上发烧了。原来脱衣服是为了盖棉被纯聊天吗?
“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这就有点儿宠溺的语气了,哼笑一声,单手绕过她半个身子,直接拴入怀里。他的唇贴到了她的颈窝里,不轻不重地抵了一下,就像阵电流,从她的局部向四周蔓延。她的脸继续升温,在黑暗里眨巴了两下眼睛,决定闭嘴比较妥当。
看样子他应该不会对她做什么了,可是——她不敢保证她不会对他做什么啊!
这个混球!
她就该知道,甭管过去多少年,甭管他外表变多么正经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她有点儿恼火,又无计可施,干脆保持缄默。
漫漫长夜,眼皮很沉,但就是睡不着。她动了动,他很有默契地放开了她。她就转了身,和他面对面。眼睛适应了这光线后,依稀能透过百叶窗间漏进的月光看清彼此的轮廓。
她把一条胳膊曲起来,垫到了脑袋下,磨蹭两下后,自以为舒服地找好了位置,先发制人:“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他的语气让人想揍他。
周梓宁是个忘性很大的人,过了没半天,刚才的教训就忘了,就想着占点儿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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