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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之死亡禁书-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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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能帮她摆脱困境,并且能帮她报仇雪恨。

梦醒后,周小迪将这事告诉了小杨,他俩按照小萌梦中所述,找到了这座公寓,并且成功地租下了一间房子,就住在公寓的隔壁。

小萌与另两只鬼被李景浩锁在这里,要他们有意去吓人,他得知我从六盘山已经回来,一旦这里闹鬼,我必会来,他设计好了陷阱等着我去钻。

小杨知道李景浩会来这里,因此一直在这里等待杀他的最好时机。可令他没想到的是,我和吴乐乐来了,他有意说这里闹鬼,并且晚上给鬼梳头,目的是想把我们吓跑,但我和吴乐乐本就是来找抓鬼,岂是轻易就能被吓跑的?

说到这儿,小杨对我说:“如果我早知道你们是吴乐乐和杨小刀,我开始就不会自作聪明了。”

这时,于封已到了楼下,小杨因为也受了伤,我们叫他一同下去,一是去找医生治伤,二是避免李景浩回来找他麻烦。

“小萌她们呢?”小杨担忧地问:“她们还在这里吗?”

我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也没时间去管这个,待找医生给我解毒后再来处理这事。

下楼后,我们进了于封的车里,于封开车朝老中医那儿驶去,他说他已经打过电话给老中医了,我们一到那儿就可以给我解毒。

不过二十来分钟,于封将车在一座医馆前停了下来,现在已是深夜,医馆里并无病人,只有一位年纪约六十来岁的老中医,他一看到我,脸色大变,忙叫我伸出手给我把脉,给我把脉后,脸色异常沉重,吴乐乐急急地问:“医生,这是什么毒,能解么?”老中医缓缓地摇了摇头说:“脉向很乱,中毒极深。”

“啊?”吴乐乐大惊失色,忙叫道:“医生,你一定要帮我们解毒,那人说只能是三个时辰,三个时辰以后,小刀就会死。”

老中医说:“我现在不知这是什么毒……”

我将那片沾有血的纸巾拿了出来递给老中医,老中医接过后看了看,说他得拿去化验。他说着拿起纸巾走进医馆里面一间房里,直到十来分钟后,他走了出来,吴乐乐立即迎上去问:“医生,怎么样?”老中医朝我看了一眼,异常凝重地说:“你现在还没死,真是奇迹。”

“你什么意思?”吴乐乐生气地问。

老中医说:“这不是一般的毒,平常人只要中了这毒,的确三个小时就会死,就像五步蛇一样……”

于封也不耐烦了,打断老中医的话说:“老先生,你就直接说这是什么毒,怎么样才能解。”

老中医说:“这种毒我不能解,它是一种非常难解的毒,叫蛊毒。”

“蛊毒?”我们大吃一惊。

“对,是蛊毒。”老中医说:“只有下蛊的人才会解。”

我突然想起,夏梦瑶曾经说过,李景浩深谙巫医,曾经以此威胁夏梦瑶与他去青海找死亡*。我太大意了,竟然忘了这个!

吴乐乐愤怒地叫道:“这个李景浩,十恶不赦!我马上去找他,要他给我们解药!”

“去找他也没用。”我说:“他的目的是要我的阴阳刀,我不会给他刀的。”

吴乐乐生气地叫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阴阳刀,难道这刀比你的命还重要吗?”

“对,比我的命重要。”

“你——”吴乐乐扬起手要打我,于封阻止了他们,严肃地说:“这毒既然有人下,就有人会解,这天下不只他一个人懂这种毒,你们要我找的那事我已经有了线索,那个刘天在湘西一个叫南桥岩寨的地方,被人称为巫医小半仙,恐怕他会解这种毒。”

老中医说:“我认识一个人,他也住在湘西花桥岩寨,对巫蛊颇有研究,你们若去找她,或许她能帮你把这蛊毒给解了。”

吴乐乐急急地叫道:“这里到湘西那么远,这么长的时间,小刀能挺得住吗?”

我说,挺不住也要挺,目前来说我暂时不会有事,但时间不能太长,目前我们毫无二法,死马当作活马医,只能往湘西走一趟了。

不知不觉,天已亮了,万分火急,于封说他开车送我们去湘西。小杨急了,忙问我们小萌怎么办。我暗想,小萌她们是被李景浩束缚在*画里,如今那画已被我烧毁,她们的魂魄应当还在公寓里,只要找一个懂阴阳的人去把她们的魂魄收了,并且给她们引路去阴间即可,而这件事,目前只怕非钟灵儿去办不可。

我把这事跟于封说了,叫他先送我们回钟灵儿与张筠浩所在的那幢公寓,吴乐乐生气极了,直言不讳地道:“都什么时候了?火烧眉毛了,你还有闲功夫去管那三只鬼?”说我这事我们既然管上了,就要管到底,而且,也用不了多长的时间,我们只要把这事跟钟灵儿交待一下就行了。

回到公寓后,令我没想到的是,公寓里竟然多了两个人。是刘旭阳与夏梦瑶。他们在凉殿峡找了两天,没有找到钥匙,垂头丧气地来找我索要铜镜。。。。。。。

第442章去湘西

或许是我身中剧毒,感觉大限将至,觉得铜镜在我身上已没多大作用,又因为我中了蛊毒,急于去湘西,不想在这个时候浪费时间,索性拿出一把钥匙递给刘旭阳说:“这是在阴城里找到的,拿去吧。”

张筠浩与吴乐乐首先反应过来,不约而同地伸手来抓钥匙,但是,他们反应快,刘旭阳更快,抢先将钥匙抓在手里,瞪着我问:“你找到钥匙了,为什么不给我?”张筠浩与吴乐乐也冲我齐叫:“为什么把钥匙给他?”

我并没有理会他们,拿出铜镜递给张筠浩,对他们说:“现在,我把铜镜交给浩哥,你们去七大凶地的其它凶地找钥匙,不过在去之前,请帮我做一件事,先陪灵儿去超渡三只鬼。”

吴乐乐惊讶地望着我说:“小刀,你傻了?”

刘旭阳与夏梦瑶也怔住了,朝铜镜看了看,半晌说不出话来,浩哥接过铜镜,将铜镜看了看,好像不相信这个事实,然后望着我问:“刀哥,你这是要干嘛呢?你打算隐退江湖吗?”

“我要去湘西。”我说。

“小刀他……”吴乐乐要说出实情,我打断了她的话,对钟灵儿说:“那三只鬼就是先前被剥皮的那三名少女,刚才在电话里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钟灵儿点头道:“我知道。”然后又问:“你去湘西找你父亲?”

我没回答钟灵儿,转身朝门口走去。

“刀哥!”张筠浩立即追了上来,挡在我面前问:“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你这样做,我……我有点措手不及。”

我说:“你不要知道得太多,一心去找钥匙,如果灵儿要去,你要替我好好保护她。”

“明白!”张筠浩重重地应道:“我一定像保护我的生命一样去保护女神。”

“好。”我拉开门大步踏了出去。吴乐乐跟了上来,连声问:“小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把钥匙和铜镜交出来?你……”我停下脚步,将身上的最后一把钥匙拿出来递到吴乐乐面前说:“我这儿还有一把钥匙,是那七把钥匙中的其中一把,若没有这把钥匙,阴山九楼一样打不开,我现在把它交给你……”

“不,我不要!”吴乐乐似乎明白了什么,握住我的手,将钥匙放回我的衣袋里柔声说:“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这把钥匙你还是自己保管吧。”

下楼后,我们直接上了于封的车,于封二话不说,立即启动车子朝湘西驶去。

在车上,我们长时间地沉默。

天越来越亮了,一缕曙光射进车里,感觉非常地温暖。

吴乐乐突然问:“李景浩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去那座公寓?”

其实,这个问题我已经想过了,李景浩知道我们从六盘山回来了,也知道我实力大增,而我之所以实力变强,跟我的阴阳刀有关,因此,他这一次并不来抢我钥匙、地图与铜镜,而只要阴阳刀。他一直在暗中打探我们的底细,知道我们跟于封的关系,因此,特地制造灵异事件,并且让于封插手这事,于封解决不了,自然会找我这个老朋友。

只是,他是怎么知道我们从六盘山回来了,又是怎么知道我实力变强了?更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对钥匙、地图与铜镜不感兴趣!

我将我的疑问也一盘托出,想看看吴乐乐的解释。

吴乐乐想了想分析道:“李景浩之所以知道我们的动向,有三种可能,一是他派人守在我们公寓那儿,我们一回来,他就知道了;二是他可能一直在暗中跟踪我们。”我说这两种可能并不能完全解释我的疑问,吴乐乐说:“那么,只有第三种可能。”她望着我问:“你一定也想到了第三种可能。”

我点了点头。

第三种可能就是,我们当中有内鬼,而且,这内鬼就在进了阴城的这些人当中,并且,那个人已经得到了七大凶地的地图。

“这个人会是谁呢?”吴乐乐望着我问。

我摇了摇头,不想去猜。

整整一天,于封开着车马不停蹄地奔向湘西。黄昏时,我们终于到了老中医所说的花桥岩寨,一眼望去,街道两旁尽是少数民族特有的吊脚楼或小木楼,街道也不是很宽,甚至还保留着一些古老而神秘的文化。

经过一天,蛊毒开始在我的身体里扩散,我的神志越来越模糊,像是喝醉了酒,身体犹如飘在空中,摇摇欲坠了。

老中医叫我们来找的是当地一名巫婆,称为麻婆,他在一张纸上用毛笔写下了麻婆的地址。我们无瑕去欣赏当地风景,急急去找麻婆。但人生地不熟,尽管有地址,在这陌生的地方要找到麻婆,也并不容易。于封下车去问了当地一名卖烟的老板,从那老板口中得知,麻婆在当地非常有名,妇孺皆知,但她所住的地方已不在花桥岩寨,而搬到了一个叫江家甸的地方,离这儿大约有五六公里路。于封请那位老板带我们去,老板没同意,不过叫来一名小伙子,叫那小伙子领我们去,不过得付领路费三十元。于封给了他五十,小伙子接过钱后,踩上了一辆摩托在前面飞飙,比于封的小车还快。

大约十来二十分钟后,前面的摩托车在一辆小洋楼前停了下来,说到了。我们一下车,吓了一跳,门口赫然出现四名女子,一字排开站在门前的阔地上好奇地望着我们。

那四名女子都较年轻,最大的不过三十来岁,最小的十*岁了吧,身穿当地特有的服饰,显得很娇美。

小伙子在门口用当地话跟那四名女子说了几句话,大意是说我们来找麻婆,问她们麻婆在家没,最小的那姑娘走上前朝我和吴乐乐、于封打量了一遍,用普通话问:“你们谁中了毒?”我说是我。她又问:“你中了什么毒?”我冷冷地反问:“你是麻婆吗?”

“我……我哪里像……像我妈了?”她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嘀咕道:“什么眼光嘛。”

于封上前一步对那姑娘说:“小妹妹,我们是来找麻婆的,请问,她在家吗?”

那姑娘将于封打量了一遍,大大咧咧地说:“在,你们进来吧。”

领我们来的那小伙子对于封说:“兄弟,这就是麻婆的家,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于封朝他点了点头,说了声:“有劳了。”

我们跟着那姑娘进了客厅,只见在沙发旁的一张轮椅上坐着一名妇女,约五十多岁,一身深红色的老年服,面色较腊黄,像是有病缠身。不必介绍我们便知,这位妇女就是那名麻婆。我将老中医给我的那张介绍信双手递了过去,恭敬地说:“是一位老先生介绍我来找你的。”麻婆接过介绍信展开看了看,朝我望来问:“是你中了蛊毒?”我说是的。麻婆没有再问什么,叫我取一滴血给她。

刚才跟我们说话的那姑娘端来一只小碗及一把小匕首,对我说:“割食指,将血滴在碗里。”我拿起匕首照做,在碗里滴了四五滴,收起手,那姑娘说:“还不够。”麻婆却说:“够了,夏夏,别多事!”

这个叫夏夏的姑娘撇了撇嘴,端起那只碗递给麻婆,麻婆接过碗后对我们说:“先坐。”然后摇着轮椅朝另一间房里走去。

我们大大方方地在沙发上坐下了,我将房子打量了一遍,见这是一座木制房,非常宽敞,客厅中除了一座沙发,还有一只我看不懂的竹篮,非常大,不知有什么用。先前在门口出现的另三名女子这时或坐或站地好奇打量着我们,不过都不爱说话,似乎很腼腆,惟有那位叫夏夏的姑娘有些个性,这时坐到于封身边问:“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于封做了回答,夏夏睁大眼睛道:“那么远啊?”然后看了我一眼又问:“他中了什么毒?看他那的脸色,像是中了情花毒了。”

于封饶有兴趣地问:“什么是情花毒?”夏夏说:“就是专给负心人下的蛊,我看他挺像的。”

我们对蛊一无所知,现在自然不懂得何为情花蛊,后来我对蛊作了一番研究才得知,情花蛊又名“情蛊”,为苗族女孩子所特有,用“心血”加“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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